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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玩完这把游戏,就打死你! 第615节

藤井莲将求救的眼神投向了斯卡蒂,示意对方快点开始吧,继续下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玛丽交流了。

“呵。”

斯卡蒂轻笑着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了一丝无可奈何,然后对着玛丽说道:“以后她就是你的剑鞘了,有了莲之后你就可以正常现界了,拥抱她吧。”

“嗯。”

玛丽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藤井莲伸出了双手抱了上去,她笑着且很礼貌的说道:“以后,请多多指教了,莲。”

“————!”

依旧是上一次致死一般的感觉,下意识感到颤抖和渗人,想要躲避但也已经来不及了。

玛丽已经拥抱住了藤井莲,这个怀抱很温暖,让藤井莲有些舒适的眯起了眼睛。

随即,在观众们视线之中,在两人白皙的脖颈上,如同荆棘王冠的斩首疤痕一同显现,发出了猩红色的光芒。

而斯卡蒂脖颈那里,也是如同共鸣一般也是显现了血色的斩首痕迹,她有些怀念的摸着这个痕迹,看着面前拥抱的两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观众们的视线模糊之间,再次反转了过来,这一次依旧是藤井莲的视角。

被玛丽拥抱的她,脑子里多出来,不,是看到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这份影像,不知是不是以玛丽的视角,亦或者是记忆的缘故。

藤井莲和观众们都看到了玛丽身为人的过去。

以无法干涉的视角,藤井莲的意识看到了来自过去的影像。

【1793年,法兰西,蓝色之城圣马洛有一对夫妇,丈夫是正直的港湾工人,妻子是美丽的女性,他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这时一阵革命之风刮过,让市民们思想180度大反转,认为贵族和僧侣是绝对的恶人。】

【夫妇对此从不怀疑,但他们忘记了小时候受过僧侣的帮助。】

【丈夫是个头脑简单单纯的人,妻子是共和dang的狂热信仰者。】

【有一天处刑日,夫妇一起去参观,妻子正怀孕快生了。】

【幸福的夫妇,他们不过是那个时代价值观下典型的善良市民。】

跟随着藤井莲的意识体移动视角,她来到了一处熟悉到不得了的地方,曾经在博物馆第一次昏迷遇到玛丽的时候,意识昏迷之间她本人也被斩首过。

如此印象深刻的地方,观众们自然也是记得。

只不过这次藤井莲不是以受刑者的身份,而是一个比现场观众还要观众的视角来到这里。

她愣愣的看着那对夫妇,以及现场要行刑的场面。

【牺牲者是教会前任老祭司,这位受人尊敬老祭司没有人不知道,对于夫妇来说更像父亲一样。】

【但是,他是敌人,罪人应该受罚斩首。】

【当天处刑人没来,这位老祭司帮助过很多人,处刑台下众人同情老祭司,没有人愿意代替处刑。】

【群众们争先恐后的聚集在死刑台四周,不同意味的眼神纷纷盯着行刑台上的人。】

【但就在这个时候。】

“亲爱的...拜托了...”妻子带着微微痛苦的声调让丈夫转过了头,不解的看向了向自己露出勉强微笑的妻子,对方说道:“请你去代替处刑人执行吧。”

这样诡异的请求对于正直且一根筋的丈夫来说没有什么异样,女性的祈求属实属于至高的命令一般。

藤井莲和观众们对此感觉有些怪异,即将临产的妻子为了看斩首居然让自己的丈夫亲自去行刑,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怪异。

“我来!”

头脑简单的丈夫十分单纯的答应了妻子的请求,他飞奔而出,在群众们讶异的眼神中迈上了处刑台的阶梯。

看着丈夫上台勇敢的姿态,妻子为此发出了欢愉的呼声,但是此刻,欢呼声又化作了悲痛似的呻吟,她强忍着苦痛,沉闷的弯着身体。

她成功地抑制了自己的悲鸣,然后开始以明亮的嗓音,开始高歌心爱的曲调起来。

“【血、血、血,吾欲飲血.(Jeveuxlesang,sang,sang,etsang。)】”

“【浇注断头台上,甘霖饮品.(Donnonslesangdeguillotine。)】”

“【为愈断头台之渴求.(Pourguerirlasecheressedelaguillotine。)】”

“【所欲無他,唯血、血、血.(Jeveuxlesang,sang,sang,etsang。)】”

听着这熟悉的歌声,藤井莲脖子有些幻痛了起来,在观众们理解的视线之中不自觉露出痛苦的神色捂住了脖子。

毕竟这位藤井莲小姐,在遇到断头台之后,就每晚都坐着被斩首的噩梦。

现在以观众的视角看着这一幕,她心情绝对称不上什么美好。

但是这一幕,却和玛丽有着关系,难道......

