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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275节

  早得了袁公交代的袁三,自不迟疑,将计划为之娓娓道来。

  “刘太傅,我接下来说的话,乃袁公得黄天所授之天机,你可记好了。

  以你太傅的身份,接下来可以合情合理,时常往天子处走动。

  待到时机合适,天子会撕衣袍暗作一密诏,咬破指尖,以血书之,其后令伏皇后缝于玉带之内藏之。

  是日也,天子当系此带以见太傅,谓汝曰:

  【昔年,太祖高皇帝斩白蛇起义,提三尺剑,纵横四海,三载亡秦,五年灭楚,遂有天下,立万世之基业。

  祖宗如此英雄,子孙却如此懦弱,岂不可叹!】

  随后他又会亲执汝手,感怀而叹:

  【朕想卿西都长安救驾之功,未尝少忘,无可为赐,今将锦袍玉带赠之。

  望卿衣朕此袍,系朕此带,常如在朕左右也。】”

  袁三一字一句,让刘繇记忆,待他逐句背下,继而言道。

  “这段对答,太傅千万记住,将来若有人问起,便以此答之。

  并言你随后归家,于夜深人静,将锦袍反复察看,并无一物。

  反复寻之无果,直到灯花偶然落于带上,烧着背衬,隐见血迹。

  这才急取刀拆开视之,乃天子血字密诏,教以除曹匡正。”

  刘繇:“.”

  听袁三如此一板一眼,一本正经将故事讲完,刘繇都惊了!

  他惊为天人呼之,“袁公果真神人乎?世之料事于先者,竟至于此?果真如此,天下九州,孰能敌之?”

  但他转念一想,又觉不对。

  “不妥!不妥啊!

  今日朝会之后,陛下得刘表、刘备鼎力支持,反观曹操,一失丞相之位,二调曹仁之军外御于袁。

  如此时局,曹操如何还能挟持天子?此正当勠力同心,共抗汝主之时。

  陛下安能以衣带授我此诏?”

  刘繇的话说的很明白了,天子就算果真要授衣带诏,那也必是以除袁为要!

  今袁贼未除,天子也不再被挟持,何以授诏除曹耶?

  然而袁三神秘的笑了,声音莫测。

  “天子会授衣带诏除曹的,此为我主黄天应元显圣道君,所定下的批命!

  不信,刘太傅,请看这是何物?”

  刘繇将他神神秘秘取出之物拿来一观,只见其上以血为书,写道:

  【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

  近日操贼弄权,欺压君父.】

  正是天子以血所书,除曹匡正之衣带诏也!

  这一刹那,刘繇只觉通体冰凉,毛骨悚然!

  他明白了!

  为什么袁术敢定下批命,言说天子必下衣带诏!

  又为什么袁三言之凿凿,要一字一句教自己把当日天子之言谈对答一一记下。

  这一切之所以必然发生,竟然是因为他自己。

  果然,正如刘繇所想的一般,袁三笑谓他曰:

  “太傅近日可常往天子处走动,待某日时机合适,归家之后,便可将此诏拿出,按我先前所授行事。

  其后联络朝中兴汉义士签名为证,以谋共讨曹贼,匡扶汉室。

  他们分别是太师刘表、执金吾徐晃、车骑将军董承、偏将军种辑、昭信将军吴子兰、都亭侯王子服、后将军刘备”

  见袁三连人名都定好了,刘繇脸色大窘,一脸为难。

  “今天子又未被曹操幽禁,倘使这些人去与天子对峙,今日所谋,岂不穿帮?”

  “他们不会。”

  袁三话语幽幽,继续蛊惑。

  “所谓机事不密则害成,太傅只需告知众人,此事紧要非常,当暗中谋之,以恐为曹贼所觉,是故不可与旁人言说。

  更可提前告诉他们:

  【天子身侧,已有曹贼耳目,是故才不得不以此暗中行事,传递机要。

  因此就算他们去找天子当面对质,天子也定会矢口否认,否则何必传衣带诏呢?

  若有人自作聪明,坏了兴汉大业,使曹贼有了警觉,领洛阳之两万曹军鱼死网破。

  便是负了天子衣带诏之厚望,使大汉天下,亡于汝等之手!】

  更何况,只要覆灭曹贼,朝廷大权便可落入汝等帝党之手。

  剿除曹贼,此乃兴汉之业,帝党大义之所趋,没有人会不乐意的。”

第266章 请太傅速速出手除曹!

  此乃兴汉之业,帝党之大义所趋?

