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154节
带我一个!
恰在这时,早已观名场中局势因由的郭嘉适时出言。
“子龙,嘉以为只你所部八百人并不稳妥,需得请公孙将军领大军同行。”
“奉孝先生,此事云.云颇有经验,已手熟耳,无需劳烦大军”
赵云斟酌着用词,有些尴尬解释,然而郭嘉却轻笑间摇了摇头。
“正因为不是第一次了,袁绍营中又非庸人,你若再去,其必有防备埋伏。
此时若有公孙将军率大军杀出,必能大破袁绍军。”
闻听此言,不待众人多说,公孙瓒断然言道:
“奉孝先生所言甚是!
子龙你今为袁公义子,让你只率八百人去,我岂能放心?”
说着公孙瓒当即走至赵云身后甲骑具装的一百零八人中,原本赵云自幽州带来淮南,又一同乘船返回的十八骑之一那人面前。
公孙瓒就这么淡淡站在他身前,也不说话,只微笑凝视着他。
这员小将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苦笑着下马卸甲。
公孙瓒心满意足的换上了他的甲胄马铠,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好,去,喊上周边几个郡里的全部弟兄,但凡有马的,皆随本将出征。”
“唯。”
未几,当蒋钦大船返航,往渤海路过之时,换上全副甲胄马铠的公孙瓒,挺槊在前,朗声大笑。
“复白马之仇,就在今日,弟兄们随我杀尽敌军!”
言罢,他如同一个战将般,匹马当先,冲锋在前。
当即领着赵云共一百零八具重甲骑兵,轻骑五千,直奔渤海。
冀州,渤海郡,章武县。
“公则兄,许某久候了。”
搜了周围几个县,根本没找到所谓黄巾军蛛丝马迹的郭图,本就憋了一股子闷气。
此刻乍然看见许攸,不由皱眉。
“许子远,你来此作甚?”
“公则兄久查无果,主公命我带张郃将军所部万人,来接管你与淳于琼的兵力。”
“怎敢如此?”
郭图怒视许攸,“许子远,你趁我不在,敢向主公进谗言。”
对此,许攸却是笑了。
“比起我,公则兄还是好好想想多日搜查无果,在主公面前要怎么交代吧。”
郭图见此亦是冷笑出声,“许子远,若我所料不差,你亲自过来,定然也是为了这些来无影去无踪的黄巾吧?
那你可要失算了,依我这些时日的调查,他们只有可能自海上而来,如今早已渡海高飞,查无踪迹。
面对茫茫大海,你许子远又能比我强到哪去?主公面前,我等你一同请罪!”
“哈哈哈”
许攸朗声而笑,“请罪?我吗?”
他高昂着下巴,俯视郭图。
“公则不妨仔细想想。
先前青州、后是冀州,他们截了这许多钱粮,下一步会去哪?而在这条前进路线上,谁又最缺钱粮?”
郭图悚然,喃喃自语。
“幽州,公孙瓒?”
许攸朝他露出孺子可教的微笑,“看来公则兄已经想明白了。
所谓有来有回,有去就必然有返!
这些贼寇,屡次得手,早生骄狂之心,自以为背靠大海,来去自如,无人可制。
试问此时此刻,空船而返,这些屡次得手,丝毫未损的贼寇如何忍得住?
公则兄,攸便在此与你赌上一赌,现今张郃将军与淳于琼将军,合计两万人听命于城外暗藏,埋伏他一万假称黄巾的鼠辈。
你我这些时日,便赌他守株可能待兔?”
与此同时,淮南,寿春。
金榜题名日,诸葛瑾怔怔看着榜单上高居榜首的:【鲁肃,鲁子敬】几字怔怔出神。
鲁肃这个浓眉大眼的看着老实,天天拉我出去玩,使我疏忽大意。
实则他指定半夜三更在那废寝忘食的苦读,我不知道!
第188章 听闻爱卿二弟名亮,字孔明,朕甚爱之
“子瑜兄,可找着你了。”
见到诸葛瑾,鲁肃一脸笑意的迎上来。
“恭喜子瑜兄,贺喜子瑜兄,喜得一甲,金榜第二,真是羡煞小弟了。”
诸葛瑾:“.”
