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25节
今汉室衰微,为李、郭所趁,明公若不上承天命,下辅王室,岂非失大义于天下?非义者也!
若西迎大驾,迁都于邺,挟天子而令诸侯,兴义兵以讨不臣,谁能御之?
今何以弃万安之策,而将兴无名之师?窃为明公忧之。”
袁绍深思熟虑,愈想愈觉有理,心有余悸。
“所言甚是,幸得许公警醒,险为审正南所误。”
郭图见状,遂进言曰:
“汉室将倾,有识之士所共知,所谓秦失其鹿,天下逐之。
今九州裂而四海分,诸侯各据州郡,皆厉兵秣马,以图大业。
若迎天子于卧榻之侧,今日一诏,明日一旨,忤逆则轻视天子,有董卓之嫌。
从之,则四州之地听命于主公,亦或尊天子?”
“所言甚是。”
袁绍俯视群臣,面有难色,“诸公皆有理,我今该如何?”
群臣各执一词,争执不休,袁绍看着堂下几乎每天上演的熟悉一幕,心烦意乱,一拍几案。
“我听闻,天下智谋之士,英雄所见略同,诸公皆一时人杰,当世名流。
方今聚我帐下,每日争执吵闹,而无一万全之策,何也?”
殿中烛火摇曳,群臣争执之声戛然而止,明灭火光映照众人脸上,气氛愈发凝重。
见群臣无言,袁绍亦觉心累,“我非怪罪诸公,然天子出逃,非同往日.”
恰在此时,只听殿外通传,淮南袁术之家书至矣。
闻听此讯,袁绍话音顿住,“我与公路自讨董一别,多年不曾往来,怎有家书?”
他接过书信一瞧,不由勃然色变。
“孟德,安敢背我!”
他情急之下,起身而立,逼视逢纪。
“元图,术言孟德将往洛阳以迎天子,汝掌监察谍报,可有此事?”
逢纪即刻调来兖州情报,仔细分析之下,果觉有异,回禀曰:
“近日操麾下名曹洪者,已久不见踪迹,当此之时,若依袁术所言,其必暗赴洛阳联络天子。”
他向袁绍稽首再拜,“此失察之罪,纪之过也。”
“所言今非问罪之时,汝当戴罪立功。”
袁绍亲自将他扶起,又环顾群臣,谓之曰:
“孟德起事,多赖我资助庇护,我自顾念多年情意,不曾想他今欲背我而私迎天子!
若至尊落于他手,我将受制于人,诸公今日之争,又有何益?
今公路假称天子诏,自领大将军,将发檄文,会盟伐曹,要我予以配合。”
他说着,以目示田丰。
“今事急矣,我今为之,该当如何,元皓还不出言?”
田丰手捻胡须,微微颔首。
“术一家之言,未可深信。
主公可先遣使经兖、豫而往洛阳,联络奉迎天子诸事,以试探其心。
若操阻截,则主公亦可发檄文,称天子诏,自领汉相,表曹操隔绝内外不臣之心,代天伐之,名正言顺。
于袁公路处,也可假意配合,命文丑将军进屯黎阳,陈兵大河以北,多作舟船,缮修器械,佯作大军压境之势。
另分遣张郃、高览二将,统率精骑,袭扰兖、豫边郡,若如此,操必惊惧忧惶,日夜不宁,亦可安袁术之心。
我等再暗度陈仓,由主公携颜良将军自并州而出壶关,一举往救天子以迎大驾,则大事可成,天下可定矣!”
“言之有理!”
袁绍拔剑出鞘,剑指洛阳,“我意已决,诸位悉听号令!”
居顺势则多谋寡断,处逆境而英明神武。
当此之时,群臣肃然,挺立如松,无敢有争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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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良辰美人花烛,佳人洞房等你
公元196年,建安元岁,新正初临。
寿春满城尽是红绡,静待佳人来赴,百姓皆有喜色,为那袁公来贺。
自去年正月那一遭,人都说是玉玺,它归了天命。
袁公竟脱胎换骨,不再使他们受苦。
先轻摇,后薄赋,阎象手里那柄剑,专斩那贪官污吏!
后远赴江东除贼,袁公率大军而回,一战平定八十州,不忘我等小民。
先租田于百姓,又削了苛捐杂税,奖励耕种能封爵,万姓都传他的名!
