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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都是我的! 第412节

  府里长辈都惦记着他,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想着向侯爷打听一二。”

  赵驹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轻轻啧了几声。

  他忽然想起之前侯孝安跟自己闲聊时,曾提过几句与修国公府的关系不算融洽,当时他还以为是侯孝安随口抱怨,如今看来,倒是真的。

  要知道,他书房的暗格里,现在还放着不少侯孝安寄来的信,最近的一封,还是几天前刚送到的。

  信里不仅详细说了近期台州那边的军务,还顺带提了几句当地的风土人情,甚至还问他家里的姨娘可曾诞下子嗣云云……

  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会冷落自家兄长的人。

  赵驹心中暗自琢磨,也不知道侯孝安和修国公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侯孝安连一封信都懒得写。

  不过看侯孝康这副愁眉苦脸、又带着几分急切的样子,倒不像是在说谎。

  如此说来,应当是修国公府这边理亏,才让侯孝安有了这般态度?

  他这般想着,看向侯孝康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语气却依旧平淡:“原来如此,不过我也只是偶尔收到侯叔的信,大多是说些公务上的事,私下里的情况,我也不甚清楚。”

  侯孝康听赵驹这么说,脸上的急切并未消减,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比如请赵驹若下次收到侯孝安的信,帮忙多问几句具体情况。

  可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见一道温润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侯世兄,还有赵侯爷,你们两个不去那边陪着老亲喝酒热闹,倒是躲在这儿闲聊起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这声音温和悦耳,带着几分笑意,瞬间吸引了桌上几人的注意力。

  赵驹、侯孝康以及一旁埋头吃菜的贾环、贾琮,都下意识地抬起头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

  只见不远处,一位身着月白色锦袍的年轻男子正缓步走来,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白玉佩,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男子面容俊朗,眉眼间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气质儒雅温润,一看便知是极有涵养之人。

  赵驹一眼便认了出来,来人正是当今的北静郡王水溶。

  按常理来说,水溶比他大不了几岁,年纪轻轻就承袭了郡王爵位,身份尊贵异常,加之相貌英俊、谈吐得体,无论走到哪里,都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给人的第一印象应当是相当舒服才对。

  可不知为何,赵驹看着水溶脸上那温和的笑容,心中却莫名地感到有些异样。

  他总觉得这份温和背后,似乎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像前世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表面上温文尔雅,实则却躲在暗地里下黑手的笑面虎书生,让人心里隐隐有些发怵。

  侯孝康见到水溶,脸上的愁绪顿时散去不少,连忙站起身,对着水溶拱手行礼:“原来是王爷,倒是巧了,我正跟侯爷打听些家事。”

  水溶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侯孝康不必多礼,而后目光落在赵驹身上,语气依旧温和:“侯爷今日倒是难得清静,方才我在那边瞧着,还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侯爷。”

  赵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语气随意地问道:“不知王爷可有要事?若是没事,本侯还想陪两个表弟多吃几口菜。”

  他这话一出,旁边正埋头装死、假装自己是透明人的贾环和贾琮,瞬间瞪大了眼睛,嘴里还含着没咽下去的菜,看向赵驹的眼神中满是钦佩与震惊。

  先前赵驹对侯孝康那般随意也就罢了,毕竟侯孝康虽说是一等子爵,可实职不过是个闲散将军,远不如赵驹这个破锋军指挥使兼金吾卫指挥使手握实权,态度随意些倒也说得过去。

  可现在来的是北静郡王水溶啊!

  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宗亲,身份尊贵无比,寻常勋贵见了都得恭恭敬敬,赵驹竟还是这般不咸不淡的态度,实在是太有“胆量”了!

  水溶却是对赵驹这般‘无礼’的态度视若无睹,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反而带着几分熟稔的语气说道:“本王能有什么要事?不过是见侯爷几个一直在这边吃用,想着热闹场合,人多些才有意思。”

  他目光转向贾环和贾琮,笑着点头:“这两个应当就是环哥儿和琮哥儿?不如咱们一道去那边主桌入座?那边还有几位老世伯在,正好也让孩子们多认认人,日后也好有个照应。”

  水溶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语气也温和亲切,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他是真心为贾环和贾琮两个着想。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此番主动过来搭话,甚至提出邀几人去主桌,根本不是为了什么“热闹”,而是为了拉拢赵驹而来。

  最近这段时间,水溶心里着实纳闷又憋屈。

  上次他暗中派人去劫赵驹从扬州城带回来的那批银子,一开始的时候倒也顺利,手下人成功劫下了好几箱银子,足足有四五十万两。

  后来码头那边又恰好起了大火,不少银子被烧没,他还暗自庆幸,觉得这下安朔帝肯定损失惨重,自己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可谁曾想,安朔帝在朝会上上报损失的时候,却让他当场傻了眼。

  安朔帝不仅说被劫走的银子有几百万两,还说后续因为大火,又损失了几百万两,前后加起来,竟是报了近千万两的损失!

