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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 第169节

对于这门功法也只摸索出了一个大概,个中细节,并无头绪,是以才会冒险和北夷木大一战,又去询问了萧奉先的突破经验,却依旧是所得不多,前路茫茫。

他又不肯以投身大派来换取大宗师的教导,剩下的办法,就只能是往穿越世界取经。

黄派里头的武学成就或许更高,但他不缺对手,少的只是能够共同探讨武功,指明道路之人,除却张三丰外,还能有谁?

两人坐而论道,张三丰问起来历,沈元景道:“我本隐居华山之人,为求突破,游历天下,在昆仑山误入明教禁地,见了阳顶天遗骨,学了乾坤大挪移,又碰上明教之人争权夺势,便以力压服,做了教主,至今也才三个月而已。”

张三丰恍然,说道:“难怪这般大事,江湖上竟没有传说。今日还要谢过沈教主解围。”

沈元景道:“应有之义,谢逊无论如何,都算是明教之人,我在其位,便得谋其政吧。况且,殷素素又是白眉鹰王的女儿,也算是一家人。”

这时候,张翠站和殷素素等人抱着张无忌,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说道:“师父,无忌他突然昏倒了,还全身发冷。”

张三丰一惊,忙道:“让我看看。”站起身来正要接过,沈元景却漫不经心的说道:“应该是中了玄冥神掌。”

“玄冥神掌?”宋远桥悚然一惊,说道:“不是自从百损道人死后,就失传了么?”

沈元景也不答话,伸手把张无忌衣服往上一撩,只见细皮白肉之上,清清楚楚的印着一个碧绿的五指掌印。

张三丰伸手抚摸,只觉掌印处炙热异常,周围却是冰冷,顿时心里一惊,叹道:“果然是这阴损的武功,非得有九阳神功,方能解救,只是那神功早就随着觉远大师去世,而失传了。”

张翠山和殷素素脸上顿时现出绝望的神情,宋远桥脸上一动,快走几步,对着沈元景道:“教主也认识这门掌法,不知可有办法解救?”

那夫妇二人顿时止住哭泣,眼巴巴的望了过来,沈元景点点头道:“九阳神功我也是会的,区区小疾,倒不是难事。”

“啊!”张三丰亦是一呆,说道:“觉远大师死后,这门武功只三家各得其一,教主怎会的?”

沈元景微微一笑道:“觉远大师不是创出这门功法之人,也不是第一个见到这武功的人。”他边说便伸手握住张无忌的手腕,催动内力。

张无忌的头顶上顿时冒出了水汽,片刻功夫,脸色变得红润,背上那手掌印也变得淡了。

张翠山夫妇二人欣喜不已,连忙跪地,磕了几个头。沈元景笑道:“我便治到这里吧,剩下的一些掌力也不损根基,就留在他体内,我再传他九阳神功,正好可做磨砺。”

两人大喜过望,又磕了几个头,听到张无忌发出声音,才站起来,低声安慰。

张三丰亦是过来致谢,须知九阳神功是天下最为顶尖的武学,武当山上,除却纯阳无极功外,也没有第二门内功心法可与之比肩。

沈元景又道:“帮人帮到底。张真人,我还有个法子,可叫你门下俞岱岩恢复行走。”

“什么?”以张三丰的修养,仍不免有些颤抖,急切问道:“什么办法?还请教主不吝相告。”

沈元景道:“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伤他之人乃是西域金刚门弟子,那庙内有一种神药唤做黑玉断续膏,能接续断骨,虽不定能完全恢复如初,可走路慢跑,想必是不成问题的。”

“金刚门?”张三丰沉声问道,沈元景点头道:“对,当年少林寺那位火工头陀叛离出去,在西域建立的武功门派。”

“好,远桥,你们先下去休息,我和沈教主说说话。”张三丰并未急着布置,反是先招呼起了沈元景。

两人坐回原处,他这才问道:“我观教主的武功,已迈前代,超出我多矣,不知此次前来,有何指教?”

