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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人家 第4节

表嫂的呼吸开始平缓下来,但她仍旧紧闭着眼,希图多享受一会儿这难得的温存,就在这时候,她听到铁牛的肚子里「咕咕」地闹腾了两声,「好啦!咱得回去了……」她张开眼不舍地说,从他的大腿上坐了起来,开始扒拉散乱了的头发。

铁牛刚站起身来去捡衣裳,突然听到身后的灌木丛里「噼里啪啦」地一阵响,忙扭头去一看,一个人头在榛树丛里一闪便不见了,他心里一惊,捡起一块鹅卵石扔过去,吼叫了一声:「谁在那搭?!」没有人应声,他揉了揉眼睛,只有在阳光里兀自摇动不已的草木,不远的路上响起了「踢踢踏踏」脚步身。

「麻达了!咱被别人给瞧见了……」表嫂在身后惊恐地说,铁牛一时傻了眼,立在草地上不知晓咋整才好,「你这憨怂,快追呀!」她焦急地嚷道,伸手过去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拍了一巴掌。

铁牛腿儿一颤,像枝离弦的箭一般射进灌木从里,顾不得枝桠挂擦在皮肉上,分开树丛跳耀着冲到路上,远远地看见一个穿着花格子衣衫的女人一边跑一边扭头看,就快跑到进村的大道上去了。「看你娘个逼,给老子滚回来!」铁牛骂着,踩着滚烫的石子飞也似的冲到大路上,女人早拐进村口去了。

追不上了!铁牛停下来喘得像头牛似的,猛然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得,连忙又跳回小道上,一路小跑着奔回来找表嫂。表嫂正分开大腿蹲踞在岸上,一手掰着肉穴,一手捧水来冲洗,听见草丛响,便问了句:「没追着?」

「没!早跑远哩!」铁牛粗声粗气地说,从草地上捡起衣服来往身上套,脚底还在火辣辣地痛,臂膀山好几处被树枝挂出了一道血痕,「俺倒没啥,可你咋办?」一想到全村人都在沸沸扬扬地议论他们的好事,铁牛的头一个变着了两个大。

「千不该万不该,选错了地儿,全怪俺……」表嫂转过身来,她知晓那些长舌妇会如何议论她,她们骂人可真有一套,什么「骚货」、「贱货」、「裤带都系不牢的母狗」……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就是她们的杀手锏,足以让人精神分裂,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看清是谁了么?」

「金狗家婆姨!」铁牛回想着那白净净的面目、跑起来时一甩一甩的肥屁股,全村女人就她一个不像庄稼人了,「臭娘们!被金狗日昏了,到处乱撞……」铁牛骂骂咧咧地说,早上挨了金狗一顿戏笑,现在他婆姨又来搅场,这是跟他存心过不去呀!

「玉红?」表嫂惊讶地说,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好看起来,「大伙儿都说,她是全村长得最好看的女人哩!皮肤又白、脸儿又俊、和和气气的,还真看不出来有这样骚情……你呀!真该抓住她拖回来干一回,下了水,嘴巴自然就紧了哩!」连她也替金牛遗憾起来。

「俺也这样想来着,可衣服也没穿,光赤赤跑到村里给人看大戏?」铁牛摊着两手懊恼地说,现在说啥也是白搭,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玉红那张嘴巴,可那是长在别人脑袋上的东西呀!「你也莫急,她家和俺家共一个茅厕,还怕她飞了不成?」他狠狠地说道。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第05章:生疑

两人说来说去,也拿不出个具体的方案来,地里的活还要接着干,只是再也不敢胆大包天的胡来了。为了防止再生枝节,铁牛让表嫂先离开河湾,自己在草地上闷闷地坐了一会儿,料想表嫂该到家了才起身回到家里。

「今儿是咋的了?这时分才回来,饭菜都凉哩!」一进门翠芬就埋怨道,她果然是在等着铁牛的。

「俺就想多干一点是一点呢嘛!没回来,你就不会自己吃?」铁牛惴惴的说,像个贼一样坐了下来,眼皮儿也不敢抬一下。

「没良心的,你以为俺要饿着肚皮等你?早吃过了!」翠芬嗔道,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狐疑地说:「你啥时候也学会说谎了!」这可把铁牛吓了一大跳:红玉嘴这么快?心头一阵发慌,一时搭不上话来,女人又接着说:「这手这脸………土星儿也没一点,是不是到河湾里去洗了澡来?」

