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大帝了,系统竟然让我收徒 第84节
不仅是浩然宗,云州各大宗门、散修聚集地,都被这股威压笼罩。
而东域的各大圣地,此刻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没人知道,玄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那位随手覆灭两大宗门、遮蔽天机的强者,究竟是谁。
一时间,东域各大圣地彻底收敛锋芒,收缩羽翼。
往日里圣地高高在上的景象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各圣地紧闭的山门、严苛的外出禁令,以及对 “不可轻视任何人” 的反复叮嘱。
第114章 进入大炎皇朝
很快,两大魔宗覆灭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传遍东域各州。
曾经被魔天宗、血魂宗欺压过的宗门与散修,得知消息时先是不敢置信,待确认双宗驻地已化作焦土,再无半分魔气残留后,整个东域都陷入了压抑已久的欢庆 。
有的宗门张灯结彩,如同过节般摆起宴席,庆祝这个压在头顶多年的 “噩梦” 终于消散。
有的散修聚集在酒馆里,举杯痛饮,说着当年被魔宗劫掠、亲友惨死的往事,眼泪混着酒液咽下,既是悲伤,更是解脱。
“魔天宗那伙杂碎,当年抢了我宗门的灵脉矿,杀了我师父,今日终于遭了报应!”
“还有血魂宗!他们抓了多少修士炼‘血魂珠’,多少人家破人亡!现在好了,连宗门带根基全没了,真是大快人心!”
一名白发散修拍着桌子,眼底满是解恨 ,他的孙女多年前就是被血魂宗掳走,从此杳无音信,如今双宗覆灭,也算是告慰了孙女的在天之灵。
欢庆声中,更有不少人心动不已。
魔天宗与血魂宗盘踞云州、玄州多年,积累的财富、功法、灵脉矿脉定然不少。
即便双宗覆灭,说不定废墟里还能找到遗漏的宝贝。
于是,不少修士抱着捡漏的心思,大着胆子往双宗驻地赶去,甚至有小宗门组织了队伍,想着能找到些残卷或灵晶,也好壮大自身实力。
最先抵达魔天宗废墟的,是一群经验丰富的散修。
他们隔着数百里便驻足,不敢再前 。
那片焦土中央,赫然印着一只贯穿天地的青色巨掌印,掌纹沟壑清晰如刻,边缘的岩石还泛着灼人的温度,连空气都因残留的灵力而微微扭曲。
远远望去,那掌印深不见底,仿佛一头蛰伏的远古巨兽,将曾经的宗门彻底吞入地底,连半分轮廓都未曾留下。
“好恐怖的力量!”
有散修忍不住倒吸冷气,刚想释放神识探查掌印深处,却被一股无形的威压弹回,识海阵阵刺痛。
众人这才惊觉,掌印周遭萦绕着淡淡的青色光晕,那是顾长歌出手时残留的道蕴,看似温和,实则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但凡修为低于紫府境的修士,连靠近都做不到。
待一些修为高深的强者勉强抵近山门旧址,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彻底愣住。
曾经高耸的殿宇、坚固的城墙,早已化作漫天飞灰,连一块完整的砖石都找不到。
地底下的灵脉矿脉更是被掌力震得彻底坍塌,只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往里望去,只有无尽的黑暗,仿佛连光线都被吞噬。
“这、这怎么可能?”
一名强者难以置信地蹲下身,伸手想触碰地面的焦土,指尖刚靠近便被灼热的灵力弹开,烫得他猛地缩回手。
“就算是圣兵轰击,也该留下些残片吧?怎么会连一点东西都不剩?”
旁边的同伴脸色发白,望着空荡荡的焦土与那只狰狞的巨掌印,心里的贪念瞬间被恐惧取代。
“那位强者的力量…… 也太恐怖了!这哪里是覆灭宗门,简直是把这里从玄州版图上彻底抹掉了!连半点觊觎的余地都不留!”