沈元景叹息道:“行路难,行路难。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我负重前行,走了九十里,最后十里路,非但崎岖,还歧路颇多,叫人心头茫然。”

所谓财侣法地,金派武学境界本身就差白羽世界很多,能够支撑着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然是十分难得,再行前路,求诸于武,已不可能,非得往道上寻。

眼前这位真是在武学上和道法上都属顶尖的人物,沈元景曾经在笑傲世界读过其留下的太极拳经手札,博大精深,武功倒是其次,里面对于道的思索十分精妙,许多东西到现在,他回想起来还有些许疑惑。

张三丰道:“然则教主的武学,走的是怎样一条路?”

沈元景便将白羽世界里头,先天、宗师,大宗师这等境界一一阐明,边说边将前面几个境界一一展示出来。

这时候,张三丰似乎一个刚开始习武的懵懂孩童,一路学习一路问,直到将大宗师之前的境界全都明了,才喟然叹曰:“教主这一条路真个神异,所践行的武学道理,也是一条通天大道,可比老道这个半路出家的要强多了。让老道来替教主把脉,实在是为难老道了。不过教主盛情而来,又如此坦诚,老道也只有勉力为之,且让我想上一想,明日回复可好?”

沈元景自无不可,白羽世界的这条武学路径,可是数千年的传承,若是张三丰一听就能明了,那便不是真人,而是真神仙了。

第54章 多施恩德

翌日清晨,张三丰在后山见着沈元景,先致歉道:“沈教主,我思忖了一夜,你说阐述的武学道理博大精深,远超我之前所学,实非短时间可理解的。

现下想要说出个所以然来,的的确确是不能。我思前想后,惟有一个法子,便是我依照此理,重新修炼一番,或可有些不同的见解,以做引玉之砖。”

沈元景摇摇头,说道:“真人肯亲身尝试,那自然是好。不过我所求只是他山之石,真人依着自己理解讲来便可,无需做出如此牺牲。”

张三丰笑着说道:“道途无尽,可武学之关隘受限人身已然到了尽头。于我而言,循着旧路往前,再多进步也不是功力日厚而已。

现下有这样一条路,可助力我脱出樊笼,说来此事还是我大占便宜,平白得了这样的奇思妙想,心中十分欣然。就算没有教主这档子事,我恐怕也受不住诱惑,要尝试一番。”

沈元景见他出言诚恳,心下默然,彼此都是习武之人,不怕前路艰险,只愁前面无路。他点点头道:“张真人若想明白了,我便留在武当护法吧。”

张三丰道:“如此最好,不过要辛苦教主候上一段时日,等我从西域回来,便可着手开始了。”

这也是应有之义,对方肯亲身演练,已然是天大的好消息,沈元景自不会连这几天也等不了。

他或可遣明教之人去西域取来黑玉断续膏,只是思及有些事还是要对方亲自去做为妙,施恩太过,反而不美。

这时,张翠山夫妇带着孩子找来,眼巴巴的望着沈元景。后者心里一动,说道:“张真人,我又想到一个法子。你看着孩儿天资聪颖,骨骼精奇,若按照我那一条路子培养,岂不是绝佳的参照么?”

殷素素听着像是要拿自家孩子实验功夫,当即脸色一变,就要拒绝。张三丰连忙道:“素素,你还不快谢过沈教主,他践行的武学道路通天彻地,是全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肯教给无忌,是这孩子天大的福分。”

张翠山对师父自是深信不疑,当即领着张无忌磕头道:“多谢沈教主!”

沈元景轻轻将其拂起,又对殷素素道:“你若要回去省亲,便可跟我一路,我还能照料你一下。另外,你须得将谢逊的下落告知韦蝠王,他好安排人去接来。”

张翠山一怔,说道:“教主不是说,义兄已然到了光明顶了么?”接着又恍然大悟,对方显然是为了将事情拦在自己身上,便深深的一礼道:“教主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沈元景笑道:“此事与你无关。我既入主明教,就容不得他四分五裂,逍遥二使,紫白金青四大护法,一个都不能少。

谢逊只是其一,还有紫衫龙王我也派人去请了,至于白眉鹰王,还请张夫人回去劝劝,省得兵戎相见,对他不好。”

