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人在雪中,我以魔道证长生 第37节
“魏……魏公子!”
魏苍梧正坐在篝火旁,慢悠悠地烤着一只野兔,香气四溢。
听见脚步声后,抬头瞥了眼。
“怎么,世子是闻着香气过来的?”
“咱们谈谈,如何?”
魏苍梧笑了笑:“世子殿下想谈什么?”
“谈笔买卖!”
徐凤年挺直腰板,努力找回点世子该有的气势。
“你放了我,我保证你平安离开北凉!不仅如此,王府听潮亭的秘籍,随你翻阅三日!如何?”
“天下半数武学秘籍,对你这种高手,绝对物超所值!”
魏苍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听潮亭三日?”
“对!三日!”
寻常高手从武库借阅一部,便已是天大的福气,而能入阁一日者,除非自家祖坟上冒青烟儿……
徐凤年以为打动了他,赶紧加码。
“我还可以让徐晓给你封个官……北凉道经略使怎么样?正三品,手握实权!”
“或者……十万两黄金,我徐凤年说到做到!”
魏苍梧拿起烤好的兔腿,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咀嚼着,仿佛在品味世子殿下开出的“赎金”。
就在徐凤年以为他要讨价还价时,书生却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徐世子,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嗯?”徐凤年一愣。
魏苍梧放下兔腿,目光平静地看向徐凤年。
“听潮亭,我自然会去。至于能待多久……那得看本座的心情。”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至于高官厚禄那些……呵呵,你觉得,本座像是缺这些的人吗?”
手握逐鹿宝库的魏教主,身价岂是一个区区北凉道经略使,以及那十万两黄金可比?
徐凤年被他噎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到了北凉,你不就知道了?”
徐凤年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狠狠瞪了魏苍梧一眼,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
与世子殿下处处碰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南宫仆射的精进。
自那夜篝火旁魏苍梧一番“驭势”点拨后,南宫仆射仿佛推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她不再执着于刀法的刚猛迅疾,而是开始尝试去感知周围的气流、落叶、甚至脚下大地的脉动。
这一日,一行人行至一处开阔的河谷整修。
秋风萧瑟,卷起漫天黄叶。
南宫仆射站在一块巨大的河石上,闭目凝神。
她并未拔刀,只是静静站立,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
突然,她动了!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只是手腕极其轻微地一抖。
“锵——!”
一声清越刀鸣,腰间绣冬刀并未完全出鞘,仅仅露出三寸寒芒!
瞬间以她为中心,方圆十丈内飘落的黄叶,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骤然改变了飘落的轨迹。
落叶不再无序纷飞,而是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化作一道道锐利的黄色流光,围绕着南宫仆射急速旋转、切割!
嗤嗤嗤嗤——!
密集的破空声响起,地面坚硬的岩石上,竟被这些灌注了刀气的落叶划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刀气凝形,引势化刃。
这已非寻常刀法,而是触摸到了“道”的门槛!
南宫仆射缓缓睁开眼,眸中精光内敛,一股沉稳如山岳、却又隐含锋锐的气息隐隐透出。
“一品金刚境!”
白狐儿脸闻言转身,却见青衫公子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她背后。
魏苍梧感受着对方体内奔涌的气机,眸中毫不掩饰欣赏之色。
不得不说,这位的武道天赋堪称绝顶!
那番在常人眼里晦涩难懂的话,南宫仆射竟然一点就透。
不到半旬功夫,非但刀法一日千里,还踏入了一品大宗师!
也不知剑州徽山的那袭紫衣,服了血丹之后,修为精进如何?
白狐儿脸抱拳施礼,冰冷的唇角,竟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极淡笑意。
“能有今日,全仗公子点拨,这份恩情,南宫不知何以为报!”
魏苍梧淡淡一笑:“你的武道之路,远非今日成就,不出三五载,踏入陆地神仙也并非难事。”
原剧情李义山评价南宫,十年可此下众生,此上无人!
但如今有魏教主,又何须十年?
白衣女子谦虚一笑,灿若生花,明媚无俦。
不远处,探头探脑的徐凤年,恰好捕捉到了这抹罕见的笑容。
先是一愣,随即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嫉妒!
冰疙瘩一样的白狐儿脸,对自己从来都是冷若冰霜,连个正眼都欠奉。
可偏偏在那个小白脸面前,竟然……竟然还会笑?!
老黄在身后拽了拽少爷衣袖,嘟囔道:“少爷,消停点吧……那位,咱惹不起啊……”.
第40章:借刀杀人,凉王迎客!
陵州城,北凉王府。
听潮亭顶层,檀香袅袅,满室凝重和焦躁。
人屠徐骁负手立于窗前,蟒袍下的身躯微微躬着,像是被百万亡魂压的直不起身。
那双曾令春秋九国胆寒的虎目,此刻却布满了血丝,死死盯着窗外铅灰色的天空.
整整半旬,那些暗中护卫凤年游历的死士,如同泥牛入海,音讯全无!
“王爷,不能再等了!”
褚禄山那肥胖的身躯几乎要撑破锦袍,双掌摩擦,焦躁地不停来回踱步,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
“世子身边只有老黄一个人,就算他剑术通神,可双拳难敌四手!”
“万一……万一遇到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老怪物……”
他不敢再说下去,眼中的恐惧和杀意几乎要溢出来。
世子若出事,他褚禄山万死难辞其咎!
徐骁猛地转身,目光如刀般刮过禄球儿。
“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老怪物?!”
他声音低沉,却蕴含着雷霆般的怒意,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王爷息怒。”
形容枯槁的李义山,缓缓落下一枚黑子。
“老黄虽多年不出手,但一身指玄巅峰的修为,可不是绣花枕头。寻常天象境想无声无息拿下他,也非易事。”
“况且,世子吉人天相……”
“吉人天相?”
徐骁猛地一拍窗棂,楠木窗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李先生你说的倒是轻巧……凤年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就是拼尽北凉三十万铁骑,也要把幕后之人挫骨扬灰!”
李义山枯槁的手指摩挲着冰冷的棋子,浑浊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精光。
“挫骨扬灰是后话。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对手是谁,目的何在。”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
“拂水房在广陵道和青州的暗线几乎瘫痪,所有指向逐鹿山的线索都断了。”
“这绝非巧合。那位年纪轻轻的魔教教主……不简单。”
“魏苍梧?”
褚禄山停下脚步,小眼睛凶光毕露。
难不成……
“管他什么教主!敢动世子一根汗毛,老子带兵踏平他逐鹿山!把那姓魏的杂种剁碎了喂狗!”
“踏平逐鹿?”
李义山微微摇头,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禄球儿,莫要冲动。逐鹿山易守难攻,那魏苍梧能在广陵江和徽山闹出那般动静,修为恐怕已臻大天象,甚至……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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