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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 第93节

听得杨过并不会步杨康后尘,穆念慈松了口气,又听他将来免不了要遭受磨难,忍不住把他搂紧了一些,一时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沈元景又不以为然补充道:“如今恰逢乱世,人命宛若风中烛火,倾颓只在须臾之间,能长大成人,已是不易,何况他无有父亲庇护,坎坷一些,不也正常,何必忧虑?”

穆念慈这才宽心一些,望向怀里婴孩,见他大眼圆溜溜的转,咧开嘟嘟小嘴笑了,顿时心里柔软,想道:“是了,他得遇仙人,疾厄解除,能健康长大,就是万幸,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于是她拍了拍怀里的婴孩,说道:“仙人说得是,我太过贪婪了。”又托着小杨过朝沈元景一礼,道:“仙人之恩天高地厚,民妇不知道如何去报答,但有吩咐,定会照办。”

沈元景笑道:“我能有什么要你办的,且离去吧。”他挥挥手,然后又道:“对了,你这身子,比起他来还要差劲,需好好调养才行。如若不然,恐怕支撑不到他成年,便会故去。那他未生而丧父,幼而失母,磨难岂不是多了一重?”

穆念慈听得一愣,勉强答道:“不碍事的,我多少会一些强身健体的武功,定然会支撑着看他长大。”说罢,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

沈元景知她后来并未能如愿支撑到杨过成年,又见她一身补丁的衣服,想必生活过得艰辛,此刻离去,恐怕也要重蹈覆辙,心底微叹,道:“也罢,你既寻到此处,也算与我有缘。你拿着这块玉佩,去到山下,照着这个地址寻去,那是我的一处别院,里面金银俱足,你且住下,每隔十日,你须送一筐瓜果与笔墨,放到这里,我自会来取。”

穆念慈有心拒绝,转念一想,她一人孤苦无依,又不愿找郭靖黄蓉,那杨过再大一些,便乏人教导,真要长歪了,如何对得起杨铁心抚育之恩。留在这位太华仙人身边,起码有个盼头,于是接过玉佩,与写着庄园位置的纸卷,慢慢下山去了。

沈元景远远见着她安然离去,这才回返南峰,静坐山头,将所学诸般内功,在心底尽数默念一遍,反复思量个中联系。

这几日来,他终于有了一丝头绪,若明玉功与九阳神功两者不能混杂,那就不去强求,先练好一门,再论其他。

既然明玉功里头的问题诸多,索性不要去管七层之上如何,把前面部分,改成自己所需即可。九阳神功也是一个道理,化为己用。

想通此节,他便着手准备,将所学内功都梳理了一遍,抽出明玉功第一层来,反复研读,慢慢调整,直到无可改正,才习练起来。

新明玉功近乎纯阴,他才练了一会,半边身子便被冻住,觉着不对,散功重新来过,如是再三,方才满意。

第17章 干戈起太华

翻过年去,天时日暖,花草渐长,松柏已由苍翠转为碧绿,新芽萌发,一片生机勃勃。

沈元景让穆念慈暂且住了往上山送果蔬之事,随意传授她一门武功,著她在家练习,实是过些时日,便是华山二次论剑之期,不欲让她撞见,暴露自己踪迹。

穆念慈不疑有他,只道太华仙人肯传授功夫,已是叨天之幸,自然是言听计从,当即回家闭门练功。

这日欧阳锋带着黄蓉先到,住进一个山洞里面,整日念些“哈虎文砵英,星尔吉近,斯古耳”之类、半对半错的梵语。

黄蓉天资聪颖,总能找到一些说辞出来解释。她亦懂得九阴真经,信口胡诌也含有几分至理,欧阳锋陷入太深,已然是分辨不能,照着这些颠倒胡乱的语句练得走火入了魔,时常头下脚上的倒立而行,满华山的乱跑,却不自知。

见得此状,沈元景已知她无有性命之忧,便不去管,安心等着其他人上山,演出一场大戏。

不几日郭靖与丘处机来了,在山道上遇着沙通天、彭连虎、灵智上人、侯通海四人,并排挡在山道尽头,要将二人挤下山谷去。

丘处机一马当先,拔出长剑,朝着四人中最弱的侯通海攻去,彭连虎见状,连忙举起判官笔往他左侧打来,旁边的灵智上人擎住铜钹,照着他右胳膊撞去。

郭靖大怒,先是上前一掌打飞了沙通天,又用出左右互博之术,一手“见龙在田”,一手“突如其来”,往两边打去,彭连虎和灵智上人不敢硬接,只得避开。

沈元景在半山上远远望见,十分欣慰,暗道:“也不枉我专门跑了一趟大漠,救回李萍,这傻小子总不能钻牛角尖了吧。”