而赶往血魂宗废墟的修士,也遭遇了同样的景象。
同样印着一只青色巨掌印,深可见骨的裂痕里,还残留着淡淡的净化之力,将曾经的血腥气涤荡得一干二净。
消息传回后,原本还抱着 “捡漏” 心思的修士彻底歇了念头。
可没过几日,却有胆大的修士发现,巨掌印周围的青色光晕中,竟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道蕴。
有紫府境修士试着在光晕外围盘膝打坐,不过半天,便惊喜地发现,自己卡在瓶颈许久的修为竟隐隐有了松动。
更有修士感受到掌印中蕴含的 “刚猛霸道” 之意,对自身战技的领悟瞬间加深。
“这里有道蕴!是那位强者留下的道蕴!”
消息如长了翅膀般传遍整个东域,越来越多的修士涌向双宗废墟。
他们不敢靠近掌印核心,只在光晕外围找了处角落盘膝打坐,感受着空气中流淌的灵力与道韵,修为精进之快,远超平日苦修。
甚至连各大圣地,都有人赶来此地感悟。
曾经的魔宗禁地,渐渐成了东域境内人人趋之若鹜的修炼宝地。
每日清晨,巨掌印周围便坐满了修士,他们望着那只深入地底的青色掌印,眼神中满是敬畏 。
这掌印不仅是两大魔宗覆灭的见证,更藏着那位神秘强者的大道真意,时刻提醒着所有人:何为绝对的力量,何为不容亵渎的威严。
而此时的萧若白与方寒羽,早已远离秘境范围。
小黑缩在萧若白肩头,尖喙时不时蹭着他的指尖,发出清脆的 “啾” 鸣,像是在催促。
两人脚踏 “追不上我” 身法,身影如两道残影掠过山林,只用半日便抵达了大炎皇朝的边境。
站在巍峨的青黑色城楼下,萧若白望着城楼上飘扬的赤金色 “炎” 字大旗,眼底瞬间燃起猩红杀意。
那旗帜的颜色,像极了当年父母倒在血泊中的画面,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方寒羽悄悄按住他攥紧戟杆的手,声音压得极低:“师兄,先沉住气。”
萧若白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才压下翻涌的情绪。
皇都内一派繁华景象,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两旁,商铺鳞次栉比,叫卖声此起彼伏。
可这热闹背后,却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每隔百米便有一队身披重甲的士兵巡逻,腰间长刀泛着冷光,目光扫过行人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
街角的告示牌上,贴着数十张修士通缉令,悬赏金额高得惊人,显然是皇朝为了打压异己、巩固统治的手段。
“还是老样子,视人命如草芥。”
萧若白低声咒骂,指尖悄悄凝聚起一缕战气。
他的目光扫过城门处盘查的士兵,扫过街道尽头隐约可见的皇宫轮廓,眼底的猩红渐渐沉淀为冷冽的锋芒。
战神体在体内轻轻震颤,仿佛也在呼应这份恨意,金色战气顺着经脉缓缓流转,将翻涌的情绪压成出鞘前的蓄力。
第115章 偶遇故人
萧若白与方寒羽没有直接进入皇宫,而是来到了西侧巷陌尽头,看到了那座刻满血色记忆的院落。
三年前,这里是他与父亲萧战亡命天涯的最后容身之所,如今却只剩断壁残垣。
朱红院门朽得只剩半截,被风刮得吱呀作响,像是在哭诉当年的惨剧。
唯有墙角那株歪脖子老槐树,还保持着他记忆中的模样。
萧若白的声音沉得像淬了冰的铁,脚步落在碎石小径上,每一步都像踩在三年前那个暴雨夜的血泊里。
他清晰记得,那晚禁军撞碎院门的巨响震得房梁掉灰,父亲抓起他的手腕就往府外冲,北境战神的长枪早已被皇室收走,他便赤手空拳迎上亲军的刀锋。
父亲后背被长刀划开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浸透了灰布衣衫,却始终将他护在身后,一句 “若白,抓紧爹” 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血沫的温热喷在他耳边。
直到冲出大炎皇朝边界,父亲才再也撑不住,闭上眼,最后那句 “活下去”,成了他三年来不敢忘、也不能忘的执念。
方寒羽跟在身后,看着庭院中疯长的杂草没过膝盖,塌成碎块的厢房门槛上还留着刀劈的痕迹,散落的布片上绣着的 “萧” 字早已褪色,却依旧能看出当年将军府的规整。
