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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 第21节

定逸师太了问完了,对沈元景说道:“沈师侄,听仪琳说来,此人尚有良知,你看如何处置?”

沈元景听着师太的意思,是要网开一面,心里嗤笑,语气自然的回道:“杀了!”

定逸师太有些不悦,说道:“沈师侄杀性太重,这人既然有悔过之心,佛祖都会原谅,何不废去武功,放他一条生路。”

沈元景冷笑一声:“佛祖有什么资格替那些死去的无辜女子原谅这恶贼,他要悔过,就去地下忏悔吧。”

定逸师太听他不敬佛祖,有些生气,还没说话,就见田伯光歪着头唾了一口,愤怒的说道:“呸!姓田的从来只是采花,何曾伤害过人命?你这小子不要诬陷!”

“哼,那些女子名节被你败坏,依着当下风气,与死何异?生前身后遭遇,怕不是比死还惨!”

田伯光顿时说不出话来。定逸师太心里默然,不再言语,拉着仪琳等人走开。

沈元景上前一剑,刺穿田伯光的喉咙,又拖着他的尸体回到集宁,挂在了镇子的旗杆上,以儆效尤。

第47章 王家

沈元景等人和定静师太汇合,又在集宁等了一天,令狐冲带着刘家家眷和弟子赶了过来,然后一起到了大同。

大同最初属于边境,正统皇帝拓边以来,大同便不再是军事重镇,由军改商,竟也更加繁荣。这城里自然也有沈静家族的生意,沈元景找了上去,把刘菁等人托付,送到南洋。

随后令狐冲领着岳灵珊一起,上恒山拜谢,沈元景带着施戴子回华山治伤。

岳不群听沈元景讲完这次出门经历,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下山到回山倒是没多长时间,可马不停蹄的辗转多地,沈元景也有些疲乏,他上交了田伯光的“万里独行”和“狂风快刀”秘籍,便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高根明见沈元景出现在练武场上,有些惊讶,问道:“二师兄,你怎么不在思过崖?师父舍不得你受苦,放你下来了罢?”

沈元景懒得理他,对闷闷不乐的陆大有说:“六猴儿,大师兄和师妹他们已经平安抵达恒山,施戴子在房里养伤,你自去问他吧!”

陆大有楞了一下,顿时狂喜,飞奔而去。劳德诺却抖了一抖,看了沈元景一眼,迅速低下头去。

高根明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二师兄,你又做下了什么大事?”他显然知道沈元景不会回答,边说边跟上了陆大有。

沈元景招来曲非烟,小姑娘本来活泼得很,如今却有些清冷,平日不是练功就是练琴,很少和派内弟子走动。他暗叹一声,和颜问道:“非非,你师兄呢?”

“师兄上次见到嵩山派上门为难,便自告奋勇要替师父分忧,得师祖同意,去了洛阳,联络他外祖父家去了。”

沈元景点了点头,专心教授曲非烟。她天资比起林平之还是要高上不少,华山武功进步神速。

过得几天,令狐冲同岳灵珊回来,华山上下才知道沈元景和岳不群演了一出戏,明为责罚,实则暗度陈仓去救人。

令狐冲也一改之前懒散的毛病,开始积极参与派中事务,岳不群喜不自禁,对他的管教也放松了些。

转眼一个月过去,林平之依然未归,沈元景觉得不对,便叫上高根明和英白罗,带着曲非烟,下山直奔洛阳。

把行李放在客栈之后,很快便到了王家门口,但见房舍高大,大门漆得朱红,两个大铜环,擦得精光雪亮,两名壮汉垂手在大门外守候。

高根明上前报得姓名,这两个大汉对视一眼,一位过来请沈元景等人进门,另一位飞奔入内禀报。

跨过门槛,只见梁上悬着一块黑漆大匾,写着“见义勇为”四个金字,下面落款是河南省的巡抚某人。

“哈哈哈哈”几人刚到大厅,便听到一阵洪亮的笑声,一位老者从后堂走出来,他面容看着已有七十多岁,满面红光,颚下一丛长长的白须飘在胸前,精神矍铄,左手“呛啷啷”的玩着两枚鹅蛋大小的金胆,贵气逼人。

他一见沈元景,顿时眼睛一亮,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华山派岳先生的高徒‘玉面剑客’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敢,晚辈沈元景,见过王老前辈!”沈元景知道这位便是王元霸了,他乃是晚辈,带着师弟和弟子过来躬身行礼。王元霸也叫过两个儿子王伯奋、王仲强出来见面,几人分宾主坐下。

王元霸笑语盈盈,说道:“沈贤侄这次来洛阳,我王家是蓬荜生辉,可要多住些时日,也好尽地主之谊!”