「是!是!是!大热天的,发了一身汗,臭烘烘的都不敢进家门……」铁牛只得承认了洗澡的事,从地里回来手脚都干干净净,搁哪也说不过去呀!铁牛只顾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填饭,心肝子「咚咚」地在胸腔里直扑腾,不他知晓女人接下来还会说些甚么,急得脑门上都快渗出汗珠子来了。

「洗就洗嘛!俺又不是不许,非要撒谎……」翠芬「咯咯」地笑了起来,铁牛这才放心了不少,「俺还巴不得你天天洗哩!也不闻闻你身上那股味儿,馊臭馊臭的,换了别人可闻不得!」她笑着说。

原来是自己做贼心虚,想得太多!铁牛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有从实招来,要招了就麻达了,饭吃不成且不说,以翠芬的脾气,定会大叫大嚷地闹得鸡犬不甯,往后也别指望过安生日子了。

翠芬见他只顾吃饭不搭理自己,在边坐着也没趣,便站起身来似笑非笑地说:「你慢慢儿吃着!俺困了,到屋里打个盹!」干那事就如同吃饭睡觉一般成了习惯,每天一到这个点上,下面就痒得不行。

铁牛哪不知晓婆姨的意思,咧开嘴笑了一下,看着她拐进房间去了,脑海里却浮现出表嫂那白花花的身子来,那奶子、那屁股、那穴、那气息……犹如种子种在泥土里似的在他的大脑中生了根,怎么也遏制不住它生长的势头。

吃完饭,低头一看,胯裆上早鼓出了老大一个包!铁牛苦笑了一下:这男人就是怪!婆姨的逼也是顶好的货,干着干着就腻烦了,却怎么也躲不开还不敢吭气,明知不能干的逼却生方设法地、偷偷摸摸地要干着。

进了房间,翠芬坐鞋子也没脱,在床边晃荡着两条丰腴的腿,垂头看着床下的地抿着嘴儿在笑。男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跟前,她话也没一句便跳下床来,蹲下身来开始拉扯男人的裤腰带。

有了昨日的教训,铁牛也不作声,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将他的裤子、裤衩一并褪到了大腿上,那肉棒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漏风的篱笆缝隙而挤进来一道光线,照亮了紫亮色的圆滚滚的龟头。

翠芬痴痴望着直挺挺的肉棒,它仍是那样的强壮,仍是那样的饱满,从来就没变过!她动了动嘴唇,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喑哑的字来:「好大!」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掌包着,缓缓悠悠地套动起来。

铁牛喘了一口气,情绪地急速地亢涨起来。女人的肥厚性感的嘴唇离他的肉棒是那么的近,还不及一只巴掌那么远,尽管微弱,卵蛋还是捕捉到了她喷出的气息,痒酥酥地撩的人心难受。铁牛看着她熟练而专注的样子,不知从哪搭冒出来个奇怪的玩法,「你可以用嘴……给俺含含么?」铁牛低声问道,心下甚是忐忑。

女人愣怔了一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看了铁牛一眼,铁牛赶忙说:「俺在河湾里……仔细地洗过,不脏的……」女人「嗯」了一声,目光直直地盯着那里,嘴巴却迟迟不见贴上来,似乎下不来这个决心。

铁牛性子素来就急,弯下腰去按着女人的头,女人的脖颈一下子变得僵直有力起来,他便强横地按向胯间,一点一点……终于,龟头触在了她的唇齿间,她厌恶地紧闭了眼,两片厚实的嘴唇慢慢地咧开来包住了龟头,齿轮细细地刮擦着肉棱,转眼间吞下了大半截,龟头抵到了深处的腭肉,「呃呃……呃……」的声响从女人的喉管里艰难地挤出来,鼻孔里喷出热热的气流,吹打得铁牛的阴毛纷纷披拂。

