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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类父?爱你老爹,玄武门见! 第98节

  第三勇士,死了!

  ……

  所有的勇士,都在顷刻间死了个干净。

  “杀!”

  汉军之中,再次传出一道命令,成功唤醒了战争的残酷,无情的屠刀每一次斩落,都能带走一个匈奴人的生命。

  无数匈奴男女颤颤巍巍跪在草地上,大声呼喊着,“投降!我投降!我投降!”

  “此战,不封刀!”

  汉军之中,军令再次下达,下意识地,汉军一刀斩下,顿时,人头滚滚。

  没有抵抗,屠刀挥动又快了几分,大祭司目呲尽裂,诅咒道:

  “汉将,你不得好死!”

  嘭!

  又是一道刀光。

  诅咒之声戛然而止。

第149章 京观

  匈奴人的游牧习惯。

  一般是在春秋季节多活动、多搬迁。

  这是因为春天的牧草在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冬天后还没有长出来,资源匮乏,所以要转换放牧地点,以防止牲畜把地啃秃。

  到了秋天时,需要把牲畜多活动,多动多吃养秋膘,同时打扫春、夏、秋三季剩下的牧草,延缓进入救命的冬草场时间。

  因此,到了夏天和冬天时,游牧部落往往就要进入半群定居的状态,而且定居的地方比较固定,草原虽大,但适合季节性群居、定居的地方却不多。

  晚春、将夏前,草原部落就会选择多山多水的地方落居,既是为了牲畜顺利产崽,也是为了避免夏天的三个巨大的威胁:瘟疫、缺水、蚊虫。

  选在山区会有风大、融雪多、蚊虫少的优势,尤其是多水的山区,无疑是最佳群居地。

  但缺点也很明显。

  汉朝的四万轻骑在暮色雾霭中两翼展开,便彻底堵截了山口,整个匈奴右贤王本部全被封锁在内,连跑路的可能都没有。

  不管匈奴族人如何叫喊、投降,霍去病只是命令轮番冲杀,不许一个匈奴人活在眼前。

  死亡威胁下的草原孩子,狰狞着将身前的汉家母亲推到兵戈之下,转身就跑。

  许多部落孩子眼前一亮,有模有样的效仿,无数汉家母亲被推到兵戈之下。

  霍去病望着那一双双仇恨的眼睛,默然下达军令,“全部射杀。”

  引弓上箭,箭雨如蝗虫般落下,追上一个又一个部落孩子,完成杀戮。

  尸横遍野,鲜血汩汩。

  太阳升起之前,匈奴右贤王本部已经所剩无几,乱纷纷拥到河边一起跪倒在地,哇哇啦啦地嘶声哭喊。

  赤色铁骑围拢了,带血的战刀森严的悬在头顶。

  脸色苍白的霍光止不住颤抖,低声道:“大兄……”

  “嗯?”

  红色大纛下,霍去病的右臂尚在震颤,手中带血的长剑不断滴落着血珠,杀的人太多了,有些失力。

  一阵清风裹挟着腥臭的气息,令霍光趴在马背上止不住的干呕,“大兄,放了他们吧?”

  “放了?”

  霍去病震惊地望着近乎向自己恳求的兄弟,“子孟你可知道他们都是狼!纯正的草原狼!”

  “但那些人中,有我族的血脉。”霍光指着明显汉匈血脉的匈奴人子,不忍道。

  “子孟,看看你说的那些人的眼睛。”

  霍去病冷声道。

  霍光听令看去,浑身一冷。

  “匈奴人面兽心,非我族类,强必寇盗,弱则卑伏,不顾恩义,其天性也。”

  霍去病讲述着蛮夷“畏威而不怀德”的本质,“他们有着半副我族人的面容,是人心,是兽心,我们只有剖开他们的胸膛才知道。”

  他读的书不多。

  仍然知道“戎狄之祸”。

  西周末年,申侯联络缯国和犬戎,约定时间攻打镐京。

  申缯联军与犬戎攻破周王畿,周幽王在郑桓公救助下出逃,但在骊山脚下被犬戎袭击,郑桓公、周幽王等被杀,褒姒被虏走。

  犬戎毁坏周王宗庙,周人遭受灭顶之灾,申侯不得不请郑、秦、卫等国入京勤王,驱逐犬戎。

  犬戎被逐后,诸侯大臣因立君而产生分歧,一些诸侯国认为姬宜臼弑父弑君,不合礼制,不能继承王位,以虢公翰为首的一班诸侯世卿拥立姬余臣为王,即周携王。

  晋文侯、申侯、秦襄公、郑武公等立姬宜臼为王,即周平王,史称“二王并立”,周平王不得不迁都洛邑。

  周平王二十一年,晋文侯为讨好周平王,攻伐周携王,将携王诛杀。

  此后,周天子有名无实,历史进入东周时期。

  戎狄部落也慢慢松懈了对中原的敬畏之心,直至为祸至今。

  任何时候,不能与虎谋皮,更不能放虎归山。

  他,霍去病,从来没有把今世能做到的事留到后世的想法,他,也不相信所谓的后人智慧。

  一把刀就能解决的事,为何要“遗祸”呢?

