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伟大的血族救世主只想躺平 第161节
如果他们认为自己这些人在出使期间丢了国家颜面怎么办?
此事关乎他们所有人的前途,自然不是找个替罪羊便能够轻易了事的。
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有个武官小声提到:
“罗萨戈是我们大使馆的最强者,如果他在现场的话,刺客必然难以得手。依我看,大使背刺之事,罗萨戈当负主要责任。”
“没错,在这种关键时刻,罗萨戈竟然不在使馆,这是严重的失职!”另一个武官立即附和道。
“我怎么听说罗萨戈是听了大使的命令,这才出去的?”有武官提出了疑问。
“这事谁不知道?还不是为了那个倒霉的侦探。可那只是大使的私事罢了。他为了大使的个人私事,竟然置公务于不顾。难道不该负责任吗?”又一个武官反驳道。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几乎想把这黑锅顶死在罗萨戈的身上。
“闭嘴!你们别说了,等罗萨戈回来再说。”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长官出言打断了众人的言论。
别人不知道罗萨戈的来历也就罢了,他还能不知道吗?有密修会在背后撑腰,这黑锅哪是那么容易再让罗萨戈背上的。
不过,他们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罗萨戈没有守护在大使身旁,确实要负很大的责任。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侦探罢了,即便是一个野生非凡者,也有很多方式进行处理,哪用得着罗萨戈亲自前去。
长官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些人都只想着怎么推卸责任,却不知道他们的前途早已全完了。还是等罗萨戈回来,两人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怎么处理好了。
然而,一直到第二天,罗萨戈还没有回来。
众人终于明白,这次的事情难以善了了。
哪有那么巧的事?
一夜之间,大使贝克朗被刺身亡,罗萨戈去杀一个小侦探,却再也没回来,大概也不可能再回来了。
大使馆最强的两个战力,一夜之间全都被杀。
这是有人在针对他们因蒂斯共和国啊!
这事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搪塞过去的了,必须赶紧通知国内,让那些上层去头疼好了。
就在大使馆内众人因为这次行刺而掀起波澜的时候,真正的凶手早已逃之夭夭。
埃姆林和莎伦这一次离开却并非像上次一样通过灵界穿梭,而是分别使用的镜面闪现和火焰跳跃。
埃姆林模仿克莱恩的操作,借助提前放置好的一根根火柴,迅速而敏捷地移动着。
很快,他便来到距大使馆两条街的马车内。
而莎伦在这种环境中更是如鱼得水。
她借助沿街的一个个玻璃镜面,轻松自如地穿梭其中,速度比埃姆林更快,早已在马车内等候已久。
两人汇合后,埃姆林没有耽搁,便直接驾着马车离开了这个街区。
直到离开皇后区后,他们方才彻底安全。埃姆林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
埃姆林来到车厢内,看着坐在一旁的莎伦,并没有急着商谈如何分配收获,而是突然问道:“莎伦,你家住哪儿?”
莎伦只是静静地看着埃姆林,什么话也没说,但那眼神中却好似包含了千言万语。
埃姆林只觉得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满地反驳道: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难道你觉得我会对你出手吗?
我们已经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放心我吗?”
似乎觉得埃姆林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莎伦思考了一下,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竟然吐露出来她的香闺所在。
“果然不出所料,莎伦住在贝克兰德桥区。”埃姆林心中暗自想着,“这样才合理嘛。不然,马里奇也不会经常出入勇敢者酒吧。”
事实上,莎伦住的地方距离勇敢的酒吧也不过几里远。
这个距离比较适中,不远不近。出事了可以随时支援,也可以及时逃走。
“莎伦不愧是能够在债务危机中维持不倒的领袖,点滴之间,都显露出她的智慧和果敢。”埃姆林在心中暗暗佩服道。
很快,埃姆林驾着马车来到了莎伦的住处门前。
这是一个两层带小花园的小公寓,和怀特家的小楼倒有些类似,是贝克兰德中层很常见的居民住宅。
“这就是莎伦的家吗?”
埃姆林停下马车,看着车厢内的莎伦,不好意思地说道,
“咳咳,我有一点儿口渴,能不能上去喝口水?”
