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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我三年抱俩 第93节

薛仲棠费尽心机死皮赖脸住进宋宅,结果压根连温浪的影儿都没?见到。

这宋宅该死的大?,他就是想去?半夜敲温浪的房门,说不准都得找错了屋。

如花孔雀一般翘首以盼的薛二爷只好?在客厅坐着,时不时往楼梯张望,期待温浪能?主动下个楼,和他聊几句。

他觉得温浪不会无情地无视他的。

就这样,明明有客房住的薛仲棠硬生生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直到天明,一个翻身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后脑勺在地板上磕了个大?包,痛的他龇牙咧嘴。

温浪早起到花园里背单词,看到捂着脑袋找佣人要冰块的薛仲棠,连句关心都没?有,很平常地绕过了薛二爷走。

这下薛仲棠连头顶的大?包需要的冰袋都顾不得了,几步追了过去?,对上温浪英俊的脸,竟然心跳漏了几拍,就好?像他第一次见到温浪时似的。

薛仲棠低头暗骂,这些?年?他跟浪里白条似的日子,简直白活了!丢人背兴!

“你起的好?早,要去?干什么?晨练?”

“背单词。”人跑到了跟前搭话,温浪总不能?装聋,举起手里的词典和随身听给薛仲棠看。

“你不是不认字吗?”

“现在认了很多。”不知认字,中学生水准的温浪现在洋文也能?拽两句呢。

或许是因为?温浪自?己开?始识字读书学外语,他才越发觉得薛仲棠没?什么厉害的,所谓有文化不过就是装在肚子里的墨水积攒多了,只要肯学肯读书,谁不能?是个有文化的人?

学识和阶级财富无关,但却足以让人平视一些?东西。

“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要学习了。”不等薛仲棠回?答,温浪就把随身听的耳机戴到了头上。

还想说点话的薛二爷闭上了嘴,找了个温浪附近的石墩子坐了上去?,等着温浪结束晨读。

温浪嘴里蹦出字正腔圆的洋文,这样优秀的发音叫坐在石墩子上的薛仲棠变了神色。

他莫名?有些?不快。

因为?温浪身上出现了他不曾插手也不曾知晓的变化。

温浪变得比从前优秀了,还学会了洋文,说不定以后外国佬都得为?他倾倒。

没?有人会一直停留一个地方一个瞬间里,千变万化才是永恒不变的东西。

可薛仲棠低头审视自?己的变化,他却不曾优秀,只是越变越差。

从前他哪里会为?一个人百爪挠心寤寐思服,更不会往自?己脖子上套上那所谓忠贞不二的项圈,因为?永远和一个人在一起这件事在从前的薛二爷眼里,和赴死没?什么区别。

专一和忠诚从不是灵长类生物该有的原始本性,不然它就不会被称之为?美德。

和热衷于自?我?约束控制一切的宋庭玉不同,薛仲棠天生就是个风流的人,他享受在平原上失控的冲动,也不觉得自?己见一个勾搭一个,万花丛中过有什么错,人本来就是追求刺激和新鲜的生物,像宋庭玉那样死板的人生才没?有体验感。

可偏偏,薛仲棠早已形成的舒适圈被他亲手打破了,就为?了追着温浪,他硬生生把一切都扭转成了自?己不习惯也不喜欢的样子。

他第一次吃回?头草,可这颗回?头草却似乎长脚越跑越远了。

好?不容易等到温浪背完单词,薛仲棠心一横,从石墩子上站起来,不准备再畏畏缩缩,他要直白些?,要温浪一个准话。

要是温浪对他没?意思,他、他——肯定扭头就走,再也不在这里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温浪,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冷漠?”薛仲棠漂亮上挑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温浪,“难道你把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都忘了吗?”

冷漠?“我?没?有。”温浪觉得他这是对待一个寻常熟人的正常态度。

忘了?“也没?忘。”肚子里的货都还没?卸,那第二份工资薛仲棠也还没?给,温浪这辈子都忘不掉吃的这闷亏。

薛仲棠露出欣喜的表情,上前想拉住温浪,“我?就知道,你还喜欢我?,对不对——”

这样的态度,就是为?了故意引起他的兴趣对不对?

