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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从西北再造天下 第276节

  旗舰“赫克托号”打头,后面跟着四艘稍小的护卫舰以及两艘运输着500名陆军士兵的武装商船。舰队指挥官范·迪伦站在“赫克托号”的艉楼上,望远镜紧紧贴在眼前,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

  通过望远镜,他看到了天海相接处,一片庞大的、令人窒息的帆影正以更快的速度向他们压来,这是一支庞大得超乎想象的舰队。桅杆如林,风帆蔽日。最前方是三艘巍峨如海上堡垒的巨舰,船体线条流畅却透着力量感。

  每艘侧舷那密密麻麻的炮窗昭示着其恐怖的火力密度。紧随其后的是十余艘同样精悍的500吨级大同战舰,以及数艘西班牙大帆船。

  “上帝啊,敌人有一支如此强大的舰队,这么重要的情报普特曼斯都不告诉我们,他是想害死我们。”范·迪伦身边的大副失声惊呼。

  绝望瞬间攫住了整支荷兰舰队。他们不过五艘战舰,总火力加起来不足百门炮,而对方光是那三艘巨舰的火炮数量就远超己方全部!更别提还有十几艘实力强劲的主力舰。这不是战斗,这简直是自投罗网!

  但荷兰人的骄傲让他们无法不战而降。范·迪伦强压下恐惧,嘶吼着下达命令:“全体注意!准备战斗!抢占上风位!主炮装填实心弹!运输船向舰队后方靠拢!”

  水手们慌乱却迅速地奔向炮位,掀开炮衣,填充火药和沉重的铁球。

  刘亚雄站在的指挥台上道:“传令!全军呈双列横队展开!主力舰舰居中,其余战舰左右翼展开!目标,荷兰旗舰及主力!进入射程后,自由射击,给我轰沉他们!”

  命令通过旗语迅速传递。庞大的联军舰队如同展开双翼的鲲鹏,以泰山压顶之势,向渺小的荷兰舰队合围而来。

  震耳欲聋的轰鸣撕碎了海面的平静。联军舰队率先开火!三艘千吨级级战舰侧舷喷吐出长达数米的橘红色火焰,浓密的硝烟瞬间升腾而起,遮蔽了半边天空。

  四十门重炮齐射的威力是毁灭性的!沉重的实心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如同冰雹般砸向荷兰舰队的前锋。

  轰!轰!轰!

  巨大的水柱在荷兰舰队周围冲天而起,如同死亡森林瞬间破海而出。海水被狠狠撕裂,带着碎木和浪花倾盆而下,浇得甲板上的荷兰水手浑身湿透,心惊胆战。

  一枚炮弹精准地命中了“赫克托号”左舷中部,船体猛地一震,木屑纷飞,伴随着凄厉的惨叫,一个炮位连同几名炮手被瞬间抹去!另一艘荷兰护卫舰“海鸥号”的船艏像被直接砸碎,桅杆也发出不祥的呻吟。

  “还击!快还击!”范·迪伦声嘶力竭。荷兰战舰的火炮终于零星地响起,炮弹落入联军舰队前方或侧方的海水中,激起的水柱相比联军的齐射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们射程和火力密度完全处于下风。

  联军舰队保持着压迫性的阵型,稳步拉近距离。第二轮、第三轮齐射接踵而至。更多的炮弹找到了目标。一艘荷兰护卫舰的主桅被链弹扫中,粗壮的桅杆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带着风帆轰然倒塌,重重砸在甲板上,引发一片混乱和伤亡,航速骤降,成了活靶子。

  运输船上挤在一起的荷兰陆军士兵惊恐万状,他们从未经历过如此恐怖的海上炮击,士兵在绝望地祈祷。

  海面被浓密的硝烟笼罩,能见度急剧下降,只能听到连绵不绝的炮声、木头的碎裂声、惨叫声以及海浪的咆哮。刺鼻的硫磺味弥漫在空气中。联军舰队如同在烟雾中游弋的海上巨兽,持续不断地喷吐着火舌。刘亚雄的战术清晰而冷酷,利用绝对的火力优势,远距离摧毁敌舰的抵抗能力。

