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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综之大成就 第62节

是的,母亲总是想要保护自己。

她突然回想起来了,回想起那个她最不愿意回想的一天。

母亲的尸体倒在地上,她的脑袋还在死死的朝着大门的方向。她是在注视着那个害死她的凶手?不,被蒙着双眼的她什么都看不到。那她是到最后一刻都没有放弃求救的希望?不,被割掉舌头的她也根本呼喊不出任何的声音。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她应该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来自母亲的本能在让她祈祷着、由衷的希望着,希望着她的小女儿能够远远的避开这一切,希望她能永远的不要从那扇代表着家的大门外回来。

她是到最后一刻都在想要保护自己的,可自己...

看着自己母亲明明已经无法像是小时候那样将自己死死护在怀里,却还在拼命紧抱自己的动作。陈静仪忍不住泪流满面,伸出了手就将她紧紧环抱了起来。

“阿妈,我已经长大了啊。我已经不是哪个需要你护在怀里的小孩子了!现在已经不需要你来保护我,现在是我该保护你的时候了。”

“我小时候没有这个能力,现在我终于有了这样的能力...所以,阿妈,帮帮我,让我证明我能保护你,证明我能为你报仇...好吗?”

狂乱的尖叫声慢慢平复了下来,陈母虽然无法看清楚自己女儿现在的容貌,但是她依旧还是用自己满是阴霾的双眼凝视着自己的女儿,并且一遍又一遍的用双手抚摸起了她的脸颊。

或许,她是在幻想,是在用自己的双手帮着自己在内心里勾勒出女儿此刻的容貌。而也许她不想承认,但她却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的女儿真的已经长大了。

不再是从前那个小小的模样,而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大姑娘。比自己更高挑,也比自己更美丽。

这样的她,自己已经没法把她抱在怀里了,现在的自己只能被女儿怀抱着,就像是她小时候那样。

为人母亲的,大概最大的心愿就是如此。所以当她触及自己女儿那满脸温热泪水的时候,她到底还是犹豫的,点起了头来。

“风叔,纸和笔!”

终于让陈母松开了口,曹玮在陈静仪忍不住再度紧抱母亲的同时,也是径直的把纸笔给递了过来。

而握着纸和笔,陈母稍微沉吟了一番,就用娟秀的字迹写下。

“对于那个人我记得不太清了。现在回想起来他只有两个特征,一个是,他是个警察。”

这话一说出来,在场的几个人都是相当的震惊。尤其是林风和陈静仪,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凶手是警察的这个可能。

而这恰恰也是解释了为什么十几年来都没有一点线索,不管她怎么查找都没法找到那个凶手的踪迹。

因为只有是警察,才能避开她的耳目。而也只有警察,才能让她不主动怀疑的,并且在每一次搜索情报的时候都将自己藏匿起来。

现在想想,可能那个凶手就在暗中注视着自己,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他之所以没有对自己做什么,恐怕在投鼠忌器,担心暴露自己之余也是带着一份猫捉老鼠般的玩弄和戏谑。

一个以虐杀女性作为爱好的警察,完全有足够的可能去这么做。而这么一想,陈静仪更是恨得几乎都要把牙齿给咬断开来。

但她没有发作,而是在周围一众人沉凝的神色中进一步的询问道。

“那阿妈,他的第二个特征是什么。”

“年轻。”

“年轻?”

“是的,年轻。因为是带着阿仪独身一人生活的缘故,很多时候都要面对那些风言风语。而为了让阿仪不受到影响,我一般也不会和男性单独去接触。”

这句话让陈静仪回想了起来,好像自己的母亲从来都没有和男性过多的接触过。除了记忆里已经完全模糊的父亲之外,她印象中和母亲接触最多的男人也不过是见面说上几句话的关系而已。

让一个陌生男人走进家里,现在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说他是个警察。

而这种事情既然真的发生了,那也只能说明这个警察有着一个能让母亲放下戒心的特质,而年轻,就是一个最大的可能。

六七十年代的香江,当警察并不是多么严苛的事情。如果有门路的话,十五六岁就可以穿上那一身军装警的制服。而这个年纪,正好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都还是孩子的范畴。如果他真的是这么年轻的话,那么自己母亲会放松警惕的让他走进家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静仪这样推断着,而她母亲的说法也坐实了她的推断。

“那一天他敲开了门,说是要借一口水喝。我看他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就把他给放了进来。谁知道...”

