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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都是我的! 第415节

  待情意稍缓,探春脸颊依旧泛着潮红,她捂着嘴从榻上坐起,伸手拿起桌边早已凉透的茶盏,倒了些茶水漱口,那模样带着几分事后的羞赧,又透着少女的娇憨。

  赵驹躺在榻上看着她,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讪笑,心中满是满足。

  可这笑意没持续多久,他却是忽然一愣,盖因脑海中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

  偶因济刘氏,巧得遇恩人。”

  紧接着,还没等赵驹反应过来,就是听见脑海中的声音继续道:

  “收集十二金钗之情缘,得‘观心鉴’。

  悬此镜于灵台,则众生缘法,皆化色相,赤诚则朱霞映面,幽怨则青霭笼身,七情现于毫芒,人心昭然若揭。

  此鉴不观善恶,唯映心波,色相如雾,常随念转,得见百态而守本心,方为至境。”

  赵驹嘴角的笑意还未完全褪去,便骤然僵在脸上。

  下一秒,他猛地从榻上坐起身,动作急促得带起一阵轻风,身旁的探春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一颤,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疑惑地抬眼看向他,眼底满是不解。

  赵驹这会心里早已掀起滔天巨浪。

  那道在脑海中响起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正是此前多次在他与秦可卿、元春几个行房事之后,赋予他特殊能力的神秘存在。

  可以往的规律分明是,唯有逾越最后一步,这声音才会如期而至,为何今日他与探春仅止于亲昵,并未突破界限,这声音却突然出现了?

  思绪如同乱麻般缠绕,赵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想方才脑海中回荡的判词:“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偶因济刘氏,巧得遇恩人。”

  这几句清晰无比,分明是大姐儿的判词!

  再联想到今日白天,那昏睡多时的大姐儿醒来,懵懂间竟对着他脱口喊出“爹”的场景……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心头:莫非,正是大姐儿这一声“爹”,让冥冥之中的某种缘法就此落定,才触发了这神秘声音?

  此前他因种种机缘,在大姐儿心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记,如今又被她认作生父,难道这便达成了“收集金钗”的特殊条件?

  这么说来,所谓的“收集金钗”,并非只局限于男女间的风月之事,更包含了这般复杂的因果羁绊与情感联结?

  “表哥,你怎么了?”探春见他神色变幻不定,一会儿紧锁眉头,一会儿又面露思索,半天没有言语,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再次轻声唤道。

  赵驹被这一碰拉回过神,对上探春关切的眼眸,面上挤出一抹安抚的笑容,声音尽量放得平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衙门里还有桩紧要公务没理顺,一时有些走神了。”

  嘴上应付着探春,他的心神却已悄然沉入体内,按照那神秘声音的提示,尝试感应所谓的“观心鉴”。

  按照那声音所述,此鉴悬于灵台,能观人心波,显化色相。

  他凝神静气,集中意念内观己身,片刻后,眉心祖窍深处竟真的浮现出一面朦胧的镜影。

  那镜子非铜非玉,古朴而虚幻,镜面如流水般微微荡漾,隐约能映照出外界景象。

  当他的意念落在探春身上时,镜中瞬间清晰地映出她的身影,更奇异的是,探春周身竟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如同初绽海棠般的红色光晕。

  这便是声音中所说的“七情现于毫芒,人心昭然若揭”?

  赵驹心中震撼不已,这“观心鉴”竟真的如此神异!

  有了它,往后想要知晓他人对自己的心意与态度,岂不是易如反掌?

第455章 见伏若望,金鸡纳树皮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赵驹便已醒来。

  他侧躺在床榻上,目光落在身旁熟睡的秦可卿与元春身上。

  晨光透过窗棂,在两人脸上洒下淡淡的柔光,秦可卿眉头微蹙,许是还在做着什么梦,而元春则睡得安稳,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赵驹伸出手,轻轻拂过秦可卿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她们。

  眼见着窗外的天色越来越亮,屋内的光线也逐渐充足起来,可秦可卿与元春却仍是沉沉睡着,想来是昨晚折腾得太过,此刻还未缓过劲来。

  赵驹也没有叫醒她们,只是静静地陪着,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晚从探春那里回来后的种种。