他虽未亲历这般灭门之祸,却能从萧若白紧绷到泛白的肩背里,读懂那份压了三年的恨, 那是连骨髓都浸着的仇,是连梦里都在磨牙的怨。
两人踏入正厅,屋顶早已漏了大半,阳光透过破洞洒下,在积灰的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萧若白径直走向曾经供奉灵位的角落,那里的供桌早已朽烂,却依稀能辨认出当年摆放灵牌的位置。
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两个紫檀木盒,指尖轻颤着打开 ,里面是萧战与母亲的灵牌,木质温润。
是他当年在逃亡途中,用最玄木亲手雕刻的。
三年来,他将灵牌贴身携带,边角被反复摩挲得光滑发亮,连 “萧战”“苏婉” 四个字的刻痕里,都浸着他的体温。
他找了块相对平整的青石板,以灵力扫去尘埃,将两块灵牌端正摆放,又取出早就备好的素香点燃。
青烟袅袅升起时,萧若白对着灵牌深深叩拜,额头抵在冰冷的石板上,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决绝。
“爹,娘,儿子回来了。那些杀了将军府满门的禁军,那个下旨灭门的昏君,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欠了我们萧家的血债,我要他们连本带利,一一偿清!!”
方寒羽垂首立在一旁,握着太初剑的手悄悄收紧。
他望着那两块泛着微光的灵牌,想起自己惨死在大衍圣地阴谋中的父母 。
他的仇人是高高在上的圣地,比大炎皇朝更难撼动,但此刻看着萧若白挺直的背影,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终有一日,他也要像师兄这般,提着剑踏碎圣地山门,血债血偿。
萧若白将灵牌小心收回储物戒,转身时,眼底的悲恸已尽数化作锋锐的杀意,周身的金色战气隐隐躁动,仿佛要冲破束缚。
他抬头望向皇宫方向,战意翻涌。
萧若白刚走出将军府,准备向皇宫走去,后颈突然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是三年逃亡中练出的敏锐直觉,仿佛有一道沉静却专注的目光,正从暗处落在他身上。
“谁在那里?”
萧若白猛地旋身,九天龙魂戟横在胸前,金色战气在戟尖流转,目光扫过远处半塌的砖墙,最终定格在墙角那株歪脖子老槐树下。
树荫里,一道坐着的身影靠在树干上,身上盖着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衫,气息平稳却微弱,若不仔细感知,几乎要与周围的枯枝融为一体。
他提戟缓步上前,战气在掌心悄然凝聚, 这片废墟早已鲜少有人踏足,贸然出现的身影难免可疑。
可当他走近,看清那人面容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周身的战气竟不受控地散了大半,连声音都带上了难以置信的颤抖:“叶… 叶叔叔?”
靠在树下的是一个中年人,此刻却显得苍老颓废。
灰布衣衫破烂不堪,露出的胳膊上满是青紫的伤痕,有的结了黑痂,有的还在渗着血。
他蜷缩在干草堆里,双腿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早已断了。
最让人心惊的是他的丹田处,那片本应凝聚灵力的地方,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凹陷,显然是被人强行废了修为,连经脉都断得彻底。
可即便如此狼狈,萧若白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张布满皱纹与污垢的脸,依稀能看出当年的轮廓,尤其是左眼角那颗小小的黑痣,是他小时候总爱伸手去摸的标记。
萧若白一眼就认出了他 ,叶问天,父亲萧战在北境军营里过命的兄弟,是父亲手下最得意的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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