  闻听袁三此言,刘繇微微怔神!

  忽然发觉自己此前的为难与担忧好似多余,正如袁三所说,他这是要去剿除曹贼,匡国辅政,又不是在私通袁逆。

  就算被大家发现了又如何?即便真有人蠢到去和天子对峙,把自己矫诏之事揭露,又怎么样呢!

  刘公我为国为民,一片丹心,之所以这么做不也是为了剿除国贼曹操,还政天子,匡扶汉室吗?

  天子难道不想杀曹除贼?只是碍于不想朝廷内乱,这才暂且隐忍,与曹贼虚以委蛇。

  我不过是把天子想说但不能说的话说了,把天子想做但不能下达的旨意,换了种形式传递给帝党众人。

  我之所做所为,难道不是帝党之人心所向?

  我之所谋所想,难道不是兴汉之大义所在?

  念及至此,刘繇也是发现袁营此计之险恶了。

  只要按照袁营所谋的计划行事,他不但不会引起众人怀疑,被发现通袁之事。

  反而他接下来要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符合自身帝党党魁身份的!

  帝党众人哪怕当真发现矫诏是假,只怕也会顺水推舟,当成真的来除曹。

  甚至他还可以就此树立一个,我刘繇这么做非为自身,乃为了还政天子,皆为了匡扶汉室的忠良形象。

  至于矫诏衣带?那不过是匡扶汉室大业之上,一点小小的运作手段罢了。

  我刘繇一生向汉之心,只愿为国除贼,区区手段,何足挂齿?

  这个袁术怎么就这么坏呢?

  刘繇越想越觉得自己照袁术的安排行事,简直百利而无一害。

  倘使果真能聚集众人之力,在不引发大规模内乱的情况下,剿除曹贼,匡正朝野。

  想来就算天子事后发现,也不会怪罪自己,甚至还会配合自己统一口径,对自己这个匡国老臣,大为激赏。

  可越是这么凡事都往好处想,刘繇就总觉得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按理来说不应该呀?袁术他又是威胁自己,又是布局深远的安排了这一出算计。

  可一旦此计功成,最终达成的结果居然是剿除曹贼,匡扶汉室?

  这怎么想也不对吧?

  他袁术废这么大劲图什么?总不能他也是大汉忠良,为了兴汉大业吧?

  尽管想不通袁术的图谋究竟为何,但眼下受袁三胁迫的自己,显然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反正也是一件有利于自身之事,刘繇也便不再拒绝。

  他默然收下【衣带诏】,只再次强调了句: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袁三满口答应,随即刘繇掩人耳目,将袁三送走,为了消息隐蔽,更将府中今夜见过袁三的下人,尽数处置了。

  此后,刘繇隔三差五,便以太傅之名,入宫请见天子,多以教授经义为要。

  而这段时日之中,曹仁、关羽皆率军远去,镇守两关门户,刘备也在西园同文聘一道建立新军。

  他在张飞、祢衡的辅佐下,召来了天子亲命的一众偏将,种辑、王子服等人,日日操练兵马,似在为来年出兵除袁的大业做着准备。

  只不过以大汉如今的底蕴,建立一只五万人的新军,显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短短时间,别说将一群百姓操练整肃。

  他便是以朝廷的名义招兵买马,也不过才刚征募了不到万人的青壮,还都是些列阵都不会的新兵蛋子,想让他们真正具备一定战力,恐怕还差的远。

  而曹操方面,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曹仁走后,他似乎连最亲密的荀彧都不再信任。

  甚至有人猜测他是被当日群臣诛曹之事吓破了胆,因此如今每日都只在守备森严的密室接见群臣。

  且一次只见一人,而所有从密室中出来的曹营之臣,都对密室之中发生的事缄口不言。

  所幸除了变得神神秘秘之外,这段时间以来,众人见他也没有别的异动,这才稍放下心。

  唯独就是最近曹营中人出城的次数,远胜以往,且一去不回,还会特地甩开追查,以致没人知道这些曹营之人都去了哪里。

  于是洛阳城中的局势,便在这诡异的氛围中,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帝党一万兵力在皇宫拱卫天子,曹操两万兵力在洛阳拱卫皇宫,城外是荆州兵两万拱卫洛阳。

  互相威胁,互相辖制,好像谁都不愿打破这个平衡。

  直到有一日,刘繇自皇宫见天子而出,他见洛阳局势稳定,暗忖时机已至。

  若再拖延日久,只恐袁三以为他消极作为,反而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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