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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人家 第11节

「哑了?有本事……就过来,老娘给你看个够!」红玉又说,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一团草纸来,扯平展了摊在手指上,伸手下去揩屁股。

本是开玩笑的话,却惹起铁牛心头的无名火来,猴急急地蹦起来直叫:「你说俺是胆小鬼?俺是胆小鬼么?过来就过来,还怕你吃了俺不成!」哼哼着冲出茅房来,翻过碎石子隔墙到了金狗家的菜地里,几个大步闯了进去。

「啊……」红玉惊叫了半声,忙扔了手中的草纸直起身来,侧着身儿慌慌张张地系裤腰带。铁牛两眼发红,早冲到跟前将她搂在怀里,「你说哪个不敢哩?啊?哪个有心没胆?你说……」他嚷着,毕竟有些心虚,身子儿直抖颤。

红玉慌地脸无处放,一个劲地往男人胸膛上钻,身子扭来扭去的挣脱不开,慌乱中裤子又往下掉,忙又抓上来提在腰上,「快撒手!快撒手!俺……俺知晓你铁牛是敢的,只是开个玩笑哩!」她央求道,声音抖抖颤颤的。

「这玩笑……开大了!开大了!」铁牛见她不大声叫唤,猴着胆儿将手插到裤腰里往下摸,水淋淋的肉丘上滑溜溜的,搞不清是骚水还是尿水,「咦呀!这水多的……」他喃喃地说,一边贴紧了胡乱地揉搓起来。

「莫要!莫要!」红玉终究是女人,心里害怕的不行,两眼狠狠地盯着铁牛,「你再这个样,俺就真的要叫了!」她威胁说,两手握了男人的手腕,使出吃奶的力气要将它从胯里抽出来。

铁牛哪里能松手,指头像钻头一样地顽强,钻到火热热的逼缝里直掏摸,「你和俺的那笔帐不算,金狗还有笔帐在欠着俺!不信,你叫一声试试看!把金狗叫来了,俺就要他还清楚……」他虎着脸说。

红玉哼了一声,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诳小孩子哩!俺家金狗赌钱,只有别人欠他的,没有他欠别人的。要是欠下了,俺咋没听他说起……」她相信丈夫的精明,断不至于欠了金狗的赌债。

金狗鼻孔里「嗤」地喷一声,不屑地说:「娘的,这金狗好手段!睡了别人的婆姨,自家婆姨却不知晓。」底下掏出一手心的水来,顺着指缝儿流淌。

「嗬……嗬……嗬嗬……」红玉大口大口地喘着,把头摇得跟博浪鼓似的,「俺夜夜和他睡一个被窝,还分身了不成?」

「夜夜一个被窝,话倒不假!可白日里,你也无时无刻地跟着他?」铁牛反问道,女人便没了言语,怯怯地问了声「谁」,「俺说都没脸说,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俺姐哩!」他气哼哼地说,抽出一张湿掌来在女人的眼前晃了晃。

红玉的头一下变成两个大,眼珠儿怔怔地失了神,「你这话……可当得真?」她咬着嘴皮问道。铁牛没马上回答她,劈手抽了碎石缝里火把来插在另一边,回头说:「俺说的不算,有人证!你可以亲自问问俺姐夫,看是不是这回事!」

红玉知晓吴富贵在赌桌上欠了丈夫的一笔钱,天天去讨也没讨回来,可她还是无法将这事和彩凤联接在一处,更想不起金狗何时有空儿干这事。「啥时候的事嘛?」她半信半疑地问道,心头开始有些动摇了。

「过年前一天,天快黑的时候,你好好想想!」铁牛粗声粗气地说,走到她身后将手掌在干稻草上抹了抹,「呼啦啦」地扯了一捆干草垛子下来,在茅坑边的空地上铺散开,伸脚去扒拉了两下。

「俺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天夜里,上床来死活不肯跟俺干,原来是吃了野食,第二天还装模作样地杀了看门狗,说要好好补身子……」红玉喃喃地自言自语着,脑袋里「嗡嗡」地乱成了一团浆糊。

「还磨叽啥?来哩!」铁牛从后面扳了女人的肩头一拉,女人便趔趄着跌坐在了临时铺就的「床」上。

「羞人哩!羞人哩!」红玉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男人一胯骑在肚皮上压住了,两只手被拉开来按在两边。

女人挣扎了一会还是没有歇下来的意思,铁牛也不管,直接掀起袄子的下摆来推在胸口上,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跳脱出来,在眼前颤颤地摇,「俺要给俺姐报仇哩!」铁牛叉开手掌满手拿住,使劲儿地揪扯。

