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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人家 第14节

「翠姐儿呀!你说这话就是你多心了,想咱们这个村的人,谁比谁家富裕得了多少?顶多……也是多吃上一两顿肉罢咧!」他家金狗过杀了看门狗过年,大伙儿都知晓,无意中听来,红玉的话是显得有些尖酸,可却也是大实话,「俺们这些女人,一个个远远地嫁到这个村来,不是来享福的,是来受前世种下的苦楚的,既然没有大富大贵的命,就只图个床上快活风流,也顶得是享了福了,大家说,对不哩?!」她还征询众人的意见,试图煽起大家的热情来。

「对着哩!对着哩!」有几个声音异口同声地附和着,翠芬觉着脸皮莫名的烫热起来,便伸上手背来擦了擦额角渗出来的热汗,不敢再接她们的话茬子了红玉偏不放过她,有板有眼地说:「所以说嘛!翠姐儿掉在福窝窝里还不知晓,铁牛的那话儿,少说也得有你那根棒槌粗哩!」她指了指一个女人手上起落着棒槌,那棒槌便停在半空里,好几双眼睛刷地一下聚焦在上面,看得那女人怪不好意思的似乎她握着的真就是铁牛的鸡巴,「呀」的一声怪叫扔在了水里,众人又被逗笑得前仰后合的直不起腰杆来。

翠芬又羞又气,停了手中的活,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倒是被红玉追赶过的那个女人冒了句:「你刚刚还说俺哩!莫不是你和铁牛也干过几回?多大多长,才知晓的这般清楚?」话语里颇有报复的意味。

「你眼珠儿被公鸡啄瞎了!铁牛那身架子像堵墙似的,穿着裤子也老大一坨,那么抢眼的好东西,偏你瞧不见?还是不敢正眼看?」红玉口齿伶俐,抢白的那女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难堪,她便骄傲起来:「说的不是吹的,俺还真见过铁牛的那宝贝!你们信不信?」

翠芬心里一惊,众女人都摇着头直嚷:「不信!不信!那宝贝也只有翠姐儿能见得,你又从哪里看来?」甚至有几个好事的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几个孩子见这边热闹,也跑过来想凑着听,还没跑近就被轰开了。

「咳!咳!都在胡思瞎想些啥哩?!」红玉瞥了瞥咬耳朵的那一小撮人,想到昨晚和铁牛在茅厕里干下的好事,脸颊两边也红了一下,争辩说:「咱两家人共一个茅坑,你们又不是不知晓,中间几块木板老大的缝,跟没隔一样俺没那意思,就是……就是一不小心看见的,不信?问问翠芬姐,老大的缝隙,有好几条,是也不是?」她越说越窘迫,只得将话头扔给翠芬,巴望翠芬给她解解围。

「俺可没见得甚缝来!就你眼尖,看得见!」翠芬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红赤着脸不去买她的帐,「俺家有自家的新茅坑,何时曾与你家共一个茅坑来?一张逼嘴到处乱说,咒你那逼哪日烂了去!」

红玉见她不但不帮忙,反而来了个「猪八戒过河,倒打一钉耙」,气得「你……你……」的说不利索了,女人们见她在说谎,怀疑的嘘声响成一片,「见过就是见过嘛!随你们信不信!」红玉着起急来,便有脸皮厚的女人问她见着的是怎样的模样,她便反击道:「男人的都长一个样,你们这些个骚货啊!要什么样子的才合意?」

几个女人格格地笑成了一片,见孩子跑得远了,放肆地说起下流话来:「当然最好是有棒槌粗的呀!又大又长,被这样的东西干着,爽死个人哩!没见着就没见着,净瞎说,怕是做春梦,梦到的吧?」

红玉哼了一声,鄙夷地说:「说你们' 头发长,见识短' ,还不承认!牛的、马的、骡子的就大呀,你们要是欢喜,不管死活,尽管去试试看,看有命没有哩!关键还得讲技术,论大论长,俺家金狗的准没铁牛的粗长,可俺觉着金狗好哩!温柔……」

翠芬就纳闷了,红玉怎地就知晓铁牛的要比金狗的大,要比金狗的长?难道这骚货真的看实在了?不过却也没往深处想,见她越说越细致,没完没了,再也听不下去了,便收拾起还清水的衣物湾却塞到竹筐里,躲到远离了这窝女人的水边去了。