“却是叨扰了!”沈元景谦逊回道,又客套了好一会儿,却不见林平之出来拜见,有些奇怪,面上不动声色,依然饮茶如故。

再过了一会,高根明说道:“这次师兄带我、英师弟下山游历,知道林师侄外祖在洛阳,久闻大名,便特意前来拜会。我也曾在福州见过林夫人,巾帼不让须眉,教出的孩儿也是林师侄这般聪慧,今日一见王前辈,便知原来是家传风度。”接着他又装作好奇,问道:“对了,怎么不见林师侄?”

王伯奋、王仲强两人对视一眼,王伯奋咳嗽一声,说道:“平之感染了风寒,病体沉重,不能见客,是以没有通知他。”

“哦?如此严重?二师兄,我们还是赶紧去看一看吧!”高根明有些惊讶,当即站了起来。

王元霸哈哈笑了几声,摆了摆手,说道:“高贤侄不要着急,平之吃过药睡了。你看现在天色不早了,我已命人备下酒席,且先用过饭,再去看他不迟!”

“那就按王前辈的意思来,客随主便罢了。”沈元景既然这样说了,高根明便不再言。

晚宴准备得很是丰盛,沈元景四人入席,王家三代作陪,对面而坐。还没动筷子,王元霸便领着儿子孙子,频繁劝酒。

沈元景一向不喜这些应酬,可他身在江湖大派之中,迎来送往也难避免,若是太过孤傲,便会有人说华山派岳不群教徒不严。

当下耐着性子喝过两轮,王仲强的小儿子王家驹又举起酒杯,沈元景便称不胜酒力,不肯再喝。

王家驹顿时有些忿忿不平,放下酒杯,说道:“沈师叔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华山名门大派,看不起我们王家小门小户的。”

“驹儿,不得胡说!”王元霸吼了他一句,然后向沈元景道歉:“沈贤侄,这孩子年幼,被宠坏了,有些少不更事,你勿要见怪!”

他见沈元景神色淡淡,便放下酒杯,说道:“毕竟如沈贤侄这般少年,便能在江湖创下偌大名声,是少之又少,平之能拜你为师,是他的福气,也难怪我女儿女婿会送出如此大礼。”

高根明和英白罗对视一眼,均想道:“正戏来了!”王元霸说完话,王家人都盯着对面沈元景的脸,可他依然是一副冷面孔。

王仲强有些按捺不住,正待挑明,沈元景就直截了当的说道:“前辈说的大礼是指辟邪剑法?”

“辟邪剑法”这四个字一说出口,满座尽皆无言,只有曲非烟夹了一筷子兔肉塞到嘴里,用力嚼着,小脸都鼓了起来。

第48章 交手

王元霸说道:“自然只有辟邪剑法才够分量,你华山派家大业大,也不差金银,其他的礼物恐怕瞧之不上。”

沈元景当即冷声回道:“辟邪剑法虽然不错,不过也算不得什么,若我有所图,这礼物还差得远!”

王仲强接过话头:“既然沈贤弟觉得辟邪剑法不行,那就交还给我们罢!”

沈元景轻蔑的说道:“交还?你是林家何人?”

