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人在雪中,我以魔道证长生 第74节
“嘘!小声点!谁能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三局全败啊!连她自创的十九道都输了!”
“那魔教教主……怕不是妖怪吧?”
“这下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郡主都搭了进去,王爷怕不是要气疯了吧?”
各种窃窃私语在廊桥庭院间流转,所有人脸上都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扼腕叹息。
二郡主徐渭熊,那是何等人物?!
说句不好听的,若她是男儿身,哪里还轮到梧桐苑那位纨绔继承北凉?
…………
听潮亭湖畔。
负手而立的魏苍梧欣赏着湖光山色,仿佛早间那场惊天赌局与他无关,神色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
听到那对儿父子入阁的脚步声后,抿嘴一笑。
照这么薅下去,春秋人屠迟早要发疯……
另一边,匆匆登楼的大柱国和世子殿下,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到了听潮亭顶楼后,气呼呼的徐凤年刚想开口,耳边就传来动静。
“砰!”
北凉王徐骁一巴掌狠狠拍在栏杆上,脸色铁青,浑身直抖。
盯着窗前淡然品茗的那位沉声道:“义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渭熊她…她怎么就……”
徐晓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最后忿忿道“??那魔头到底使了什么妖法?!??”
棋道兵法和诗词,那可都是二丫头的压箱底能耐。
就算姓魏的手段高明,总不至于一局都赢了不了吧?
而且这赌注……
五万匹战马几乎掏空了北凉,好家伙,二丫头倒是大方,又折腾出两万匹。
当他老子的家当,是大风刮来的吗?!
再说,去当逐鹿山的“军师”,这算怎么回事?
世子徐凤年也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哭丧着脸道:“师父,我二姐是不是被他胁迫?那魔头肯定耍诈了!对不对?”
“还有……还有红薯,凭啥拿我梧桐苑的人做赌注?!”
一想到体贴可人的贴身大丫鬟送了人,徐凤年的心都在滴血……
李义山慢悠悠地放下茶盏,瞥了这对如丧考妣的父子一眼。
脸上非但没有丝毫忧虑,反而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你们父子啊……稍安勿躁` 「。”
他声音沙哑却平稳,笑呵呵道:“渭熊输的不冤枉,也是心甘情愿拜入逐鹿。”
“心甘情愿?!”
徐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
李义山淡淡道:“那三局赌斗,老夫亲眼所见。魏苍梧在棋道、兵法、诗词上的造诣,已臻化境……”
“尤其是最后那首《魔莲剑歌》…气象巍然,惊才绝艳。二郡主输得…心服口服。”
徐骁父子闻言,顿时哑口无言,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与荒谬。
那大魔头修为高得离谱也就罢了,怎么连这些文人雅士的玩意儿也……也这么变态?!
徐凤年结结巴巴道:“可……可师父您不是说,二姐她是北凉未来的定海神针么?”
“所以她更该走。”
李义山说完,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抬头看向大柱国。
“王爷,你心里那点‘招婿’的小心思,真当渭熊看不出来?真当那魏苍梧看不出来?”
徐骁老脸一红,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李义山继续道:“此子非池中之物。其志恐不在区区北凉,甚至不在离阳……”
“渭熊跟在他身边,看似北凉自断一臂,实则是为徐家结下了一份天大的香火情,更是为她自己寻了一条更广阔的出路。”
“这步棋确是凶险,实则……大善!”
徐骁闻言,暴躁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他自然明白李义山的意思。魏苍梧此人太过深不可测,与其为敌,不如……借势。
只是这“借”的代价,实在有点肉疼……
李义山看向徐凤年,语气带着一丝调侃:“至于世子殿下舍不得红薯那丫头…老夫能理解。”
“但二郡主上了逐鹿山后,身边总归要有一个自己人,不是么?”
“这……”
师父一句话,瞬间打消了徐凤年满肚子的怨气。
自打王妃吴素撒手人寰,本应是长姐如母的徐脂虎负责教育世子,可她又哪里担得起这副担子?