翠芬含了一会,呼吸渐渐难为起来,便握了肉棒的根缓缓地往外吐,龟头一离开热烘烘的口腔,她便哼了一声吸足了空气,又小心翼翼地含了一回……如此三五次,她便放开了胆子,含了肉棒恣意地吞吐起来。

毕竟是头一回,铁牛不免有些紧张,生怕她一不留神将命根子咬断了去。可见到女人用了万般小心,牙齿刮擦着肉棱「簌簌」地痒,一切并无大碍,铁牛才谨慎地松开了揪着她的头发的手,低低地喘息起来。

翠芬「嗯嗯喔喔」地轻哼着,一颗头在男人的胯前抖颤着。她本来是蹲着的,可时间一久,腿脚便发起麻来,索性双膝跪地高度刚好合当全心全意地含弄,任由那麝香的气味在口中流窜,任由那火热的龟头在口中奔突,她能感觉得到:肉棒在变大变长,就快容纳不下了。

由着她这般搞下去,早晚得爆在她的嘴里!铁牛哼了一声,推着她的头抽出了肉棒,将女人从地上拉起来,拨转身子来趴在床沿上按紧了他的脖颈,一把扯下裤头来,不容她喘息的机会,伸下手去就在湿哒哒、软乎乎的肉团上掏摸。

翠芬双手撑在床沿上,两腿绷得紧紧地叉立着,翘着个浑圆肥白的屁股,脚尖不住地高踮立起来,大腿根一阵「嘁嘁喳喳」地乱响,痒得她把难受地扭转头来,乜斜着醉眼呢呢喃喃地乞求道:「够了……噢嘘……进来哩!」

铁牛直起身来,两手握紧了白花花的肉臀,两腿半蹲着对准了肉团中央,闷哼一声自下往上斜挑上去,哪知那上头滑刷得厉害,肉棒虽挤开了肉瓣,却扑了个空滑到前头去了。女人情急,从前头伸下手来按着它在逼门上擦磨了几回,龟头才顺当地塞入了湿暖的皮肉里。铁牛在后头猛地一抖屁股,「啪叽」一声,粗长的肉棒顶入了那一团湿糟糟的肉团里,影儿都见不着一星星了。

几乎同时,翠芬闷闷地哼叫了一声,火热的膣道即刻膨胀,紧贴着肉棒层层叠叠地包缠上来,越来越紧巴,铁牛只觉那肉棒根部被一枚有弹性的指环扣住了,其余的部位全被一团热乎乎的气流笼罩着,内里显得松紧适度而又温润滑腻,犹如泡在了暖洋洋的温水里,那一个叫人心旷神怡!

铁牛让那条灼热的肉棒在里面停歇着,粗糙的手掌就如长了眼一样,掀开女人的衣衫神灵进去,沿着整齐的肋骨摸到胸脯上抓住了饱满的奶子,没揉上几下,柔软的肉球便迅速地膨大起来,饱胀着要将他的手掌弹开来似的。

穴里痒,痒得翠芬的神经发颤,她晃荡着屁股直往男人胯里窝,男人懂了,便饶恕了她的奶子,揽住她的小肚子不急不缓地搅动起来,溜光的龟头顶了肉穴底部不住地挨磨,翠芬哪里受得住,两臂无力地搭在床沿上,半嘘着嘴「嗯呜」「嗯呜」地呻唤开了。

「……俺好好……受活……」她没乱地甩着头说,空出一只手来向后伸过来,拖着男人大腿可劲儿往屁股上凑。

大腿被女人抓捏得一阵阵生疼,铁牛咬紧了牙关忍耐着,挺直了腰身恣意地抽打,他摇荡着臀部将肉棒缓缓地往外扯,水光光地肉棒一点点地撤离……女人受不住肉穴的空虚,急得直摇着屁股往后凑……说时迟,那时快,铁牛猛地一顶,女人「啊……」地一声哀叫捂住了嘴巴。这一杆子到了底,龟头触着了肉穴深处一块绵软的嫩肉,磨了几下又慢慢地退了回来,女人的指缝间便有「呜呜」的喉音泄了出来。就这样一快一慢地拖了二十来下,穴里渐渐地湿滑起来,如潮的淫液满溢到穴口上,铁牛最受不下又簌簌作痒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噼哩啪啦」地抽插起来。

