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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当个女村长 第256节

王香草陪着小心问道:“老姑,啥叫云游呢?”

胡仙姑说:“就是肉身在这儿,魂儿去了别的地儿。好了……好,别问了,赶紧回去吧,大仙们都在等我呢,不能再耽搁了。”

“哦。”

王香草应一声,退了出去。

一阵刺骨的寒气尾随而来,一直跟到了外头。

王香草出了胡仙姑家门口,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头脑嗡嗡作响,眼前模糊一片,啥也看不清了。

足足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才渐渐平复下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黄方存行为不端气跑了自己家的女人,那就该由他亲自出马找回来。

眼下最关键的是要探明那个娘们的真实去向,是不是真的跟着李木头的傻侄子私奔了,然后再想办法下一步的行动。

王香草不再怠慢,紧脚去了黄方存家。

黄方存正站在大门外跟几个人说着割麦子的事儿,见王香草急匆匆走过来,脸上一阵不自然。

他扔下其他人,迎了上来。

“王香草,有啥事吗?还要你亲自跑过来。”

王香草站定了,一时又无从说起。

后面那几双好奇多事的眼睛扫来瞄去,越发使得她语无伦次了,“没事……没事,我只是打这个儿路过。”

黄方存从王香草躲躲闪闪的眼神里窥到了什么,觉得她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告诉自己,碍于身后那些人,又不便直接问,就敷衍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我去忙了。”

说完转身回去了。

王香草只得折回去,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到家之后,王香草心绪烦乱,坐卧不宁。

干脆就一遍遍地翻麦子,从屋里到屋外,再从屋外到屋里,卯着劲地翻个不停。

中午吃饭的时候,男人李德福打过电话来,冷冷淡淡地问王香草昨天打电话找他干嘛了。

王香草问他:“你咋不接电话呢?”

李德福就说:“在工地上干活,一般不带手机,怕挤坏了。”

王香草就说:“以前咋就不怕挤坏了,随拨随通呢?”

李德福就说:“这不是有教训嘛,工地上好几个伙计的手机都弄坏了,这才干脆留在宿舍里,不敢再带了。”

王香草耍横道:“我看你是故意不接我的电话,找借口罢了。”

李德福说:“那我给你拨过去干啥?快说,是不是家里出啥事了?”

王香草缓下声音说:“这边一直在下雨,眼瞅着麦子快烂净了,我急得够呛,所以才打电话问问你该咋办。”

李德福生硬地说:“我又不是天老爷,能有啥办法?”

王香草一听这话,心里的火呼就燃了起来,骂道:“你这个死熊玩意儿!说的那叫人话吗?出去挣几个小钱,老婆孩子就不管了?家就不管了?还有没有良心啊你?”

李德福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要上工了,你看着办吧,烂了就烂了,不就那么点麦子嘛,又值不了几个钱。”

听了这话,王香草火气更大了,对着电话嚷了起来:“李德福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吃粮食长大的呀?烂了我们吃啥?喝西北风去啊……”

对方没了回应,李德福早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

王香草气得脸红脖子粗,呼呼喘着粗气。

她随手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扑上躺到了床上,心里恶狠狠骂着:李德福你这个狗操的,你不管我也不管了,烂净了拉倒,去他姥姥的!

搜肠刮肚想尽了一切恶毒的骂词,慢慢打起了盹儿,不大一会儿工夫,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突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并且喊的是自己的小名。

惊诈地爬起来,瞪大眼睛看过去。

“是我,是我呢。”

王香草这才知道自己一觉睡到了天大黑。

侧耳细细一听,这才知道是黄方存。

影影绰绰中,他已经站到了床前,正直勾勾望着自己。

她心里慌乱不堪,突突乱跳个不停。

表面上却装得异常镇静,拉开电灯,下床蹬上鞋子。

拿起手机,看一眼屏幕,问黄方存:“你……你咋来了?找我有事吗?”

黄方存说:“你不是去找过我嘛,那时候正好有人在,不方便跟你多说,是不是有啥要紧的事情?”

王香草抬起头,正眼打量着黄方存,见他一脸讪笑,不像有邪恶之念,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说:“都这么晚了,你还一个人闯到我家里来,就不怕被人看见嚼舌头?”

第295章 难以自拔的丑行

黄方存满不在乎地说:“谁乐意嚼谁就嚼,咱又管不了人家的嘴,让他们嚼去。”

王香草直言不讳地说:“你都不知道人家把你说成啥了,分文不值了,简直就是个无赖、流氓!”

黄方存很平静,表情不见丝毫波动,蛮不在乎地说:“喜欢说就说呗,无非就是那些狗吃猫噙的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你做下了坏良心的事儿,不是你一个人的错那是谁的错?”

“这不明摆着嘛,女人情愿,男人能干得了啥?要说坏,那就不只是一个人坏,不能只怪男人。”

王香草惊疑地打量着黄方存,说:“你还一套一套的,做了坏事还成英雄了?真不要脸!”

黄方存摇摇头,说:“那种英雄不当也罢!只是男女之间那些事压根儿就说不清,道不明,有时候连对错都分不清,你说是不是王香草?”