接下来的惨事,陈静仪不想再细听。但为了找出这个真凶,她不得不逼着自己将母亲的手书给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下去。

心如刀割,这是她最大的感触。但这样的痛苦不是没有代价的,因为一个鲜活的凶手形象也伴随着她母亲的叙述,开始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第九十四章 线索

一个年级在三十五岁左右的高级警官。

能干出这种事情,并且这么多年都没有能被人发现端倪。说明这个人的心思缜密,智商极高。而哪怕说这个人不是第一线的干警,凭借着这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他也应该能在警队里混的风生水起。

十几年,少说是个高级督察。甚至总督察也不是不可能。而再把范围缩小一点,目标就几乎是可以确定在重案组、刑事情报科、商业犯罪调查科、o记以及保安部这些更需要动脑子的特殊部门上。

o记首先被陈静仪排除,因为o记主要针对香江的社团犯罪工作。而因为社团泛滥的缘故,像是林海那样的o记警察几乎是二十四小时都要盯在那些社团的身上。

这就意味着如果凶手是o记的,哪怕他有心,也根本无力去遮掩和逃避自己的追查。毕竟这种工作首先强调的就是组织性和隐蔽性,任务期间你擅离职守可不仅仅是渎职那么简单。一旦任务出了意外,那可是要被当做二五仔来处理的。

重案组也是同理。虽然说重案组的工作不会像o记那么需要天天紧盯着,但一旦出了大案子,重案组的紧张程度还要在o记之上。

总不能说赶巧的,自己每一次查找线索都是他空闲的时候吧。所以,这个也可以排除。

那剩下的,也就是刑事及保安处的这几个同僚部门了。

这里面她最偏向的就是自己的同部门长官,东九龙刑事情报科的几个高级警官。其他警区的刑事保安处警官也不是不可能,但到底没有这几个人嫌疑大。

只有这几个人,才能全盘的监控自己的行动,确保自己每一次动作都会恰到好处的扑了个空。而这样一想,她心里已经是初步的有了人选。

这是陈静仪基于自己警察素养的推断。而作为老警察,林风也有自己的一套推断方式。

“此人人面兽心,行事猖獗,必有狼顾之相。蔑视法度,灭绝人伦,其神色必然不正,眉宇间必有邪气。这人身在警队,需要掩人耳目,不能以豺狼面目示人。所以我推测他平日里一定会带着一副眼镜来掩盖神色。”

“此外这凶手行事阴邪,又爱针对女性下手。必然是阴柔狠辣之辈。而相由心生,再加上此人贯会作伪。所以他平日里必然是以少言笑、多温语,看似君子的温润气度来示人。哼,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不是翻出了这么一遭陈年旧案,谁又能猜得到警队里居然会有这么一个人皮禽兽!”

林风断案的方法有些偏门,是他按照相学结合案情得出来的一种推断。这手段放在人堆里并不好用,毕竟世人千百种,这么找指不定就牵出个驴头不对马嘴的玩意。

但放在特定的小群体里,这么找可就太利索了。稍微一个对座入号的,嫌疑人几乎就已经是摆在了明面上。

陈静仪将自己锁定的对象和林风的描述相互一对证,几乎算是八九不离十。但他们好歹是警察,不能说是单凭这些凭空的推断就去断定一名高级警官的罪名。没有证据,法院不可能定罪,总不能说拿鬼神之说来顶事吧。所以,他们想要抓住这人,还需要一个更确凿的证据才行。

对此两人一合计,也是拿出了一个章程来。

陈静仪打算回警队调档案,当年那人能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对她家附近非常的了解,考虑到他那时还只是个军装警,所以十有八九的,他就是那片街道负责巡逻的警察之一。

再加上类似自己母亲的案件不止一件,而是在中间发生过多起,直到多年后才算是平复下来。所以只要能锁定那个目标,确定这个目标与这些案件有一个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那么最起码的,一个嫌疑犯的身份是跑不掉的。

而风叔这边,则打算带着两个无功而返的护法童子直接去捣对方的老巢。将被害人的舌头割下放在冰箱里保存,这是凶手的变态嗜好没错,但也让他留下了一个破绽。

毕竟这种东西肯定不可能明日张胆的示人,所以林风肯定,自己护法童子找到的应该就是这个凶手专门布置出来的一个藏身地。

他的很多隐秘应该就放在这个地方,而只要找到这,把这些东西给翻出来,那绝对是铁证如山,两相对证之下,保管他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

论追凶,两人是专业的。曹玮就不跟着掺和了,顶多到时候跟在陈静仪身边照看一下,免得她临到门前的突然翻了车。而眼下吗,他主要还是疏通一下和这日游夜游两位阴神的关系。

金纸已经不多,但曹玮还是拿着两刀,先后应着了起来。

而看着金纸就这么袅袅化作两位阴神面前的金钞,他也是带着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就和这两位寒暄了起来。

“两位老哥,招待不周了。眼下这些薄礼不成敬意,等到下次,小弟我再备下厚礼送上。”

“哪里的话,我们哥俩和小老弟一见如故的,哪是能贪图你的这些许财物!”