殷素素见他虽说的平淡,可暗含不容拒绝的意味,也不禁心中凛然。这是一位连张真人都推崇备至的高手,挟明教之威,父亲很难抵挡得住。

其后她夫妇二人离开,留了张无忌在此,沈元景便开始传授他九阳神功。索性这孩子极为聪明,一篇洋洋洒洒的秘籍,只两三遍就能全都记住。

张三丰也不避讳,从头听到尾,感叹道:“今日才得见这门神功的全貌,果然博大精深,只是个中细节,似乎和我少年时的记忆有所不同。”

沈元景答道:“的确不是原版,让我后来改了一些。原版路子有些极端,非得少许幸运,才能大成,神功本不应当是这样的。”

他让张无忌先回去,才将原版一一道来,张三丰听了,仔细思索,确实比之后改的要差了一线。不过他所创的纯阳无极功都是依此而来,反倒要亲切一些。

……

沈元景返回明教,重坐大位,杨逍上前禀报道:“自教主归位,众兄弟有了主心骨,之前一盘散沙的模样大为改观,只需等范右使及其他三位护教法王回来,便可重现当年阳教主在世时候的盛况。只是因金毛狮王手里的屠龙刀之事,江湖各派生出了心思,不住与我教为难,很是麻烦。”

沈元景道:“疥癣之疾而已,不必费太多心思。蒙元气数已尽,天下大变在即,我教当将反元大业放在第一位。至于那些个武林门派,虚与委蛇即可,还能迷惑蒙元朝廷。”

杨逍道了声是,他又道:“若只是江湖门派,这光明顶倒是好地方,要争天下,这里太过偏僻。我已与武当张真人说好,你可遣一支人马,秘密藏在荆襄之间,构筑势力,未来咱们这些人了,都要过去,方便调动国中人马。”

杨逍领命而去,又令教内兄弟四处分散,依计划行事,多积粮草,广交豪杰之士,以待天时。

过得一段时间,白眉鹰王殷天正上山,被沈元景以武功折服,又有女儿女婿在中间说和,勉强答应听调不听宣。

至于紫衫龙王黛绮丝,被明教中人查出位置,沈元景亲自出手,将其捉拿回来,若非她女儿小昭懂事,跪地祈求以身代之,恐怕黛绮丝就要被投入火中,明正典刑了。

等到安排范遥继续卧底,教众出发去寻谢逊之后,沈元景接到张三丰来信,领着小昭和蝶谷医仙胡青牛一起,又到了武当山。

“如何?”沈元景问道,他听说金刚门遭受大敌,似乎已然荡然无存了。

张三丰拿出了一个木盒,又递过一张羊皮,接来一瞧,果不其然是黑玉断续膏的药方。如江湖传闻,天下无人知晓他的武功,盖因和他交过手的,全都死了。

有此神药,又有胡青牛这等倚天世界医术第一的奇才,加之沈元景以真气护持,俞岱岩的伤势恢复顺利。

张三丰长舒了一口气,才将心思完全放在了试验武学上头。两方世界,前面的武学道理相差不大,他一路推演,直达先天,才停了下来。

他说道:“道家先天,是说命元,由母胎带来。‘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婴儿乎?’此之谓也。而教主这套武学道理里头,却是任、督通畅,周身大开,似乎有接续天地元气,反哺自身之意。

两家学说,到此便分了路,老道亦不知孰高孰低,不过教主你能以此为基,练到这番境界,想必是比老道自己摸索出来的几下把式要高明许多。”

沈元景亦不敢说谁高谁低,他不过是站在前人肩膀上,若对方入得白羽世界,谁又知道不是一个大宗师呢?

