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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武王伐纣开始建立千年世家 第207节

说到后来已经咬牙切齿,满是痛恨,陈胜叹息道:“天下人已经痛恨秦王朝的统治很久了,尤其是洛国的百姓对秦王朝更是不满,我听说洛国公室从前用王道来统治他的臣民,声望很是高,但是在秦灭洛时,洛国公室死在了宗庙之中,这使得洛人很是伤心。

始皇还不允许山东六国的黔首祭祀素王,这使得天下人都痛恨他,但还是在私下里悄悄地祭祀。

如果我们诈称洛国遗民,讨伐没有德行的秦朝,诛杀秦朝的皇帝,恢复洛国的社稷,重建素王的祭祀,想必天下人就会群起响应我们,反抗暴虐的秦朝,这想必是我们的出路了。”

洛亦和洛采听的神采奕奕,洛亦轻声呢喃着,“伐无道,诛暴秦,说得好啊,洛氏起义同样可以用这个口号。”

洛采更是轻轻拍着洛亦道:“兄长,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能说出这句话的人,你怎么看?”

这句话让任何的贵族看来,都是大逆不道,尤其是六国贵族后裔,因为他们就是依靠血缘来统治天下的,实际上洛氏同样是依据血缘来统治天下,毕竟这一套就是他们的老祖宗素王搞出来的。

但是时移事迁,当年是因为知识完全在贵族之中传承,但是随着数百年的乱世,洛国学宫和各个学派将知识下沉到了很多小贵族手中,甚至是一些豪族,乃至于黔首手中,现在天下之中的才智之士,早就不是当年那种纯贵族了。

洛亦朗声笑道:“应该和他喝酒,不醉不归,这样的志向是应当发扬的,王侯将相,当然不是天生的贵种,有能者居之,有德者居之。”

洛氏的立场一直以来都很暧昧,一方面洛氏很重视血缘关系,心里还是对亲戚更信任,但是一方面又很重视出身贫寒的人才,洛氏的做法通常是把他们变成亲戚,就像是孟子那样,总得来说,洛氏厌恶躺在功劳簿上的旧贵族,认为要给予上升通道。

这种思想的来源,一方面源自于圣痕之下众生平等的潜移默化,另一方面来自于洛氏嫡系特殊的情况。

从某种情况来看,洛氏嫡系是究极血缘贵族,因为他们是有神异的,其他贵族的所谓尊贵是来自于身份地位和社会秩序。

而洛氏来自于自身,甚至到了针对不了的地步,因为老祖宗的存在,洛氏嫡系永远会有人才出现,知识再下沉,人才是决定一切的根基,在这一点上,洛氏永远稳坐钓鱼台,洛氏永远都能崛起。

不仅仅是超世的大才,还有洛氏嫡系子弟千年以来水平都在合格线上。

比如说洛亦,虽然他远远不如洛陵,甚至不如他的妹妹洛采,但是以他的能力,做个郡守都没有问题,能管理的井井有条。

只不过和洛陵这种能站在历史长河之中和所有人掰掰手腕的大才相比,差的远而已。

依靠洛氏子弟的天赋,即便是完全公平的教育下,洛氏都根本没有敌手,更不要说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的,毕竟这世上姬昭他一人独法,其他人都遵循智商均值回归的规律。

或许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洛氏消失,大家都一样,也就没人在意了。

至于想玩盘外招,那就太可笑了,这种暗地里使劲,是用自己不擅长的,和洛氏最擅长的争斗,死亡是唯一的结局。

————

大泽乡起义是古代人民反抗暴政的第一枪,更是发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种振聋发聩的呐喊,虽然为统治者所不喜,但这种精神始终流淌在一代代人的血液之中,在世界所有主要国家之中,只有我国古代最终完成了彻底的平民政治,就是这种精神的传承。

国族第一次发布的退位诏书中,便以陈胜此言为由,认为洛氏不应当以血缘而据有尊位,虽然现在还据有尊位,但我依旧可以说,王侯将相,不是天生的尊贵,对平等的追求永不停歇。——《纪念“大泽乡起义”2000周年上的讲话》

第209章 一夫振臂,天下景从

洛亦和洛采带着家臣想要去见见那位敢为天下先的陈涉,然后就得知,陈涉在众人拥护之下称王,他不敢称洛王,就以氏为王,称陈王,然后和吴广率领着大军向西讨伐暴秦去了。

“陈王说天下黔首在暴秦的统治之下,一天也不能忍受了,他们还祭拜了素王,所有人都喜极而泣,老夫实在是太年老了,否则定然要跟随陈王,诛灭暴秦。”

老者话中对陈涉很是推崇,在秦朝的暴政之下,黔首忍受的已经太多了,那些宛如虎狼的官吏,动辄破家灭族的判罚,所有人都心力憔悴,现在有一个人振聋发聩的说,伐无道,诛暴秦,难道会有人不追随他吗?

