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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人家 第3节

「嗯!」铁牛在身后答应了一声,看着表嫂扭来扭去的屁股,心头着急得不知晓该咋说出口来才好,「俺也不是不想跟她说,你也知晓,俺那婆姨心眼儿细……蹲茅厕久了还问七问八的,还是小心点好!」

「你也知晓小心点好啊?可给俺干了活儿,却不吃饭,叫俺心头咋过意得去哩?」表嫂是个有恩必报的客气人,铁牛是知晓的,一时间没了话儿,默默地跟在女人屁股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一路上没说几句话,远远地望见村口的时候,表嫂前后望了望,见没人,突然问:「这天……你觉着热不?」

这不是废话么?铁牛便「嗯」了一声,提议说:「那咱……到小河湾里洗个澡,再回去咋样?这身上好几天了,硬是黏糊糊的难受得紧……」

「大白青天的,不大好吧……」表嫂嘴上这样说着,脚下一歪斜,拐到通往河湾的小道上去了。

铁牛赶忙喜颠颠地跟了下去,一路上高兴得就快蹦跶起来了。表嫂走得很快,铁牛就快跟不上了,「咱得找个人看不见的地儿才好?」他说,这大白青天的,有谁敢和表嫂在一块泡澡?被人看见就麻达了。

「这还用你说?那地儿你知晓,俺看顶好!」表嫂在前面咯咯地笑了。两年前的一个傍晚,她好不容易挑了一个隐秘的去处,却被铁牛误打误撞地撞入来,以为她想不开跳了水,不顾一切跳下水去救她,真是傻得可爱!当时就想不放他走,却不知如何开口,后来她每次洗澡都在那地,铁牛却再没现过身。

表嫂脱光了衣服站在水里的时候,铁牛却在岸上愣愣地看得呆了:成熟了的胴体有着柔和的曲线,肌肤洁白得跟雪一样,胸前两坨大小合当的奶子上点缀着两粒俺红色的樱桃,一小圈淡褐色的乳晕,全然看不出是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少妇!那小肚子下面、两条莲藕般的大腿根部覆着一小片黑油油的毛发,短茸茸得遮蔽不住鼓凸凸的肉丘,他知道那美妙的口子就在那毛发下面、肉丘中央。

表嫂见铁牛六神无主的样子,招摇着手急切地说:「还傻愣着干啥哩?又不是头一回见着,快下来呀!」

铁牛这才回过神来,三下五除二扒拉掉身上的衣服,「噗通」一声跳进齐膝深的凉水中,抓住女人的手「哗啦啦」拖到身边来,拨转过身子去将她的头按向水面,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胯,对准屁股中那水涟涟的口子耸身突了进去。

「啊哟……」表嫂闷哼一声,将两腿分了分,河水都快漫到大腿根了,雪白滚圆的屁股浮在水面上,披散下来的头发有大半截浸泡在了水里,她自己都能看到水下两个白花花的乳房在颤动。

肉穴里热烘烘的,女人光洁的脊背被铁牛一览无遗,一时间禁不住剧烈地抽送起来,撞得滚圆的屁股「啪嗒」「啪嗒」地响。淫水开始汩汩地往外流淌,肉棒往外扯的时候,铁牛还能看见翻卷而出的肉褶子,粉粉的煞是娇嫩。

两人的腿胯滑动着清澈的河水,「哗哗哗」地荡起一圈圈涟漪,表嫂甩着一头湿发,咬着牙「呜呜」地直叫唤:「莫停!莫停……快……快呀……」

铁牛握紧她的腰胯,虎着脸冲突起来,更快更狠,呼呼地喘着问她:「这样弄……你快活不?快活不哩?」

「快活!快活!俺啊……就要快活死了……」表嫂欢快地叫着,将白生生的屁股一抖一一抖地往火热的肉棒上撞过去她和那死鬼还从没在这种场合弄过,这让她觉着格外新鲜和刺激。

铁牛「啪啪」地拍打表嫂嫩弹弹的屁股,就像前几年做的春梦一样,一边尽情地抽插着她的逼,一边低吼着:「那俺天天给你弄!弄你天天快活……」

「弄!弄……天天给你弄……」表嫂呜咽着,铁牛的肉棒像根擀面杖,沉沉地捅在肉穴里,打得淫水四下里直飞溅。也数不清插了多少下,表嫂浑身筛糠似的抖颤起来,蹙着眉头猛地里一声惊呼:「俺到了!」

铁牛猛的一耸屁股,就快要将女人挑飞起来,又是一声「呜啊」的嘶喊,热流兜头浇灌下来。铁牛往后一挣,马眼里「突突」地溅出一串断了线的白珠子,「啪啪」地击打在通红的屁股瓣上,稀烂的肉穴一收一放地翻吐出浓白的汁液来,和屁股上凝不住的精液一起掉入水中,在水面上随那涟漪晃晃悠悠地浮动着,缓缓地游弋着沉下去了……