耳根得了清净,可翠芬的心思却闹腾起来:铁牛的确是粗大得狠了,又是一身的蛮力,每次只顾着自己快活,肏的她都喘不过气来,要是像金狗那样温柔些才好哩!一想到「温柔」这东西,她也说不清那是个甚滋味,就如从没吃过肉的人想不明白肉究竟是啥味道一样。

翠芬就这般胡思乱想着,好歹清完了衣服,直起酸疼的腰来扭了扭,抬头看了看天上,日头正当正午,刺得她的眼睁不开来。再看红玉那边,几个女人净顾着扯白聊天,身边的衣物堆得像小山一般总也洗不完,心里不觉自豪起来:「全是一群疯婆子!俺后来的都洗完了,你们还在磨磨蹭蹭的不见个长进,俺可要归家煮饭等男人去喽!」

翠芬愉快地哼着小曲儿,端着衣服寻灌木丛晾晒,一件件地将衣服抖开来铺上去,自个儿咧开嘴满意地笑了:「铁牛今黑归家,不知晓要怎样地犒劳她哩!」一时尿意陡然上来,她便四下瞅了瞅,隐到灌木丛中蹲下小解,系裤带的时候不经意地看到裤裆里湿了巴掌大一块,以为是洗衣服时溅了水,伸下指头去一抹,黏黏滑滑的,羞得满面通红,忙脱了上衣系在腰上遮挡着,贼一般地奔归家来。

第16章:借火

到了家里,铁牛犁地还没归家。翠芬欲火未退,只得强压着扯些草纸来将逼抹干净了,接着淘洗干净了稻米放到锅里准备煮饭,往灶膛里塞了柴草点火的时候,才发现火柴盒里没有一根火柴棒,便硬了头皮束了把碎竹片到爹娘的屋里去点火,不料门却是上了锁了,不知何时出门去了。

火柴要等到赶集天到三十里外的镇上去卖,没了火,这午饭就吃不成,翠芬一时没了主意。她在院子里踌躇了一会,到屋后去上茅厕,蹲在铁牛新掘的茅坑上突然想到金狗家或许有人在家但愿红玉已经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了,便出来穿过菜地往红玉家来。

在河边和红玉拌了嘴,现下又有求于人家,该说些甚才好呢?翠芬心里乱糟糟的不是个滋味,脚下也慢了许多。还没走到院子里,便在墙根脚听见屋里有低低的浪声笑语,心立时提了起来:来得真不是时候,这两公婆也也够浪的,大白青天的还不休歇!头脑里虽这般作想,身子却幽手幽脚地往前挪,不一时到了院窝里,外屋的门半开半掩着,那声音却是从里屋传出来的,踏进里屋里一看,房间门却没关严,那嬉笑声钻到耳朵眼里,越发听得真切了。

「亲亲宝贝儿,头回你来,净笑个不住,这回却哭个不停,到底是咋回事嘛?」这声音有些粗粗哑哑的,分明是金狗的声音。

「讨厌!人家快活到受不下时,就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了嘛!」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撒娇,声音低低切切的分辨不清,想必红玉这骚货从河边回来了吧?

翠芬一时心痒,踮着脚尖走近前去,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听,只听得金狗催促说:「快将衣服穿起,散了吧,红玉去了这半日,说不准就要回来了!」

原来不是红玉?翠芬吓了一跳,便听见女人说:「俺偏不穿,俺还要……」这回她听清楚了,竟是铁牛的姐姐彩凤的声音!心里更加吃惊:彩凤这烂货胃口真大,连亲弟弟都不放过,如今又来勾搭金狗,照这样下去,怕是全村的男人都要遭她尝个通遍哩!