第55章 返老还童

张三丰召集七位弟子齐聚一堂,郑重说道:“武学之路被极艰难,老道亦是一片迷茫,近年来不由得有些倦怠,忧心于传承不能,只得求诸于招法末流。

现今沈教主从天而降,指明前路,老道心中喜不自禁,决意尝试一番,或可成就另一片天地。今日招你们来,是要交代后事。若老道成功便好,若不能成,百岁之寿,亦已足矣,你们万万不可生出怨恨之心。”

武当七侠顿时心内沉重,张翠山泪流满面,泣声道:“师父,你老人家已经是天下第一了,武功再高又能如何?何必要冒此风险?若是因为无忌孩儿,我宁愿……”

张三丰挥手打断他的话语,说道:“夫子有云:‘朝问道,夕死可矣!’如今我见了这条大路,譬若江湖中人见了屠龙刀一样,如何放得下。”

沈元景腹诽一番,忍不住道:“几位不必弄得如同生离死别一般,我在此地,怎会让张真人生出意外?”

张三丰点点头,不再说话,闭目酝酿。他以两版九阳神功重新构建了纯阳无极功,现下就是用这门功夫开始突破。

他依循白羽世界之法,收敛真气,涤荡心神,不多时,从他身旁泛起微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其余人大气也不敢出。

好一会儿,才听得张三丰嘴里叫道:“运起周天三昧火,锻炼真空返太无!”顷刻之间,他面相转嫩,白发复灰,如同年轻了一甲子。

武当七侠目瞪口呆的看着师父由一个白发老翁,变成了中年模样,骇得都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见其睁开眼睛,莫声谷喃喃的道:“师父,你莫非是成仙了?”

张三丰也十分惊讶,左右检视一番,周身并无不妥,身形矫健,心跳有力,整个人完全回到了中年时代。

不说旁人觉着神异,就连沈元景也大惑不解,成就先天能够固锁容貌确实不假,可从未听说有人返老还童过。

两人当即顾不得解释,打发其他人离开,皱眉研究起来。张三丰道:“听教主所言,之前从未见过如此神效,倒是奇怪,总不能是老道天赋异禀吧。”

沈元景闻言心里一动,缓缓说道:“依照此道成就先天,非止武功大进,还能将自身潜力发掘。譬若有人力量大增,有人健步如飞。如我便是耳聪目明,数里之外,落叶可闻。真人之天赋或许是寿元悠长,之前未做保养,一时间反哺回来,也有可能。”

张三丰沉吟一刻,抬起手来,看了看胳膊上的皮肤,叹道:“如此神效,实在难以想象。”

他又道:“教主方才讲到先天之后能固锁容颜,由此可见,教主成就先天之早,惊世骇俗,却不知今夕年岁几何?”

沈元景道:“我亦没有算过,不过至少是比你大上一些。我成名之时,也与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这些人争过锋,所得九阳神功与九阴真经便是在那个时候。”

张三丰听了这几个年代久远的称号,心神一阵恍惚,未料到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人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良久才笑道:“那我岂不是要叫你一声沈兄?”

沈元景跟着笑道:“为何不可?”两人齐声大笑,传出很远。

武当七子听得这笑声里面全是欢愉,顿时放下心来。张翠山急忙转到后院,去找殷素素说话。

这一场试验开局良好,两人兴致高昂,接着演练后一步的武功。

不过就算张三丰境界到了,可要将武功完全按照白羽世界的道路来运转,光是重新调整纯阳无极功,都需要耗费不少时间。距离晋升白羽世界的宗师,非得十数年苦功不可。

好在沈元景早将明教大军指挥所在放在了襄阳附近,闲来一边将武穆遗书传授给教内武将,一边调教张无忌与小昭武功。

这日,张三丰又邀请他到武当山上,说道:“教主未来之时,我曾想到一门‘太极功’,几番波折,如今算是创造出来了,还请教主品评。”

他便将这门太极功一一阐明,沈元景将在笑傲世界里头学过的太极拳剑经一一对照,只觉后来的那本秘籍却是道的意味减淡,于武学论述更多,本末倒置了。

也不知这等变化,是因着两边世界不同,还是张三丰有意如此,方便领悟力不够的弟子也能学到。

这原始版本更为古朴,直指太极真意,有歌诀曰:“元始祖气,朴朴昏昏。元含无朕,始混无名。混沌一破,太乙吐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乾交坤变,坤索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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