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220节
你们现在告诉我,我们的对手,是这样一条乱世孽龙???
昔二百载前,王莽隐忍数十载布局,一朝开辟新朝,大汉为之离析。
今二百载已逝,大汉又出一王莽,而世祖光武皇帝,而今安在哉?
若无世祖皇帝戡平乱世之能,此等绝世凶人,谁能敌之?
讲道理,贾诩现在已经想跑了,主要是他才刚体验过【请试曹公】这一计的厉害。
本来光凭这一计也说明不了什么,但再加上曹营这里绘声绘色,有理有据的给他分析袁术阴谋论,他焉能不怕?
其实这也不怪曹营这些人,毕竟他们也不知道贾诩一天天的这么热情想来投靠他们,居然是为了进朝廷混个闲职苟命。
看贾诩又是来信言降,又是主动劝说张绣归顺的,表现得这么积极,还以为他真是那等心向汉室的忠烈之士。
况且他贾诩还是有先例的,当时李郭之乱,天子险死还生,幸得贾诩隐藏在李郭营中营图反正。
天子好几次得他出谋划策,才得以自保。
后来天子能成功在李郭手底下脱身,东归洛阳,也多赖贾诩出力。
这样一个人,你说他不是大汉忠良?
而此刻他们言说袁术祸害汉室的累累罪行,也是想投其所好,引得贾诩这位大汉忠良,对袁术同仇敌忾。
这也就是贾诩不知道曹营众人对他误会之深,否则:
【贾诩:你说李郭之乱?别提了,那俩坑货险些害死我。
我当时是李郭谋主,倘使天子真死他俩手里,诩今日焉有命在?
贾诩:你说天子东归?当时可吓坏我了,李傕叫我帮他出谋打郭汜,郭汜喊我为他划策揍李傕,偌大长安,一片乱相,几无诩立锥之地。
要不是跟着天子一道逃出来,险些小命都交代了。】
不过此时此刻,贾诩也确实是这么演的,虽说他惊惧袁术凭一己之力,倾覆大汉的屠龙之能,心下已拉满了求生欲。
面上尚且不能表露出来,毕竟投靠朝廷营图苟命这种事实在不好对人言。
做戏做全套,他当下在众人面前,也不得不表现为一位地地道道的“大汉忠良”,跟着曹营众人一道怒斥袁术恶行。
终于,见时间差不多了,贾诩言说告辞之意。
对于他这位跟刚才大家站在一个战壕里,痛骂袁术祸乱天下的战友,曹营自无不允。
临行前,贾诩谓曹操曰:
“犒赏三军之时,张将军已经吩咐下去,将于城中大摆宴席,供曹军将士们恢复军心斗志。
宛城防务,暂仍由我军负责,待宴席结束后交接,曹公不必担心。”
曹操闻言,眸光微凝,深深看了贾诩一眼,但未发作,只道了句。
“张将军有心了,此间事宜,本相皆会上表天子,待回了洛阳,自有封赏,不负他望。”
贾诩颔首,这才道出此间真正来意,轻笑曰:
“张将军久慕曹公之名,有幸得见,斗胆今夜,于府中略备粗肴,敢请丞相大驾,幸垂清听,言谈南阳诸县归顺之具体事宜,无有不从。”
曹操忽而笑了,颔首答曰:
“张将军有此厚意,本相求之不得。
今夜定当赴约,共谈国事,同赏风月。”
这是没办法的事,贾诩既然说了张绣要于今夜晚宴上商讨归顺细节,便有暗藏逼迫曹操不得不去之意。
毕竟张绣都已经投降了,请你吃顿饭,商讨一下之后的细节,真要是拒绝不去,张绣不得胡思乱想?
到时候真降,也得被逼反。
见目的达成,贾诩拱手而退。
“诩告退。”
望着贾诩离去的背影,曹操眼底晦明莫测,问之荀攸。
“公达,你以为此人所言,几分真,几分假?张绣此人,归顺耶?诈降耶?”
