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人在雪中,我以魔道证长生 第35节
北凉无休无止算计逐鹿魔教,不是觊觎觎宝库,就是想将逐鹿变为屯兵之地,甚至买凶杀人……
与其被动接招,整日提防那些蝇营狗苟的算计,不如……直捣黄龙,一劳永逸。
“教主言之有理,恩怨也好,算计也罢,是该亲自去会会那位大柱国,让北凉给个交代。”
“教主神功盖世,又有徐凤年这张‘护身符’,自然不惧。”
渐渐想通的舒羞,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恐惧和紧张。
魏苍梧微微一笑:“你如今是我逐鹿的人,以往受的委屈,本座自会替你讨个公道……”
书生略一沉吟,若有所思。
“杀了褚禄山,抵御北莽便少了一员猛将……剐他几斤肥肉便是。”
“啊?”
满目震惊的舒羞闻言后,暗自给教主竖了个大拇指。
而为她讨公道一说,瞬时让狐媚女子心头一热。
看来,投效逐鹿山,是她此生最正确的选择!
魏苍梧双手拢入袖袍,微阖双目,再不多说什么。
而心里,开始不停盘算着此番北凉之行……
…………
不知过了多久,徐凤年在一阵舒适的摇晃中悠悠醒来。
身下是软垫,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楠木香气和饭菜味儿……
“少爷!您醒啦!”
老黄那张缺了门牙的老脸凑了过来,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难以言喻的复杂。
“老黄?”
徐凤年撑起身子,环顾四周。
马车宽大奢华,铺着厚厚的地毯,角落的紫铜小兽炉里燃着宁神的熏香。
“这是哪?那小白脸……?”
没等老黄开口,徐凤年摆摆手:“算了,管他是谁,这家伙不好惹,风紧,扯呼!”
世子直起腰身,率先从马车上跳了下去,玩儿命似的朝官道一侧密林跑去。
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气呵成,三千里游历练出的本事,自是不容小觑。
就在他奔出不到百步的刹那,五脏六腑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万千利刃绞烂似的……
“呃啊——!!!”
一声惨叫后,徐凤年眼前一黑,重重摔倒在地。
身体蜷缩成虾米状,剧烈地抽搐痉挛!
豆大的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破烂衣衫,脸色惨白如纸,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痛苦嘶鸣!
“少爷!”
老黄目眦欲裂,飞身扑来。
连着封住几处大穴后,却无济于事。
再一探脉,竟发现有一道古怪真气在少爷体内乱窜,隐约像是股邪性的剑意。
扛着世子殿下上车时,剑九黄早已为他把过脉,并未发现有中毒或其他征兆。
此刻不知为何,突然就冒出这道剑意。
心急之下,老黄并指如剑,试图以他雄厚的指玄气机,镇压那道诡谲剑意。
“不必费劲了,本座的魔莲剑意,岂是寻常之法可解?!”
伴着温润如玉的声音,来至近前的魏苍梧,嘴角微微翘起。
说来也怪,这位刚一靠近,地上痛苦挣扎的徐凤年,忽然间就平静下来。
书生一笑:“世子殿下,还跑吗?”
“不不不,公子误会了,我家少爷就是下车活动一番筋骨,嘿嘿~”
“记住,待在本座百步之内,可安然无恙。过界……便是万剑穿心之苦,而且还会死!”
老黄重重点头,扶起世子殿下,乖乖上了马车。
这位的诡异剑道,早已超出他的认知,在少爷体内种下一道无法破解的剑意,自是不难。
俄顷,车厢内缓过劲儿的徐凤年,一脚踹翻香炉。
三千里游历是遭了不少罪,可什么时候,被人如此戏弄和羞辱?!
“老黄,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
老黄叹了口气,用最简练的语言,将春神湖畔发生的一切快速说了一遍。
当然,被人差点儿要了老命的事儿,就没必要和少爷坦白了。
“这么说,小爷我现在……被绑票了!”
徐凤年差点跳起来,声音都变了调。
姓魏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北凉世子都敢挟持,而且还自投罗网,要去见春秋人屠…….
第38章:书生传道,南宫拜服!
雍州境内,官道尘土飞扬。
北地风沙比离阳腹地更粗粝些,刮在马车窗棂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两辆不输王公豪门的马车一前一后,保持着恰当距离,不疾不徐地行驶。
前车车厢内,气氛微妙。
青衫书生闭目养神,指间无意识地把玩着腰间一枚温润玉佩。
一旁风姿绰约的舒羞,烹茶时动作轻柔,偶尔偷瞄一眼教主沉静的侧脸。
心中的忐忑,早已被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取代。
教主说为她讨公道,那便一定能!
褚禄山那身肥肉……她已经开始期待了。
至于美色诱人的想法,借自己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妄想……
而此刻另一辆马车上,则要“热闹”得多。
魏教主向来优待俘虏,不仅是世子和老黄的马车豪华阔绰,一应吃食皆是来自附近州县最好的酒楼……
吃饱喝足的徐凤年斜靠在软垫上,油光满面,气色那叫一个好。
这肉票当的,甭提多舒服,就差两个揉肩敲背的美婢伺候左右。
可人一旦吃饱了,便有了更多心思。
徐世子捏着一块精致的糕点,食不知味地啃着,眼睛却瞟向前车的方向,耳朵更是竖得老高。
还不时掀开车帘四处张望……
车夫普普通通,送食盒的也是寻常伙计。
但从青州到雍州的路上,徐凤年笃定,姓魏的那家伙,可不仅仅是个绝顶高手那么简单。
不仅家底儿豪横,还有人为他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如此朝摇过市,路上特么连个劫道的山匪草寇都没遇到。
很显然,此人背后,有着一股极大的势力!
徐凤年从武帝城想到江湖各大门派,包括王朝那几位只手遮天的藩王,甚至是北莽……
但没有哪儿一方势力,能像姓魏的这般肆无忌惮,神秘莫测!
至于体内被人种“蛊”似的那道什么狗屁剑意,徐凤年已经彻底绝望。
白狐脸说,天下无人可解!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老黄充耳不闻,盘膝坐在角落,怀里抱着那个宝贝似的长条匣子。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匣身,眼神有些空洞,似乎还沉浸在春神湖畔那毁天灭地的一剑……
那魏姓书生的剑道,迥异于他所知的任何门派,几乎无迹可寻。
霸道、诡异、带着难以言喻的“魔性”,却又隐隐契合某种大道至理……
剑九黄百思不得其解,但一颗枯寂多年的剑心,渐渐泛起一丝涟漪。
最后,老黄紧闭眸子,像是入定老僧,开始回忆起那书生出剑时的所有细节……
而一行人中,最“不安分”的,当属南宫仆射。
她依旧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单人独骑,紧握着腰间刀柄。
但眼角的余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一辆马车上。
春神湖畔,书生一语点破她入听潮亭的隐秘,匪夷所思的剑道更是让人难以理解……
这一切,都让痴迷武道的白狐儿脸心绪难平。
她不想去猜那书生的跟脚来历,也不愿管他和北凉之间的恩怨。
唯一让南宫仆射感兴趣的,是那位近乎神魔般的绝世修为!
终于,在马车驶入一片相对僻静的山道时,南宫仆射策马上前。
“魏公子。”
清冷的声音传来,魏苍梧掀开车帘。
平淡无波道:“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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