翠芬是个知趣的婆姨,她咬紧了牙关默默地承受着,上半身匍匐在床上,凹了腰身挺着白生生的屁股迎凑过来,大腿根交接的地儿发出了「啪嗒」「啪嗒」的浪响声,是这样的有节奏。半柱香的功夫,她突然觉着穴里一阵翻涌,忙扭回头来说:「铁牛!铁牛……俺快不行了啊……」

铁牛听女人这么一说,觉着肉棒就要滑到外头来了,闷哼一声:「收紧哩!」女人赶紧并拢了脚跟,弯曲着膝盖紧紧地夹住了肉棒。铁牛深吸一口气,紧紧勒了她纤弱的腰,如疾风如骤雨,好一阵狂抽猛送!

直插得翠芬挺腰凸臀,近乎疯癫地摇摆着脑袋,要不是公公婆婆每天都在篱笆那头睡午觉,她也用不着这般苦命地忍着早就大喊大叫开了。但是,咬牙的「咯咯」声,「呜呜」的闷叫声,还有胯下「啪嗒」「啪嗒」的抽擦声……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在寂静的午后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可不是忍一忍就能控制住的!

铁牛虎着脸拼命地冲撞,在肥肥白白的屁股上撞出了一波波微细的臀浪,淫水打湿了他的卵蛋,麻痒痒的感觉如波浪一般侵袭着他的龟头他就快交出货来了,沉着声嚷:「干你娘!要来了哩……」

「不要……不要……俺正快活着……」翠芬低低地呢喃着,那声音仿佛是从房间的某个角落发出来的,其中夹杂些哀鸣,不时的重击使她颤抖,可她并不畏惧,奋力地挺动着屁股迎合……又过了些时候,她终于扛不住了,低声嘶喊着:「俺丢了……丢了……」夹着两腿筛糠似地发起抖来。

穴里一阵抽搐,一股滚烫的岩浆喷涌而出,迎着龟头直浇下来,烫得铁牛「唉哟」一声闷哼,栽倒在了女人汗津津的脊背上,一股急流沿着肉棒簌簌地窜上来,「咕咕咕」地婆姨的肉穴里射了一通……翠芬还没清醒过来,就被男人弄到床上盖上了被子,她心里怪怪地暖:狗日的铁牛!今儿真是撞了邪来,也懂得体贴婆姨了,晚上定把饭菜弄的香喷喷等着他归家。她听着男人出门时那「咚咚咚」的脚步声,觉得格外的踏实,甜甜地睡了过去。

预计要三天,还没花两天半,表嫂的地就整完了。让铁牛意外的是,那些风言风语没有传播得那么快,迟迟不见传到翠芬的耳朵里。地整完了,他却迷上了表嫂的身子,三天两头约了她了野地里没人的地方弄上一回。半个月之后,表嫂的脸蛋儿上多了笑容,脸色越来越红润,单薄的身子也越来越饱满。

一天夜里,落了场酣畅淋漓的大雨,铁牛起了个大早跑到坳口上去看,表嫂家地里那些病恹恹的包谷苗子早变了个样,变得绿油油的地顺眼了。铁牛兴冲冲地奔到表嫂家里告诉了她这个好消息,回到家来,翠芬早起来了,紧绷着了脸不搭理他,他心里一沉,知晓这事儿还是走了风声。翠芬白了他一眼,不痛不痒地说道:「天天跟俺说是去翻自家地,不知晓翻到哪家地里去了!」

「俺就是怕你乱想嘛!表嫂一个人,单人独手的,还拖俩娃,怪可怜的!」铁牛只得承认了替表嫂翻地的事,女人只是瞅着他的脸不作声,他猛地想起金牛的婆姨红玉来。「你可别听外人五迷三道的,俺可干不出那事来,她是俺亲表嫂哩!下得来手?」他言之旦旦地叫嚷着,唾沫星子喷了一口,两个拳头「咚咚咚」直擂的胸口发闷。

好说歹说,又冷战了好几日,这茬儿才算翻了过去。不过铁牛心里知道:再也不能跟表嫂走那么勤了!从此以后,他心里便埋下了对红玉的恨:这浪蹄子!看俺咋收拾你!

第06章: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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