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140节
周瑜自然是不二人选,可他心思有异,袁术可不想给他这个增长名望的机会。
于是乎,想到周瑜,袁术脑海里不由浮现一道善解人意的身影,当即出言!
“蒋干蒋子翼,江左名士,名传大江,可为主考。”
袁术心里想的是,让蒋干去办,真坏了事,砍了他也不心疼。
阎象闻言却深以为然,“蒋子翼于颇有才名,有他主考,定然无虞。”
如此二人又就细节将年节之前于学宫开科取士之事议定。
既然提到学宫,阎象似想到什么,赶忙将他先前抱来一摞文书中,取出一些轻薄的事物,递予袁术。
“主公此前吩咐,命工匠造纸之事,已有成效。
新纸已出,可染五色,书写如常,请主公赐名。”
袁术闻言大喜,接过阎象递来的纸张,只见其颜色丰富,呈现青、黄、朱、白、黑等五种颜色的纸张。
他又接过阎象递来的笔墨尝试书写,只见用不同颜色的纸书写不同内容,能让书写的内容层次清晰,便于区分和整理。
且质地柔软,墨韵独特,就是它,魏晋时期的五色笺纸。
虽比不上后世的宣纸,但绝对是远胜蔡侯纸的新纸。
“好!此纸具有五色,便名为五色笺纸,此次开科取士,便用此纸作答,以作宣传。
造纸者谁?当按此前议定之奖励制度,重赏之。”
“主公满意便好。
造纸者人称左伯,东莱掖县人。
此前我为主公招募造纸能匠,太史夫人感念主公恩义,便将她家乡的这位能人推荐于我。
我命人寻访来后,其人果然在造纸之上有独到之处,与众工匠一同研发数月,新纸乃成。”
袁术先前还道阎象这新纸怎么与历史书魏晋时期的五色笺纸如此神似,原来是左伯所造,那没事了。
五色笺纸本就是在左伯纸的基础上改良而来,阎象把左伯本人都找出来了,又听闻自己此前一些对五色笺纸的描述,能造出来,倒也正常。
见阎老头办事如此好用靠谱,袁术不由耐人寻味的看向了他。
阎象心知不妙,忙道,“主公先前吩咐之事,繁多纷乱,象这便去忙,定早日完成主公所想,这便”
然而没等他跑,袁术已经开口了。
“阎公啊!
能者多劳,且先慢行,我还有大事要倚重你呢。
既然纸已经造出来了,其实我还有一套配套的雕版印刷,阎公且听我细细道来”
这一刻的阎象可算体会到什么叫痛并快乐了,明明事情已经多到他都干不完了。
可主公每每提出的设想,都好像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大事。
他还不能不听,不能不干,甚至还要想方设法把这些事都办好办妥,他太难了。
光阴流转,在寿春热热闹闹大兴发明创造的同时,一行飘扬着【黄天当立】大旗的船只已经行进到了徐州东海郡沿岸。
船上,赵云一脸无奈看向身侧蒋钦,“蒋统领,船上粮草皆已吃尽,眼下莫说回到幽州,才到徐州就已无粮,往后可如何是好?”
然而蒋钦对此却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甚至大大咧咧将一块黄巾递到赵云脸上。
“云公子一会蒙住面目,切记谨言慎行,看我眼色行事。
这徐州吕布还想着要跟主公联姻呢,可绝不能让他知晓,这事是我们干的。”
赵云:“???”
“切记,接下来叫我海公将军张海,乃张角之四弟也!
至于云公子你嘛,既然字子龙,那若要报上名号,就自称龙公将军张龙,乃张角之遗腹子!”
赵云:“!!!”
没等赵云反应,某“海公将军”已经下令停船靠岸,随即乌泱泱一万水军开始把船上的大型攻城器械搬下来三分之一。
随即在海公将军与龙公将军的带领下,乌泱泱一万水军,有如神兵天降一般杀向东海郡沿海的朐县和赣榆县以及祝其县。
“海公既现,领大道而立黄天。”
“龙公在此,载厚德以驱魍魉!”
“联九州黎庶,撼一家之王庭。”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当时是,惊闻一群面缚黄巾之人杀来,东海郡沿海三县无不惊骇欲绝!
第178章 黄巾军死灰复燃?
“天公虽死,英魂不散,海公当替天行道!”
