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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206节

  但那是因为无论这些权臣如何轮转流换,中兴二百年来,这大汉天子始终姓刘。

  说实话,如果袁术也是以大将军的身份,在中央朝廷把持朝政,刘表根本懒得去管。

  因为大汉二百年来都是这么过来的,袁术也是人,是人就会死。

  他再怎么大权在握,执掌朝纲,也不过十几、二十年光景。

  而刘氏哪怕一个接一个,只有幼年天子,可数十载后,如袁术、曹操、董卓之流死日,这天下依旧姓刘。

  这样的事情二百年来发生的多了,也就不足为奇。

  但现在的袁术不一样,他公然违背了大汉中兴两百年来的潜规则!

  不在中央,而是以地方之身,携大军之势,驾六马之辇,着五爪之服,口含天宪,矫诏乱命!

  袁公路之心,路人皆知!

  更何况今时今日,刘表亲身试过了袁术之军力,何等强盛难敌?他是真切感觉到了,刘氏之大汉,有倾覆之危。

  就像当初他明知江东猛虎孙坚之名,知道他打遍诸侯难逢敌手。

  可当得知他竟敢私窃传国玉玺后,刘表不惜亲启战端也要将之明正典刑,让他万箭穿心的誓言成真。

  今时今日!

  似袁术这等欺君罔上、横行海内之、败伦乱纪之逆贼!狂贼!国贼!

  他刘景升纵死也绝不让他好过!

  主要也是在刘表想来,自己就算降了。

  满座诸臣都能在袁术麾下再谋富贵,唯独他这等大汉宗亲,纵使不死,圈禁终生也绝跑不了。

  甚至不知什么时候,或是毒酒、或是白绫、乃至于让自己猝然“病死”。

  这等生死不由人的可悲境地,他堂堂大汉宗亲,一州诸侯,还不如给自己个体面。

  届时青史之上,他刘景升之忠义,与这满座降臣形成鲜明对比,必成千古美谈。

  他刘景升名称八骏,一代名士,若不留名青史,安受逆贼之辱?

  可他这番态度,却急坏了荆州这些群臣。

  刘表是名士,他麾下幕僚重臣也多为名士。

  就像先前他们一群人言说触死大殿,以证忠烈,成千古美名一样。

  他们成美名了,刘表就是恶名。

  现在局势倒过来了。

  你们不是要投降吗?你们投降好了!

  你们都去投降,我这个主公宁死不降,以证忠烈,成就美名。

  这可就坏了呀。

  刘表成美名了,他们这帮降人就是恶名。

  大家伙这会可急坏了,赶忙或抱、或护着相劝,生怕刘表当场死这了,那他们的名声可就臭了。

  “主公切莫如此!”

  “是啊,是啊,不要意气用事。”

  “主公,您真是误会我们太深了。

  我等誓与主公共存亡,绝不弃你而去以求富贵。”

  “说的对!主公你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局势不一定就到了这地步。

  蒯子柔,你平日里点子最多,快想想主意,不能再这样下去,外面的袁军可就要打进来了!”

  被点名的蒯良真是苦笑,他哪里不明白众人的意思。

  方才群臣以命死谏,想用名声绑架刘表投降,哪里想到刘表跟他们在荆州斗了这么多年,可太懂他们了。

  直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以忠烈殉国之名,反向用名声绑架群臣。

  这些招数对不在乎名声的人,丝毫作用没有,可偏偏今日之大殿上,从主公到群臣,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名士】!

  真名士,自风流,刘表真要这样做了,那在场的名士,有一个算一个,恐怕都得在赔这里跟着殉国,这成什么事了?何至于此啊!

  刘表与群臣就搁这僵住了。

  就带着这么一帮人,蒯良心累啊!

  袁军都要打进来了,还在这里玩名士游戏,荆州上下若此,真教是不败都没天理了。

  他一边帮着众人一道劝说刘表冷静,一面趁乱凑近在场唯一一个不是名士,不用顾及名声的家伙。

  正是蔡瑁。

  耳语谓之曰:

  “将军,我且在此拖住主公,今主公与众臣之性命,皆系于你一人之身。

  在场只有你能无所顾忌,出迎袁公入城,届时只将殿内之事尽数告知。

  我荆州上下非不愿降,实为声名牵累至此。

  乞袁公给一两全之法,成全主公与群臣之名声,则荆襄九郡,我等双手奉上。”

  蒯良言罢,犹自叮嘱,“话出我口,入得你耳,将军自去办事,事后这些言语,良是不认的。”

  蔡瑁:“.”