翠芬估摸他们是干过一回了,不知金狗拿了红玉的什么好东西送她,她竟贪起心来嫌不够!她用脑门蹭了蹭门板,门缝便张大了一点,眼睛能一直看到床上:彩凤侧卧在床沿,浑身竟是精赤赤的白亮,正用两个奶子夹了金狗的鸡巴,双手按挤着奶子来来回回地蹭。

翠芬看在眼里,只觉喉咙里干干的,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涌流起来要将肉皮撑破似的。正在这时,又听彩凤娇嗲嗲地开了口:「好弟弟,俺底下还湿着的哩,痒得紧,你就不想再进来给姐姐止止痒吗?」

真个不要脸,竟姐姐弟弟地叫得热乎!翠芬心里骂道,却见金狗狡黠地笑了一下,故意逗女人说:「俺偏不来,省得你总说俺求你,今儿你得求俺,叫俺哥!」

「俺可不耐烦求你!」彩凤要强,心里似乎又舍不得,停了一会,便柔声柔气地说:「你既不进来,姐姐只让你给俺再掏掏,可得行?」

金狗便俯下身去,将头埋进深深的奶沟里拱动起来,一手掬的奶头揪扯,一手像蛇一样地在大腿根游走着,倏忽间钻到胯中间去了。

彩凤难耐地绞着双脚,哼哼唧唧地滚平了身子,双腿一张要金狗上来干,金狗「嘿嘿」地笑,就是不翻身上床,急的女人口里一声儿乱叫不已:「俺求你了!求你了!狠心的贼!要俺流多少水才肯干哩?!」

那穴正对着翠芬的眼,黑乎乎的毛草下面绽开一溜粉亮亮的口子,果然流了不少的淫水!彩凤的肉穴翠芬见过,肥肥嫩嫩地不输给自己,只没亲口舔过,闻来喷喷香的煞是好味。翠芬一时眼也花心也慌,两腿间便如钻了成群的蚂蚁进去似的痒起来,想开却又迈不开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不,你得叫俺哥!」金狗板着脸说,手指插到水涟涟的肉沟里扣,「嘁嘁喳喳」地响。

「唔嗯……唔嗯……嗯……」彩凤六神无主地呻吟着,将身子扭的跟水蛇一样好看,「哥!亲哥哥!俺……啊哈……求你还不成吗?!」她终于松了口。

「这还差不多!」金狗顺了顺肉棒,翠芬看见那家伙果然如红玉所说,不大也不小,可形状奇特,根儿小头儿粗,跟狗屌竟有几分神似。眨眼间,金狗已蹬了鞋跳上床去,挺身往彩凤身上一扑一耸,他一声闷哼,彩凤就「啊」地一声尖叫,脖颈儿断了似的耷拉在一旁,双手从腋下穿上来,紧紧搂了金狗的肩胛弱弱地唤:「干哩!快干哩!」

金狗便提起屁股来杵,「啪嗒啪嗒……」黑乌乌的肉棒将那一溜白塞不见了,瞬间又扯翻出来,杵的彩凤「嗷嗷」直叫。他一边动作,一边还伸出长长的舌头来扑在彩凤的脖颈间舔,舔她的耳轮,舔她的耳垂,舔她的耳背……直看得翠芬的心「咚咚咚」地直跳,觉着自己耳朵也跟着痒了、烫了。

过来一会,金狗从彩凤的身上直起身来,直挺挺地跪在床上,双手揽了彩凤的腰胯抬起来,彩凤便将两个脚掌撑在床面上成了一孔桥。金狗端稳了屁股,挺腰往前一突,彩凤一声闷哼又进去了。

「哥哥啊!着实是痒……痒死俺哩!」彩凤浪声浪气地说了句,金狗就开始抽起来,她便再也不作声,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碎碎的猫舔糨糊的声响。这是在推独轮车哩!翠芬心想,这样子浅浅漾漾的,怪不得红玉要夸金狗温柔。

彩凤淫荡了双眼,哼哼唧唧地又说了些甚,翠芬却听不清,也没见金狗去搭理她,兀自粗个脖颈沉着地耸动。几十个回合过去了,翠芬便看出了门道:金狗总是浅浅地抽,让女人不痛不痒地叫,待到出入了八九次后,猛可里来一下深的,彩凤便「嗷」地一声大叫,说不尽的快活。翠芬看着、听着,不禁狠狠地咬了下嘴皮。

彩凤大约撑得腿软了,身子坍塌在了床上,金狗也恢复了最先的架势,双臂撑在两边,别起两条腿来,压在胸口上蜻蜓点水似的点,节奏还是之前那节奏八九次浅的,紧接着一次深的,又是八九次浅的……周而复始,女人便在这深深浅浅之中高高低低地叫唤。