第04章:撞骚

河水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铁牛将表嫂搂在怀中,抚摸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表嫂的脸还在发烫,呼吸也急促得紧,好一会儿才平复了下来。

「俺给你洗……」表嫂在铁牛的胸脯上呢喃着,身子像条溜溜的蛇一样坠到水里,伸手轻捉住那耷拉着的肉条子,轻柔地将包皮剥开批翻开去,掬起水来岭洒在龟头上,洗去上面那牛乳一样的涮痕。

铁牛垂头看着她一丝不苟的模样,叫了一声:「秀芹……」觉着老不习惯在这之前一直「表嫂」的。

「嗯……」表嫂在下面应了声,脸蛋儿红扑扑的像熟透了苹果,好长时间没有哪个男人这样叫她的乳名了,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本名,一声「秀芹」使她恍惚间又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时光。

「往后……人前,俺叫你表嫂;人后,俺就叫你秀芹!」铁牛说,女人轻轻地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她已经洗净了龟头上的淫液,捧着红艳艳的蘑菇头痴痴地看,早没了昨黑里的惧怕和娇羞。

铁牛伸手下去端起她的下巴来,清澈的眼目里满是欢喜的亮光。他嘴皮动了动,忍不住要吻她薄薄的嘴唇。女人像是知晓他心里想的甚,从水里站起来,撅着嘴贴在他的唇上,柔软的胳膊像藤蔓一样缠在铁牛的脖子上,抱着他的头好一阵乱舔。

本已死掉了的肉棒,在肚皮不经意的磨蹭下,竟又舒展着活了过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硬,终于直戳戳地挺立起来,抵着柔软的皮肉一下一下地抖动着。铁牛感觉到了,连忙挣开头来说:「娃娃还等你做饭哩!」

表嫂这才清醒过来,瞥了一眼树枝儿粗的肉棒,很是不舍的样子,笑盈盈地推搡了一下男人说:「都怨你,干得俺浑身轻飘飘的,哪来的气力洗澡?」

铁牛趔趄了一下,嚷一声「俺帮你」,扑过来将女人横抱起来,「霍拉拉」地踏着河水走到岸边,将她放在绿茵茵的草甸上。

浓烈的阳光下,好一具白生生的肉体!表嫂闭了双眼,这样柔弱无力躺着,一幅任其为所欲为的样子。

铁牛强忍着心中的欲火,抓了岸边的稀泥甩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涂抹着,手掌所到之处全如油脂般光滑,甚至能感觉到皮肉上细细的汗毛。

生了茧子的手掌糙糙的,像刷子一样刷过她的脚背、脚踝、小腿、大腿、小腹……到哪里她都知晓,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撩得她的呼吸也开始杂乱起来。「痒……」表嫂轻轻地哼,蜷起双腿来配合着他。

抹到胸脯上的时候,鼓胀的奶子像两只惊慌的小兔子一样,活泼泼的总想从铁牛的手掌里逃脱。抹着抹着,就变得有了弹性,娇小的奶头也变得硬朗朗的,像两枚布纽扣一样磨蹭着他的手心。

铁牛一想到翠芬做好了饭等着他,心里就有些发慌,喘得也更加厉害了,「咱……得赶快些……」他嗫嚅着放开了要命的奶子,「啪啦啦」地推拍着河水浇在女人身上,要将黑墨墨的污泥清洗掉。

河水浇洒在身上凉悠悠的,表嫂不安地扭动着,污泥漫下草尖,从草根间流出来混在河水里流走了。阳光下的肉体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浮凸的曲线展露无遗,活像一尊躺在草丛中的白璧无瑕的雕像。

只有一处没洗净了!铁牛想,一边分开蜷曲着的藕腿,大腿中央的肉穴便如花儿一样的绽放在了眼前:被水浇过的阴毛齐刷刷地贴伏在鼓隆隆的肉丘上,其中咧开了一道粉红色的肉口子,它在微微地颤动着,内中含衔着两叶细小的暗褐色肉片,上面还有透亮的汁液,说不出的玲珑剔透。

铁牛痴痴地看着,眼珠儿落在肉穴上下不来了,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说:「俺啊……真饿了……」女人哼了一声,坐起来,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却又被他拥倒了下去,「俺要吃你的馒头!」他哑声哑气地嘟咙着,一张大嘴盖在一个奶子上,像头饿极了的猪在食槽里拱动起来。

「娃娃哩!娃娃哩!」表嫂还惦念着家里的两个娃娃没吃饭,身子却像被抽掉了骨头似的软了,硬硬的牙齿啮咬着她的奶头,热烘烘的舌头在乳晕上打圈,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两颊上红云浮现,呼吸复又浊乱起来,最后竟「呼呼」地娇喘开了。「你还真是头牛啊!没多久又要干……」她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铁牛哪里还听得清她说的甚么胡话,兀自埋在乳沟里呼吸那浓烈的喷香,舔吮那滑腻的皮肉,手掌却不安分地潜到合拢来的大腿中间,生硬地将她们拨开来,摸到了那鼓隆隆、软乎乎的肉丘,嫩嫩的,滑得厉害。手指探进去一掏摸,里头暖暖哄哄的全是水,还会羞涩着「簌簌」地动哩!