  什么叫在场只有我能无所顾忌,出迎袁公入城?

  得,你们都是名士,你们都要脸面,就我蔡瑁,是个不要面皮的是吧?

  但转念一想,第一个开城喜迎袁公,怎么说也是大功一件。

  说不定在袁营还能借此投名状,混个体面官职与袁公的好映象?

  念及此间实际好处,蔡瑁欣然从之!

  “子柔兄放心,主动投降这事找我,你可就找对人了。”

  对,没错!

  蔡某没有面皮!

第226章 难不成袁公路,他还真是大汉忠良?

  襄阳的城墙屹立在荆州大地上,不动不摇,千百年来如是,今朝亦如是。

  城上是翻腾的火海,是刀口舔血的厮杀,杀到人头滚滚,杀得仓皇逃窜。

  城下是汹涌的洪涝,是一具具尸体从城上倒下落水,是裹挟着满城的鲜血滚滚东去,是流血漂橹,亦是血流成河。

  文聘败了,黄忠降了,邢道荣降了,孙权降了

  从对上袁军开始,荆州兵们就从没听到过任何好消息,但凡被他们寄予厚望,推上神坛的将军,只会让他们一次次失望,乃至于绝望。

  今时今日,水淹襄阳,当袁军顺江而来,火船映红了襄阳半城穹天的时候。

  这些荆州儿郎们,刘表恃之以拒袁术的最后守军们,他们又哪还有战心斗志,敢与袁军为敌?

  心丧若死而无丝毫斗志,恐惧惊惶以至于失望透顶。

  在襄阳城迎接袁军兵锋的,已经不再是曾经刘表麾下最精锐的将士。

  现在的他们,只是一群挥舞着武器强装镇定的待宰羔羊而已。

  城破的很快,几乎在蔡大将军骑马渡过三尺高的积水,一路涉水而来尚未赶至城门时,襄阳成就已经破了。

  这座荆州第一大城,坚城,囤积军械粮草无数,兵精粮足,哪怕剩一座孤城,也能坚守数月乃至数年的荆州治所,就这么基本没什么抵抗的就破了。

  水淹十万大军,满城洪涝满安,几乎谈袁色变的荆州士卒们,又还能拿出什么,来抵挡面前这支一次又一次,击败他们心底信仰军神大将们的袁军呢?

  从文聘、到黄忠以至于邢道荣、孙权,他们不是没有拿起武器反抗,可得到的却是一次次失望。

  既然反抗已经毫无意义,既然城外已经用十万人的鲜血书就袁公威名,那么他们也只能接受。

  或降或逃,袁术很轻易就让邢道荣收编了这些襄阳守军,随后在他们的指引引路下,乘轻舟率军往城内的州牧府行去。

  而在半路上,迎面撞上了正在策马艰难渡水而来的蔡瑁。

  惊见龙旗招摇,白龙鱼服的贵人乘舟而来,蔡瑁赶忙在马上行礼拜见。

  “荆州水军都督蔡瑁,参见袁公。”

  “竟是蔡将军当面?”

  见到蔡瑁一身是水的的狼狈模样,袁术都笑了。

  “怎么?蔡将军这会才想着要赶来守城是不是来的也太迟了?”

  他说着挥手就要下令,“我儿伯符何在?替为父将这位姗姗来迟的荆州最后守将斩了,以尽全功。”

  “孩儿在此!”

  孙策在船上挺抢出列,“谨遵父亲将令。”

  什么?

  一听袁公见面就要砍自己?蔡瑁当时就慌了,不是这剧情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对了!

  自个心里是计划着出来开城投降的,但袁公不知道啊。

  都没等自个开城呢,人已经打进来了,看自己这一副火急火燎赶去城门的架势,还以为是忙着守城呢。

  这误会可大了去了!

  眼见孙策已经挺枪朝自己刺来,蔡瑁又哪里敢接?

  好忙高呼求饶,“伯符公子枪下饶命,袁公误会啊!

  瑁对袁公倾慕已久,身不能至,心向往之,恨不能随侍袁公身侧,甘为义子,相助大业,跟定袁公,至死不渝!

  我之一片丹心,可昭日月,天地为证,瑁赤胆忠心,私自逃出了州牧府议事,特来为袁公开城,以迎王师。”

  蔡瑁一边喊一边躲,“伯符公子,我是自己人,不要误伤友军,枪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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