倒是十几岁的徐渭熊,拎着戒尺竹条当起了“严母”!
这么多年,世子殿下对二姐既敬重又害怕,更是依赖和眷恋……
如今木已成舟,别说让红薯随她去逐鹿,他徐凤年都愿意舍弃所有,为姐姐牵马坠蹬相守逐鹿……
陷入沉思的徐骁,被这话一噎,没好气地瞪了军师一眼。
“送送送……全当本王是开丫鬟铺子的,别说是红薯,梧桐苑的青鸟、黄瓜和绿蚁她们,索性一股脑送给逐鹿,倒是省了王府的胭脂钱!”
“滚蛋!”
世子气得一脚踹在大柱国屁股上,“咋不把你这天杀的玩意儿送出去?!”
就在这时,一道清越带着戏谑的声音,自楼梯口悠然传来。
“北凉王果然大气!本座代逐鹿先行谢过了!??”
三人一惊,猛地转头,只见一袭蜀锦白袍的魏苍梧,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登上了顶楼。
拱手抱拳时,笑得那叫一个讨厌!
徐骁:“!!!”
徐凤年:“!!!”
李义山则抚须轻笑,一副“这会完蛋了”的表情。
大柱国一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刚才话明显是气话啊……这魔头怎么还顺杆爬了?!
“魏…魏教主,开个玩笑罢了?”
魏苍梧缓步上前,笑呵呵道:“诶~堂堂北凉王,金口一开,谁敢当成玩笑话,魏某也不贪心,黄瓜绿蚁她们就算了……”
“` ~倒是青鸟那丫头,甚合我心!”
徐骁嘴角抽了抽,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以这位的手段,连二丫头都能拐跑,此刻提及青鸟,估摸是早就惦记上了那清冷丫头。
若不答应,怕是王府又得鸡飞狗跳,最终的结果,想必也是王府双手乖乖奉上……
与其这样,还不如顺水推舟卖个人情!
“罢了……魏教主说得对,本王向来一个唾沫一个钉,说话算数,青鸟送逐鹿了!”
旁边傻眼的徐凤年,刚想抬脚,却被白衣教主那抹笑意震慑,不敢妄动。
徐晓这个天杀的,回头再收拾他!
半天功夫不到,身边两个最喜欢的丫头,都成了逐鹿的“女魔头”,这特么上哪儿说理去啊?
魏苍梧闻言,笑容更盛,郑重其事地拱了拱手。
“王爷放心,本座定会好好‘照顾’她们。”
他特意在“照顾”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听得徐骁眼皮直跳。
但人精一样的大柱国,又岂会轻易妥协?
笑眯眯地瞥了眼大魔头后,呵呵道:“魏教主,那两万匹战马,咱商量商量呗?”
“不瞒你,北凉如今都被掏空了,实在凑不出啊!”
心情大好的魏苍梧点点头:“既然如此,本座也不会强人所难,这样吧……听(好诺赵)潮亭武库的刹那枪和十几件神兵利器,我倒觉着不错,王爷可愿割爱?”
一阵肝儿颤的徐晓还想讨教还价,窗边的李义山忽然哈哈一笑。
“那老夫替王爷做一次主,应了魏教主。”
魏苍梧抱抱拳:“甚好,多谢王爷和先生,告辞!”
临走时,他又补充了一句。
“本座三日后启程,还得麻烦袁左宗将军多带些人马,省的这一路上,郡主殿下耳根不清净!”
身边的高手只剩下白狐儿脸,而她又无法随行。
陵州距逐鹿千里之遥,路上难免会有牛鬼蛇神拦路。
有了北凉铁骑保驾护航,也省的他浪费力气……
魏苍梧轻笑一声,转身悠然下楼而去,留下顶楼面面相觑的三人朱。
徐骁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捂着胸口,哀叹一声。
“这他娘的是什么世道,有这么打劫的吗?”
李义山淡定喝茶:“王爷,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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