  码头大火到底烧了多少银子,水溶还真不太不清楚,可自己派人劫走了多少,他心里还没数?

  顶天了也就四五十万两,哪里就有安朔帝说的那好几百万两?

  狗日的安朔帝不干人事,竟是把他当做平账的了!

第452章 小院温情,力荐黛玉

  想来是安朔帝早有别的图谋,或许是想借着这次“损失”,在国库或者其他地方做些手脚,而他劫银的举动,恰好给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想明白这一点后,水溶又气又无奈,却又不敢声张,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清楚自己眼下尚无与皇权抗衡的实力,稍有不慎便可能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这份隐忍背后,藏着难以言说的憋屈与焦虑。

  也正因如此,他才更迫切地想要拉拢赵驹。

  毕竟从扬州城那边打听到的种种事情,都叫水溶觉得赵驹是个极有能力和魄力的人。

  这样的人若是能收入麾下,对水溶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更重要的是,赵驹深得安朔帝的器重,若能将这等人材拉拢到自己这边,安朔帝那边便是少了一个可靠的臣子。

  此消彼长之下,自己对抗皇权的底气会更足,往后想要应对安朔帝,胜算便是大大增加了。

  这份利弊权衡,让水溶对拉拢赵驹之事愈发上心,甚至已经开始琢磨该用何种方式,才能让赵驹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所用。

  故此,他这才有了方才的举动。

  主动上前搭话,还以关照贾环、贾琮为由,提出共赴主桌的邀请,满心以为凭着郡王的身份与这番“诚意”,赵驹即便不立刻应允,也该给几分薄面。

  可他没料到,赵驹的反应竟与寻常人截然不同。

  面对一个郡王的邀请,寻常人不说诚惶诚恐,怕也是会毕恭毕敬地应答下来。

  可赵驹却只是对着水溶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丝毫波澜:“多谢王爷美意了,只是本侯吃饭时不爱说话,便不过去碍人眼了。”

  话音落定,他又看向身旁的贾环与贾琮,补充道:“环哥儿和琮哥儿现在年纪还小,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倒也没必要这么早去盘算那些有的没的人脉应酬。”

  这番话让水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几分。

  他原以为有几分把握的拉拢,竟被赵驹这般轻描淡写地挡了回来,心中难免有些不快,可当着众人的面,又不能失了郡王的体面。

  思忖片刻,水溶还是强压下心头的异样,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既如此,那本王便不打搅了。”

  说着,他对着几人微微颔首,而后转身径直离去。

  侯孝康见状,也连忙跟上水溶的脚步,快步离开了这处角落。

  见两人走远,赵驹撇了撇嘴,方才被打断的食欲瞬间回笼,又将心思重新放在了桌上的美食上,夹起一块酥脆的烤鸭,慢悠悠地品尝起来。

  可没吃几口,他便察觉到一丝异常。

  却是身旁的贾环没了动静,目光还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瞟。

  赵驹疑惑地转过头,正好对上贾环那满是钦佩的眼神。

  只见他悄悄凑过来,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惊叹:“表哥,那可是王爷啊!你竟然也能不当回事?”

  看着贾环那副惊掉下巴的模样,赵驹无奈地撇了他一眼,伸手将他的脑袋按回桌前,语气依旧淡然:“表哥我又不靠着水溶讨生活,跟他只当寻常人相处就是了,难不成还得因为他是王爷,就对他百般讨好、低人一等?”