温浪的身子往后仰了仰,看薛仲棠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你胡说什么?我?才不喜欢你。”

“什么?”

“我?说,我?不喜欢你。”温浪无语地蹙眉,捂着自?己的肚子又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才半年?不见,薛仲棠怎么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上赶着招人烦。

而且,“我?们半年?没?见面,没?有任何?联系,我?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半年?没?见面且连姓名?都不清楚的人?”

正常人都不会做这种蠢事。

现在回?想起来,温浪觉得自?己能?惦记薛仲棠三四个月,坚持不懈想找到这个人,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也算是对自?己这混乱的初恋给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结尾。

再为?这失败的感情浪费明明可以用来赚钱和学习的宝贵时间,就太不礼貌了。

薛仲棠当然也知道惦记一个半年?都见不到的人不正常,但是能?怎么办?

他现在就是犯贱啊!就是放不下啊!就是连温浪告诉他不喜欢也在心底找补说不定温浪是在说气话!

薛仲棠唇角嗫嚅,红了眼圈,眼泛泪光盯着温浪,这模样,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温浪才是负心汉,才是薄情寡义?沾花惹草的无情郎。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真的不能?再真了。”温浪郎心似铁,再度重申:“我?真不喜欢你。”

被冷酷而直白的温浪拒绝,薛二爷不可置信的恍惚眼眸倏忽掉了一滴泪下来,晶莹的,心碎的,我?见犹怜的。

可惜,温浪不吃这套。

“你哭什么啊?”是不是男人啊,又没?断腿没?流血的,哭屁。

温浪长这么大?,除了他哥前一阵心情不好?,多愁善感,真没?见哪个大?男人说掉泪就掉泪的。

这薛仲棠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温浪扯起自?己的袖子管儿,把人一抓,胡乱蹭了两下,跟刷盘子似的糊弄,“快别哭了,再哭没?出息啊。”

一会叫其他人看见,还以为?自?己欺负了薛仲棠呢。

薛仲棠怎么也算是宋家的客人,温浪不想给他哥找事。

脸被布料粗糙到好?似钢丝球一般的袖子摩挲着,薛仲棠哭的更惨了,一伸手抓住温浪的胳膊,“你在骗我?对不对?你都在说气话对不对?”

要是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给他擦眼泪!?

要是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拿衣服袖子给他擦眼泪!?

分明就是口是心非。

温浪的行为?还爱他!

“我?说对你能?不哭吗?”温浪真服了这薛仲棠的胡搅蛮缠,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一会就要撞上出来晨练的宋庭玉了。

“能?——”

“那你先?止住眼泪。”

薛二爷抿紧了嘴巴,努力睁大?眼睛,把泪蓄在眼眶里,好?在他眼睛够大?,才不至于落下。

“坚持住好?不好??”

薛仲棠点头。

温浪抽回?手,好?言好?语,“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给你拿点纸回?来。”

薛仲棠‘嗯’了一声,站在原地等着,等温浪带给他新的回?答。

只是,等到穿着运动装的宋庭玉出现在眼前,他都没?看到拿纸巾回?来的温浪。

从他面前慢跑而过的宋五爷从兜里掏出一包纸扔过去?,“温浪让我?给你的。”

小舅子和宋五爷讲薛仲棠想解手没?带手纸。

宋庭玉觉得薛仲棠虽然没?下限没?德行但却不至于在他家花园里上厕所,但小舅子难得开?口让他帮忙办点事,宋庭玉还是答应了,屈尊降贵给薛仲棠送了包纸巾。

早就止住眼泪的薛二爷一把将纸巾捏扁,不可置信,想往屋里冲,却被宋庭玉一伸手拦了下来。

“你别进去?,他在和温拾吃早餐。”薛仲棠的出现,说不定会让温拾失去?胃口,宋庭玉可不想见温拾食不下咽。

见薛二爷脖颈上的青筋都气出来了,宋庭玉挑眉,虽然幸灾乐祸不太好?,但他还是想说,活该。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拍拍薛仲棠的肩膀,宋庭玉忠告道:“你与其攥着从前在这里胡搅蛮缠,不如放下从前,重新开?始。”

