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第一刑案官 第233节
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
接着就见风尘仆仆,甚至衣服上都有些破烂的陆阳元,快步走了进来。
“陆副尉,你这是?”杜构看着陆阳元逃荒一样的装扮,忍不住道。
陆阳元咧嘴摇头:“杜寺丞不必担心,下官没事。”
“而且下官这样很值,非常值!”
说着,他看向刘树义,满脸崇拜,道:“员外郎,一切如你所料,果然行得通,并且下官还在那里,发现了一件东西。”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布。
刘树义接过这块布,目光向上看去,而后长长吐出一口气。
“陆副尉,你真的帮了本官大忙!”
他看着陆阳元,道:“本官原本还差一个铁证,但现在……”
刘树义嘴角勾起:“最后一块拼图,已经完成。”
听到刘树义的话,杜构猛的看向刘树义,道:“刘员外郎,你的意思是说!?”
刘树义微微颔首:“杜寺丞,该是让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刻了。”
…………
两刻钟后。
刺史衙门,公堂。
崔麟等人被叫了起来,迷迷糊糊来到了这里。
丁奉、任诚等巡查团的成员,张绪、任重等刺史府的官吏们,也都来到了这里。
而他们刚进入,就见那块写着“明镜高悬”匾额下面的主座上,身着刑部官袍的刘树义,正端坐其上。
金吾卫们位列两旁,腰悬横刀,气势慑人。
这一幕,像极了开堂审案的样子。
让众人都不由有些发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丁奉忍不住道:“刘员外郎,你这是?”
刘树义视线扫过众人,他没有回答丁奉,而是看向张绪,道:“张刺史,你平时就是坐在我这里审案的吧?”
张绪下意识点头:“是,刘员外郎,你……”
未等他说完,刘树义声音继续响起:“这是一个好位置,坐在这里,便仿佛可以主宰公堂之上所有人的命运,那不知张刺史可曾想过,有朝一日……”
他双眼紧紧地盯着张绪,道:“你也会以犯人的身份,站在公堂之上,被主宰,被审问呢?”
本来最后一段之前就该结束这一章的,但觉得那样断章太折磨人了,所以写了后面一段,先把凶手身份亮出来,不至于让大家难受的再等一天才能知道结果,推理环节不会太长,明天……或者后天就能结案。
我知道大家等更难受,所以一个案子不会写太久,这个案子持续时间长,一方面是请了一次假,事情又多,有两三天更新太少,否则正常情况,十天左右就该结束的,后面我会控制好篇幅,让案子精彩的情况下,以最短时间内写完。
最后,感谢大家支持,大家的月票、推荐票和订阅,我都看到了,非常感谢!
和大家聊聊哇
~
从发书到现在,一直没和大家聊聊本书,该有的上架感言,因为想在上架时多更新一些,让大家一口气看得爽,所以就把写感言的时间放在码字上了,以至于都七十万字了,作者都好像神隐了一般。
从哪里说起呢……
先说说作者犯的错误吧,或者说我的焦虑吧。
我在发书之前,就告诉自己,要张弛有度,别着急推主线,别着急写案子,案子中间要有日常,别一直写主线案子,写点其他案子,调剂一下……
我什么都知道。
可一到真正写起来时,我发现我又焦虑了。
我怕自己不写主线案子,大家会说我水无用的剧情。
我怕写日常太尬,大家会嫌弃……
而且追订也是一到我写案子与案子之间的情节,就会明显减少……
结果就导致,我又犯了《人在贞观,科学破案》的毛病,几乎没有给大家喘息的机会,一个案子接一个案子。
我看到了大家和上本书一样的评论,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我的错,立正挨打。
接下来我会调整一下节奏,至少别那么着急,不给大家休息的机会。
我也会加深案子之间人物的拉扯,让案子更有氛围,更有感染力……
我也会让剧情更干练,不要水……
我会让故事更加多元。
总之,大家的批评也罢,建议也罢,我都会牢牢记住,并且在接下来码字时,刻意去规避与更改。
接下来再说说这本书的成绩吧。
这本书起点不高,成绩不算好,但好在一直正向增长。
所以我还是充满斗志,我想试试能不能有低开高走的结局,接下来我会更加努力,去多码字,多雕琢剧情,努力超越上本书。
最后,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与包容。
我知道自己缺点很多,大家能看到这里,真的是真爱无疑。
我会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不要焦虑,平常心,以最好的状态,写出我力所能及的最好作品。
那么,就这样!