  万一有变,戎狄再入华夏怎么办?

  “大兄,华夏为根本,四夷为枝叶,华夷方能安定根本,以求长治久安……”

  霍光不认同蛮夷畏威而不怀德说法,匈奴右翼已然败了,如果能将之慑服,纳为帝国的藩篱,那对大汉而言,那才是更大的胜利。

  “虚伪!”

  前所未有的厉声斥骂,在霍光耳边炸响,令他停止了辩经,“子孟,你可以亲近儒学,但不能为儒学所驭,而没有了自己的心智,我问你,你凭什么以为能将草原狼驯化为看门犬?”

  霍光无以回答。

  有大兄的虎威,他相信草原狼会是最忠实的看门犬,但这话一出,反倒证明了蛮夷畏威而不怀德的真实。

  霍去病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冷笑道:“他们害怕的,是我,我在,只要我愿意,他们可以是看门犬,也可以是猎犬,但我不在了呢?”

  “大兄又如何不在?”霍光不服气道。

  “我是战将,能厮杀一年、十年、几十年,还能厮杀一百年吗?”

  霍去病望着霍光,流露出失望之色,“把一国一族的命运,系于一人的身上,是愚,是蠢。

  子孟你记住,在帝国没有拥有让游牧之族载歌载舞的永恒实力前,在你没有找到让他们彻底归服内附的办法前,最多的杀戮,总是最好的方法。

  杀了他们,这片星空下,就二十年不会有蛮夷之祸,这就是‘伤敌十指,不如断敌一指’的道理!”

  言罢。

  霍去病没有再理怔愣的兄弟,重新加入到狩猎匈奴族人的猎场之中,一道道闪亮的剑光,一声声凄厉的嘶吼。

  当太阳爬上山头时,山原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滚滚清河,被鲜血染成了红河。

  “不论死活,一律补上两刀。”

  霍去病不为战果迷惑,始终保持着战将的谨慎,“尸体焚烧,首级筑京观!”

  “是,将军!”

  数个万人大坑中都被泼洒上猛油,火势瞬间而起,与此同时,一座数丈高的京观拔地而起……

第150章 罪己

  晨曦微露。

  南阳郡,宛城县外,籍田。

  太常署官员续上了告祭农神的香火,将祭祀的供品瓜果分给其他田中的农夫,乐师也歇息了。

  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心,想必农神已经明白了,接下来,就看陛下的诚意了。

  所谓的“一亩三分地”,是先民最小的耕田,也是皇帝启耕大典时,要亲耕的田亩数。

  不过,传统的圣驾躬耕,太常署都要提前做些准备,皇帝那一亩三分地,必须全部以细筛过土,以便让天子不那么劳累。

  但上君有令,此举“弄虚作假,欺骗上天,自今年止”,于是,奉诏而来南阳郡的太常署官员,在南阳郡太守弥仆的辅助下,挑选了块“生地”。

  本来,皇帝只用左手执鞭,右手执犁,前有两名“导驾官”牵牛,后有两名老农协助扶犁,三推三返,即“三个来回”,圣驾亲耕礼就算完成。

  之后,天子登上“望耕台”,坐观大臣们耕作,行五推五返、九推九返之礼,便是启耕礼成。

  “生地”却比“熟地”多了个流程,垦地,皇帝必须先清理完地中杂草、树根、碎石,方能进行原本的流程。

  一个时辰了,刘彻和董仲舒、吾丘寿王、李延年、王温舒等一干君臣,几十号人,连一半的地还没有垦出来。

  人却累的直不起腰了。

  君臣无言。

  而在另一边,在县吏们的督促下,田畴里早已经耕牛遍野,春歌互答,热闹非凡。

  城里的工匠商人们也不顾春雨刚刚下过的泥泞,赶着牛车将农具盐布诸种杂货来到村头吆喝一阵,路过的村民或买或换,往往是一个时辰便做了往昔一个月的买卖。

  朝廷政令颁布,诸价平淮,粮价、盐价、铁具价,等等价格,会以次价形式张贴诸郡、县、乡、亭、里。

  就是说,郡有郡价,县有县价,乡有乡价,亭有亭价,里有里价,直接张贴出来,商人、工匠们可以根据质量、人力来适当提高价格,前提是,买家要认可。

  实在的商人、工匠,凭借薄利多销,赚的钱财不比以前少,甚至名扬在外,生意多更多,赚得也更多了。

  只是,更辛苦了。

  “陛下,喝点蜜水吧。”

  吾丘寿王端来了蜂蜜化开的水,又加了些精盐,淡淡的甜腻气味扑鼻而来,刘彻喘了几口气,接过陶碗,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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