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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 第1317节


他就算是神仙也万没料到,陈悦玲这娘们,竟然和王学平勾搭上了,这么一来,仗势欺人,强行吃了那么多干股的烂事,王学平岂能不知?再说了,常言说得好,单嫖双赌,王学平若是知道了谢南国竟然存了财色双收的阴暗目的,还不得吃了他老谢啊?“王局,王局,我求求您了,您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只要您高抬贵手,我发誓,一定死心踏地跟着您走。

您让往东,我绝不敢向西”危急关头,谢南国也顾不得分局长的派头了,“噗嗵。”

跪倒在了王学平的面前。

“南国啊,我怎么说你好呢?”王学平虽然做领导也有几年了,见过不少无耻的领导干部,却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子,头一遭遇见,像谢南国这么把无耻的艺术进行到底的家伙。

按捺住心中的厌恶,王学平话锋一转,淡淡地说:“其实呢,你还是有机会的,只是看你抓不抓得住了。”

听出了一线生机,谢南国不禁大喜过望,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说:“我全听您的,我全听您的。”

谢南国也不是刚出家门的那种呆瓜,既然今天狠狠地得罪了王学平,那么,如果他不做出一些实质性的贡献,恐怕,小命就真的不保了其实,在谢南国看来,他做的那些破事,在市里边,算不得惊天动地的大事。

只是因为,他是梁红旗的前心腹,今天这事才变得异常凶险。

上错床,拿错钱,跟错线,这三项为官的大忌,在谢南国眼里要命的还是第三条,谁让他没有紧跟形势呢?而且,上次在无形之中,被王学平给摆了一道,谢南国至今还没有获得梁红旗的真正谅解。

当官的,如果无法脚踩两只船,那就得仔细地掂量一下,跟谁更有盼头的问题了。

很显然,谢南国眼前被王学平抓住了把柄,周坚是什么人,市里的各级干部,少有不知道的。

黑恶势力保护伞,一旦给戴上了这个可怕的“头衔”,谁都保不住他。

更何况,谢南国隐约听关系户提及过,王学平在省里有非常硬的后台。

“老板,梁红旗那家伙做的坏事,我知道不少。

只要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绝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谢南国发觉,王学平并不太在意他的说法,只得横下一条心,猛一发狠,抛出了最后一棵救命的稻草。

“南国啊,做人可不能老是三心二意啊。

我就一句话,只看行动,不听假话。”

王学平走到门边,和张文天耳语了几句。

张文天叫过几个士兵,把谢南国带到了一间空屋子里,将夜总会记录酒水的空白单据胡乱地塞到了他的手上,让他把配合梁红旗干过的坏事写下来,不许有丝毫遗漏。

见王学平非常干脆利落地摆平了谢南国,张文天递过一支烟,笑着小声提醒说:“学平啊,就算是现在整倒了梁红旗,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的那把金交椅,好象也轮不到你来坐吧?可千万别替他人做了嫁衣啊”王学平眯起两眼,笑了笑,语带玄机地说:“你老哥子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顶多半年的时间,市里的局面必有惊人的变化。”

听出了王学平的自信,张文天有些好奇地问他:“啥变化?”毕竟和张文天的关系非同寻常,王学平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说:“据我知道的消息,中纪委正在暗查市委的那一位。”

按照后世的记忆,市委书记冯所,将在半年后倒台。

结合中纪委办案的一些道道,王学平通过倒推,很自然地就可以得出,中纪委即使现在还没动手,只怕是也已经让人暗中展开外围调查了。

换句话说,梁红旗的大靠山,在台上表演的日子,就已经所剩无几了张文天向来是大事不糊涂,当即闻弦歌而知雅意,吃吃地一笑:“有半年的腾挪时间,你做足了政绩,即使资历还稍有欠缺,只要有人帮着说话,也就没啥大问题了。”