「臭哄哄、冷冰冰的,莫要在这里头干!」红玉奋力地推着男人的胸膛,掰陷在奶子里的手指,双脚在底下踢腾得稻草「沙沙沙」地脆响。可是一切都晚了,男人壮实的身躯像小山一样堆在她身上,无论如何也摇撼不动,反而累的她脚耙手软的出不来声,鼓着双眼热辣辣地盯着男人的脸看。

奶子在铁牛的手里变着形状,很快便鼓胀起来,似乎要将他的手弹开去。女人干瞪着眼珠子,鼻孔里却「呼呼」地喘起来。当他放了奶子,扯着裤腰往下拉的时候,女人捂了双眼不敢看,哼哼唧唧地绞着双腿垫起屁股来。

身后的火把在凉风里「忽忽」地跳跃,从奶子往下已没了一根衫,红玉裸着个光溜溜的大白身子,像镀了一层琥珀色的漆。铁牛分开大腿歪着头往中间看,那逼高高地隆起来一个肉丘,上面稀稀拉拉地贴着一层乌黑的阴毛,全是湿的,说不出的肥嫩可人!

铁牛咽了一大口唾液,喉咙里「咕咕咕」地响,伸进手去捏着轻轻一拧,滑溜溜地停不了手,「啧啧啧!还真看不出来……多好的逼,却被狗日着!」他喘喘地赞叹着,心头一起狂,手堵在下面大把大把地抓。

红玉浑身直抖颤,声音从手指缝里挤出来:「哎哟哟……你个呆牛!轻些儿……轻些儿……疼着哩!」

「还没开场哩!就叫起疼来……」铁牛咧开嘴嘟囔着,伸手将女人的手从脸上剥开,让她看着自己解裤带。

红玉大着胆子,紧紧地咬了下嘴皮,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将裤头抹下,一根红赤赤的肉棒从胯里弹落出来,挣头怒脑地和她对视,怪可爱的紧,一时怔怔地看得呆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那颗圆滚滚的头,没曾想它「突」地暴跳起来往上翘了翘,吓得她忙不迭地缩回了手,像摸着颗滚烫的炭块似的。

看着女人惊慌失措的样子,铁牛不禁「嘿嘿」地笑出声来,抖了抖直挺挺的肉棒说:「摸哩!为甚不摸了?怕她咬你手?」

「不怕!不怕!」红玉摇了摇头,吃吃地笑着一挥手,从侧面轻轻地拍了一下,拍的肉棒儿直摇晃,脸儿上便泛上两朵红云来,「你看她也咬不着俺的,口儿太小,呆头呆脑的……慢!」她笑嘻嘻说。

看着眼前含娇带嗔的脸儿,铁牛想起了红玉当年做新媳妇的时节那娇羞的模样,咋就变得成这样野了呢?他想,心头再也忍不下了,从稻草上拾起两条白生生的腿来,往上一掀一推,「噗嚓」一声,刺进去了。

红玉闷哼一声,再也笑不出声来,手脚像八爪鱼一样地盘上来,紧紧地缠了男人的躯体,眼泪汪汪地说:「你这东西……大!可要担待些哩!」

底下痒得厉害,铁牛也没听见她说的甚,惶惶急急地耸了起来,轧压得地上的干稻草「沙沙」作响。还没干完二十下,肉穴里便滑滑地顺畅起来,无论是彩凤还是翠芬,都没有这般快的反应哩!铁牛心想。

耸一耸,那对诱人的大奶子便在女人的胸脯上巍巍地浪动,铁牛俯下头来含住一粒糙糙的奶头,女人便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浑身震颤得厉害。他将舔咬咂扯的功夫一齐使上,嘴巴快快地玩耍一下,歇了,肉棒又急急地抽上一会……就这样玩一会、抽一会,女人便抖一阵、叫一阵,好不快活。

红玉颤抖着、呻唤着,上面一颗头在稻草上滚来滚去地乱了头发,下面一颠一颠挺着屁股来凑合。「啊嗬嗬……铁牛啊!你的鸡巴这个大……干的俺快活……快活……」她娇声地咕咙到,声音像是换了一个人。

铁牛停下来,撑起上半身来往下面看了看,丰满的肉丘中间的被顶得凹进去了一个坑,肉棒根脚圈了一圈白白的沫子,露在外头的那一小截油光光的像水洗过一样。「大吗?」他问道,又马不停蹄地抽起来,心头满是欢喜和满足。

