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左拥金钗,右抱五福 第215节
这代表了什么,很明显荣国府是打算早早为贾宝玉造势啊,等到找到合适时机,怕是荣国府就要把当年义忠亲王之事大白于天下,然后拥戴着贾宝玉这个义忠亲王的私生子造反了。
天佑帝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心中顿时也是杀机一片。
原本天佑帝就因为荣国府一直搞事情对荣国府不耐烦。
如今荣国府居然还参与到了义忠亲王余孽的事情里,真是自寻死路。
天佑帝当即看向了夏守忠询问道。
“夏守忠,关于荣国府投毒林大人的事情,锦衣卫最近可有什么进展。”
夏守忠略一回忆后说道。
“回陛下,锦衣卫这边在荣国府内发展了内应,是宁国公介绍的,正在全力追查。”
听到这里,天佑帝有些好奇问道。
“是嘛,什么人啊。”
“是荣国府长房的媳妇儿王熙凤。”
“此女是王氏的侄女,一直在荣国府管家,对荣国府的事情知之甚多。”
“她也是感觉到了荣国府日暮西山,大厦将倾,所以找到宁国公打算为自己留个后路。”
“宁国公于是便将她推荐给了锦衣卫,配合协助锦衣卫调查投毒案。”
听了夏守忠的回答后,天佑帝微微点头。
“原来如此,这样,再给锦衣卫一个月时间。”
“若是还追查不到具体的线索,那就按老规矩办吧。”
第149章 夜入大明宫
听到这里,夏守忠赶忙点了点头。
“陛下放心,奴婢明白。”
在夏守忠离开之后,天佑帝将手中的帛布放在蜡烛之上点燃,而后随手扔在了一旁的铜盆之中。
在天佑帝的心中,此时已经彻底给荣国府判了死刑了。
在查看完夜宴图之事后,天佑帝便去安寝了。
天佑帝不知道的是,大明宫中,正发生着一场足以彻底颠覆大夏政局之事。
寝宫内,一个虚弱无比白发苍苍的老者正靠在床头,静静的注视着坐在床前的贾琅。
老者不是旁人,正是太上皇。
贾琅精通医术,一眼便看出太上皇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任凭你如何的权势熏天,在无情的岁月面前,最终都不过是一捧黄土罢了。
太上皇打量了贾琅一眼后淡然说道。
“你就是宁国公,有趣,你是那逆子的人,居然会偷摸前来大明宫见朕。”
“看来那逆子与朕一样,都没有什么识人之明。”
“说吧,你见朕要做什么。”
贾琅也不墨迹,从怀中取出一份帛书递给了太上皇后说道。
“太上皇年迈,不知可还看不看得清文字,若是看不清的话,臣可以代劳诵读一二。”
太上皇接过帛书后冷笑一声。
“在朕面前,如此不恭,怎么,真以为朕幽居大明宫,便没有半点威严可言了嘛。”
贾琅一脸气定神闲。
“说得很好,希望太上皇看完这份帛书,还有这般底气。”
太上皇懒得理会贾琅,接过帛书便看了起来。
只看了寥寥数语,太上皇面色便难看至极。
在通读帛书之后,太上皇一把将帛书扔到了一旁。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到底是谁,从哪里伪造了这份帛书,来扰乱朕的心神。”
贾琅风轻云淡说道。
“太上皇如此,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嘛。”
“当然了,这也可以理解。”
“毕竟被两个儿子炮制圈套,玩弄于股掌之中。”
“害死了自己的中宫皇后和嫡子,最后更是败在了天佑帝的手下,被囚禁在这大明宫中。”
“太上皇,这算不算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呢。”
“住口,你给朕住口,朕没有错,朕没有错。”
“是那逆子要篡位夺权,以魇镇之术诅咒于朕,否则的话,朕岂会不念夫妻父子之情。”
太上皇情绪十分的剧烈,难以平复。
看到眼前一幕,贾琅不由得摇了摇头。
“承认自己错了,对于皇帝来说,的确是很难啊。”
“罢了,看来这次入宫来见你,是我的失误。”
“太上皇就在这大明宫中,静静的等待自己的死亡吧。”
贾琅说完起身就打算离开,太上皇见状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等等,等等,你,你就是皇儿在绝笔信中,所提到的那个孩子对吗?”
