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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184节

  “我乃袁公义子,淮南上将军邢道荣麾下北门镇守陈观!

  后面那位将军,别追了,友军勿伤!

  我跟你们袁公的义子邢道荣将军还喝过酒呢。

  你若误伤了我,邢将军身为袁公义子,定不轻饶了你。”

  周泰:“???”

  听到这话周泰都愣住了?不是,你丫的刚才还在城墙之上,阻我攻城呢?

  我是身上插的这几箭你看见没?是不是你让人射的?

  你这玩意算哪门子来的友军?

  还有邢道荣?

  他是不是我家主公义子,我身为主公亲卫副统领,我还不知道吗?

  不过看这厮守城时唯唯诺诺,杀起荆州兵来却重拳出击,毫不留情的份上,周泰还是引兵改道,暂且绕过了这支“友军”,杀向了其他还在奋力抵抗的荆州兵。

  而如此一幕,挥手间收服一名偏将,劝降三四千人倒戈,战场中央淮南上将军邢道荣之能,令荆州、袁营两方无不惊为天人!

  尽管有周泰自北门杀出里应外合,有邢道荣弃暗投明,劝降众人,可毕竟荆州于此地埋伏囤积之兵力足有五万有余。

  眼下虽已陷入绝境,节节败退,仿佛败亡覆灭已经注定,可袁军想要尽数吃下这些人,也非片刻之事。

  血与火的厮杀还在继续,不断有人倒下,又不断有人前赴后继的杀来。

  厮杀从未改变,改变的是对负隅顽抗的荆州兵,两面夹击的袁军已全面占据优势。

第210章 刘表:什么?袁军越剿越多?

  眼看袁军里应外合,两面夹击而来,腹背受敌的荆州兵仿佛全军覆没,也只是时间问题。

  明知败亡将至,纵使此城墙上指挥大军,身为刘表妻弟的蔡瑁,亦不时拿眸光瞥向邢道荣,语气意味难明。

  毕竟谁也不想死,特别是他蔡瑁,要知道他和摇身一变,成为袁公义子的邢道荣,这些天相处下来的关系,可是怎么都比那个北门镇守陈观深厚。

  既然陈观都可以,他蔡瑁也未必不行?

  就在蔡瑁心生降意,蒯越无力回天,荆州众人悲观绝望之际,只听一彪人马,齐声高喊,自泉陵城中杀来。

  “诸君勿慌,我来冲阵破敌!

  荆州众将随我身后,我们杀出城去,才有生路!”

  却见火光之中,为首那人碧眼紫髯,不是孙权,又是何人?

  他还不是自己率军来的,只见其军阵之前,牛、驴、羊等在前。

  随着他一声令下,士卒举火将牛羊驴等尾部点燃,牲畜发狂之下朝着前方围堵荆州兵的袁军一阵乱冲,倒把周瑜精心布置的军阵给一下冲散了。

  火牛阵?

  蒯越原先还道不知孙权关键时刻跑哪里去了,若是他在身侧,岂容袁军这般猖狂?

  原来是他早看出今夜局势倾颓,居然在大战之中,跑去搜刮牛羊牲畜。

  此等纸上谈兵,生搬硬套,举一反三,能气的田单棺材板都压不住的计谋,该说不说也只有孙权能想的出了。

  而他也果然没让蒯越失望,只见牲畜冲乱敌阵之后,孙权率领此前刘磐交给他指挥的五千生力军,强势杀来!

  这五千人中,竟还有将近三千骑兵,可见方才孙权不仅趁乱抢了许多牲畜,甚至把满城的马匹,也一股脑的掠走。

  而又由于袁军早得了袁术安排,是以眼见孙权冲阵,真如千军辟易一般,随着孙权在前面胡乱挥舞长剑,袁军竟如分开道路一般,孙权所到之处,根本无人能挡。

  有他在前开道,一行人很快杀穿一条道路,再一次来到蒯越面前。

  孙权赶忙停马驻足,探手下来,高呼一声,“老师上马。”

  这一声老师,蒯越几乎热泪盈眶,又一次!于绝境之中,居然又是孙权赶来救了自己。

  他赶忙连滚带爬扶着上了马,指挥剩余还在听命的荆州兵都跟在孙权之后,万众一心,杀出城去。

  就连城墙之上的蔡瑁,眼见逃命有望,哪疑有他,紧赶慢赶率众撤下来,高呼“仲谋等我!”

  因孙权一人,剩余各处的荆州兵们,因此而聚集在一起,为了逃生的机会,他们气势如虹,直奔城门,袁军竟不能挡。

  不过袁军本来也没打算要挡!

  毕竟十万大军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紫髯,可是袁公轻自下的军令。

  不过避得也只是你孙权!

  当时是,战场之上,孙权一勇当先,他杀到哪,袁军就自行退避出一条道路。

  看似好像是他神威无敌,无人能挡,恍如项王在世。

  可你孙权,我们要避让,但你身后的一众荆州兵呢?

  要知道,荆州缺马,即便泉陵城聚集了七万之众,但孙权搜刮内外也只得了不到三千匹。

  换句话说,就算我们让开道路,让你们跑,你孙权带着三千骑兵能跑,后面跟随的数万步卒,又如何能逃?