「大!大!比金狗的大不少哇……啊啊啊……」红玉一想到金狗背着她睡了彩凤,便报复似的将屁股越挺越高,「你真棒,狠狠儿地肏俺!肏得俺越快活越好……肏俺……」她转眼间已变成了一头饥渴母狼。

「你等着,瞧俺的手段!」铁牛哼一声,将两条柔软的腿儿卷折起来压到奶子上,朝着那鼓突出来的肉馒头又是一冲,瞬间淹没在了暖洋洋的肉潭中,甩起劲来一抽插,肉穴里就「啪嗒」「啪嗒」地直响。

穴里被填得满满的,每一次都干到了最深的去处,红玉被干的两腿乱踢腾,张了张嘴叫了两大声,声音太大,又赶紧捂严了嘴巴,只能发出点「嘤嘤呜呜」的声音,听不出她是在喊叫还是呜咽来。

听了这似哭非哭、似骂非骂的呻吟声,铁牛心底腾腾地直蹿上一股邪火来,紧紧地握了女人的脚踝,屁股耸得更加勤,肉棒抽动得愈加欢快了。「噼噼啪啪」的撞击声频频地响起,红玉再也受不下了,颤声叫嚷着:「呜哇哇……铁牛啊铁牛!莫狠哩!莫狠哩!」

铁牛哪里还停得下来,紧密锣鼓地一顿狂肏,直肏到女人尖叫一声软瘫了下来。才射完精,便闻到了一股新鲜的臭气。铁牛吸了吸鼻子,翻开女人的大腿来偏着头看,只见得女人屁眼上一星黄黄的水光,便倒在女人的胸脯上满意地笑了:金狗啊金狗!叫你睡俺姐,你婆姨被俺肏的屎都出来了哩!

第13章:警告

茅厕不是久留之地,两人心里都明白。铁牛向红玉讨来草纸,潦潦草草地抹干了胯里的水膜,出了茅房才觉着两条腿酸软,走起路来晃晃荡荡的。金狗的婆姨真带劲,比在田间地里干一场活还要累上好几倍哩!他想。

回到屋里,翠芬已经睡下了。铁牛像只大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躺进去,女人的手早游了过来,在胯裆上抓了一把,「咋又是根软家伙哩?!」她不悦地咕咙着,自打翻出年关以后,铁牛软得越来越惯常了。

「你没看见?多喝了几口,头有些儿昏哩!」晚饭时铁牛抿了两小杯,就装起醉来,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

「你的酒量!平时都能喝两三斤,几口就醉了?」翠芬不肯信,爬起来摸了摸男人的额头,果然烫乎乎的,「哎呀!雨水淋淋的,叫你天不黑就爬墙头上去,活该着凉哩!」她心里急,在黑暗里摸了火柴划亮来点燃了柜台上的菜油灯盏。

「俺担心偷儿窜家里来,墙头上看着,谁还有胆子?」铁牛遮掩着,女人早下床到外屋去倒来了一杯开水,翻箱倒柜地寻出两片白色的药片递到他跟前,「莫事!莫事!是药三分毒,你看俺甚时候因感冒吃这些东西?」他挡着女人的手,死活也不肯张嘴。

「不识好的犟货!」翠芬骂了句,嘟着嘴儿将水杯往柜子上笃地一墩,水花溅出来漫了一大片,蜿蜒到边沿上「滴滴答答」地朝地上落。

见女人生了气,铁牛就是想睡也睡不安乐的了,只得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拉了拉女人的手掌,假模假式地央求她:「药俺是吃不下的,你给俺揉揉,揉揉便好。」

「哼!」翠芬甩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别着脸儿不搭理他。要在平时,囫囵囵抱了来乱日一气,所有的问题都会烟消云散,可在茅厕射了好多在金狗婆姨的逼里,今夜里怎么也硬不起来的了。铁牛想不出讨好女人的法子来,兀自躺平了身子闭了双目,使劲儿想睡过去。

睡意还未上来,翠芬忽然改了念头,俯下身去按着丈夫的太阳穴温温柔柔地揉起来,「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娃娃一样,幼稚!」她倒来这样说他。

铁牛睁开眼「嘿嘿」地笑了,眼珠子却落在深深的乳沟上,便顽皮地伸出指头来顺着插了一下,「你也是关心俺哩!可是俺真的没着凉,真的!」他说。

「没病就好!」翠芬说,也不气恼,反而抓了男人的手掌紧紧地按在胸口上,「这天暖了,马上又要种下包谷去,你可是全家人的顶梁柱,俺不敢让你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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