贾琅微微点头后道。
“不错,我查访了宁国府在世的所有老人,贾敬根本就没养过外室,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私生子。”
“我不是贾敬的孩子。”
听到这里,太上皇看向贾琅询问道。
“你想做什么。”
贾琅意味深长看了太上皇一眼。
“我想做太上皇一直想做却又做不到的事情。”
“我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仅此而已。”
太上皇叹了口气后道。
“你斗不过他的,他如今地位稳固,你根本就无法撼动。”
“你该不会以为,他委任你为殿前司都点检,就真的会放心掌控殿前司大权吧。”
贾琅胸有成竹笑了笑。
“我自然不会那么天真,但是我既然敢有这个念头,自然是有我的底气的。”
太上皇沉思片刻后道。
“罢了,既然你执意如此,朕也不多劝你。”
“朕被困大明宫多年,早就没了什么实权。”
“朝堂之上,宫闱之中,朕没什么能帮你的。”
“唯一对你可能有所帮助的,应该也就只有这个了。”
太上皇说完后转身往枕头底下摸索起来。
不多时,一个锦囊便被太上皇拿到手中,而后递给了贾琅。
“来,打开看看。”
贾琅接过那方青缎锦囊时,指腹先触到细密的针脚——是宫中绣娘惯用的锁绣法,针脚走得极匀,摸上去像春蚕食叶般细滑。锦囊口系着月白丝绦,打的是同心结,他指尖微颤,解开时丝绦发出极轻的“簌簌“声,似怕惊醒了什么沉睡的东西。
掀开锦囊的刹那,一团温凉的光先漫出来。
那是块玉,在昏黄的烛火下泛着幽碧的光晕,像浸透了千年的松脂。贾琅的呼吸陡然一滞,他伸手去接,掌心刚触到玉面便是一惊,不是想象中冷硬的凉,倒像深秋晨露沾过的青竹,带着丝若有若无的温,重量却压得虎口发麻,约莫七百克的分量,与他从前在典籍里读到的“重七十三两“对上了。
玉玺呈方圆四寸,边长不过一握,四角却磨得极圆润,倒像是被无数双手反复摩挲过。最醒目的是顶端的螭虎钮,五条无角龙交缠盘绕,龙身鳞甲细若游丝,历经岁月竟未褪色,眼尾微微上挑,倒像活物般盯着他。
玺面阴刻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让他喉头发紧。
那是鱼虫篆,笔画如虫蛇蜿蜒,又似游鱼摆尾,每个转折都带着力道,像是用刻刀一笔笔凿进玉里的。
贾琅不由得想起《汉旧仪》里说“传国玺方四寸,上纽交五龙“,此刻眼前的玉玺正与典籍中的描述严丝合缝。
最奇的是左下角那道半指长的金痕——他曾在《续汉书·舆服志》里读过,说王莽篡汉时摔缺一角,以黄金补之,此刻那道金线在碧玉上格外醒目,像道凝固的闪电。
贾琅难掩心中的惊骇,咽了口唾液后无比震惊看向太上皇。
“这,这是传国玉玺!”
太上皇微微点头后说道。
“不错,正是传国玉玺。”
“当年逆子发动宫变,朕将传国玉玺藏匿了起来。”
“那逆子篡位之后,便找朕索要传国玉玺。”
“朕借口禁军在宫中作乱之时传国玉玺丢失,一直将传国玉玺留在身边。”
“那逆子虽然疑心,但也不敢强行索要。”
“他只能令命高手匠人重新雕琢玉玺。”
“朕老了,没什么能帮上你的,这传国玉玺,算是朕对你的一份馈赠吧。”
“成与不成,全看你的运道了。”
“至于你的身份,今夜朕给你留一份亲笔诏书,你自行用印便是。”
“朕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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