句心里话,王学平如今虽然大权在握,但因为不是市委常委兼政法委书记,所能管得到的不过是ga系统而已。

检察院、法院以及司法局,王学平的手再长,也暂时够不着。

从后世的反腐经验来看,其实,公检法司这四个系统内部,算是**的重灾区。

其中,这公检法三家就不必去细说了。

不为常人所知的倒是,由于很多地方的司法局监督不力,甚至是同流合污,对于整个律师行业的职业道德整体性堕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王学平曾经清楚的记得,据伟大的报道,某位负责普法教育的高官曾经发表过高论:要教育引导广大律师讲政治、顾大局、守纪律。

天朝,真是一片充满了神奇的土地,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事情,都可以发生王学平忽然想到了一个在后世流传很广的经典小段子:“有的人,你和他讲道理,他和你耍流氓;你和他耍流氓,他和你**制;你和他**制,他和你讲政治;你和他讲政治,他和你讲国情;你和他讲国情,他和你讲接轨;你和他讲接轨,他和你讲文化;你和他讲文化,他和你讲孔子;你和他讲孔子,他和你讲老子;你和他讲老子,他和你装孙子;你和他装孙子,他和你讲道理……”张文天抬手向包间内一指,怪异地一笑:“别的都好说,这事可不好办呐”王学平跟着张文天的视线看过去,赫然发现,醉倒在沙发上的陈悦玲,丝毫也没有被发生的变故所惊扰,睡得格外的香甜

第405章 扮猪吃老虎

张文天忽然有些好奇地问王学平:“你让姓谢的写那些东西,难道说暂时不想拿掉他?”

酣睡于沙发上的陈悦铃鼾声,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发出了酣畅淋漓的小鼾。

王学平和张文天都没注意这个小小的变化,王学平笑着解释说:“打击黑恶势力保护伞,是需要证据的。我不可能仅仅以他今天露了面,就把他给拿下来。再说了,市委那边还坐着一头猛虎呢,即使有市长的支持,在常委会那头,终究还是有些力量不足。”

“哦,那你打算怎么弄?”张文天越发好奇了,他最清楚王学平的为人,这小子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嘿嘿,打掉谢南国的威风,令其在关键的时刻,反戈一击,不是更好么?”王学平瞥了烂醉于沙发上的陈悦玲,终究有些不太放心,只说了半截话,相信张文天应该听得懂。

果然,张文天小声笑道:“恐怕,你的目标最终还是要落脚到周坚周老大的身上吧?”

“知我者,文天兄也”王学平冲张文天使了个眼色,领着他去了隔壁没人的包间,一人手里提着一只酒瓶,相对而坐。

“我说老弟啊,你也太小心了一点吧?”张文天有些疑惑地问王学平。

王学平举起手里的酒杯,啜饮了一口,悠悠地说:“小心无大错老哥子,咱们这些混官场的人,最需要讲究的就是‘法不传六耳’。要知道,稍有不慎,前面很可能就是万丈深渊呐”

凭直觉,王学平也认为陈悦玲应该烂醉如泥,可是,蒋干盗书、周郎装醉的故事,背后的寓意极其深刻,令他无法或忘。

也不等张文天继续发问,王学平仰起那张清秀的脸庞,意味深长地说:“其实呢,周老大虽说在道上名声很响,实际上,主要是指他长袖善舞,善于经商,很会赚钱。我让徐扬详细调查过了,这些年来,周坚发家虽然用了很多不正当的手段,也沾过不少血,可是,周老大的身上一直没有背过人命。”

“嗬,这周老大可不是一般的聪明呐”张文天虽然没有混过黑道,可他当年当纨绔大少的时候,没少和这些人打交道。

张文天非常清楚,在道上混的人,名气越响,手上的人命就越多。没办法,在黑道上混生活,不仅要对自己狠,更须对敌人狠,不狠谁听你的呢?

问题是,只要手上沾了人命,哪怕只一条,心态就整个的变了。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一发不可收拾。

以我d的政权性质,绝不会允许黑色的势力,长时间不受控制。因为,长此下去,必定会影响到专政的政权基础。

可想而知,类似意大利那种,官僚、权贵与黑手党共治的局面,我d岂能容忍?

在天朝,天大地大,最终都不如“党”大爹亲妈亲,谁都不如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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