王元霸一抬手止住王仲强,说道:“当时小女小婿正受那余沧海的胁迫,为了自保,自然得花些代价请沈贤侄看护,这也无可厚非。但沈贤侄一个人独占整本秘籍,连平之都不得见,就有些过了吧。今日我们只想替平之讨回他们林家之物,既然贵派已经学了去了,贤侄不妨行个方便,物归原主吧。”

高根明倒是不太清楚个中细节,听到此处,心想:“辟邪剑谱在二师兄手中倒是不假,可上次去福州摆收徒宴,那林震南哪有半点不情愿,林师侄对师兄崇敬到了骨子里,断然不是他们林家的主意,分明是这老王八自己动了心思。”

他说道:“王前辈这是什么话,我华山是何等门派?我二师兄何等人物?岂会看上林家的一本剑谱?”

王仲强的大儿子王家骏抢着说道:“既然看不上,那就交出来吧!”一旁又有王家驹阴阳怪气的说:“看不上那就别练啊!那嵩山派丁先生,塞北明驼难道都是你华山剑法打败的?”

高根明和英白罗大怒,正要说话,沈元景出声道:“让平之出来见我!”

王元霸知沈元景高傲,以为这番话起了作用,咳嗽一声,说道:“平之重病卧床,不便见客,我乃是他外祖父,沈贤侄把秘籍交于我便是。”

沈元景一言不发,站了起来。王伯奋坐在一边没有说话,当即拍了拍手,二十个高大的家丁便手持单刀冲了进来,指着华山派四人。

高根明和英白罗从凳子上弹起,手按剑柄,满脸戒备,曲非烟依然和那盘兔子肉做计较。王元霸喝道:“放肆!都放下刀!”然后对沈元景拱手道:“沈贤侄,小儿乃是忧心他外甥家业,是以有些鲁莽,还请见谅!”

那些持刀家丁都站到了门外,沈元景面无表情,依然说道:“让平之来见我!”

王伯奋蠢蠢欲动,和弟弟王仲强一齐看向父亲。王元霸略一琢磨,朝大儿子打了个手势,说道:“把平之带过来。”

林平之被带了上来,看到门外持刀的王家家丁,有些吃惊。进得门内,一见沈元景,当即跪倒磕头:“徒儿拜见师父!”

“你且起来!”沈元景让林平之起身,见他除面色有些苍白之外,其他并无异样,便点了点头,说道:“你外祖父让我交还辟邪剑谱,是你父亲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林平之脸色一下变了,又跪倒在地,叫道:“怎么会是徒儿的意思?也肯定不是我爹的意思!这剑谱既然已经赠予师父,我林家岂会反悔?”

“这剑谱算作你家救命之礼,还是你的拜师之礼?”沈元景又问。

林平之不敢起身,连忙答道:“剑谱怎能抵得上师父恩情只万一!”他略微猜出沈元景问这话的目的,偏转身子,朝着王家人说道:“辟邪剑谱是我父亲送与师父的。他与我均资质低下,难以学会这门剑法,又担心怀璧其罪,是以诚心恳求,师父才接过这桩麻烦事。”

王元霸喝到:“胡闹!你父亲也是糊涂,受青城派打击也不知找岳家撑腰。你们参悟不透,不是还有老夫么,怎么去麻烦外人?你还小,退一边去,此事由老夫做主!”

林平之又要说话,沈元景按住他的肩膀,一把提起来,说道:“王前辈,既然话已说尽,就此告辞吧!”

“哼”王元霸说道:“且慢。我与平之祖父乃是故交,他儿又是我婿,临终前托付于我,要照顾他一家上下。如今震南行事如此荒唐,我自然要替仲雄兄管教一下。沈师侄,把辟邪剑谱交出来罢,我即刻修书找震南问罪!”

门外站着的家丁又都冲了进来,林平之顿时脸都气白了,心想:“原来外祖父是觊觎辟邪剑法,怪不得一个多月了也不肯放我走,今天更是把我软禁。怪不得舅舅们说话遮遮掩掩,表哥们又非要和我切磋辟邪剑法,都不过是别有所图罢了。”

他不由得庆幸当初是被沈元景救了,若真落入王家,也不定比落入青城派手里好多少,想到这里,他心里暗叹:“外祖父一言不合就要动手,要是让母亲知道,不知道该多伤心!”