  战斗持续了半天,荷兰人的抵抗虽然顽强,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螳臂当车。“赫克托号”伤痕累累,甲板上遍布弹坑和血迹,数门火炮被毁,侧舷出现了几个触目惊心的大洞,海水正不断涌入。

  范·迪伦本人也被飞溅的木片划伤了额头,鲜血染红了他的半边脸。他绝望地看着另外两艘护卫舰也燃起了大火,浓烟滚滚,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刘亚雄的目光锁定了摇摇欲坠的赫克托号。

  “集中火力!目标,荷兰旗舰!送它下海!”

  三艘主力舰,连同附近几艘大同社和西班牙的主力舰,所有侧舷火炮再次发出震天怒吼。数十枚沉重的炮弹如同死神的镰刀,划破硝烟,呼啸着砸向“赫克托号”。

  这一次,幸运没有眷顾荷兰人。

  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一枚炮弹可能击中了水线附近,另一枚则可能引爆了弹药库。只见“赫克托号”船体中部猛地向上拱起,然后在一团巨大的、夹杂着火焰和浓烟的爆炸中,瞬间断成两截!巨大的冲击波横扫海面,碎片如同暴雨般四散飞射。

  船艏和船艉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以极快的速度被翻滚的海水吞噬,只留下一个巨大的漩涡和漂浮的残骸、挣扎的人影,以及海面上迅速扩散开来的杂物。

  旗舰的沉没,彻底摧毁了荷兰人最后的抵抗意志。残存的两艘还算完好的荷兰战舰目睹了这地狱般的景象,船长面如死灰。他们试图转向,利用风帆逃离这片死亡海域。

  “想跑?晚了!”刘亚雄冷笑。

  联军舰队庞大的阵型早已完成合围。速度更快的大同社巡洋舰和西班牙轻帆船如同猎豹般从两翼包抄而上,切断了荷兰人最后的退路。十几艘战舰黑洞洞的炮口从四面八方指向了这两艘孤零零的荷兰战舰。

  “挂白旗!降帆!”两艘荷兰战舰的指挥官苦涩道。

  白色的布条缓缓升起,取代了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旗帜。巨大的船帆也随之落下,失去了动力的战舰如同待宰的羔羊,漂浮在海面上。

  而那几艘运输船,早在旗舰沉没时就已停止了无谓的机动。看到战舰投降,船上的500名荷兰陆军士兵更是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念头。

  他们大部分甚至没来得及踏上东番岛的土地,一枪未发,就成了大同社的俘虏。一些士兵瘫坐在甲板上,眼神空洞,无法相信自己跨越重洋的旅程竟以这种方式结束。

  持续了半天的激烈海战终于落下帷幕。海风渐渐吹散了浓厚的硝烟,露出了劫后的景象:海面上漂浮着大量的破碎木板、帆布、木桶以及不幸者的遗体。“赫克托号”沉没的位置只剩下巨大零星碎片。信风号和海鸥号”等也严重受损,无力地漂浮着。两艘投降的荷兰战舰和几艘运输船被联军战舰严密看管。

  联军的损失相对轻微,只有几艘战舰受了些轻伤。

  此战过后,荷兰人海上的援军已被彻底粉碎,更是彻底斩断了热兰遮城守军的最后希望。

  5月25日,热兰遮城下

  整整24门重型舰炮运输到战场,黑洞洞的炮口直指城堡,这些火炮射程远超荷兰人安装在热兰遮城上的任何一门火炮。

  “目标,荷兰人炮位!给我一门一门地敲掉他们的火炮!让红毛鬼尝尝什么叫‘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王福国道。