他于射雕世界之中,最为敬佩李萍为人,自觉不能见死不救,便赶赴大漠,阻了华筝在帐外偷听,又以太华山人之名传语郭母,嘱托他们事先备好了退路,母子二人才得以顺利逃脱。

眼见着四人被打得狼狈不堪,岌岌可危,侯通海大喊道:“老怪,你还在等什么?”沙通天、彭连虎、灵智上人三人脸色一变,在心里齐齐骂道:“蠢货。”

果然边上石头里面的梁子翁已藏不住,只得带着满脸怒色杀出,径直往郭靖扑去,张牙舞爪的,似乎要带他入悬崖底下,同归于尽。

郭靖早得侯通海提醒,此时听到背后风响,侧身一让,转瞬之间,反手横劈,一记“神龙摆尾”,打在对手胸膛,“咔嚓”一声,肋骨尽断。

梁子翁踉跄几步,摔倒在悬崖旁,半边身子都悬空而出,沙通天连忙来救,刚抓住他的手,他已然神志不清,分辨不出来人是谁,只以为是郭靖,便大喝一声:“偷蛇小贼,我与你势不两立。”说罢,竟主动往后一退,拉着沙通天一起掉下山崖。

两人的惨叫声响彻山谷,四下里的回音愈传愈多,愈传愈乱,几人听了,不由得毛骨惊然,都停下手来。

剩下三人见势不对,往后撤去,这时忽然人影一闪,夺夺夺的三声,彭连虎、灵智上人与侯通海一人正往前跑,一人侧身,还有一人回头观望,都定在原地,似泥塑木雕一般。

郭靖仔细一看,原来是老顽童周伯通来了,心里大喜,上前叫道:“大哥,你也来了?”又听见丘处机上前拜见道:“弟子拜见周师叔。”心下有些过意不去。

“先等等。”周伯通摆摆手,哈哈大笑,上前给三人一人抽了个嘴巴,接着气鼓鼓的问道:“你们五个混蛋,竟然敢逃?”

他有些恼怒,自己用身上泥垢做毒丸的事居然能被五人识破,越想越气,又上前“啪啪啪”的打了三下,才惊咦一声道:“不对,怎么少了两个?不管了,那两个的,就算到你这肥和尚身上吧。”当下左右开弓,打得灵智上人两颊肿起。

周伯通虽然制住三人,可要怎么处置,一时也想不明白,忽而瞥见旁边的丘处机,顿时大喜,道:“这三个臭鱼烂虾就交给你了,我和我兄弟先去峰顶耍了。”说罢,拉着郭靖就往山上跑去。

丘处机还没答应,他俩已经跑出好远,只得摇摇头,说道:“你几人作恶多端,我也不能放过,否则将来你们惹下的诸般罪孽,都要我来承担了。”

那三人不能动弹,只剩眼睛能动,拼命的转,他只做不理,抽出长剑,刷刷刷的三下,将三人都刺死了,接着道:“不能平白污了太华仙人的福地,正好你们五个臭味相投,一起去做个伴吧。”一脚一个,都踹下深谷。

他转过身来,远远望见周伯通一跳一跳的往山上走,郭靖跟在后面,不禁又摇了摇头,正要赶过去,才迈开步,忽然脸色大变。

两人的头顶的半坡上,分明有一道白色的人影,在树枝上踏步而行,姿态悠闲,而周郭二人似乎并未察觉。

这等功力,实在惊世骇俗,丘处机忍不住要大喊着提醒,那人影好像察觉到了一样,往这边看了一眼,目光似乎能够跨越百丈之远,直入内心,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口话都闷在喉咙里。

一股山风刮来,树木摇曳,那白影像是被大风刮跑一般,倏然一下,飘到了周伯通眼前,吓得他蹦起一丈高,大喊着:“鬼啊!”连滚带爬,躲到郭靖背后,嚷道:“兄弟,有鬼,你还是童子鸡,你上,快去赶走它。”

郭靖刚凝神戒备,却什么也没见到,放下胳膊,说道:“周大哥,你怎么了,哪有什么鬼?”周伯通抓着他的衣襟,慢慢的探出头来,前面果然空无一人,又揉揉眼,这才长出一口气,嘟嚷着:“我明明见着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这时,那白影又往回一荡。“妈呀!”周伯通怪叫一声,转身撒丫子就往山下跑,很快跑几十丈远,“砰”的一声,撞到什么东西上面,扑通一声坐到地上。

“唉哟”、“啊”的两声响起,他闭着眼睛,双手胡乱的在胸前挥舞,大叫道:“我老了,不好吃,你去吸郭兄弟的阳气去,对了,下面还有丘处机那牛鼻子,也比我好吃。”

丘处机哭笑不得,从地上爬起来,大声道:“周师叔,是我!”