沈元景看到被人围住,反倒坐回了位子上。高根明和英白罗抽出剑来,两方对峙。

王元霸说道:“沈师侄,你真的不肯交出剑谱?”高根明笑道:“王前辈这是软的不行,要硬抢了?”他转头跟英白罗说道:“英师弟,我俩可要加把劲啊,给二师兄训了这么多时候,不要替他丢脸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伯奋冷哼一声,说道:“上!”

高根明和英白罗平日就练功勤快,又随着沈元景出行了两三个月,受了不少指点,两人专攻希夷剑法,一快一灵,抽剑杀入持刀家丁中间,不过十几招过后,就杀伤了半数家丁。

林平之在一旁看得大为震动,心想:“这些家丁身形高大,招数不凡,还要超过我福威镖局许多镖头,换做之前,我单对单也不敌,可两位师叔如砍瓜切菜一般。我原以为华山派剑法也就一般,如师父和大师伯天资高,才能有此成就,却是我想岔了。”

王伯奋、王仲强见转眼之间,家丁死伤大半,顿时抽出长刀,加入战圈。这两人乃是鄂豫一带也甚有名头,武功自然不凡,高根明和英白罗立刻落在了下风。

林平之看得着急,但苦无兵刃,便对曲非烟说道:“师妹,借你的剑一用。”

“用我的吧!”沈元景抽出长剑,丢了过去。林平之接住,就要加入战圈,他不欲和两位舅舅为敌,便找上了家丁,几招过后,竟也刺死一人,当下信心大增。

他本待再挑上一个,那边王家驹举刀架住他的长剑,说道:“表弟,既然你执迷不悟,就让做表哥的打醒你吧!”

林平之前些天他用辟邪剑法和王家驹切磋,连输三场,当下打起十二分精神,“花开见佛”、“群邪辟易”、“锺馗抉目”等辟邪剑招使出,不过三四十招,依然是被王家驹杀得满头大汗。

第49章 金刀

“笨蛋,用华山剑法!”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入林平之的耳朵,他立刻醒悟过来:“是了,我刚才还在感叹华山剑法的厉害,这会怎么犯傻了。”

他手里的剑招立刻一变,“有凤来仪”、“白虹贯日”、“古柏森森”,几招下来,反而斩下了王家驹半截袖子。

一旁的王家骏神色一变,连忙拔刀,和弟弟一起围攻林平之。林平之顿时有些手忙脚乱。

“凝神静气!”林平之听到沈元景的话,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紧守门户,十几招过后,发现两位表哥奈何不了自己,顿时豪气大生,动作凌厉许多,反而压制了王家兄弟。

曲非烟吃饱喝足,这才抽出长剑,加入战圈。曲洋乃是魔教十大长老,功夫不输青城掌门这一级数,平日悉心教导,她纵使不如青城四秀,也只是年纪小而已。入了沈元景门下,一改往日顽皮,苦练武功,功夫增长极快。

高根明和英白罗得了这位生力军,顿时压力大减,翻过身来,又杀死几名家丁,剩王伯奋、王仲强还在支撑。

王元霸见状,朝身后说了两句,不多时,两名家丁抬过来一把金灿灿的关刀。他金刀无敌的名头多半是这把关刀打下的,后来改成长刀,不过是儿孙武功不济,无法继承衣钵罢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急切要夺取辟邪剑法。

他手擎金刀,怒吼一声,劈向高根明,后者连忙后退。金刀一转,又挑向英白罗,逼他出了战圈,再一杵,曲非烟也不得不躲避。

三招退敌,林平之和王家兄弟也都停了下来,站到沈元景身边。

“沈贤侄,我再问一遍,剑谱你交还是不交?”王元霸手扶金刀,威风凛凛,如武圣降世。

高根明知道自己打不过王元霸,赶忙把手里的剑递给沈元景,说道:“二师兄,用我的剑!”

“不用!”沈元景从案板上拿了支筷子,从容的站了起来,走到厅中间。王元霸怒极,举刀当头劈下。

“看好了!”沈元景侧身一让,手里筷子急速点出,撞到刀面上,“当”的一声,关刀往外弹开。这招是华山剑法的“天绅倒悬”,本是由高往下的截剑式,却被沈元景横着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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