  “轰轰轰!”大同重炮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沉重的实心弹丸呼啸着划破长空,带着致命的精准度砸向目标。火炮被摧毁,城墙被炸塌,荷兰炮兵在猛烈的炮击下哀嚎。

  荷兰炮兵也试图反击。他们的炮弹呼啸而出,落点却大多在大同军炮位前方,虽然激起冲天的烟尘,却没有造成实质威胁。射程的差距,让他们的反击显得苍白无力。

  “开炮,把敌人的火炮彻底摧毁。”荷兰人的反击激怒了大同军的炮兵。

  “轰轰轰!”爆炸声此起彼伏。每一次精准命中,都伴随着砖石崩裂、木屑横飞、火炮零件扭曲抛飞的骇人景象。

  荷兰炮手们伤亡惨重:有人被直接命中的炮弹撕碎;有人被爆炸的冲击波掀飞,撞在墙上骨断筋折;有人被横飞的碎片削掉肢体;更多的人则被巨大的声响和同伴的惨状吓得肝胆俱裂,操作火炮时双手都在颤抖。

  原本高昂的士气,随着一门门火炮化为废铁而迅速瓦解。东番岛总督在城堡内听着接连不断的坏消息,脸色一天比一天灰败。他引以为傲城堡,正在被对方以绝对的技术优势,像捏死蚂蚁般逐个碾碎。

  5月27日傍晚,热兰遮城上最后一声属于荷兰人的炮响也彻底消失了。24门火炮,连同其炮组人员,全数摧毁或瘫痪。城墙上只剩下扭曲的炮管、坍塌的炮垒和斑驳的血迹。荷兰人彻底丧失了远程反击的能力,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失去了爪牙的困兽,暴露在了猎人的枪口之下。

  5月28日,天色微明。大同军的炮位发生了显著变化。重炮群被推到了更前沿的位置,几乎逼近了荷兰火枪的有效射程边缘。轻型火炮也加入了战场。

  “换开花弹!目标,热兰遮城城墙、塔楼,哪里人多炸哪里。”王福国的命令冷酷无情。

  震天的炮声再次响起,开花弹被射向高空,在预定高度引爆。刹那间,炽热的爆炸火球在热兰遮城上空、城墙上中接连绽放!

  爆炸的核心是恐怖的冲击波,但更致命的是高速迸射的预制破片和炮弹壳体碎片!这些灼热的金属碎片如同死神的镰刀,形成无死角的杀伤风暴,横扫周围数十米的范围!

  棱堡的设计能有效抵御实心弹的轰击,但对从天而降或凌空爆炸的开花弹却效果大减。

  荷兰士兵们惊恐地发现,敌人的火炮让他们无处躲藏,只要待在城墙上,迎接他们的必然是死亡。

  热兰遮城内瞬间化为人间地狱。爆炸声、建筑倒塌声、玻璃碎裂声、以及此起彼伏、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硝烟混合着血腥味和尘土味,令人窒息。城墙和建筑的外墙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坑和破片刮痕。到处是倒卧的尸体和痛苦哀嚎的伤员。断肢残骸随处可见,鲜血染红了砖石地面。侥幸未受伤的士兵也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蜷缩在自以为安全的角落瑟瑟发抖,精神濒临崩溃。

  仅仅一天的饱和炮击!荷兰守军的伤亡数字如同雪崩般上升,迅速突破了200人!再加上之前三天炮战中损失的近百名精锐炮兵和技术人员,总伤亡人数已经超过了300人,占守军总数的六成以上!