周伯通还在大呼:“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被他连叫几声,才清醒过来,胳膊仍旧是不停的挥舞,右眼悄悄眯开一条缝,见着确实是认识的人,才放下双手,一骨碌爬起来,拉住他的胳膊,哇哇大叫道:“丘师侄,有鬼。”

喊了两句,继而想到什么,脸上一喜,道:“对了,你是道士,肯定会抓鬼,快快,过去收了它。”

说着,往前头一指,那边已然空空无人,周伯通大叫一声:“坏了,郭兄弟被鬼抓走了!”

第18章 悲喜自相倚

周伯通往前跑了几步,又折返回来,拉住丘处机,道:“快,快,去晚了郭兄弟就只剩半条腿了。”

丘处机连忙拉住他,道:“师叔,那是不是鬼还未可知,还是不要大呼小叫的好,省得得罪了人?”

“嗯?不是鬼?”周伯通慢了下来,问道:“那是什么?就那样‘嗖’是一下过来,又‘嗖’的飞走,我都看不清楚,总不会是人吧?”

丘处机神色凝重的道:“或许也不是人。”周伯通摸不着头脑,正要问时,他又不愿意答,只说:“刚才师叔离开之后,那白影在郭靖面前晃了晃,又激射而去,似乎引他去什么地方,我们也跟上去吧。”

说罢,他展开身法,一马当先,往前头赶去。周伯通嘟嚷几声,扮个鬼脸,也跟着过来。

沈元景在远处看了他们收拾彭连虎三人,就悄悄跟了上去,等待机会,要引二人去救黄蓉。原本是要让老顽童与郭靖同去,好抗衡欧阳锋,哪知他轻飘飘的一现出身影,周伯通竟然吓得逃走,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就算郭靖独往,但有他在一旁,任凭敌人如何武功高强,必也闹不出什么事来。想到这里,他现身出来,背过身子往前走去。郭靖吃了一惊,但他性子大胆,并不畏惧,直愣愣的跟上来,想要看清来人模样。

郭靖跟着一路上山,无论如何用力,也追沈元景不上,最后来到一座树木繁茂的峰前,只见白影一闪,眼前一花,只看到这人似乎是飘进到一个山洞里面,便赶忙跟到了洞外。

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由里面传出来:“我已经给你解释清楚了,是你自己太笨,练不得法,怎么还要来怪我?”

郭靖一听这声音,险些惊呼出声来,却不是他日夜感怀悼念的黄蓉是谁?一连串的问题从他脑海里面冒出:“难道她并未丧生大漠?难道此刻是在梦中?是在幻境?难道自己神魂颠倒,竟把声音听错了?”

另有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道:“黄家侄女,我依你所说而练,绝无错失,何以阴蹻脉归于冲脉,足底会有隐隐刺痛之感?”

那女子道:“我武功低微,又没练过,你说的这些,我怎么知道?”这声音明明白白是黄蓉,更无丝毫可疑,郭靖惊喜交加,身子摇晃,再也忍不住,直接冲了进去。

洞里面只有两人,一个是欧阳锋,此刻满脸怒色未消,错愕之色上涌,忽然见到他来,不由得面红耳赤,他在大漠与郭靖打赌输了,立下誓言不与黄蓉为难,此刻的行径无疑是弃信背约,当下袍袖一拂,遮住脸面,疾闪而过,出洞急窜,顷刻间人影不见。

郭靖哪里还顾得旁人,眼里只有那俏生生的可人儿,奔过去握住黄蓉双手,叫道:“蓉儿,真想死我了!”心中激动,不由得全身发颤。

黄蓉两手一甩,冷冷的道:“你是谁?拉我干什么?”郭靖一怔,道:“我……我是郭靖啊。你……你没有死,我……我……”

黄蓉偏过头去,道:“我不识得你!”此刻她心中悲苦,回想自己在大漠流沙中引开欧阳锋;自西域东归桃花岛,却又在山东生场大病无人照料;好容易病愈又给欧阳锋追到,被逼随来华山,译解经文……

这一桩桩的旧恨,皆是因为郭靖的薄情负义,以致她受了这许多苦楚煎熬,真恨父母不将自己生在世上。

郭靖脸上尽是惶恐,手足无措,正要分辨,洞外传来周伯通的大喊:“郭兄弟,郭兄弟,你在不在里面,那鬼跑了么?”

他在外面急得蹦蹦跳跳的,却不敢进去。郭靖此刻眼里只有黄蓉,看她梨花带雨的,心里悔恨不已,“啪啪”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两边面颊上都肿起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黄蓉看得心头一颤,还是强忍住不理,往外走去。她刚出洞口,周伯通“啊呀”一声,吓得往后一蹦,拉过丘处机来,叫道:“牛鼻子,快来降妖除魔。”

丘处机无奈道:“师叔,这是黄姑娘。”周伯通定睛一看,讪讪笑道:“啊,原来是黄姑娘啊,郭靖呢?”说着,小心翼翼的把头往里面伸过去,正好撞到郭靖的胸口上。

他哎哟一声,退后几步,看着郭靖的脸,怪叫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被鬼打了么?还有黄姑娘,你脸上有泪水,被鬼吓哭了?”

