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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靠系统漏洞艰难求生 第37节

  董承这几日可以说是春风得意。

  如果说刘协刚开始还只是私下暗示董承可以插手兵权,并未明确给予董承支持,那么他提出调兵修缮长安城墙后,就等于是明晃晃的将军权之争摆到了面上,同时也高调宣布,自己正式进入棋局之中。

  简而言之,刘协从幕后转移到了幕前。

  若是将朝堂上的局势比做斗地主。

  那么原先的地主就是王允,手里一堆顺子,全是立过功有名望的官员,且文武均衡。

  董承手里对子倒是不少,但几乎全是一队队的武将,还大都有着个“董卓旧部”的污点,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三带二:张喜和董贵人以及那些杂七杂八的“外戚”。

  杨彪则是全是单牌,手里大牌虽然不少,但却连不起号,也凑不成对,拿在手上是好看,但真要出牌,只能等董承消耗一波王允的顺子,他再以单牌比大小取胜。

  现在刘协一入场,往董承身后一站,上家有两张大小王往台子上一扔,王允现在不喊“过”,难道还能直接掀桌子吗?

  是以这修城墙之事,王允全权交由董承,在刘协明令要“调兵修城”之下,董承自然有了调度兵将的权利,实际上也就等于是军权交到了董承手上。

  “陛下。”

  董承面色红润,昂首挺胸,跟着小宦官走入宣德殿,抖了抖下裳,躬身行礼。

  伏在案上读书的刘协闻声抬头,脸上露出喜色:“国舅过来坐,不必多礼。”

  董承颇有些受宠若惊,他还是第一次进宣德殿,好像这也是陛下第一次单独诏外臣进私殿……

  陛下还让我不必多礼,直接坐到他身边,这是多么大的宠幸啊。

  董承激动不已,他觉得他要原地起飞了。

  不过,如果让他知道,刘协召见种平时,都是在宣室,而且每次都坐的是刘协的右下方……

  那他应当会嫉妒到面目全非吧。

  毕竟宣室为未央宫正堂,是皇帝日常起居的地方。汉文帝曾经可是在这里召见一代名士贾谊,二人盘坐于席上,谈至深夜。作为一名外臣,能在皇帝的居处被召见,那才算得上是真真切切,十分难遇的恩宠。

  不过种平本人是不知道的,他还以为刘协是图方便来着。

  董承,董承估计也不会知道,还是就让他保持着心中的美好幻想吧。

  “这长安之军,不知国舅已掌握几何?”

  刘协拍了拍左下边的位置,示意董承坐过来。

  董承又感动又激动,坐下去的时候没看清楚,差点直接跪在地上给刘协来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他有些尴尬地挺直脊背,恭声道:“长安守军中,大到城门校尉,小到军中伍长,皆有安排董氏亲族……若说起掌控力,应当是不弱的。”

  董承说着,眼睛由下至上瞟了一眼刘协,犹豫着说:“只是,只是臣觉得,这安排军职时,多少有些急躁,无法一一详查那些任命之人……恐怕,恐怕会生出些乱子……”

  刘协将案上书卷垒在一旁,浑不在意:“不妨事,军权只要掌握在国舅手中,区区些小疏漏,不影响朝中大局。”

  “呃……”董承抬起头,眼见刘协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纵然还有些想要劝谏之言,此时也只能咽下。

  “陛下所言极是,待臣借着‘修墙’的名头将军中王允一系彻底排出,倒是再慢慢查详整肃军中,也为时不晚。”

  “嗯。”刘协满意地点点头,起身走到董承面前,亲切地握住他手道:“这朝中泱泱众人,朕所信者,唯国舅也。”

  董承听了这话,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恨不得当场为刘协上刀山下火海。

  “为陛下,臣万死不辞!”

  “国舅!”刘协这会子也有点动真感情了,他眼眶通红,紧紧握住董承的手,也不想着等董承坐大,自己又要怎么捅刀子了。

  “陛下!”董承这会子情绪上脑,涕泗横流,与刘协深情对视,也不想着等自己掌权,要做第二个霍光窦宪了。

  一时间宣德殿中君臣和乐,岳婿融融。

  大家都有美好的明天。

  另一边

  李傕仍在赶来的路上。

  张绣作为前军,受了李傕之令,领着分拨至麾下的八千人,前去与张济樊稠汇合。

  一路上,张绣为了隐蔽,反军法而为之,专门选择林中小路和山间窄道,昼伏夜出。

  只是越接近渭河,周围树木便越少,最后他竟寻不到藏身之所,只能深夜行军,张绣思虑周全,自知长安城外不见树木这等不寻常之事,背后定有原因。

  他每行至一处四周野草丛生,附近却突兀空出一片之地,必然要下马仔细探查,最终发现这些地方都有一个共同点:

  土中残留火油,本该是树林,却被大火焚烧殆尽,只留焦土。

  张绣心中愈加慌乱不安。

  叔父乃是听从文和先生的谋划,夜袭长安,为了隐蔽,极大可能会同自己一般选择入林而行。

  这岂不正中了对方火攻之计?!

