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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57节

  袁耀:“???”

  “爹爹,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没等他解释,袁术不耐得抬手制止,拿起刘晔先前进献的三封奏书,笑语里意味深长。

  “淮南刘子扬是曹营细作不假,可寿春刘晔是我袁氏忠良,百姓、学子、世家,悉亲眼所见,人所共知,其仗义死节,慷慨壮烈,岂能有假?

  耀儿感其忠义,拜其为老师,这很好,往后当日日进学,与你老师多加亲近,勿负我望。”

  对于袁术来说,管你是不是曹营来的细作,上了贼船你还想跑?

  一个太子太傅把你焊死在袁营,派人天天盯着你,你又如何走脱?

  就连夏侯惇都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何况你刘子扬那么大一个谋主呢?

  至于说袁耀会不会被刘晔教坏?这不是还有他那小伙伴陆伯言看着呢嘛。

  见爹爹好像真的没有因此发怒,袁耀赶忙维诺称是。

  “爹爹放心,耀儿一定跟着老师认真进学。”

  袁术微微颔首,方又看着群臣之中深深低着头,假装不被看见的一人。

  “蒋子翼!”

  “主主公?”

  “我观夏侯元让与刘子扬之间似有误会嫌隙,你与元让同出曹营,私交甚厚,便去劝劝吧。”

  蒋干算听明白了,这哪里是要自己去消弭误会的?分明是去加深误会。

  所幸他的舌辩之才名传江左,要是说服刘子扬,那是在为难他。

  可只是糊弄夏侯惇,倒也并非难事,赶忙答应下来。

  “主公放心!干,定不负主公所托。”

  一场恍如闹剧般的称帝风波,还未开始,便已在袁营之中风平浪静,消弭于无形。

  无有后顾之忧,袁术依旧每日整军对着许县穷追猛打。

  由于此时的许县之中,来了荀攸的两万援军,算上原先士卒,总计两万五千有余,兵力不再紧缺。

  而袁军则因分兵三万于纪灵,是以只剩不足七万人,若再像先前那般分批轮次攻城彻夜不息。

  曹军也可以轮次而守,不再像阳翟城时能借此扩大优势,是以袁术也就改换了攻城策略,让绝大多数士卒都在晚上安心休憩。

  但他却不打算让戏志才也好好是睡觉,由是则每到夜里,每隔一段时间便让小部分士卒鼓噪出攻城动静,弄得声势浩大。

  待曹军整备来守,又不真个来攻,可若曹军放心警惕,只以为是佯攻,他又真个派兵来打。

  如此虚虚实实,变幻莫测之间,曹营之中又有哪个能安心睡觉呢?每逢袁军鼓噪攻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之下,也是不得不从床上爬起,全力守城。

  然而大多数时候又都只是佯攻,如此一次次将士卒唤醒,不让他们安生睡觉,精神憔悴的曹军又岂不对主帅怨声载道?

  军中这种怨愤情绪很快就传到乐进耳中,他这些天也被折磨的不行,正想寻军师们商议对策,便听荀攸唤他过去。

  乐进还倒是军师们也是要给他言说,应对袁营此番攻势之法呢。

  不想才一进门,见到连病重在床的戏志才都已经起身,凝视一份奏报脸色凝重,久久无言。

  荀攸眼神复杂的望着他,那声音里带着一抹迄今为止都不敢置信的诧异。

  “夏侯元让叛变了。”

  乐进为之大惊失色。

  “什么!这不可能!!!”

第75章 曹操:妙才,你会叛变吗?

  “元让将军一生光明磊落,一世英名,虽身陷敌营,必大义死节,岂可为此小人行径?”

  乐进对此实在难以置信,不由反问。

  ”荀军师何出此言?莫不是被小道消息诓骗?”

  荀攸微微摇头,将最新得到的情报递他,“刘子扬哄骗袁公路称帝之策又失败了。”

  提到这个“又”字,别说戏志才了,连刚来的荀攸都感到一阵心累。

  “他才见袁公路,未及出言劝进,便已被识破细作身份,当场拿住。

  可他此前于寿春伪装的极好,未曾露出丝毫破绽,便是阎象与袁家都未曾看破,只把他当做袁氏忠良。

  甚至因为伪装的太好,被袁耀拜为老师,由此引荐于袁公路。

  此情此景,若非有人泄露天机,他袁公路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否则我等与刘子扬之谋,极为隐秘,他又岂能一眼道破身份?