出征时是五万兵,家家户户来凑,非愿生离死别,却因习以为常。
到归来竟是十万,各家子弟犹在,衣锦还乡升了爵,只道是袁公厚怜。
虽大雪难消,这心中自是火热,看辞旧迎新又一年,那今岁定是丰年。
童谣在各地传唱,代汉者当为涂高!
袁公啊!今朝良辰吉日,我等为您道喜:
“愿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于江淮两岸,各郡各县百姓都在自发传唱,他们张灯结彩,既迎新年,同贺袁公新婚。
袁术也将迎良辰,纳乔家二女为妻妾,万民向寿春宫道喜,群臣悉来恭贺。
孙策玄甲缀红缨,金盔簪缨系彩绦,于宫门前长立,代为义父迎客。
琼楼玉宇寿春殿,皆以蜀锦缠梁,朱幡垂垂摇落,千盏宫灯夜放。
那阎象持着红笺,操办婚事诸礼,只听他高声在唱:
“一拜天地!”
袁术携二女共拜天地。
“二拜皇恩!”
因高堂长辈尽殁于洛阳,袁术遂与二女遥拜北方逃难之中,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天子。
“夫妻对拜,举案齐眉。”
袁术同二女对拜,礼成结发为夫妻。
等他与来宾、群臣饮酒尽欢,宾主离席之际,孙策深望他的背影,悄然跟上太史慈。
“今义父大婚,策心中欢喜未觉尽兴,子义可愿随我往府上共饮至天明,为义父贺之。”
孙策久闻公瑾所言,要他暗中结交袁营忠义之士,以待时局有变,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离袁术掌控。
无奈被盯得太紧,始终无有机会,今次袁术大婚,他正好借此为名,发展他的第一位忠义之士。
选择目标之时,他当即想到太史慈,首先慈乃败将,因刘繇性命而被逼降,想来心中对袁术应也谈不上忠心。
再者曲阿城外一战,子义马踏火海破阵突围,手中长枪血犹腥的一幕,他深为倾慕,至今日仍不曾忘。
太史慈不知孙策别有所图,既是袁公义子相邀,他哪有不肯的?
“伯符公子有请,慈安有不去之理?”
孙策闻言暗喜,只当太史慈对他也有好感,如此或可晓以大义,与之同谋大事。
月光在青石板上为霜,孙策一路踏着月痕,迎太史慈入得家门。
他月前新纳的夫人袁氏,早已闻讯安排下人,为他们布置宴席。
孙策不喜这段婚事,无奈母亲几次相劝,他即生为孙家子,当为孙家牺牲,天下世家皆如此,他又岂能例外?
不过他到底为人豪迈,亦非迁怒妻子之人,袁氏更为高门女,操办家事贤良淑德,因此二人成婚以来,倒也相敬如宾。
孙策领太史慈及至府中,与袁术处常喜烛光明灭不同,他这里灯火通明。
二人分宾主落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孙策不断劝饮,见太史慈酒劲渐浓,他遂假醉意试探之。
“我尝闻,当今天下大乱,群雄逐鹿,胸无大志者,终将受制于人,子义以为呢?”
太史慈深以为然,“好男儿七尺之躯,当提三尺剑,立不世功业。
吾今得遇袁公,一刀一枪报效疆场,将来许不失封侯之位,平生之志足以!”
孙策:“.”
正欲招揽之辞,皆被堵住,他略微一顿,转而言之。
“我又听闻,近日寿春城中,常有谶语曰:【代汉者,当涂高也】。
不少百姓皆言:【使天子如袁公,则社稷幸甚,苍生幸甚。】
江东等地更兴太平道余孽名唤于吉者,他自称于曲阳泉水所得神书百七十卷,号《太平清领书》。
于吉尝以此书布施符水,蛊惑乡民,传闻他见时下江东之盛况,有感昔年张角太平之志。
遂起坛设醮,祭告神灵曰:【若袁公不为天子,便请苍天赴死。】
耳闻诸如此类之事甚矣,我因此常为义父感到忧虑,倘若假以时日只怕.”
孙策正要危言耸听,言说倘使袁术称帝谋反,吾等悉为叛贼之语,不想太史慈酒劲上头,一拍桌案。
“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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