  5月29日的夜晚,对热兰遮城的幸存者来说,是漫长而绝望的。伤员的哀嚎不绝于耳,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在每个人心头。缺医少药,士气彻底崩溃。士兵们眼神空洞,充满了对明日炮击的极度恐惧。军官们也丧失了斗志,他们知道继续抵抗下去,唯一的结局就是全军覆没。

  东番岛总督在听着幕僚汇报着惨不忍睹的伤亡数字和士兵们濒临的情况颓废道:“升白旗,投降吧。”

  5月30日,清晨。

  当大同军的炮手们再次走向炮位,准备开始新一天的“死亡点名”时,热兰遮城最高处的塔楼上,一面刺眼的白旗,在晨风中缓缓升起。紧接着,更多的白布条从城墙的垛口、破损的窗口伸了出来。

  赵云飞道:“这就投降了,这才轰炸了一天,荷兰人的战斗意志也太差了。”

  伴随着白旗上升,热兰遮城沉重的大门,在刺耳的铰链声中,被缓缓推开。一队形容枯槁、神情麻木、有些人还缠着渗血绷带的荷兰士兵,在军官的带领下,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他们放下了手中的火绳枪和刀剑,堆放在城门前。

  总督穿着相对整洁的总督服,强撑着最后的体面,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来到赵云飞面前。他摘下帽子,深深地鞠了一躬,用沙哑的声音宣布荷兰东印度公司无条件投降。

  赵云飞骑在战马上,看着眼前这座终于臣服的堡垒,看着垂头丧气的荷兰总督和士兵,笑道:“东番岛,自此光复!此岛以后是大同社之疆土!”

  历时数月的东番岛战役,以大同社海陆两路的辉煌胜利而告终,也宣告了东番岛正式纳入大同社的版图。

第381章 ,葬身大海的吴三桂

  大同十一年(1635年)六月二日,澎湖外海。

  六月的南中国海,阳光灼热,海风带着咸腥与一丝不祥的躁动。吴三桂站在他那艘由大型福船改造的旗舰“靖海”号艉楼上,紧握着千里镜,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镜片中,一支规模不大但阵列森严的舰队正破浪而来,三艘巍峨如海上堡垒的千吨巨舰如同领头的巨鲨,其后是十艘精悍的五百吨级战舰和十艘灵动如海燕的二百吨级护卫舰。

  这正是他花了数天时间小心翼翼想要捕捉的猎物,陈诚统领大同分舰队。

  在泉州吴三桂花了三天时间准备武器装备,集结船队。5月20日,他率领着福建水师主力抵达澎湖县。而后以澎湖县为水师基地,派出一些快船去东番岛,探查大同水师的情况。

  但他的快船很快被驻守在南溪庄的陈诚捕捉到,他知道福建水师送上门来大喜,当即带领三艘千吨战舰为核心的二十三艘战舰群,浩浩荡荡的杀向了澎湖县,想要剿灭福建水师。

  而吴三桂也想要报当年当年他们仓皇从京师逃离的一箭之仇,大同陆军厉害吴三桂承认,但北人一向不擅水战,他有信心在海上能报当年的一箭之仇。

  双方的主帅都想打这一仗,于是两支舰队在澎湖外海相互对峙。

  “哼!区区二十三艘,也敢来捋我虎须,大同军打的胜仗太多了,犯了骄兵必败的大忌。”吴三桂放下千里镜,嘴角勾起一丝混杂着轻蔑的冷笑。

  他身后是遮蔽了半个海面的庞大船队,超过一百五十艘大小战船,这其中既有他带过来的水师战舰,也有收编郑芝龙的战船,以及数量众多的舢板、哨船。五倍于敌的数量优势,让吴三桂和他麾下许多将领都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大帅,不可轻敌啊!”一名曾在郑芝龙麾下效力过的老水师军官忧心忡忡地提醒道:“大同战舰皆仿西夷坚船利炮,一艘战船可抵我军10艘战船。

  郑大当家前年料罗湾大捷,也是靠火攻奇袭,正面硬撼西夷大舰,损失亦是惨重!此等巨舰,非我寻常战船可敌。”

  “住口!”吴三桂厉声打断,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郑芝龙不过一介海寇出身,侥幸胜了一场。本帅乃朝廷钦命总兵,麾下乃百战精兵!郑芝龙岂能与本帅相提并论?敌舰虽坚,数量寡少,正是我以众击寡,一举荡平敌寇,为朝廷立下不世之功的良机!”

