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尚在,夫人请自重 第225节
甲士迟疑片刻,
若真是自家主公的故人,他担待不起,而且此人虽着普通麻衣,可言谈举止却非常人。
“你等着!”
——
将军府,后院。
凉亭下,置有一火炉,驱逐寒意。
边上,邹氏披着貂裘,坐在凉亭边,玉手扶着木栏,水墨色腰带,将其那纤腰丰臀勾勒而出。
其姿容略显慵懒,美眸时而有些失神,
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此刻略带忧郁,修长眉梢时而眺望,好似在等着什么人过来。
边上,一个十多岁的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女婴,差不多四五个月大,正乐此不疲的逗着她玩。
远处,空地上。
张绣和赵云刚刚切磋结束,
张绣将长枪丢到边上,来到凉亭下,满是宠溺的抱起女婴,用他那胡茬蹭了蹭,惹的女婴哇哇大哭。
“哈哈哈!”
赵云张绣相视一笑。
“婶娘,你还在想那个负心汉呢?他若是有心,早就回来了。”张绣看了眼边上邹氏,怒意滔天。
亏当初他还和石陈把酒言欢,当做兄弟。
谁知道,他竟然欺骗自己,他真把自己婶娘给睡了,当然,他不光光恨石陈和邹氏有染,
更恨此人丢在孤儿寡母,对邹氏和他的女儿不闻不问!
邹氏不言,心情烦闷。
而此刻,一小卒疾走而来,抱拳道:“主公,城外有一人自称是你的故人,名曰石陈!”
语出,温度骤降。
张绣怒目圆视,暴喝道:“此獠好胆,竟敢寻来,子龙,随我将此人诛杀于城外!”
赵云点头,他亦恶这种人。
邹氏美眸却是一颤,急忙起身:“佑维,不可胡来,他若死了,暮儿就再无父亲。”
“他辱你在先,抛你在后,我焉能饶他!”张绣怒言。
“算婶娘求你了!”邹氏声音发颤。
语出,张绣驻步,深吸口气,没有回话,而是持兵纵马同赵云离去。
凉亭下,邹氏急忙道:“小雨,你随我一起去城外。”
“可是...暮儿还小,而且你诞女不过数月,身体也不是很好,去往城外怕染上风寒。”
赵雨有些迟疑。
“无妨,”邹氏执意。
“好吧,我这就让人备车。”赵雨想了想,点头应下。
另一边,两匹战马城内疾驰。
赵云忍不住问了句:“你真打算诛杀此贼人?”
张绣过了十数息才回答:“我得给他个教训,而他得给我,哦不,给她一个交代!”
赵云点头,不再多言。
其实他也想劝说一二,毕竟正如邹氏说的,杀了他暮儿就再无父亲了。
——
片刻,张绣赵云二人冲至城门处。
看着无数士卒行礼,李锤眼睛一亮:“主公,好像是张绣,他亲自出来迎接你呢!”
“那是,关系在这放着!”陈石朗笑。
相距不足二十步,张绣目光冰冷,看着远处那个衣着麻衣的石陈,当即暴喝道:“石陈,纳命来!”
瞬间,张绣纵马挺枪,直奔陈石。
陈石:“?!?”
李锤:“?!?”
李锤也愣住了,嘴角颤了颤:“老大,你还说你没干坏事,张绣都要来捅你!”
第234章 你竟然是陈石?邹氏:“她叫石暮!”
“老大,你还说你没干坏事,张绣都要来捅你!”
陈石看着纵马持枪而来的张绣,也有些懵逼,上次来还好好的,把酒言欢相见恨晚。
怎么这次来,直接就要砍自己了。
陈石不敢大意,当即开启系统的遇强则强!
【张绣,
武力:101,
智力:61,
统帅:87,
内政:34,
用人:50!】
【陈石,
武力:105!】
因为没带长兵器,陈石抽出腰间佩剑,当即迎了上去。
“好胆!”
张绣怒斥,这种文弱书生,他能打一百个,既然不老老实实认错,那就给他点教训。
长枪暴刺,宛若洞穿虚空。
钉!
只见陈石持剑,点开长枪,剑刃擦着枪杆,直接划向张绣,惊的张绣汗毛倒竖。
长枪一震,张绣连忙退开。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陈石,这个文弱书生竟然有这般力气和技巧,就刚才点开枪杆,随后划向自己,
一流武将都做不到。
“张将军,这是作何?”陈石趁机追问。
“哼,还敢嘴硬,看枪!”张绣恼怒,他拿不下陈石,多少有些不爽,所以拿下再说。
当即,枪出如龙。
陈石佩剑招架,时而贴近攻击,不过一寸短一寸险,虽然实力压制,却少了些进攻手段。
缠斗二十合!
张绣体力下降很多,喘着粗气,他越战越是心惊,陈石比他想象的强很多,好似不知疲倦一样。
而此刻,城门处,赵雨架着马车出来,待马车停稳,邹氏一手抱着小孩,一手掀开帘帐。
四目相对,邹氏美眸噙泪!
陈石瞳孔却猛然一缩,目光看向了邹氏怀中的包被,一瞬间,他人愣住了,她怀中娃娃是自己的?
算算时间,一年多了!
“受死!”
张绣暴喝,长枪暴刺。
“佑维,住手!”
邹氏歇斯底里的呼喊。
李锤见陈石分神,当即迎了上去,只不过还不等他去招架张绣的长枪呢,后者却主动停下了!
“你为何不动!”
张绣长枪平举,声音冰冷。
李锤却代替陈石怒喝:“就你,我家主公真要全力以赴,杀你都不需要第二刀!”
“哼,笑话!”
“这天下还没有人敢说这种大话,就算飞将吕布也不行!”张绣冷哼,他有自己的傲气。
“吕布算个屁,我主沛国独占关张许褚三人,打的三人落荒而逃,杀你还不是轻轻松松!”
李锤冷笑,对陈石他属于无脑崇拜那种。
闻言,张绣瞳孔微眯,随即陡然睁开:“你,你是陈石?扬言让天下武将皆俯首低眉的陈石?”
李锤:“你连我家主公是谁都不知道,也敢动兵!”
陈石没有理会二人的谈话,而是打马缓缓靠近,四目相对,陈石看得出邹氏眼中的苦楚。
她当初可是说了,等自己娶她,并且甘愿问妾,可自己却相隔一年有余才过来寻她。
“她,她叫什么?”
陈石手足无措看着包被中的婴儿,小声询问,生怕惊扰到她。
“石暮!”邹氏朱唇轻启。
仅两字,陈石却猛然一震,石暮,石是当初自己报的名字,暮不就是自己走时对邹氏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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