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251节
这.这不纯耍人玩嘛?
这话说出来,张允都怕甘宁回手一刀把自己砍了,同样也是斩将擎旗,以彰英名。
“甘将军,这次出兵呢”
“张将军休要多言,甘某晓得,袁军狡诈,蒋钦水战娴熟,也非易于之辈,我自当心便是。
将军在此安座,且看某家手段破敌。”
张允:“.”
不是,现在咱们的问题,那是破不破敌的事吗?
无奈甘宁也不等张允斟酌措辞,随着他一声令下,数十艘锦帆贼船列雁阵而行。
甘宁踏着船头把手中令旗猛的一扬,上百支船桨齐入水,浑浊浪花拍打船帮,一面面锦帆在风里猎猎作响,水匪号子声混着木桨击水声,悠扬响起。
“锦帆划破水漫漫,
男儿生来当杀人!
千里无鸡人相食,
岸上官爷锦衣还。
锱铢捣碎琉璃镜,
珍馐倾盘水里埋!
龙王爷哎您可睁开眼,
今儿个不是爷娘教的野,
逼上浪尖他就得反!”
最后一句喊罢,数十艘船齐呐喊,一道道钩锁攀上楼船船舷,水贼们将脚一蹬便借力往船上攀援。
更有一众水鬼扑通扑通往水里跳,游到那楼船船底,就要叫他船毁人亡。
此时只听得船上仓皇几声高呼!
“误会!
来者可是甘兴霸甘兄弟?
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碰上自家人啊!
快些请收了本领,老邢我这水上功夫可一窍不通。”
随即便听得一声冷喝。
“哪个跟你是自家人?”
说着便见一道锦衣人影,腰间铃铛叮当作响,拽着钩锁跃上船来。
正是甘宁!
他抬眸看了眼面前立于楼船船首这人,只见其人五大三粗,膘肥体壮,端的好一员战将。
不由眼神一亮,“来的好!贼将,报上名来,某家今日正要借你成名。”
“哎呀,兴霸兄弟,咱们正是一家人。
某家也不瞒你,正是汉王义子候选之一,零陵上将邢道荣也!
汉王曾言,欲收兴霸兄弟你为第七义子,到那时进了家门,可不是一家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
吃我一刀!
杀!”
甘宁蹙眉听了个半懂,倒晓得眼前之人竟是那有荆州第一上将之称的邢道荣。
此前早听闻正是此人暗中通袁,以致零陵大败,今个碰上,怎不欢喜。
“荆州第一上将?正可彰我英名!”
他持刀急走,朝邢道荣砍来。
邢道荣哪里想到,居然有人听见汉王欲收义子而不动心,攻击欲望极其强烈,一心只想杀敌的?
他就不明白了,刘表都投降了,你个刚被从巴蜀请来的还这么卖力图啥?
都穷途末路了,你见了本将不上赶着来降不说,还框框一通揍?
邢道荣只得提起梨花开山斧勉力招架,然而他又哪是甘宁对手,才交手三合便已险象环生。
所幸就在他都要拉下脸面,高呼求救之时,才听得一阵呼唤自不远处的船上响起。
“甘将军,且住手吧。
大势已去,张某已是降了。”
甘宁:“???”
当他茫然回头,看见一艘打着【汉】字大纛的楼船急急驶来。
其上张允满脸含笑,与一名身着袁军衣甲的将军携手望来,相谈甚欢。
甘宁:@#&*!
原来与甘宁这处来的是邢道荣不同,那边往张允方向去的楼船之上,正是蔡瑁!
蔡瑁、张允配合多年,二人亲密无间。
这若来的是旁人,张允或许还犹豫踟蹰,故作矜持的等个台阶,凭着手中两万水军拿捏价码。
可谁想到来劝降的,竟是自家好兄弟、亲战友,蔡瑁!