  他现在不想别的,就想歼灭眼前这支大同海军,报当年在京城的一箭之仇。

  另一个郑芝龙的部下讨好道:“我们以前能烧西夷的战舰,现在就可以烧大同贼寇的战舰。西夷有远度海域的操船经验,但大同水师成立不过三年,岂能是我等对手。”

  前年郑芝龙在料罗湾用火船战术大败荷兰舰队的“成功经验”,让许多人对西夷战舰起了鄙视之心,认为他们即便是船坚炮利,但只要是战船就逃不过火攻。

  而吴三桂也是这样认为的,正好他船队当中带了很多引火小船,甚至为了加强燃烧的效率,船上还装了不少从大同社购买过来的猛火油,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踩着陈诚的尸骸,缴获那些威武的大同巨舰,加官进爵的景象。

  于是在吴三桂认为自己稳操胜券的氛围下,一场决定澎湖乃至东南海疆命运的海战,在这片开阔的海域轰然爆发。

  吴三桂挥动令旗,庞大的福建水师船队如同被惊扰的鱼群,开始笨拙地调整阵型,意图凭借数量优势进行包抄,想要限制大同战舰的行动。

  大量火攻小船被推到前锋位置,水手们紧张地检查着船上的火油罐、硫磺等引火之物,

  陈诚站在战舰的指挥台上,眼神冷静如冰,当他看到一艘艘小船,如同箭矢一般冲向自己的舰队,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还想要玩火攻,难道不知道同样的计策不能用两次?”

  要知道他们荷兰教官汉斯等人都是亲身参与过罗料湾海战的人,陈诚等人在海军学院更是经历了多次兵棋推演,对这场大战双方的优缺点可谓是了如指掌,更知道该如何应对敌人的火。

  陈诚果断下令,“传令!全军保持战列线,保持距离!集中火力,优先轰击敌方前锋火船及企图靠近的大型战船!链弹准备,打断那些硬帆的桅杆!”

  命令通过旗语迅速传递。大同舰队二十三艘战舰如同一条钢铁长龙,在海面上划出一道优雅而致命的弧线,始终与企图靠近的明军船队保持着令对方绝望的距离。

  “开火!”

  “开火!”

  “开火!”

  震彻寰宇的炮声骤然响起!大同战舰侧舷密密麻麻的炮窗喷吐出连绵不绝的橘红色火焰,浓密的硝烟瞬间弥漫开来,遮蔽了半边天空。

  相比于明军水师船上零星响起的、射程有限的佛郎机炮和碗口铳,大同海军的齐射宛如一场钢铁风暴!

  轰!轰!轰!轰!

  冲天的水柱在明军前锋船队周围不断炸起,如同死亡之花在海面瞬间绽放。沉重的实心炮弹轻易撕裂了那些商船、渔船改造战船脆弱的船壳。一艘装满火油的小火船被直接命中,轰然炸成一团巨大的火球,碎片和燃烧的油脂四散飞溅,点燃了附近两艘同伴!

  更多的链弹呼啸着飞向明军大型福船,专门设计的弹体在空中旋转分离,带着铁链狠狠扫向桅杆和帆索!粗壮的硬帆桅杆在令人牙酸的断裂声中轰然倒塌,巨大的风帆如同断翅的巨鸟般覆盖在甲板上,引起一片混乱和惨叫。失去动力的福船瞬间成了漂浮的棺材。

  吴三桂寄予厚望的火攻战术,连大同舰队的边都没摸到,就在对方精准而猛烈的远程炮火下,化作了海面上漂浮的碎片和燃烧的残骸。二十五艘精心准备的火攻小船,连同其上的敢死队员,在短短半时辰内,尽数葬身大海。

  火攻战术的彻底失败,如同当头一棒,砸得吴三桂有些发懵。但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接下来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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