他不觉得薛仲棠眼里的从前能?找回?温浪,因为?温浪早就开?始向前走了。

想要找回?一个已经重新背起行囊前行的人,那就只有和他同路追逐而行。

至于能?不能?顺利找回?,那就看机缘,看造化了。

就那样把薛仲棠晾在外面的温浪没?有半点负罪感,他才不要为?哄薛仲棠说出违心话,而且,说出那种话叫薛仲棠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只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纠缠不清。

温拾密切关注温浪的一举一动,看弟弟食欲不错,半点没?被薛仲棠影响,彻底放下心来,欣慰至极。

可打那天起,被宋庭玉说动的薛仲棠却转换了对策,他开?始送东西。

温浪的衣服料子差,他就从百货商店买来许多奢侈品牌的当季男装,让人送到宋家,指名?道姓要给温浪。

温浪在学英语,薛仲棠找了远在国外的朋友,让人给自?己寄了两箱子的当地原文杂志报纸,快递去?了宋家,投其所好?。

至于他本人,到没?有再总是欠欠凑上前去?,他还是怕如果自?己亲自?去?送,会被温浪毫不犹豫的拒绝。

这样叫别人送过去?,温浪就是不想要,也不知道往哪里退。

不过温浪压根没?想过把这些?东西退回?去?,因为?薛仲棠本来就欠了他一半工钱,这些?物质送到他手上,也算是钱货两讫了。

原本那些?带吊牌的衣服还被温浪拜托双胞胎拿到百货商场去?退,结果这些?衣服一旦离柜,只能?凭收据换货不能?退货,温浪又圆个肚子,那些?夏季款根本穿不到身上,只能?挂在柜子里欣赏,半点实用性没?有。

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温浪越来越觉得薛仲棠烦人。

至于那些?外文刊物和报纸,以温浪的水平当真是晦涩难懂,于是他从里面挑出来许多本,准备一开?学送给程临安,就当回?馈程临安给他的词典和冰激凌了。

而薛仲棠这一阵没?露面,也是真在忙事情,桃花镇的矿场重启要安排剪彩,和扩大?的矿区进行炸山开?矿,在同一天。

八月中旬,开?矿当天,除了薛仲棠宋庭玉小矿长等,省里也要下来人参观视察,处处都得安排周到,他忙的像是个陀螺,连半天清清闲的时候都没?有。

参加剪彩这种事,宋庭玉当然不会一个人去?,邀请函上也写了可以携带家眷,于是他拉上了温拾。

温拾其实不想去?,看炸药炸山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没?一道数学题来的有吸引力,只是架不住他不答应,宋庭玉就在床上耍“阴招”,半夜逼他就范。

“就三天而已,你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宋五爷手落在不该落的地方,不急着动作?,惹得温拾尾巴骨都酥麻起来,憋不住发出哼声,晃腰祈求,连声答应,“去?、去?还不行吗……你快点动一动。”

宋庭玉笑?出声,一口咬住温拾的脖子,手上的力道重了些?,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伺候温拾。

赵泽霖还是没?松口他们可以同房,但由于孕期激素不稳,温拾对可以舒服的事情却有种独特的热衷,像是到了春天发.情的猫,一到晚上看宋庭玉的眼神都如狼似虎,两人盖一床被子,温拾那个手相当不老实。

宋庭玉也是男人,别这么撩拨,还能?忍住那真是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赵医生表示没?办法,这是正常情况,但温拾的身体还是不太能?禁受的住,月份再大?点会保险些?,现在只可以有想法,不能?突破底线。

只不过不突破底线,宋庭玉也有手法把温拾伺候的舒舒服服,就是宋五爷自?己的日子不太好?过,真快去?当和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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