「嗷……」金狗终于低吼了一声,将肉棒深深地抖落进去不见了踪影,唯有卵蛋上附着一圈白沫。他不在上上下下地起落,而是死死地抵着不抽出来,宛转着屁股往左转几圈,又往右转几圈,左几圈,右几圈……如推磨一般。彩凤在枕头上滚过来滚过去,面色潮红发亮,头发早已蓬乱,几缕碎发粘在鬓角、额头上,说不尽的旖旎风情。

此情此景,换了谁也不能无动于衷哩!翠芬咽了老一大口唾沫,瞪的眼珠儿都快鼓突出来了,手早不自觉地从裤腰里穿插了下去,钻到热潮潮的阴户上,指头如长了眼一般,陷落在柔软淅沥的肉眼里不断地掏弄着。

「啊嗬……啊嗬……」彩凤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腿一绷挣脱了金狗胳膊的束缚,拼命地蹬着床面,弓挺着腰胯往后退去。金狗见她要逃,手掌插在屁股上一捞,托起了滚圆的屁股就是一顿狂肏,啪啪啪……这多像铁牛的巴掌声呐!翠芬口干舌燥地想,头脑里一阵眩晕,论身量,金狗远不及铁牛,可他竟能这般摆弄女人哩!

正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见彩凤撕心裂肺地一声喊叫,一颗头疯狂地摇摆起来,两只手爪痉挛着抓了身下的床单,直扯得那床单皱缩成一团,两个人也抖抖索索地搂成了一团,金狗的屁股在一抖一抖地颤,翠芬似乎也觉着自己如喝醉了酒一般昏昏然,两条腿一软瘫坐在门槛上,膝盖磕在门板上,「吱呀呀」一声撞开了一半。

这一声响,将两个濒临死绝状态的男女惊醒转来。金狗扭回头来看,见的是翠芬,「呀」地一声叫唤翻身下来,手忙脚乱地抓了铺盖来掩盖住了彩凤,拿个枕头挡了胯裆一连声直叫嚷着:「你咋进来的?咋进来的?!」

翠芬一个激灵,神志也清醒过来,忙扶着门框挣扎着站立起来,抬腿往屋外就跑。慌得金狗在屋里急切地叫:「翠姐儿,翠姐儿……」跳下床来寻裤衩,死活也寻不见,围着床腿乱转圈,口里焦急地嚷:「坏事了坏事了,她要是跟铁牛一说,俺便完蛋哩!」

彩凤却不慌张,格格地笑着提起铺盖来抖,将裤衩抖落出来给他说:「哪里就完蛋了哩!你快些追过去,将她收了,她还能说了?!」一边挤眉眨眼地努嘴儿,一边把赤条条的金狗往屋外推去。

金狗却拉了床栏不挪脚,胆怯地说:「这……这也能使得通么?莫说她不肯,要是跟过去撞了你兄弟铁牛,准挨一顿好打,俺这胳膊、这腿,还能完全?!」

「肯的!肯的!你是不知晓俺弟妹,明里不骚,暗里骚的起火哩……」彩凤格格地笑个不停,见金狗一脸的狐疑,也来不及同他细细地说,只催促道:「你快些过去罢!俺从家里来,打表嫂秀芹家门口过,见院里的椿树上拴了铁牛的牛,铧犁也在院墙根脚,只不见人,怕是在屋里等午饭吃,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家的哩!」

「真的?」金狗忙套上裤衩,赤着脚飞也似的奔出来,翻过院墙,穿过菜地,跳到了铁牛家院子里。院子里静悄悄地满地阳光,看来彩凤说的不错!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推开门进去,灶台上墩着铁锅,灶膛里塞了柴禾,却不见人,便尖声往房间门叫:「翠姐儿,翠姐儿……」

没人应声,却听得见「呼呼呼」的喘息声,金狗大步穿过外屋钻进去,只见翠芬斜靠在床头上,手抚着胸口直喘。「翠姐儿,铁牛回来,你要说吗?」金狗惴惴不安地问,一边快步地挨近前去。

翠芬惊魂未定,随口丢来一句:「俺懒得说……」金狗早到了跟前,忙挣扎起来一边推开一边嚷:「你咋到俺家里来了?你咋跑到俺家里来了嘛?!」

「这话该俺来问你!你咋就跑到俺家里去了?」金狗可不是姐夫吴富贵,一下子将她抱了个实在,死死地压在床上剥她的衣服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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