“同喜,同喜,子敬兄不鸣则已,一举夺魁,状元榜首,以小天下,才真是羡煞旁人。”
鲁肃依旧乐呵呵笑着,他仿佛是才刚听闻这个消息般,面上浮现愕然之色。
“小弟不学无术,才疏学浅,怎配担任榜首,以居子瑜兄之上,这定是运气使然,或批卷有误。
子瑜兄莫要误会,小弟这便陪你去见主考,定要将此事问个明白。”
鲁肃伸手就要去拉他,其亲昵熟悉与往日一般无二。
那张老实憨厚的笑脸,是如此熟悉,一时间竟教诸葛瑾都分不清他是真厚道,还是假考试。
可是既然见了金榜,看见了他诸葛瑾是第二,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你鲁子敬才是第一?
念及至此,诸葛瑾也笑了,他不曾如往日那般顺着鲁肃这好友的力道,被他拖往哪里,便去到哪里,而反向拉住了他,面上的笑容越发热烈。
“子敬兄,你已是状元之身,今时不同往日,可休要胡言才是。
金榜已开,天下皆晓,如今去寻名次的不是,是要瑾置袁公的取士政策于何地?置主考的名声官职于何地?
一时排名前后,不值一提,来日方长,子敬兄莫要自误才是。”
“子瑜兄所言甚是。”
鲁肃一副恍然大悟之态,这才浮现一抹不好意思的尴尬之色。
“既如此,这开科第一位状元之名,小弟愧受。”
“你我兄弟之间,何必在意这些,反倒为此生分。”
诸葛瑾笑着,反倒主动拉着鲁肃行去。
“子敬兄,你刚才说的正是,大考结束,合该大醉一场。
这场酒,你这状元,可得请了。”
“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鲁肃亦满脸是笑,二人把手同行,“愿十年之后,你我在袁公帐下同殿为臣,还能如今日这般,把臂同游,大醉一场。”
“理当如此。”
当袁术的传令侍者找到醉春楼时,这届的新科状元与榜眼,早已在酒桌上喝的眼花耳热,手舞足蹈。
侍者一见此景,不由心下着急,“袁公有旨,召新科榜眼诸葛瑾入寿春宫觐见。
诶呦喂,我的榜眼郎快别喝了,喝成这样可怎么见圣呀。”
当下酒桌之上把酒言欢的二人,无不悚然而惊,酒意都散了几分。
诸葛瑾尚有些醉意阑珊,犹自不敢置信,“袁公召我,不是召鲁子敬。”
侍者忙堆笑言之,“诸生答卷之中,袁公最喜榜眼之作。
无奈个人喜好不同,主考官已定下了名次,状元郎的佳作同样上乘,袁公也不好凭一时好恶行事。”
“上人不以喜恶决断大事,不由心意擅动规矩,袁公是要做大事的人,学生心悦诚服。”
听闻袁公最喜自己的文章,诸葛瑾怎么欣喜,赶忙便要起身随侍者而去。
鲁肃忙递来一碗醒酒汤,“子瑜兄,醒醒神在去,袁公面前,切莫失态。”
诸葛瑾接过醒酒汤,此前心中郁结之气一扫而空,爽朗饮尽。
“子敬,待我回来,你我再痛饮一场。”
见侍者就要领着诸葛瑾离去,鲁肃忙上前拽住侍者衣袖,暗奉金银。
“我兄酒醉,如有失仪之处,万望帮扶担待一二。”
侍者笑纳,不忘谓鲁肃曰:
“状元郎切莫挂怀,袁公对你亦有安排,且安心静候便是。”
鲁肃答谢之后,待他们离去,他看着杯盘狼藉,满座空无一人。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子瑜兄,你我来日方长。”
他拿起酒盏,仰天一饮而尽。
“母亲,您见到捷报了吗?
孩子今得状元,名震江淮,当扬鲁家门楣于天下。”
在寿春宫的云烟缭绕中,在侍者敲响的铜罄声声里,诸葛瑾缓步踏上长阶,当他整理衣冠,推开宫门,俯首下拜时,见到的是他一袭道冠龙袍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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