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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法相,从二郎神开始 第211节

  ……

  “因为他不舍得让他疼爱的儿子坐上那个位置成为孤家寡人,也让他失去最后一个儿子。”

  同一时刻,汉王的幕僚们问了他同样的问题,而他也做出了和魏王一样的回答。

  “天家无亲,称孤道寡,父皇虽名义上有五个儿子,但事实上是四个皇子,一个儿子。他不会让自己失去他最后的一个儿子。若是有朝一日父皇退位,他怕是不会出家,而是会带着贤妃还有五弟一起云游天下,说不定会跟丞相一起。”汉王说着话,眼中露出羡慕之色。

  若是有朝一日,我能登临九五,不知是否有这么一日。

  “但疼爱,不该是将最好的东西给他吗?”庞元复疑惑道。

  “不,你不懂父皇,父皇虽然疼爱五弟,但父皇以明君标榜自身,皇位传承不是儿戏,看的是能不能继承大统,坐稳江山,平衡百官,打压世家,而不是爱不爱,不然的话不是爱五弟,而是害他。”汉王正色道。

  “而且便是因为疼爱,所以舍不得让五弟担重任,在父皇眼里,五弟永远是个孩子,胡闹就是了,是不会想让五弟去坐那个位子的,五弟就像是一头桀骜不驯的鹰,自由自在的,真让他坐上那个位子,是将五弟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说实在的,孤和大哥都偏爱五弟,也羡慕五弟,因为孤和大哥有时也想像五弟一样,但无奈,那个位子更令人心动。”

  说到这里,汉王眼中浮现一二分回忆之色,想当年,也曾鲜衣怒马少年郎,行事凭心中喜恶,快意恩仇,哪像如今这般处处算计。

  只是身在皇室,若是不去争一争那至高无上的宝座,终究也会不甘的。

  “所以那个位子,陛下不想给,明王不想要,清勇伯也不会做出一件让两个人都不喜欢的事情。”徐元新道。

  “不错,除非有朝一日,遇到了什么事情,境遇大改,让五弟心性大变,否则就目前来说,你让五弟去抢那个位子,五弟会给你一巴掌。”汉王道。

  “所以如果我们真要有所谋划的话,唯一的谋划就是让明王殿下永远地保持如今的年轻姿态,永远保持童真?”陈远略道。

  这个有那么一点点的滑稽。

  “不错。不过这个不需要我们谋划,两年前,只会胡闹的五弟,就没什么人敢欺负,现在和伯义形影不离的,他们不欺负别人便不错了。唯一的软肋便是贤妃,可要动贤妃,就算是太子,也要做好被罢黜的准备。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贤妃是父皇的逆鳞。”汉王道。

  众人纷纷点头,而魏王那边也得到了近乎相同的结论。

  交好张景寿,捧着他。

  所以接下来几天,张景寿觉得好奇怪,怎么哪里都是好人?

  一个个这么喜欢我,说话又好听。

  不对,我爹还有眼前这个人除外。

  “滚。”纪仁毫不留情地一脚踹过去。

  “不要嘛,老纪,你就陪我一回嘛,你说我好不容易来了西凉,不杀些敌人,那我这么大老远地跑过来,不是傻了?你就让我带着北山卫出去,扫荡一圈嘛。”张景寿拉着纪仁的手臂晃荡道。

  “滚。”纪仁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把军队借给这小子,回来之后,什么样就不知道了。

  “不要嘛,老纪伱这段日子在西凉大杀四方,诛仙杀神的,可我在长安都憋坏了,你让我过把瘾嘛,出去找一找敌人。”张景寿道。

  “别想了,我同意了,陛下也不会同意的。”纪仁毫不犹豫地拒绝道,灭了董操,但是董操麾下的西凉军还有小部分残余,四散在凉州,对朝廷没什么威胁,覆灭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要是让张景寿一个人跑过去的话,也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毕竟散落的西凉军里,虽说是一个天王也没有,但地侯还有一两个。

  “所以我才来找你啊。”张景寿道。

  “所以,你现在就闭嘴吧。”纪仁没好气地摇头,看着面前的张景寿,就略显头疼。

  这次回长安,无论吴王废不废,张景寿都得下江南查司马家了。

  相比西凉的民生凋敝,常年叛乱,江南可谓是大齐的宝地,物华天宝,文化昌盛,朝廷大半赋税皆来自江南。

  但要说江南真的比西凉安全多少,倒也不一定。

  如果说西凉是看着就危险的荆棘丛林的话,那么江南就像是一个风平浪静的湖泊,可在这平静的水面之下,到底有多少的暗潮漩涡,没人清楚。

  带这个家伙去,纪仁很担心啊。

  别到时候,不仅这家伙落水,自己也得沉在湖里。

  “阿寿,你跟我修炼一下吧。”纪仁忽然道。

  “啊?”张景寿瞪大了眼睛,怎么好端端就修炼了。

  “你修为太低了,才皓月巅峰,快十八了还没入曜日,出去别说是我兄弟。”纪仁面带嫌弃地一把提起张景寿。

  “诶诶诶……我是亲王,我是亲王诶!”张景寿大声叫着,试图反抗,然而并没有丝毫卵用。

  不远处,以九节杖修行的齐帝陡然睁开了眼睛,察觉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道:“传旨,赐御膳于清勇伯。”

