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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汉上公,替关羽守荆州开始 第398节

  “两年前,士徽反意初显,吕定公确曾打算阴诱他投降,然后伏兵杀之。”

  “但那士徽自知独木难支,便遣使到长安,自请归附。”

  “吕、步二将畏于上国天威,不敢冒犯,只能暗自缓缓图之,这两年倒也收买了不少士氏的族人。”

  “哪曾想到了今年,那士徽见大势已去,一不做二不休,哄骗益州雍闿来投,然后将他绑了扭送长安。”

  “须知那雍闿在南中素来不服王化,还曾经绑了如今的南郡太守张裔张君嗣。”

  “士徽这般作为,不就是有功于长安了吗?”

  “于是吕、步二将只能再次罢手,观望长安方面的反应。”

  “而士徽则趁此机会,清理内患,迅速发兵,竟真让他成功击败了吕、步的人马……”

  说到这里,诸葛瑾不禁长长叹气道:

  “吕、步二将非懈怠于战,只是败在了‘伐交’之上。”

  “今者我吴国受制于北方上国,连边鄙宵小都敢仗势欺辱,如之奈何?”

  “总之,陆伯言已经南下处置此事,濡须兵力也已经空虚。”

  “为父只能勉力东来,替吴王守住国门,以不负王恩了。”

  又对诸葛恪道:

  “我已老迈,常常力不从心。”

  “你今后就别到处乱跑了,且留在我身边,替我执掌金鼓旗号。”

  诸葛恪只能应下。

  ……

  就在诸葛瑾父子为东吴未雨绸缪之际。

  远在数千里外的北方幽州,曹魏刺史王雄,也很有先见之明地为大魏清理边地胡患。

  但手段就不那么光彩了。

  具体来说,就是请一位叫韩龙的勇士前去刺杀鲜卑最具实力的头人,轲比能。

  而这位韩龙也不负所托,一击得手。

  按照王雄的计划,接下来鲜卑各部因为缺少强人压制,陷入无尽内斗,再难威胁大魏统治幽州。

  然而王雄千算万算,唯独算不到轲比能已经提前获悉自己将被刺杀的情报。

  以防万一,将手下一批精锐分别转交儿子和女婿。

  并对手下几个头领放话,一旦自己身死,谁能为他报仇,谁就可继承他的部落全部财产。

  于是韩龙刚刚刺杀了轲比能,尚未跑远,就被轲比能的儿子带人追杀上来。

  韩龙拼死突围,竟又当众刺杀了轲比能之子。

  但双拳终究难敌四手。

  最后还是被赶过来的轲比能女婿,名为郁筑鞬的鲜卑头人所杀。

  后者也成功继承了轲比能的部落,实力瞬间上了一个档次。

  虽说这种继承往往不是光凭一句口头承诺就能完全兑现。

  当中必然有人会趁乱出走,或者挑战新首领的权威。

  但因为轲比能生前的布置,鲜卑人到底没有发生太大的动乱。

  甚至还打着为轲比能报仇的旗号,集结起来,反攻州郡。

  王雄顿时头大不已。

  就在这时候,身处幽州的另一实力军头,所谓抚军大将军司马懿。

  毅然决然地发兵前来救援。

  其人所部本就招募了一批万人的杂胡骑士,非但熟悉幽州地理,更熟知鲜卑人的底细。

  经过数次奔袭,成功击败了郁筑鞬的人马。

  其后一路追亡逐北,直到将郁筑鞬驱赶到渝水以东的医巫闾山,方才振旅南归。

  经此一战,司马懿在幽州的威望一时无两。

  其后各种弹劾王雄,称赞司马懿的奏章,便如雪花一般呈递到曹叡的案前。

  曹叡的心思虽放在并州一线,但不代表他不在意身后的幽州和鲜卑人。

  于是立即下令撤换王雄,改以司马懿的为幽州刺史,持节都督幽并诸州军事。

  司马懿三次上书请辞,三次都被曹叡驳回。

  于是司马懿只能勉为其难接受任命。

  一时间,朝野皆称颂其德才兼备。

  俨然忘记了对方三年前在河东的失利,直接导致魏国朝廷要迁出洛阳,落入了渐渐偏安的格局。

  邺城上下只把责任归咎到原本的幽并都督吴质身上。

  后者在那一战后,已经被剥夺了实际差遣,空留中郎将号。

  远不如司马懿如今风生水起。

  也是令人唏嘘。

  当然,这点曹魏朝廷的人事风向,对于远遁荒山的郁筑鞬来说,有些过于遥远了。

  其人一番大起大落之后,心中已然失去了斗志,只想尽快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了此残生。

  但天不遂人愿。

  就在郁筑鞬刚刚躲开司马懿的追兵不久,正打算绕路转回辽西的柳城附近。

  一支辽东骑兵突然杀到面前,将他掳走。

  后者在认出他的身份后,非但不放人,还给绑回了辽东。

第333章 郁筑鞬的奇妙冒险

  辽东和辽西,虽然大致是以辽河为分界线。

  但在辽河以西,是一片数百里长的荒芜地带。

  要一直到渝水右岸,方才开始有正经的城池要塞。

  再加上这个时代的航海技术确实不咋地。

  所以辽东这片土地,常年远离中原纷争,恍若世外。

  汉末,辽东公孙氏以此为基业,安然渡过了乱世的大部分时间。

  而此时辽东公孙氏政权经过数十年的事实上割据,已经传到了第三代首领公孙恭身上。

  不过公孙恭这个首领位置,却是有些隐患的。

  因为他并非第二代首领公孙康的嗣子,而是弟弟。

  而公孙康生前也从未指认以弟弟公孙恭为继承人。

  只不过公孙康死的时候,两个儿子还年幼,所以部下才推举公孙恭为辽东太守。

  好在曹魏对这个太守是承认的。

  也没必要不承认。

  公孙恭这才得以稳坐首领的位置至今。

  然而公孙恭的隐患却不仅于此。

  因为早年染病,失去了生育能力。

  其人至今都无所出。

  而作为一个割据政权的首领,无后就是最大的隐患。

  特别是随着侄儿的年龄和野心同时增长。

  辽东的局势不免再度飘摇起来。

  以上这些,都是郁筑鞬被绑在马背上的所思所想。

  他其实不关心辽东的主人是谁。

  他只是想利用生平的见闻,尽可能为自己谋到一条生路罢了。

  但说实话。

  这作为一个失去部落和兵马的鲜卑头人,在公孙氏眼中,其实不见得比路旁一犬更值得重视。

  思来想去,也不过是尽可能夸大魏人染指辽东的野心,这种老掉牙的说辞。

  除此之外,就是那个司马懿用兵着实厉害,至少在幽州无人能敌。

  但这些示警,似乎都不足以让抬高他在公孙氏那边的身价。

  实际上也是如此。

  来到辽东郡治襄城的当天,他就被带到了公孙恭的面前。

  那位面相阴柔的辽东太守,只是简单确认了一下他的来历,然后便不由分说的命人将他扭送回辽西,交由曹魏官员处置。

  为防他路上逃跑,还特意挑断了他的一边脚跟。

  郁筑鞬一时心如死灰。

  任由一个年轻小将再次把自己绑到马背上,绑住眼睛。

  如此颠簸了三四日。

  耳边突然传来水浪声。

  郁筑鞬暗自算算路程,估摸着已经回到渝水边上。

  心中更无多余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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