在这人们熟知的旋律下,群众们的同情心像是有魔法一般消失了。喜悦之音以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扩大。

处刑场上渐渐开始了鲜血大合唱,不消片刻,广场已然被血腥的旋律占据。

观众们对于视频中人狂热的看待斩首的一幕,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与渗人,起码以现代人的思维无法理解这一幕。

而就在此时,那位登上处刑台的丈夫,尽管没有处刑的相关经验,却在群众们的歌声中有了无限的勇气。

他拿起了斧子,对准了吊着断头台处刑刃的绳子。

知道自己即将死去的神父却突然露出了慈悲的微笑,对着这个给自己处刑的男人献上了自己的祝福。

“嘭——”

随着斧子的砸落,头颅随着鲜血自脖颈掉落,在众人欢唱似的祝福声中,丈夫顺利的完成了处刑的任务,妻子也则证明了自己爱国的忠心。

【在祝福声中,丈夫砍下了曾经恩人的头,妻子证明了自己爱国的忠心。】

【丈夫下台回到妻子身边时,妻子已经生下一个正在啼哭的可爱女孩。】

【女孩十分可爱,父母也是喜悦无比,慈爱地端详着这上天赐予的礼物。】

【只是在女孩的纤细幼小的脖颈上,围绕着一道赤红色,犹如珊瑚首饰或者荆棘王冠一样的痕迹。】

【女婴的父母瞪大了眼睛,‘断头台的痕迹’这一字眼浮现在脑海中。】

藤井莲瞪大了眼睛,注视着那个啼哭的金发女婴,对方是谁已经不用多言了。

“玛丽......”

对,没错,那就是玛丽。

断头下出生降临于世的女孩,受到断头台庇佑的少女,斩首的公主。

无数次元的观众们也是没想到玛丽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诞生,并且一出生脖颈上就带着极为不详的斩首痕迹。

是因为这个才叫斩首公主吗?

【支配恶魔】:断头台下出生的女孩,真是离奇无比的出生啊,而且脖颈上的斩痕不是疤痕,而是一出生就有的。

【伸缩自如的爱】:真有意思,那对夫妇曾受到过神父的恩惠,现在忘掉了曾经的恩对其行刑,自己刚好出生的女儿脖颈上就带着斩痕,这关系简直太明显了。

【载具杀手】:是报应吗?还是其他的什么?

【吟游诗人】:感觉很离奇呢,在断头台下出生的少女,这是关于那个名叫玛丽的少女的过去。

【往生堂客卿】:以普遍性而论,这种事情绝非偶然,之前有声音称呼少女为斩首公主,也和这个有关系是吗。

.......

无数人都在思考着,毕竟这是关于一个求道神过去的事情,自然是非常好奇。

藤井莲的视角随着记忆的流逝而移动着,让她不断知晓着玛丽过去的真实。

作为相互了解共鸣的作用,她们彼此都会看到对方的真实。

【在玛丽出生的两年过后,恐怖政治已经废止,断头台也是废除了,人们开始疏远起了最后斩首过的那个人,就是玛丽的父亲。】

【人们给他取了一个刽子手的浑名,虽说是如此,受到这种暴力与排斥的玛丽父亲依旧没有放弃生活,他唯一的籍慰便是他可爱的女儿。】

【可人怜爱的玛格丽特,每次见到女孩在摇篮中熟睡或者微笑,简直就如同天使一般,他的心也会得到安慰与救赎。】

【然而,玛丽却不曾开口讲话,尽管父母不厌其烦的教导她说话,女孩依旧是沉默故我,闭口不言。】

【一晚,孩子忽然颤抖唇舌,发出了美妙动人的声音,好似远方传来的絮語一般。】

【玛丽的母亲听到后,惊喜无比的急忙将丈夫叫來,夫妇俩守在摇篮旁注视着玛丽,母亲更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喜悦。】

【“说吧,玛丽,来,说话呀,好孩子!”玛丽的母亲开口鼓励道。】

【她如此督促鼓励着女儿,并且屈身倾听,孩子沉默了片刻,随后以那美丽的祖母绿青瞳望着双手合十,行基督教祈祷礼的母亲,开口唱出了低沉的旋律。】

【血、血、血,吾欲飲血(Jeveuxlesang,sang,sang,etsang。)】

【可怜的母亲听到后当场受到刺激仰身倒下,丈夫连忙上前扶住了妻子,同时,玛丽依旧在不停唱着血腥的歌谣。】

【浇注断头台上,甘霖饮品.(Donnonslesangdeguillotine。)】

【为愈断头台之渴求.(Pourguerirlasecheressedelaguillotine。)】

【啊啊啊!!住口.......我求求你快住口!听到这从未教导过孩子的歌曲,母亲顿时像受到刺激一般,发出了孱弱的声音请求,但是玛丽依旧没有停下。】

【所欲無他,唯血、血、血.(Jeveuxlesang,sang,sang,etsang。)】

看到这里,藤井莲和观众们都沉默无言,玛丽一出生就是不平凡且可怕的。

没有任何人教导她唱这首血腥的歌谣,但她像是天生就会,无师自通之下第一次开口讲话,便唱出了这首断头台之歌。

对于玛丽那受到刺激的母亲,一部分不理解,但是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其实不难理解。

玛丽的母亲行着基督礼,她信仰着什么无需过多说明。

斩首了曾经恩惠于他们的神父,现在女儿一开口便唱出了这首歌谣,很难不让人想歪,是不是自己遭到了报应。

一开始玛丽的母亲还能以巧合来逃避,但是当玛丽亲自唱出这首歌之后,她立即就崩溃了。

“没有人教她,原本一直不说话的玛丽,一开口就唱出了这首血腥歌谣......”

观影空间内的琪亚娜拉住了雷电芽衣的手臂,有些不解的询问着对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雷电芽衣自然也不知道,这古怪且像是报应一般的一幕,究竟是为何发生。

是诅咒吗?因为斩首了神父?

画面影像还在继续。

【丈夫面对这种场景茫然自失,将彷徨的视线自女儿转移想昏厥的妻子,妻子好不容易起身,但眼中却失去了光彩与生气,额头上都出现了衰老的皱纹。】

【不过是短短的一分钟,她却仿佛老了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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