  似这般,日日来几回才好啊。

第295章 太子中毒,吴王遇刺

  西凉事定,然而长安才刚刚乱起来。

  朝廷这边刚刚将齐帝驾崩的消息压下不久,市集上便传出袁家和西凉董操勾结,谋害天子,试图扶持太子登基的消息。

  追溯过去,袁家借董操之乱,掌握大权。

  反思现在,董操再乱,太子年幼,太后摄政,袁家可挟天子而令诸侯。

  西凉边关几处要塞亦是袁家门生把守,此间有事,袁家难辞其咎。

  袁家、太子俱是大怒,下令捕捉传播谣言者。

  然而谣言便是越传越广,甚至编出童谣来传唱。

  “老树谢,新树壮,天子绕凉州,迷失风沙中,袁家子,得天下!”

  太师更是怒不可遏,要将所有传播谣言之人打入死牢。

  但他这操作还没有实施,紧接着,便有十几名御史言官当朝弹劾太师袁决专政,历数袁家大罪,尤其是支持如今齐帝失陷凉州,与袁家脱不开关系。

  太师袁决双眼圆睁,当庭怒斥,要将其治罪。

  言官不屑,当场驳斥,言官不以言获罪,痛陈袁家罪过。

  袁家门生当即还击,铁杆支持者英国公颜杰暴怒,大殿之上爆发出天王巅峰的威压,紧接着,吴国公双眼圆睁,毫不示弱地回击,若非丞相诸葛清岚当场镇压,两个国之重臣差点当场大打出手,拆了大殿。

  但英国公和吴国公的交锋,也意味着太子和吴王彻底撕破脸皮。

  你来我往,争斗不休。

  整个长安城也因此变得乱哄哄的。

  东宫,太子麾下汇聚。

  “殿下,我们应当先下手为强,铲除吴王羽翼,予以痛击。否则难保吴王他们会做出什么来?”袁决开门见山道。

  “舅父的意思是让我对三哥下手?可那毕竟是我兄长啊。”太子有些迟疑道,他不想杀吴王,一来性情相对软弱了些,二来齐帝生死不知,现在动手,太急了。

  “殿下,先有君臣,再有兄弟。如今非是殿下没有手足之情,而是吴王有不臣之心,意图染指大位,十恶不赦,若是殿下迟疑的话,那么就是吴王动手了。”太师袁决道。

  “我乃东宫太子,父皇临行前命我监国,假若父皇真的驾崩的话,那我即位也是名正言顺,怎么也轮不到他。”太子皱眉道。

  这些传言,他也是听得心中焦急。

  尤其是中伤他和袁家勾结,谋害齐帝的传言,这些个子虚乌有的东西,也不知怎么的被这些人传得这么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的。

  但麻烦的是,这些传言如果流传开去的话,哪怕是子虚乌有的东西,日后也不知道会被传成怎么样的谣言。

  像秦始皇至今还被中伤是吕不韦血脉。

  众所周知,正史不一定够正,但野史一定够野。

  一旦这种东西在史书上存疑,太子都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身后名。

  但,沮文清说得更有道理。

  他是太子,齐帝钦定的监国太子,丞相诸葛清岚没有篡位之心,那既然如此,他急什么呢?

  等着就好。

  假如齐帝无碍,那一切谣言不攻自破,他肯定是清白的。

  而假如齐帝真的驾崩了,那太子即位,名正言顺,也不必急切。

  这一局,太子占据大义,不需要急。

  “道理如此,但这只是常理。假如都按照常理的话,那么当年唐高祖李渊的皇位应该是传给李建成,而不是给了唐太宗李世民,还有当年宋太祖赵匡胤死后,他的皇位也应该传给他的子嗣,他当年可不是没有儿子,可为什么后来即位的是宋太宗赵光义呢?如今魏王、汉王不知所踪,明王出发西凉,若是遇到贼军,凶多吉少,可以说如今陛下的血脉只有殿下和吴王,倘若殿下有什么不测的话,那么这皇位不是吴王的也是吴王的了。”袁决道。

  太子听到这里,面上露出犹豫之色。

  “太师此言差矣,殿下身处深宫之内,有禁军保护,如何会有危险?”田皓听了之后不假思索地反驳道

  “那当年宋太祖是怎么在深宫之中忽然毙命的呢?明世宗嘉靖皇帝又为何在宫中差点被宫女勒死?还有明光宗朱常洛又为何在身为太子的时候在自家宫中被一疯子刺杀?”袁决连连发问道,“而且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别忘了还有魏王和汉王下落不明。假如陛下真的不幸驾崩,然后魏王或者汉王当中的一个人回来,说陛下在临终之前是传位给他们的,陛下如何应对?”