  况且其后应刘子扬要求,袁公路命夏侯元让同他当堂对质,二人互相喝骂毫不相让。

  元让言语之间也尝有泄露刘子扬身份之语,满面袁氏忠良之色,事已至此,又叫你我如何不信?”

  乐进紧紧攥着情报,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他到底还是不能相信,可如今证据确凿,憋了半天,到底得出一句。

  “今刘子扬事败,称帝之策已不可行,而袁军兵精粮足,又虚实相攻涣散我军心士气。

  眼下该当何为,还望军师教我。”

  荀攸思虑之间正欲作答,不想身侧看着情报,脸色煞白的戏志才,口中不断喃喃“夏侯元让”、“刘子扬”之名怔然出神间,忽得一声悲呼!

  “何至于此!”

  猛然间吐出一口血来,溅得满地都是!

  乐进、荀攸见他摇摇欲坠,赶忙要扶,他却奋力推开二人,满面凄然之色。

  “连夏侯元让都叛变了?

  刘子扬超世之才,亦为我所累,受困于袁营?

  公达,我今有何面目再见主公?”

  他剧烈咳嗽间,眼中隐有涣散之意,荀攸见此心下大急,忙紧握他的手臂。

  “志才!用计总有成败,还记得当初主公离去时,你是怎么承诺的吗?

  你必为他退四路诸侯,一人比天下群贤!

  现在吕布夺徐州,刘备借豫州,诸侯已去其二,仲德那里因为要跑冀青幽并四州,路途遥远是以拖延至今,但总不过时间问题。

  眼下天下诸侯独剩袁公路一家,你又岂能不兑现与主公的承诺,便撒手而去呢?”

  “袁公路!!!”

  提到这个名字,戏志才将要熄灭的眸子里,仿佛要将灵魂化作柴薪熊熊燃烧,他近乎咬着牙出谋。

  “要退袁公路,只有刘玄德!

  既然他不称帝,那便逼反!

  可发信于主公,请天子诏,命袁公路交出传国玉玺,否则即为叛逆!

  我就不信他袁公路连传国玉玺都能不要!”

  此刻的他形容枯槁,瘦的近乎没了人形,再没了昔日素衣文士,病弱君子的形象,声音沙哑凄厉,似临终诡笑。

  “他袁公路要真能舍下传国玉玺不要,去做那大汉忠良,我便认下这场败,死又何妨?”

  夏侯惇的消息很快随着戏志才的书信一块发往曹操营帐,他此刻正护着天子大驾一路奔命。

  不奔不行,夏侯渊已率军前来汇合,送来袁绍骑军越过防线,对他们围追堵截的消息。

  曹操正在营帐之中与之商量对策,便惊闻夏侯惇投敌的噩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几乎控制不住情绪,喜怒形于色,猛的踹翻了身前桌案。

  “元让会投袁?如果连元让都能投袁了,岂不是连我都要投袁?

  眼下时局艰难,我也不求他在袁营之中仗义死节。

  可他怎么能反过来去相助袁公路,背刺于我,以致坏了志才大计,就连刘子扬都折在袁营不得而出?”

  发泄了好一阵,他一双冰冷彻骨的眸子,才死死盯上了身侧的夏侯渊。

  “妙才,你说这消息可信吗?元让他会背叛我吗?”

  夏侯渊悚然一惊!

  他此前回来汇合之后,才惊闻夏侯惇于阳翟之战失陷袁营生死不知的消息,还没缓过来呢。

  哪里想到从后方送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骇人听闻!

  元让投袁了?

  甚至泄露机密,背刺于主公?

  可是这怎么可能!

  真是打死他夏侯渊,也难以想象会有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

  此刻迎上主公那双寒意森然的眸子,他只觉脊背发凉,赶忙躬身下拜。

  “主公明鉴!

  元让与我等一同长大,几十年的情意,又怎会变心?

  况且他非贪生怕死之人,倘有万一,死节而已!

  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请主公误信此谣言,刘子扬之事定有误会蹊跷,元让绝无反叛之理。”

  曹操闻听此言似乎有些冷静下来,他深以为然微微颔首。

  “所言甚是,我自深信元让,绝不负我。”

  说着,他缓步而出,正要按书信所言,面陈天子,言说传国玉玺之事,只在路过夏侯渊时,于他耳畔轻生低语。

  “妙才,你该不会也让我失望吧?”

  这一刻,夏侯渊只觉寒意心生,通体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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