“国祚将亡,天下分崩,龙公请大汉赴死。”
“汝辈食民脂、靡民膏,可知有今日乎?”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朐县之外,随着一声声喊得震天响的口号,县衙之中,县令早已面如死灰。
这一刻他仿佛又一次回忆起了,数年之前,那场动荡了整座天下,使大汉一十三州,八州皆反的恐怖变局。
“黄黄巾!”
这个生涩而久违的名字,自他口中发出,“黄巾杀来了?”
他瘫软在座椅上,脸色一片煞白。
这位可怜的县令他.他不明白啊!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大贤良师张角的尸体都腐烂了,怎么还能有黄巾贼死而不僵,杀官造反?
眼看县令李平一副无能之态,县尉陈参不以为然,挺身上前。
“不过些许黄巾蛾贼,县君何惧之有?
我麾下尚有县兵五百,据城而守,足以敌之。”
闻听有此自信之言,县令眼底泛起一抹希望,“陈县尉果有此把握?我听闻蛾贼势众,足有万人,区区五百人只怕.”
“县君有所不知。”
没等县令说完,陈参便大手一挥打断了他。
“上万蛾贼,那也是蛾贼。
我早听闻当年黄巾之乱,蛾贼虽众,然不过裹挟乱民之乌合,莫说军心一触即溃,便是兵甲器具尚且不足。
今我虽只五百之众,然据城而守,拥数丈高之城墙,居高临下。
一群拿着镰刀、锄头的黄巾蛾贼,望着城墙又徒呼奈何呢?
不说黄巾蛾贼是否会制作攻城器械,便是等他们打造出来,吕将军的精锐只怕也早就赶来支援。
县君且安心稍坐,待我守上三五日,支撑到吕将军来援,你我便是大功一件。”
县令听他如此安慰,心中稍安,重重握住陈参的手,“如此一切便仰赖陈县尉了,我在此静候佳音。”
“放心,区区黄巾蛾贼算的什么?指不定陈某待会阵斩敌将,叫敌军不攻自破呢?”
陈参朗声而笑,傲然挺胸,领着他麾下五百县兵赶赴城墙驻守。
他本是陈家旁系,因地位低微,得不到家族太多扶持,只在这东海郡的偏僻小县得一区区县尉。
可他自幼熟读兵书,精练武艺,自觉满腹韬略,不比陈元龙差,一身本事足以当上将之名。
只恨血脉旁支,无有展示才华,名扬天下之日。
今日听闻有黄巾蛾贼来犯,与那六神无主的书生县令不同,他陈参心底不惊反喜,只道是时机已至,合该他大显身手,立不世之功。
别看来犯黄巾贼足有万众,可那些农夫农夫以为头上缠块黄巾,拿上锄头镰刀的就能攻城?
别太天真了!
只需他陈县尉把四门一闭,这些衣甲不齐的乌合之众,别说攻城了,他们面对数丈高的城墙就得望洋兴叹。
届时他只需命士卒放箭,丢下滚木礌石,就足以吓退这上万蛾贼,名震徐州。
陈参心头计较已定,信心满满上了城上,然后
他竟然看见这群黄巾蛾贼,乌泱泱近万人刀枪剑戟,甲胄俱全,推着云梯、冲车、投石车就来了。
最让他绝望的是他竟然还看见了一辆比他家城墙还高的吕公车?
天杀的县令你坑我?
你丫的管这玩意叫黄巾贼?
你家黄巾贼装备比他的县兵还好?
然而兵凶战危,战机稍纵即逝,又哪有给他迟疑的时间?
眼看这些“黄巾贼”架着云梯就要上来了,陈参赶紧命令士卒投掷滚石檑木,以阻敌军攻势。
可对于不断逼近比城墙还高的吕公车,便是滚木礌石,也难以克制。
唯有令士卒不断放箭,逼迫吕公车上之人,不敢出车来战。
可惜箭雨刚落下,最令陈参无语的一幕发生了。
这些黄巾贼里打头的一百来人,居然皆着重铠,箭矢难伤?
他们就这么当着他的面,硬顶着箭雨从吕公车内跳了出来,轻易杀上了城头。
并且为首那人枪法出神入化,城头五百县兵竟被杀得溃不成军。
见鬼了!
陈参拔剑怒斥之,“你你等绝不是黄巾贼,鼠辈何故藏头露尾,还不报上名来?”
那使银枪的小将,一指自己面上黄巾,笑之曰:
“某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贤良师遗腹子龙公将军张龙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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