荀攸略一沉吟,轻笑答之。
“降耶?诈耶?今夜赴宴,一试便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左右不过一场鸿门。
我等既已入城,兵力两倍之于张绣,只要提前有所防备,此间此此已容不得他张绣不降。”
曹操领会其意,当场吩咐众人。
“传令下去,警惕张绣送来的酒食,三军上下今夜假做饮宴,如张绣军有所异动,即刻动手来援。”
最后他又看向典韦,问之曰:
“恶来!
今夜领八百锐士,披坚执锐,可作吾之樊哙,护我出此鸿门?”
“宴会之上,五步之内,张绣敢有异动,典某飞戟顷刻之间,取其项上人头!
主公勿忧!”
第235章 袁伯符为之,我袁绣未必不能!
宛城,月凉如水,洒满庭院。
张府灯火通明,宫灯夜宴。
张绣恭敬侍立门前静候,贾诩从旁作陪。
未几,长街之上,马蹄滚滚,便见一队骑兵整八百人,踏破烟尘而来。
那在一众将领簇拥之下,锦绣衣冠者,不是曹操,又是何人?
“劳张将军久侯,今来迟耶?”
曹操下马,昂首阔步走来,典韦贴身随行,手隐袖中,按戟不发。
张绣讶然,见曹操率八百人披坚执锐,兴师动众而来,心底闪过一丝阴霾,只按下不发,面上言笑。
“丞相愿来,府中蓬荜生辉,何言迟也?”
说着他目视曹操随行的典韦与八百甲士,故作戏言,明知而故问。
“只不知丞相来此,兵马齐备,樊哙在侧,视绣西楚霸王耶?太祖高皇帝耶?
可需绣将麾下项庄请来,于宴上舞剑助兴?”
“张将军戏言!
你我同归朝廷,来日同殿称臣,何必如此见外。”
曹操笑着将此事揭过,“这些将士乃是此行伐袁,随我出生入死,久历战功之人。
今夜将军有宴,故带他们不请自来,只为同享荣华,共赏风月。
将军言太祖高皇帝之旧事,实错看操之深矣。”
张绣:“.”
喊你吃个饭,你带这么多人来,咱俩到底是谁在见外?
“丞相想与麾下同享荣华富贵,绣安敢不允?
只绣府邸狭小,诚恐容之不下。”
“见外了!将军见外了!”
曹操言笑晏晏,丝毫无有尴尬之意,吩咐众将曰:
“汝等分三百人与我随行入府吃酒,五百人在府外静候,届时张将军自有酒肉送来与你等吃食,只管席地而坐,不必与张将军见外。”
言罢,他这才看向张绣,轻笑问之。
“张将军以为,这般安排,府中可能容否?”
张绣:“.”
在我府门口席地吃酒?稍有风吹草动怕不是就要破门而入?
丞相大人,您这可太不见外了!
他暂且咽下这口气,只陪着笑。
“只三百人,倒也容得,既是丞相有命,绣安敢不从?”
“善。”
两方相谈甚欢,入府之后自有小厮引曹操等人入宴会大殿。
于殿前,曹操麾下三百人又分出二百余人,在殿外张府临时摆的露天席位安座,随时侧应大殿动静。
只典韦并三十六位精锐之士,随曹操入殿落座。
而张绣、贾诩则假托安排这些意料之外的甲士饮宴之名,暂且脱身。
待离开曹营众将视线后,张绣拉过贾诩,附耳言之。
“所谓持身正者,不怕影斜。
今我已举郡而降,倾我之所有以归王化,曹公却仍防我之甚,何也?
必是做贼心虚!
否则绣已言降,他若别无所图,何必防我?”
从曹营归来之后,贾诩这次也不似先前那般顾左右而言他,意欲缓和两方。
他微微颔首,似对张绣之言,深以为然。
“将军所言甚是,但请放心,诸事诩已安排妥当。
只按定计,观他后效便是。”
二人密谋议定,遂出暗室,缓步来至席间。
此刻,宴会大殿之内,已摆满了丰盛酒席,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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