第143章 登堂入室 高端聚会
莎伦那双宛如平静湖面般湛蓝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埃姆林。她那苍白的手指,轻柔地按住帽檐,动作优雅而又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这位节制小姐的沉默,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屏障,比任何直白的拒绝都更具力量。
马车箱内,昏黄的煤油灯摇曳着,将莎伦的影子投射在柔软的绒布座椅上。
埃姆林望着那影子,竟觉得它都散发着一股冷飕飕的拒绝之意。
“就一杯水。”埃姆林依旧不死心,再次重复道,“我保证,喝完我就走。”
皎洁的月光,透过马车的窗格,洒在莎伦瓷白的脸颊上,切割出细碎而又清冷的光斑。
莎伦缓缓地眨了下眼睛,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埃姆林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曾见过的野猫,那种时刻都准备用爪子挠人的警惕模样。
这一次,埃姆林好不容易得到了莎伦的住址,便觉得自己收获颇丰。
如今借故上门,也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就像有枣没枣打两下,碰碰运气罢了。
然而,看着莎伦此刻的态度,似乎拒绝得并不是那么坚决。
埃姆林敏锐地察觉到,似乎有了一丝机会。
这样登堂入室的好时机,自然不能轻易错过。于是,他立刻加强了攻势。
埃姆林忽然向前凑近了半步。马车车厢本就狭小,随着他的靠近,两人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埃姆林轻嗅着鼻尖那冷幽的清香,看着眼前如同蝴蝶翅膀般不住张合的眼睫,轻声说道:
“你明白的,我们还有事情没谈完。难道你想在这里接着谈下去吗?”
“而且,你去过我那里好多次了,我就不能来你这儿看看吗?”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埃姆林忽然提高了音量,大声质问道,“难道你房间里藏着......”
话还未说完,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根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抵在了他的喉结上。
莎伦的指甲,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在昏黄的灯光下,宛如随时能剖开血管的解剖刀,透着丝丝寒意。
“闭嘴。”莎伦吐出这两个字,她的吐息仿佛带着尸体般的凉意,让埃姆林不禁打了个寒颤。
埃姆林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就在他识趣地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莎伦幽幽地说道:“既然你想看,那就来吧。”
埃姆林心中顿时狂喜。
“莎伦竟然真的让自己进她的家门,而且是在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这代表了什么?”
埃姆林的心砰砰乱跳,他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唯恐因为自己的失态而功亏一篑。
万一这只是自己的误会呢?
莎伦好不容易才向前迈出了半步,千万不能让她因为自己的冒进而害羞地又退回去。
最终,埃姆林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跟在莎伦身后,踏进了她的香闺。
月光从半掩的窗帘缝隙渗入,在硬木地板上投下一道诡异的红线。
蜡烛的黄晕在方桌中央收缩成一个小小的光圈,灯芯被修剪到极限,火焰低伏着,不敢跃动。
桌面上没有多余的物件——一把拆信刀,一枚铜制墨水瓶,几张边缘对齐的便签。
纸张的边角锐利得能割伤手指,像是从未被人翻动过。
靠墙的书架沉默地伫立着,书脊的皮革因年代久远而微微发硬。
它们按照高度排列,最外侧的一排与书架边缘精确地保持着半英寸的距离。
若有谁贸然抽出一本,恐怕会在书槽里发现一层薄灰。
这些书不是用来读的,而是用来填充空间的标本。
卧室的铁床窄得像具棺材,床单的每一道折痕都锋利如刀。
枕头平铺在床头,没有凹陷,仿佛从未被使用过。
衣橱的门紧闭着,铜锁表面泛着冷光,钥匙挂在门后第三枚钉子上——永远在第三枚,从无例外。
壁镜映出房间的一角,镜面因年岁而微微发黄,却干净得不染纤尘。
镜中不会有主人的倒影,只有静止的家具,像一幅被钉在墙上的写生画。
偶尔,当莎伦更换手套时,镜面会短暂地捕获她苍白的指尖,但很快又归于寂静。
这里没有生活的气息,没有随意的痕迹,没有温度的残留。
空气凝滞如琥珀,连灰尘都不敢擅自落下。
这是一个拒绝被记忆的空间,它存在的意义,仅仅是为了证明有人曾在此停留——而又毫无留恋地离开。
莎伦的房间就像一座精心维持的墓室,就像一座冰冷的雪洞,却唯独不像家,没有家应有的温馨与烟火气。
这就是真正的节制吗?
埃姆林自然听说过节制派克制欲望、减少物欲的理念,可他没想到会有人做到这种程度。
埃姆林的心中大为震撼,甚至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这样的莎伦,自己真的有可能走入她的心中吗?
埃姆林本以为,自己和莎伦的关系在今天获得了极大的进展,自己甚至能登堂入室,一览美人香闺。都到了这一步,抱得美人归还会远吗?
可眼前所见,却如同一记当头棒喝,让他的幻想瞬间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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