  自昨夜得到“观心鉴”后,他便趁着回府的路上,以及睡前的片刻功夫,悄悄用这能力试探了身边几人。

  他清晰地记得,探春周身是淡淡的红色光晕,而帮他们打掩护的侍书,身上则是一层黄色光晕。

  想到这里,赵驹心中渐渐有了几分明悟:

  这观心鉴的光晕颜色,应当是根据对方对自己的感官来划分的。

  探春对自己情意深厚,满心信赖与依靠,故而显现红色;

  侍书虽也信任自己,愿意帮忙打掩护,但情谊与依赖程度不及探春,所以是黄色。

  他又联想到自己府中的侍卫,之前无意间试探过,他们身上都是清一色的红色光晕。

  毕竟这些侍卫都是他一手提拔、悉心培养的,对他忠心耿耿,早已将他视作可以托付性命之人,自然是最深的信赖与依靠。

  而侍卫的家眷们,大多是黄色光晕,想来是因着家人在府中任职,她们对自己心怀敬重与感激,却少了侍卫们那般过命的交情。

  惟有少数几个孤苦无依、被他收留在侯府做事的,身上才会透出红色光晕,那是将他视作依靠的真切心意。

  如此看来,这“观心鉴”所映照的色相,确实与对方对自己的情感态度、信任依赖程度息息相关。

  赤诚忠心、深切依恋则为红;信任、好感、友善则为黄。

  只是他转念一想,又生出几分好奇。

  若是遇到对他心怀猜疑、畏惧,或是藏着怨恨的人,观心鉴又会映照出怎样的颜色?

  赵驹正琢磨着观心鉴未可知的色彩映射,窗外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晴雯轻叩房门的声音:“侯爷,先前您的那位财神爷来找您,说昨日晚间来过一趟,恰逢您赴宴未归,今日一早就又过来了。”

  “伏若望?”赵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很快就是反应了过来。

  他轻轻起身,动作放得极轻,生怕吵醒榻上熟睡的秦可卿与元春。

  随手取过外衣披在身上,赵驹对着门外吩咐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让他在会客厅稍候,奉上好茶。”

  整理妥当后,赵驹快步穿过回廊往会客厅走去。

  此时的会客厅内,暖炉正烧着,茶香袅袅。

  赵驹刚一推门而入,便看到了坐在客座上的伏若望。

  相较于两三年前分别时,伏若望明显多了几分风霜之色,原本略显白皙的皮肤被晒得黝黑,眼角也添了几道细纹,想来是漫长的航海旅程与在欧洲的奔波耗费了不少心力。

  伏若望听到开门声,猛地转过头来,看到赵驹的瞬间,眼中立刻迸发出兴奋的光芒,连忙起身,学着大景朝士人的模样,双手拢在袖中,对着赵驹深深行了一礼:“见过侯爵大人!”

  赵驹伸手将他扶起,而后示意其入座,笑道:“伏若望先生,倒是有许久未见了。”

  伏若望也是颇为感慨,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拔高:“侯爵大人,自从上次在顺天府一别,遵照您的嘱托返回欧洲,算起来,怕是有整整两三年时间了!此次能再度踏上大景的土地,见到侯爵大人,实在是上帝保佑!”

  赵驹微微颔首,也不卖关子,径直道:“舟车劳顿,辛苦了,废话不多说,伏若望先生,不知您这次回了一趟欧洲,可曾带来了什么对我有用的东西回来?”

  说话间,赵驹下意识发动了观心鉴,凝神看向伏若望。

  只见伏若望周身笼罩着一层稳定而清晰的明黄色光晕,这颜色与之前试探侍书时所见颇为相似,显然这位传教士对自己也建立了相当的信任,至少在当前合作事宜上是坦诚且积极的。

  伏若望见赵驹直奔主题提及正事,脸上的兴奋褪去几分,神色瞬间肃穆起来。

  他往前微微倾身,语气郑重地对赵驹说:“侯爵大人放心,您当初嘱托我寻找的那些‘新奇技术’,我从欧洲都一一带来了,如今就安置在外边,可要现在过去看看?”