表嫂咬着下嘴皮「咿咿哦哦」地哼个不停,她比铁牛还等不得,伸手抓了肉棒就往胯间扯,一边娇颤颤地叫唤着:「嗯哼……嗯哼……甭玩了,日头就要斜了,快弄进来呐!求求你了啊……」

肉棒被女人扯得火辣辣生疼,铁牛演的却是另一出戏,贪婪的嘴唇顺着肋骨、小肚子一路滑下去,在肉鲜鲜的肉馒头前停了下来,「就好了,就好了……」他喘吁吁地说,将那粗重的气息喷洒在风干后漂浮起来的毛丛中。

肉穴里啥也没进来,胯里却暖乎乎的,表嫂觉着蹊跷,挣扎着昂起头来,一张眼便看见了铁牛两眼发红,嘴角挂着一抹长长的哈喇子,一时变了脸色,惊恐万状地叫喊起来:「你要干啥?要干……」

话音未落,铁牛早一头扎在了肉穴上,阔大的嘴唇和娇嫩的肉缝贴在了一处,严严实实地溜不进一丝风来。

「不干净啊!」表嫂尖叫了一声,无助地又倒下身去,她哪里见过这阵仗?逼还可以用嘴来舔的?原来铁牛说「俺要吃你的馒头」是这个意思!她意乱情迷地呻吟着,肉穴里开始怪怪地痒起来,一点也不比肉棒插着差。

这么一坨肥美的东西,无论是猫啊狗啊见了都会舔上一舔,咋不干净了?铁牛心想,一边鼓动着舌条在沟坎里来来回回地扫刷,果然有一股腥香的味儿卷到口里来,弄得唇髭上满是湿润温热的粘液。他用手掰着滑唧唧的肉瓣使它大大地张开,试着将舌尖往深处努,要找到那芳香发生的源头。

「莫要!莫要……」表嫂将手指放到嘴里咬着,放声地娇喘起来。相比之下,舌头比肉棒短了好一截,她总觉着差那么点,若即若离地过不了瘾,她便努力地拱起屁股,将肉穴凸露出来迎了上去。

铁牛徒劳地尝试着,好不容易搞明白了一件事:没有确切的源头,口儿上、四壁都泛着芳香,无法弄清那味儿来自哪里!他的嘴皮一直紧贴着肉口,开始有点发酸,便失望地抬起头来,一枚细小的肉丁从肉缝的交接的地方探出头来,有豆子那般大小,有一节小指骨那么高,活像刚破土的小蘑菇头。他楞了一下,之前还没注意到女人身上有这么个可怜可爱的东西,便伸出食指去轻轻地弹了一下。

「啊哟哟……」表嫂一叠声地嚎叫起来,浑身像弹簧被触碰到那样,抖颤得厉害。铁牛缩回手来,同时吃了一惊:难道弄痛了她?却听女人如说梦话一样呢呢喃喃地说:「莫……莫碰那地儿,那搭好痒呐!」

原来不是疼,而是痒哩!铁牛便放了心,复又将嘴巴贴上去噙住那枚娇小的肉丁,大胆地用舌尖去舐弄它。

「莫要歇啊……啊啊……啊……莫要……」表嫂欢快地呻唤着,只觉着身家性命都系在小小的肉丁上了。铁牛依了她的意思,一门心思地对付那神奇的豆子,整得女人像只跌虫一样,不停地拱起屁股来又跌落下去……一盏茶的工夫,浪叫声骤停,表嫂猛地一挺腰杆,滞在半空里成了一孔桥,喉咙里「嗬噜噜」地直响。铁牛松开嘴唇去看,那「桥」却随着女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坍塌了,水亮亮的穴口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快速地收缩了几下,忽地如花绽开,翻涌出一窝牛乳色的淫液来滑落在草尖上,像是擤下的一大滩鼻涕。

铁牛跳上岸来,双膝在柔软的草地上跪了下来,将软绵绵的女人抱起来摊在大腿上,爱怜地抚摸着她绯红的面颊。此时此刻,从女人鼻孔里发出来的喘息声,还有她那忽忽闪动的睫毛,都是如此的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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