张允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特别是得知蔡瑁在汉王麾下正混得风生水起,也得了份候选功劳簿,正在往汉王义子的身份努力。
当听闻蔡瑁那句:【求兄弟拉老哥我一把,我就差三个小功,就能凑够一个大功。
待来日我为汉王义子,定不负今日之情。】
好朋友,拉一把!
这还说什么呢?
得知自家背后在袁军不是孤立无援难以立足,将来老哥蔡瑁就是自己靠山。
张允当即助力!
引麾下两万水军以礼来降,化作蔡瑁功劳簿上两个小功。
此时乘船靠上来,看见邢道荣被甘宁打的狼狈样,蔡瑁朗声而笑,“邢兄,看来此处功绩已为蔡某所得,邢兄还是再往别处寻摸功劳吧。”
邢道荣自甘宁刀下险死还生,此时看向蔡瑁小人得志的嘴脸,也是一脸憋闷。
袁公这个【拉一把功劳簿】,怎么还带作弊的呢?
这玩意没好朋友主动拉一把,是真不行啊。
还往别处寻?
这段时间随着刘表投降,袁公定鼎荆州,他二人作为荆州数一数二的降臣,早把荆襄九郡里剩余没收复的郡县,呼朋唤友当做拉一把的功绩。
眼下张允、甘宁这里,已是最后一处,过了这个村,往后再没有似荆州这般,让他们能快速拉功绩的宝地了。
念及至此,邢道荣近乎苦口婆心,再度对甘宁相劝。
“兴霸兄弟,你也看见了,如今刘表投降,大势已去,偌大荆州,已无你容身之地。
今又何必为那刘表卖命?不如降了汉王,与我等同登义子之位。
你不是想彰显英名于天下吗?吾私心揣度,将来汉王未必没有封王功劳簿赐下。
今日你拉我一把,将来我也可助力于你,在袁营这里,就讲究多个朋友多条路,你信我老邢这一次,将来定不相负。”
甘宁:“???”
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好奇怪啊!
我要回巴蜀!
尽管说甘宁听得懵懵懂懂,古古怪怪,可这玩意他仗打到一半,看见主将张允领着两万水军主力已经降了。
又听说襄阳那边的荆州刘表也早就降了,还乍闻对面的淮南袁公都称王了,还他娘的称的汉王?
甘宁:我还在大汉吗?
兴冲冲的从巴蜀被喊过来帮忙,刚打的正起劲呢,结果队友一片哀嚎,举目一望,全投了。
那他就这点子锦帆贼还打个鬼?
正拔剑四顾心茫然间,被邢道荣这么一劝,到底叹了口气,也只得同行去拜见汉王。
否则这茫茫大江之上,不是袁军,就是投降的袁军,他这区区锦帆贼上下,焉能还有命在?
南阳,宛城。
当邢道荣、蔡瑁、领着张允、甘宁一行回至宛城,通报来见汉王。
及至侍从通传觐见,来路上正好看见一带着青铜面具的英武汉子,领着一位锦衣华服的小公子退下。
众人异之,邢道荣忙问身侧那领路侍从。
“此是何人?邢某此前怎么从未见过?”
由于邢道荣来了袁营之后,也常与众人喝酒,交友广博,侍从也知他威名,不敢轻视,忙答之曰:
“此人乃是曹营降将,朝廷敕封平西将军李典。
他身侧之人,更是尊贵,正是当今鲁王。
他此前于鲁国,为王上弟子陆都督所败,归降之后亲领鲁王至此,想来是与王上商谈何时回返寿春,兴立诸王议会之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提蔡瑁、邢道荣二人,便是张允、甘宁两位新降之人,也无不警醒。
毕竟曹营心腹,朝廷敕封的平西将军,现今也降了汉王,更何况是他们?
再不敢有自矜小觑之心,越发觉得此前决定没有做错,降汉王果真是如今天下,匡扶汉室之大势所趋。
反倒是那邢道荣不由低声一叹,“早知如此,哪劳烦李典将军跑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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