  赵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微微颔首:“好,那就去瞧瞧。”

  说罢,两人先后起身,一同出了会客厅,朝着庭院方向走去。

  刚到庭院门口,便看到一辆宽大的马车停在院中,车厢两侧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笼,箱笼外用粗麻绳仔细捆扎着,显然是精心保护之物。

  旁边守着四个身着短褂、作水手打扮的洋人,他们见到伏若望和赵驹出来,立刻挺直了腰板,神色间带着几分拘谨和恭敬。

  赵驹目光扫过,观心鉴再次无声运转。

  果不其然,这四个洋人水手身上,也都散发着淡淡的黄色光晕,比之伏若望的略显浅淡,但确实也是信任与服从的体现。

  看来伏若望在挑选随行人员时,也费了些心思,确保这些都是可靠之人。

  伏若望见赵驹观察完周围,便朝着身旁的一个随从递了个眼色,低声吩咐了几句。

  那随从立刻会意,快步走到最靠近他们的一个较大箱笼旁,掏出腰间的小刀,小心翼翼地割断捆扎的粗麻绳,而后双手用力,将箱笼的盖子缓缓掀开。

  与此同时,伏若望侧身对着赵驹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着招呼道:“侯爵大人,您快过来瞧瞧,这些都是我特意从欧洲挑选的好物。”

  赵驹迈步上前,凑到箱笼边低头一看,却是不由得一乐。

  箱笼里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物件,他大多都“眼熟”。

  不过他面上并未表露太多情绪,只是对着伏若望淡淡说道:“伏若望先生,这些东西在大景朝虽然稀少,但却也并非没有吧?”

  原来箱笼内铺着柔软的绒布,上面摆放的尽是些望远镜、自鸣钟、西洋琴、玻璃镜、三菱镜之类的西洋玩意。

  赵驹这话倒也并非随口胡扯,就拿自鸣钟来说,隔壁荣国府的正厅里就摆着一座一人多高的大摆钟,每日按时鸣响,府里人都习以为常;

  甚至连贾宝玉这货都有一块从洋人那里得来的金怀表,时常拿出来把玩。

  这些物件,在顶级勋贵圈子里,早已不算什么“稀罕”到独一无二的玩意了。

  伏若望脸上的得意神色顿时僵了一下,他连忙解释道:“侯爵大人,这些只是开胃小菜,让您看看我带来的货物成色,真正的好东西,在后面的箱子里!”

  他指着另外几个看起来更朴实无华,但防护更为严密的木箱,“那里面的东西,我相信,即便是以天朝上国之富饶,也定然是前所未见的!”

  赵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望远镜放回原处,目光转向那几个面上品品无奇木箱,心中倒是升起了一丝期待。

  这伏若望看来也懂得以退为进,知道光靠这些“大路货”是糊弄不了人的。

  伏若望见赵驹露出期待之色,连忙示意随从打开后面那几个木箱。

  两个随从上前,合力解开绳索,将箱盖逐一掀开,又小心地撤去盖在物件上的油布。

  油布落下的瞬间,赵驹不由得眼中一亮。

  只见每个木箱里都整齐码放着数十把枪械,枪身由乌黑的精铁打造,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木质枪托打磨得光滑细腻,还隐约能看到木纹的纹理。

  枪身上嵌着黄铜部件,既显精致又不失厚重,枪口锐利,整体造型简洁却透着十足的杀伤力。

  寻常货色,伏若望自然是不可能这般郑重,加上之前伏若望也曾经给过自己一把簧轮枪,那么箱子里的东西,自然是不言而喻。

  赵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激动,而后看向伏若望,沉声问道:“这是……燧发枪?”

  伏若望听到“燧发枪”三个字,先是愣了一下,似乎在反应这个陌生又精准的称呼,随即明白赵驹指的正是箱中之物。

  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脚步都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赵驹说的“燧发枪”用的是字正腔圆的大景官话,可伏若望之前在大景朝生活了许多年,对大景话也是熟悉无比,他深知此物在欧洲也尚属较新的制式,名称也并未统一流传至远东。

  这会听到赵驹一眼就精准地道破了名称和来历,他第一反应就是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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