感谢老读者能来到新书这里,与我再度相约。
感谢新读者,给我与你相识相伴的机会。
希望这本书,能在枯燥的日子里,给你们一丝生活的趣味。
最后,如果没看过我的老书,等更期间可以去瞧瞧,在另一个笔名上,名字叫《人在贞观,科学破案》。
以上。
第105章 震撼众人的推理!这就是传说中神探的本事吗?
“什么!?”
刘树义一句话,顿时将公堂之上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瞪着眼睛,下意识张大嘴巴,只觉得大脑嗡嗡直响,久久回不过神。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
若是他们理解没错的话,刘树义是说……张绪有问题!?
张绪难道是杀害万荣的凶手!?
丁奉等巡查团的成员都不由震惊的看向张绪。
程处默等人,也一脸的吃惊和意外。
而商州刺史府的官吏们,更是茫然和不敢置信。
“张刺史,你……”监察御史丁奉忍不住开口。
“我没有!”
不等丁奉说完,张绪直接摇头,打断了丁奉的话!
便见他双眼紧紧盯着坐在自己位置的刘树义,脸上原本温和的笑容,瞬间变得冷漠起来,他眉头紧蹙,用质问的语气道:“刘员外郎,你在开玩笑,还是故意戏耍本官?”
“若是玩笑,还望你能收回刚刚的话,这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若是戏耍本官,本官身为正四品商州刺史,不是你能够戏耍的!你立即下来,给本官道歉,若你态度诚恳,本官大人有大量,或许能原谅你。”
张绪面色冰寒,愤怒的情绪,恐怖的威压,直接席卷整个公堂。
作为所有人中品级最高的官员,他一怒,便顿时让商州刺史府的这些官吏,以及巡查团的吏员和侍卫们,心中发紧,就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山压在他们身上一样,让他们下意识弯曲背脊,低下头颅。
可直接承受张绪愤怒与威压的刘树义,却仿佛没有感受到丝毫压迫,闻言只是淡淡道:“若是张刺史足够了解我,就该知道,我在查案时,从不开玩笑。”
“不开玩笑?那就是故意戏耍,甚至冤枉本官!?”
张绪脸色一沉,眼中既有不解,又有愤怒:“刘树义,本官自认对你掏心掏肺,你深更半夜将我叫醒,我没有对你有丝毫不满,你查案需要帮助,我也没有丝毫迟疑,当场就为你去做……”
“结果,本官如此真心待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本官的?本官真是看错了你这个白眼狼,冷血之人!”
面对张绪的呵斥,刘树义没有动怒,他语气仍旧平静,道:“张刺史对我的确很配合,的确一点迟疑都没有,就去帮我,若不然……”
他意味深长道:“马行掌柜也不会死的那么及时啊!”
“你说什么!?”
张绪双眼仿若喷火般瞪着刘树义。
赵锋则忍不住道:“员外郎的意思难道是说,马行掌柜之所以会被杀,马行之所以会被烧毁……都是张刺史所为?”
“胡说八道!”
张绪愤怒的胡子都在发颤,眼角的黑痣更是随着皱纹剧烈颤动:“刘树义,本官与你有什么仇怨?你竟如此诋毁冤枉本官?”
“你当真以为你是陛下派来的人,本官就不敢对你做什么,就任你这般血口喷人?”
一边说着,他一边看向丁奉与任诚,道:“丁御史,任司直,刘树义毫无证据,随意构陷朝廷重臣,你们大理寺御史台,难道不管?”
“这……”
刘树义毫无预兆,突然对张绪发难,也打了丁奉与任诚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现在他们完全不知道究竟谁有问题,面对张绪的质问,也不知该怎样是好。
任诚犹豫了一下,道:“刘员外郎,你说张刺史有问题,不知可有证据?”
听到任诚的话,众人顿时紧张的看着刘树义,张绪也面色阴沉的盯着他。
刘树义笑了笑:“在张刺史的地盘,若没有证据,我哪敢开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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