黄蓉正自烦恼,没好气道:“你才被吓哭了,胡说八道,洞里面只有我和靖,我……哪有什么鬼的怪的?”

周伯通有些怕她,把头一缩,嘟嚷道:“郭兄弟明明追着鬼跑到这里了,怎么不见了?”跑到里面转了一圈,什么也没瞧见,悻悻而回。

郭靖才想起这事,道:“蓉儿,你没事吧?我看着一个白衣人进了山洞,他……”又想起那山洞不大,除了黄蓉与欧阳锋,好像也没见着别人,顿时浑身一颤,真以为遇见鬼了。

黄蓉听他们说得莫名其妙,转身问丘处机道:“丘道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白衣人黑衣人的,把我都弄糊涂了。”

丘处机神色凝重,把刚才山道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郭靖认定那白影子是去了山洞里面,可她确定自己是没有看见。

这事说来说去,十分玄乎,又有周伯通在一旁大呼小叫,黄蓉心中有些害怕,离着洞口退了一步,这时一阵风刮来,她有些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郭靖见了,急忙把外衣脱下,披在她身上。

她正要挣脱,忽然远处传来一声猿啼,听着甚是悲戚,吓了众人一跳,她下意识的裹住这衣衫,又退了一步,打量四周一下,瞥见郭靖,心里一安。

就这么一耽搁,她气也消了一半,仍旧是不理会郭靖,却也总好过什么话也不肯话说。

沈元景此时就站在石头后面,听他们胡乱猜测,甚觉好笑。周伯通笃定他就是鬼,否则身法不会那么快那么轻,以至于自己的都察觉不了。

他道:“这世上武功高过我的,就黄老邪那么三四个人,顶天多胜我个一招半式,可要想跟在我后面,不让我有丝毫觉察,就算师哥复生,也难以做到,不是鬼是什么?”

丘处机摇头道:“这一年多来,华山上有仙人降临的消息,传遍天下,师叔你不知道么?说不得跟在你后面的,就是这位太华仙人。”

第19章 忽闻仙在侧

郭靖“啊”的一声叫出来,见众人都看向他,当即说道:“我之所以要来华山,也是因着母亲让我过来,祭拜太华仙人的。”

这倒是出乎几人的意料,连黄蓉也带着奇怪神情,瞟了他一眼。他急忙把在攻灭金国之后,铁木真授下锦囊,他与母亲如何识破的事情说了一遍。

接着,他又叹道:“那日母亲与我受了仙人提醒,才知大汗起了杀心,匆忙逃走,好容易回到牛家村,稍作安顿,便往朝廷送信,结果那奸相史弥远,竟然置之不理,反说送信之人居心叵测,要四处通缉捉拿,实在可恨。”

他含怒一掌。拍在一旁的石块上,将之打成两半,又说道:“亏得母亲让我谨慎一些,没有露了行藏,才得了几天安稳。可那些狗官不肯干休,四处抓捕北归之人,逼得我们只能去了襄阳暂居。”

丘处机本待问些细节,这时黄蓉气鼓鼓的说道:“好啊,我道你当真还记着我一点儿,原来是给大汗撵了出来,当不成驸马,才又来找我这穷丫头。”

这会又闹起了别扭,周伯通和丘处机顿觉头大,对视一眼,一齐起身道:“我们还有些教内的事情要商量,便先走一步,在上面等你俩。”说罢,头也不会的走了。

郭靖呐呐不敢言,“我……我……”了半天,才开口道:“蓉儿,我那时候只道你死了,早就心灰意冷,发誓一辈子不娶。莫说没和大汗闹翻,便是他给我金山银山,强令我娶华筝,我也是决计不肯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也该知道的。”

黄蓉心里的气总算消了大半,嘴上还是不肯饶过,说道:“谁要你假情假意的说这些话?几次三番的负我,真当我是没娘的孩子,好欺负么?”

郭靖见她脸上有些苍白,泪痕还没有干,楚楚可怜,身形比之从前,也是憔悴了许多,知她定然吃了不少苦,心里越发恼恨自己,站起身来,过去握住她的手说道:“蓉儿,你要怎么才肯理我?便是要打要杀的,我都依着你。”

黄蓉心里恨恨,想要说“那你从这里跳下去我才信”这等话来,终究是她对郭靖知之甚深,怕说了他真会照做,又气又恼,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郭靖却自说自话起来,将满腹的思念,都化作言语话说了出来,直说道日落西山,黄蓉才又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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