“君子之交!”

这话说得亮堂,但肚子里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估计也就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不过也是看出了这俩阴神是有和自己拉进点关系的意思,曹玮干脆也是不怎么客气的,就对着这两位张开了口来。

“既然如此,那我这有个不情之请的,就不对两位老哥藏着掖着了。”

“两位老哥也看到了,我朋友这位亡母身世凄苦,这些年来也算是流离失所,不得安稳。我知道两位老哥要秉公执法,肯定是不能再循什么私情。小弟我也不让两位哥哥难做,只希望在地下,两位哥哥能多照应我这伯母一下,免得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被人给欺负了。”

“这是自然。既然是老弟朋友的事情,那自然也是我哥俩的事情。别的不多说,这点小事,我哥俩还是能给个准信的。”

“责无旁贷!”

曹玮要是开口希望他们法外开恩,那他们的确不好做。但只是这种照应一下的事情,这对于他们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好歹是城隍底下负责巡查的两尊阴司正神,地位摆在那里,岂是寻常鬼魂敢于冒犯的。所以都不需要他们出手,只要吭个气,在香江地府这一亩三分地里就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不卖他们这个面子。

这点底气,两个阴神还是有的。所以他们自然是大包大揽,表现得极为豪气。而就这么寒暄了一阵子,村子里的老公鸡却已经是骤然发出了啼鸣。而一听这动静,夜游神也是当即张开了口来。

“鸡鸣三声,这人我哥俩可就要带走了。有什么要说的可要赶紧,毕竟下一次再见,可就要等到清明的时候了!”

“阿妈...”

一听这话,陈静仪忍不住就抓紧了自己的母亲。她这个时候有着千言万语想说,可是这千言万语堵到胸口上,却又是根本说不出哪怕一句话来。

倒是她母亲能够理解她的这个心情,所以冲着她微微一笑的,就在纸上写道。

“阿仪长大了,可以照顾自己了,这样妈妈也就放心了。”

她写着,却又是循着曹玮的声音看向了他的方向。

“这位是...”

“伯母,我姓曹,叫曹玮。你叫我阿玮就好。”

“阿玮,谢谢你。”陈母是个有教养的传统妇女,哪怕说已经身故多年了,这从小养出来的礼仪也没有被忘记。之前曹玮给她作和,帮着她和那两位鬼神交涉的话语她都听在耳朵里。人家这么上心,她肯定要表示一番感谢。这和陈静仪倒是没有多大关系。

而道了这一声谢之后,她却也是主动的把自己女儿给牵扯了进来。

“我家阿仪,往后就要拜托你多照顾了。”

“阿仪她从小就没了父亲,我本来想把她好好照料长大的,却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这些年,她肯定过得很难,脾气也一定不会太好。希望你能多包容。”

“阿妈,你跟他说这个干什么啊?”

陈静仪刚想要解释,自己和曹玮不过只是普通朋友关系,陈母就已经是手上一个用力的,把她的话头给压了下去。

作为母亲,她显然是有着自己的一番考虑。而她主要考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女儿在这个世界上总该要有个倚靠。

而虽然不了解曹玮在平日里是怎么样的一个为人,但就他今天为自己女儿所做的这些事情来看,他都称得上一句有情有义。

男女之情也好,朋友义气也罢,能做到这种地步总是难能可贵的。而这样的人,陈母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错过。

陈母的心思曹玮自然明白,对此他也是微微一笑的,就温声应承了起来。

“放心吧,伯母。我和阿仪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是什么脾气我还能不清楚?这都是小问题,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你能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

回头看向自己女儿,陈母抹了抹她眼角的泪水,一身浓厚的怨气却已经是有了些烟消云散的意思。

“阿仪,要照顾好自己。不论如何,你都要好好地活着。这也是阿妈最大的愿望了,知道吗?”

“阿妈...”

陈静仪心绪翻腾,心里有着万分的不舍。可这个时候,鸡鸣再起,天光已是微白。

日游夜游二神伸出手来,陈母不可抑制的就退到了两人身后。而陈静仪刚要紧追上去,却是被林风给拦了下来。

“可不能冲撞了鬼神,轻则大病,重则有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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