  是以,孙权近乎是以一种无可匹敌的气势,杀出一条血路,带着众人逃出城外。

  这等纵横自如,视数万大军为无物的本事,早先在长沙亲眼见过的蒯越也便罢了,其余蔡瑁一行人,对此简直惊为天人。

  就这碧眼紫髯的家伙,他还是人?

  然而出城之后,杀出了袁军包围,孙权这些有马的冲在第一线,其次是跑的快在前面的,再然后便渐渐将队伍越拉越长。

  而此时,袁军精锐才衔尾追来,一口接一口,从后往前,吃掉这只亡命溃逃,毫无反抗之力的荆州兵。

  若是早先在泉陵城门,双方血腥鏖战,蒯越心生绝望,已决心殊死一战。

  而乌泱泱数万荆州兵困兽犹斗,拼死一搏的话,纵使能覆灭这支荆州兵,但袁军也会因此付出不小的伤亡。

  可因为孙权这近乎胡闹一般的操作,带着荆州兵杀出城去,是,他们这些骑马是能跑了,可落在后面已没了死战之心的荆州步卒,已成了袁军砧板上的鱼肉,要切多少,只看袁军愿意追多远。

  双方一路追亡至天明,可算跟着孙权甩开了袁军,蒯越此时再看身侧追随之人,收合流散之士,竟然只剩不足万人。

  遥想昔日襄阳城中,如何谏言主公征调兵力,好容易凑出的七万大军,怎之一夜之间,便十不存一?

  孙权也叹了口气,上前安慰,“老师莫要太过自责,此战实在是谁也没料到,上将军邢道荣,居然会为了袁逆义子的身份而背叛我等。

  想来从邢道荣孤身回到泉陵,向我等诉说如何坑害袁军之时,他心里定然已算好了一切。

  他背叛之后,不逃反回,不惜深入我营,甘冒奇险,也要为袁逆一夜覆灭我等,以作进身之阶。

  邢将军果真不愧为荆州第一大将,此等奇谋弄险,还被他成功了,是谁也料不到的事,老师莫要太过自责。”

  “我非自责。”

  蒯越摇了摇头,一声长叹。

  “实在是连邢道荣都叛去当了袁逆义子,又一夜将兵马精锐近乎覆灭。

  越实在不知该如何抵挡袁军兵锋,又怎生还得脸面,回襄阳再见主公?”

  “这有何难?”

  不想蒯越在这长吁短叹,边上死里逃生,自觉重见天日的蔡瑁却朗声大笑。

  蒯越勃然色变,“蔡瑁!平日与我争斗短长也便罢了。

  今日今日,都落到这般地步,主公大业倾颓,就在眼前,你竟还有心思笑我?你竟也笑的出来?”

  不想蔡瑁只看着他,摇头而笑,“我笑你蒯异度自诩智谋过人,怎生今日如此少智?

  我笑你平日里慧眼识珠,怎地今日明珠近在眼前,你竟不识?”

  言罢,也不等蒯越发话,他已一指孙权,谓之曰:

  “常言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往日里是蔡某错看了邢道荣那白眼狼,还把他当成荆州庭柱,指望着他能抵挡袁军兵锋。

  可事已至此,我等虽遭他算计,蒙此大败,但失去了邢道荣,我等还有孙仲谋!

  蒯越,你也不想想,昨夜仲谋不过率领三千骑兵,就能大破袁军数万之众,纵横敌军,如入无人之境。

  那倘使给他三万呢?五万!乃至十万!

  试问天下,莫说袁术了,又有谁还能挡他孙仲谋?”

  蒯越闻言,不由苦笑,“仲谋之能,越又如何不知?

  只是先前兵马在手之时,他不过新降之人,资历年纪又浅,邢道荣、磐公子在前,又如何能让他服众,以统率大军?

  眼下邢道荣背义投敌,为袁逆义子,磐公子也遭袁军偷袭身死,有你蔡瑁首肯,他自然是得以统领大军了。

  可此情此景,你我又哪还有大军,能任其统领?”

  “眼下泉陵已失,兵马尽丧,零陵势不能保全,不如退往桂阳。

  趁着袁逆收服零陵诸县之时,在桂阳配合陈应、鲍龙覆灭桂阳太守的叛军,合兵之后,能有两万兵马。”

  蔡瑁说着,眸光深沉凝视孙权。

  “至于其余兵马,无需你等操心,我自回襄阳,劝说主公为你等征发兵力。

  荆州不似中原乱战,自主公入荆以来,富庶多年,久未经历战事。

  当下不过一时兵败,且待我劝服主公强征兵役。

  此番纵使耗尽荆州底蕴,民怨沸腾,我蔡瑁也宁背此恶名,为仲谋再募数万兵马来援。”

  他说着,紧紧握住孙权的手,言辞恳切。

  ”此番定要阻敌于荆南,绝不能让袁逆染指襄阳,仲谋,勿负我望。”

  孙权哪里想到,平日里看似小人的蔡瑁,居然也有这样慷慨忠义的一面?赶忙用力回握。

  “蔡将军放心,我与袁逆不共戴天,此番不灭袁贼,权誓不回还!”

  两人别过,蔡瑁就此只身策马径直往襄阳逃去!

  是的,逃。

  荆南太危险了,我要回襄阳。

  昨夜一战可着实吓坏他了,要不是孙权及时杀出一条出路,他险些真要在城墙之上被前赴后继的袁军围杀至死。

  见鬼了,他好端端一个水军大将,为啥要在陆战城池之上,与人搏命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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