他这样说,就说明黄方存真没拿自己当外人。

王香草慢慢少了些拘泥和戒备,大着胆子问他:“听有人背地里说你耍的那些事情不一般,有些……有些,咋说呢,就是有些太脏,太拿不到台面上了,是真的吗?”

黄方存苦着脸说:“我忙了一天了,实在累得不行了,连站都站不住了,我坐下来说中不中?”

“不合适吧,黑灯瞎火的,咱们孤男寡女的聚在一起说悄悄话,实在不好,被人看到还不知道放出些啥狗臭屁来呢。”王香草说着,从墙角拿过了一个马扎,递给了黄方存。

黄方存说:“你又来了,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无中生有的事情让他们说去,就算说破了天,那也是假的。”

王香草冷笑一声,说:“黄方存,还真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有能耐,早上见了高明堂别溜呀,咋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黄方存放好了马扎,墙坐了下来,长吁一口气,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高明堂是个啥人物,财大气粗、牛逼哄哄,依仗着自己手头有几个臭钱,扯虎皮拉大旗。再加上他跟几个地痞无赖称兄道弟,动不动就下阴招祸害人,我哪儿敢跟他较劲啊?”

王香草问:“你的高明堂是混蛋?”

黄方存摇摇头,说:“咋说呢,反正他结交的那几个毛头小子都是小混混,平日里把他们喂饱了,指谁咬谁。”

“倒也是,他干的那些营生,不结交几个痞子也行不通。”

黄方存说:“他自己就不干正经事儿,还老盯着别人,高明堂这人心眼子不好使,坏透了。”

王香草问黄方存:“你这样说,就不怕我告诉他。”

黄方存好不在意地说:“想说你就说呗,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

王香草又问他:“你这时候过来,就不怕被他看到了?”

黄方存大嘴一咧,赖笑着说:“他去镇上了,刚走了没多大一会儿。”

王香草心里一动,他连高明堂的去向都打听过了,看来是有备而来,会不会真的对自己下手呢?

也像对待别的女人那样,动手薅毛发了呢?

她紧张起来,却故作轻松地说:“对了……对了,黄方存,我刚才问你做的那些丑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你还没告诉我呢。”

“王香草,你是以村干部的身份问我?还是以朋友的份儿问我呢?”黄方存正色问王香草。

“那就……那就以朋友的身份吧,说起来咱们是同龄人,能说到一块儿,你说是不是?”王香草有意套起了近乎。

“那好吧,我确实是有那么点爱好。”

“干嘛要收集那些东西?”

“我自己也说不明白,打年轻的时候起,就对那个好奇,尤其是一起玩耍过的,总想留下点念想,等过一段时间再拿出来看看,总觉着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在里面。一来二去,就有了瘾头,想戒都戒不了了。”

“你能说实话就好,听别人说起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故意糟践你呢。”王香草心里泛起一股怪怪的味道。

黄方存低着头,嘟囔道:“可我从来不强迫人家,必须征得同意后,才动手采集。”

“你说女人都情愿让你拔?”

“是啊,她们不答应,我绝对不动一手指头,咋好违背人家的意愿呢?尤其是女人,你说是不是?”说这话时,黄方存坦诚地望着王香草,俨然一个正人君子。

王香草说:“平日里觉得你是个挺老实的人,想不到背后还有那些怪癖,要是真像传说的那样,你也实在是够烂的了。”

“你那么认为?”

“是啊,肯定是心理有毛病,得了怪病。”

黄方存叹息一声,喃喃地说为了这事儿,我曾经也很痛苦,也想着戒掉了,可总是戒不了,就跟电视上演的那些吸X的人一模一样。

“你真的后悔过?”

“是啊,有时候特别痛苦,严重的时候连死的心都有,有好几回,我拿起了刀,想把自己给了断了,可最终还是没能下得了手。”

黄方存说着,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

王香草心头油然一动,竟然生出了丝丝缕缕的怜悯之情,说那种滋味不好受,真够折磨人的,好在你不是强迫人家,要不然的话,早就蹲大牢了。

“不……不,不是那么回事,就算不是强迫,就算对方是心甘情愿,之后我也照样受折磨,照样担惊受怕。可当我一个他躲在暗处,把带回来的‘战利品’拿出来把玩时,心际豁然开朗,抑制不住的激动、兴奋,甚至还……”

“还咋了?”王香草心里被挠得麻酥酥的,追问道。

“甚至还边看边想干些不干不净的事情。”黄方存深埋下头,叽咕道,“这事儿,我从来都没对人说起过,你是第一个,丢人!真丢人呢!”

见黄方存满脸溢满惭愧之色,王香草紧一步问他:“黄方存,你咋就连自己老婆都不放过呢?”

黄方存一激灵,抬起头,问:“你说啥了?啥叫连我老婆都不放过?”

“有人背后说,你还时不时地拨自己老婆的毛发,这是真的吗?”

第296章 敲山震虎

“你听谁胡说八道了?”黄方存问,“我怎么会对她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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