  叔父危矣!

  只是,长安城中到底是何人有如此智慧,竟然能看出文和先生的布置?!

  不,不对,要在长安城外布置如此多的火油,根本不可能是临时意识到文和先生之计才急着布置出了。

  也就是说,那破计之人,提前,甚至可能是预见了文和先生会出的计策?!

  张绣越想,心中越凉。

  他还抱着一点希望,那城中之人再厉害,也不可能用几千人就吃下叔父和樊将军麾下五万多人吧……

  张绣忐忑不已,面上却不露分毫,依旧领兵向长安行进。

  他想象中,过了渭河,见到的场面是:

  张济樊稠围住长安,战势胶着,自己叔父可能受了伤,不仅要领兵,还要防备樊稠小人勾结长安背刺。

  事实上张绣到达长安东门外,见到了场面是:

  城门大开,几队士卒守在城门口,百姓门进进出出,城墙上一堆守军,城墙下士卒在给墙涂朱紫。

  张绣:我叔父呢?

  我那么多的大军呢?

  这他娘的城上城下城外加起来的士兵绝对不止千人吧?

  还有那几个修墙的,我怎么越看越眼熟,你们好像都是我们家以前的兵吧?

  张绣很迷茫,等他让自己麾下士卒隐藏好,抓了个百姓问话后,他更是直接开始怀疑人生。

  什么叫我叔父主动跳反?

  什么叫我叔父背刺樊稠?

  什么叫我叔父劝降麾下所有士卒,长安兵不血刃吞下三万余人?

  我一定是在做梦……

  感谢

  初五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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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种平的魅力在于

  “将军这是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不晓得,感觉将军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咱们还是别去触这个霉头了吧。”

  两个副将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被他们提到的张绣,正独自一人坐在土丘之上,背对着众人,高大强健的身姿此时颇有几分萧瑟之感。

  “叔父……叔父你糊涂啊!”张绣痛心疾首,猛地灌了口酒,眼中泪光闪烁。

  苦酒入喉心作痛。

  张绣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张济会投敌,这完全没道理啊?他父母去世的早,自小由叔父带大,可以说张济在他心里那就是他的亲爹,他的榜样。

  哪怕在他一路赶来时心中最差的幻想,也只停留在樊稠反叛,叔父不得已投降上。

  怎么现实却完全是反着的呢?

  不,我不信,叔父他一定有苦衷!这也许是叔父的计策也说不定……对,叔父一定是诈降!一定是这样!

  这边张绣还在自我洗脑,那边长安城中的张济却是再一次陷入了抉择之中。

  “你说这几日城中士卒多有躁动,有倒戈之兆?”

  张济搁在案上的手瞬间紧缩,整条手臂的肌肉都鼓胀起来,身体前倾,死死盯着面前的李蒙。

  “小的哪里敢诳骗将军?不瞒将军说,小的也曾是相国麾下,后入长安,又编到李将军手底下……”

  李蒙说到这里,似乎是嘴巴有些干,他咽了咽口水,中断片刻,才继续道:“虽说现在做了长安守军,但小的毕竟是西凉出身,在军中常常遭受那些长安洛阳人的欺辱,又不受上官待见,只能与军中西凉同乡抱团。”

  李蒙畏畏缩缩,眉毛耷拉着,继续说:“将军也知晓前些天陛下下了令要修那个城墙,上官们为赶工,讨陛下欢心,硬是将诏令中写明的五六个月,缩短到一个半月。”

  “每日做工之多,哪怕是我们这些西凉人也受不住啊。再说上面又多有克扣,不仅先前答应的月钱没了,连伙食都要搜刮,每顿米汤,怎么叫人活?”

  李蒙重重叹气。

  “月钱?”张济耳朵一动,提起兴趣,问:“怎么?在长安当兵,还有钱拿?”

  他从军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哪个朝廷会给士卒发饷钱呢。

  李蒙没想到张济会在意这个问题,他迟疑了一瞬,还是选择如实告知:“朝廷是没有月钱这个讲法的,这是我们私底下的说法。”

  “月钱就是给活人的抚恤钱,按照少府……不,太史令的意思,我们守城的士卒,面对敌,呃,将军麾下,身上担子大、责任重。”

  “若是到了不得不短兵相接之时,我们这些人‘虽无将军之名,却有将军之实’,理应同他这个统帅一样享有朝廷的俸禄。”

  张济一愣,沉默良久,开口嘲讽道:“什么‘月钱’,不过是骗尔等忠心的买命钱。我不信种伯衡真拿的出同等的俸禄给你们这些士卒。”

  他说完,手指扣着桌案,下意识敲击着。

  李蒙见状,心中有些紧张,赶忙把话题拉回来:“前日,伙头军刻意欺辱我等,我等忍无可忍之下,杀了粮官,上头虽然怕被追究,将此事瞒了下来,但我等恐慌来日隐瞒不住,追查之下,我等都要受到刁难。”

  “小的们投长安,也就是为了活得好些,如今这般……我等实在是不堪欺辱,不得不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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