  “这怎么可能?”太子面色微微发白道。

  “怎么不可能?”袁决坚定道,“殿下难道忘了,秦朝末年,秦始皇东巡暴毙于沙丘,临死前让赵高拟诏传位公子扶苏,然而赵高矫诏,传位胡亥,使暴秦二世而亡。如今,陛下身边都是魏王和汉王身边的人,未必不会如此。殿下要知道,魏王和汉王分别与剑神王超、枪神童战交好,陛下若在,他们两人都不会理会魏王和汉王,但万一陛下驾崩,他们假传圣旨,又该如何?”

  太子听后,面色更是发白,若真的如此,大厦将倾。

  “都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太师为何这般揣测,急着让殿下动手,莫不是太师觉得殿下如此登基是名分大义的事情,而与太师无关,太师无法获得扶立之功,日后无法手握大权,所以必须要营造这般危机感,让太子慌乱,只能依靠太师,从而为日后做准备不成?”田皓见状不对,目光直视袁决,言辞如刀道。

  “放肆!”袁决闻言顿时震怒,东宫之中,诸多袁氏门生变色,刹那间,剑拔弩张。

  然而田皓却面不改色,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纵刀斧加身又如何,目光直视袁决道:“且不说太师官阶虽高于田某,却无权约束田某,便是太师真是田某上差,此时论道,也是论理,而不是开口闭口放肆。莫不是太师理屈,所以只能说这两个字!”

  袁决听得三尸暴跳,他此刻真的明白为何先祖袁绍想斩杀田丰了,他也想杀,只是理智让他清醒,冷声道:“我所做的都是为了太子好,难道我还能谋害太子不成?这天下间,岂有舅舅篡外甥位的?我所思所谋,皆是为了防微杜渐。”

  “没有篡位的,但有弄权的。开创永徽之治,使唐朝版图达到巅峰的唐高宗李治初登基时,朝政几乎被其舅舅长孙无忌一手把持。而真的算起来,王莽、杨坚得以篡权,改朝换代,便有一个重要原因在于,他们分别是当时皇帝名义上的舅舅和名义上的外公。”田皓寸步不让道。

  作为都察院左都御史,引经据典,和人对喷,这是家常便饭。

  专业不是一般的对口。

  “胡说八道。王莽、杨坚皆乱臣贼子,与当时天子没有血脉关系,而我与太子乃是亲舅甥,血脉相连,如何会害殿下?”袁决怒目而视道,周身气息涌动,大有一言不合便动手的趋势。

  袁决身后英国公站出,眼中寒光一闪而过,气息隐隐和袁决一体。

  田皓目光如炬,周身一股浩然之气涌动,大有古之圣贤舍生取义的风范。

  “我等皆是为太子谋划,太师和田大人稍安勿躁,以和为贵。”东宫三师中唯一一个还能保持冷静的沮文清见气氛不对,当即开口劝阻道。

  “对,舅舅和田师都是国之肱骨,当以和为贵。”太子见状也连忙劝道。

  “太子开口,臣自然是没有意见。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此番,我们若是能抓紧时机,木已成舟,纵然魏王、汉王再有阴谋诡计也是无用。”袁决冷声道。

  田皓开口想要争辩,但沮文清在一旁劝阻,只得作罢。

  但这一次东宫商议,依旧没有商讨出一个可行的法子来。

  只是太子越发的疲惫,觉得心神损耗过大,有些不舒服地揉着眉头,然后拿起一旁太监端来的贡茶饮下,但方才喝下不久,腹中忽然一阵绞痛袭来,太子面色惨白,疼痛难忍,痛呼一声“来人”之后,便直接昏迷过去,整个东宫立时乱成一团。

  皇后亲自驾临,刚刚离开没多久的东宫三师齐齐赶回,又派人去太平学府请了神医张鹤龄前来,方才救回太子一命,然而即便如此,太子身体也有损坏,需要调休。

  而太子方才苏醒,翌日,吴王在自家王府遇刺,险些丧命,深夜叩黄天观大门,祈求先祖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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