  贾环明白了赵驹的意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重新拿起筷子,只是看向赵驹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崇拜。

  等赵驹稍微吃饱喝足,放下筷子准备端起暖茶歇口气时,眼角余光却瞥见侍书裹着灰鼠皮袄,从宴会厅内侧挂着厚棉帘的回廊快步走了过来。

  侍书冻得鼻尖微红,径直走到赵驹桌前,先是对着他屈膝福身,而后拢着袖子凑近,压低了声音说道:“侯爷,我家姑娘请您过去一趟。”

  赵驹闻言,心中一动。

  他这几日忙着处理扬州带回的事务,又应付各种场合,确实许久未曾单独与探春见面了。

  为了防止又有人打上两人的主意,他对着身旁正埋头吃饭的贾环和贾琮交代了几句:“你们在这里好好吃,别乱跑,我去去就回。”

  两人连忙点头应下,赵驹便起身跟着侍书往外走。

  穿过喧闹的宴会厅,掀开幕布般厚重的棉帘,绕过几处挂着冰凌的回廊,廊下的腊梅开得正盛,寒风吹过,带着阵阵冷香。

  侍书将赵驹带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院角堆着半人高的雪,正屋的窗棂上糊着素色棉纸,隐约能看到里边跳动的火光。

  赵驹跟着侍书走进屋内,刚一进门,暖意便裹着淡淡的熏香扑面而来,只见探春已经坐在窗边的炭盆旁等着了。

  探春今日穿着一身藕荷色的锦缎棉裙,外罩一件银狐坎肩,鬓边簪着一朵冻得晶莹的红梅,衬得她面容愈发清丽,连带着眉宇间的寒气都被暖得柔和了几分。

  原本正望着窗外的夜景出神,听到外边赵驹进来的动静,心中瞬间一喜,连忙起身迎了上去,裙摆扫过炭盆边的暖凳,带起一阵细碎的暖意。

  哪曾想刚走到赵驹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直接被赵驹伸手搂进了怀里。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探春面色瞬间微红,她轻轻推了推赵驹,带着几分娇嗔说道:“表哥!身上还凉着呢。”

  赵驹却没松开手,反而牵着她走到炭盆旁的椅子上坐下,而后顺势将她拉到自己大腿上坐稳,用大氅将两人一并裹住。

  他一边用手轻轻揽着探春的腰,感受着她坎肩下的暖意,一边笑着问道:“表妹这会不去陪夫人们说话,怎么有空叫我来这里?”

  探春感受着赵驹身上传来的、渐渐被体温焐热的温度,脸颊愈发滚烫。

  她将头轻轻靠在赵驹肩上,鼻尖蹭到他领口的绒毛,低声说道:“方才在屋里陪各位夫人说了会话,实在觉得闷,就借口出来,才让侍书去请你的。”

  赵驹听了,笑了笑,也不问她特意找自己来这边做什么,只是伸出手指轻轻捏了捏她冻得微红的鼻尖,而后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被赵驹这般亲昵对待,探春只觉得身子有些发软。

  她伸手环住赵驹的脖子,红着脸轻声说道:“表哥,先前我特意找凤姐姐帮忙,求了老太太,现在我和二姐姐、四妹妹她们几个都有了自己的院子。

  我和林姐姐的院子就在姨娘院子隔壁,今晚……”

  赵驹低头看着怀中人儿娇羞的模样,眼中笑意更深:“今晚如何?”

  探春的声音越发低了,几乎细不可闻:“今晚……表哥若是得空,可来我院里坐坐……”

  她话未说完,整张脸已埋进赵驹怀中,耳根都红透了。

  赵驹轻轻抚着她的背,温声道:“好,我一定来。”

  两人又温存了片刻,探春虽不舍,却也知道不能久留,只得轻轻推了推赵驹:“表哥,我得回去了,久了怕她们起疑。”

  赵驹这才松开她,看着她整理好衣衫鬓发,又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晚上等我。”

  探春红着脸点点头,这才匆匆离去。

  赵驹又在屋内站了片刻,望着探春离去的方向,直到窗外的寒风卷着几片雪花落在窗棂上,他才收回思绪,拢了拢身上的大氅,转身往外走。

  从那小院子出来,赵驹本是想径直回会客厅,可走着走着,竟不知不觉绕到了王熙凤的院子附近。

  刚走到院门口,便见平儿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王熙凤往里边走。

  王熙凤今日穿着一身石榴红的锦缎棉袄,脸色却比往日苍白几分,脚步也略显虚浮,想来是方才在内厅陪着女眷说话应酬,耗费了太多精力,实在撑不住,这才提前回院子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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