洛亦和洛采还没有暴露身份的打算,于是默默离开。

等到四下无人,洛亦感慨道:“陈王,陈王,我仿佛听到了万千民众都在呼唤他,真是动听啊。

这就是家族喜欢新贵的理由,那种万物竞发,勃勃生机的感觉,那种万人齐心,无一处不努力,无一处不拼命,于万死之中求得一点生机的春雷之感,是旧贵族身上见不到的。”

洛采眼中异彩连连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的道理,先祖总是奋勇当先,披荆斩棘,于千难万险之中闯出路来,到了子孙之时,就颓然不堪,乃至于辱没先祖英名,甚至累及先祖当初功业,旷世之功也成了蝇营狗苟。”

作为历史的记录者和见证者,洛氏几乎完整的了解邦周数百个诸侯国的历史,从他们诞生到兴盛到最后的消亡,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经历,前几代君主励精图治就兴盛,末代君主昏聩无能就衰败。

洛亦朗声笑道:“该回去了,陈涉首倡大义,除洛国外,山东六国豪杰定然群起,洛氏等着一天太久了。”

于是一行人回返,一路之上到处都是响应陈涉号召的义军,很多打的都是洛氏的旗号,真正的六国顶级贵族后裔反而不多,因为被始皇帝来回折腾基本上都死了,更多的是六国豪强,他们打着复国的名义,寻找到原先六国公室的后裔,然后聚集在陈涉的旗下,共同讨伐秦王朝。

陈涉所到之处几乎是望风而降,那些坚固的城池没有反抗就被打开,郡守想要反抗就会被杀死,县令胆敢多说一句就会直接被灭族,无穷的愤怒被宣泄在这些秦王朝的官吏身上。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恐怕只有这一句才能形容现在的陈涉了。

即便是洛亦和洛采都为之震撼,这副场景恐怕只有洛国曾经出现过,但是洛国可是千年王道啊。

洛采喟然叹道:“这世上最怕的就是对比,陈涉所行的道虽然不能和昔年王道相比,但秦朝实在是过于暴虐,所以到显得陈涉弥足珍贵了。”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陈涉不是六国公室的贵族,没有天生的政治号召力,他也没有超绝的声望,能够让天下人信任,他的能力或许没有那么强,不是一个真正的王,但是他给了无数人希望,而希望是比黄金还要珍贵的东西,就像是沙漠中的水一样。

……

长城兵团,扶苏和蒙恬同样得到了陈胜起义的消息,两人惊愕非常,没想到孟云所预言的天下皆反这么快,最打击扶苏的就是各地沦落的速度,他喃喃道:“天下人到底是有多么痛恨大秦啊,一群甚至就连武器都不全的刑徒和农人,大城竟然没有丝毫的抵抗就投降,归顺了那位陈王。”

蒙恬将目光望向孟云,就见到孟云眼观鼻耳观心,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问道:“孟云子,您是才智之士,又是公子至交好友,总不能坐视不管,现在我们应当如何做?”

孟云皱眉沉吟道:“现在不知道咸阳城的情况,最重要的就是控制进入关中的门户,诸如函谷关和武关这样的雄关,只要据有关中之地,最差不过是再来一次东出,扫平山东而已。”

孟云这番话就是要公子扶苏和蒙恬用长城兵团的士卒去和咸阳城的胡亥拼一把,但是扶苏认为不能那么做,他终究是大秦的公子,现在打内战,只会让大秦的局势向着更加糟糕发展。

现在应该联合胡亥,如果扶苏承认胡亥是大秦的皇帝,两个人或许可以联合,这样就能够将天下造反的人平定下去。

听到扶苏的想法,蒙恬很是赞同道:“山东造反的黔首,之前都是刑徒和农人,即便是从郡县之中获得了一些兵器和甲胄,但是面对长城军团这样真正的秦军精锐,他们可以说是不堪一击。

而且在咸阳城还能拉出至少二三十万接受过军事训练的军队,若是还能将镇守在南方的军队调回来,大秦有百万的军队可以使用,绝不是山东那些人所能抵挡的。

昔年他们就是大秦军队的手下败将,现在的大秦更是天下无敌,这些人或许就连昔年的六国贵族都不如,难道能够抵挡大秦的铁蹄吗?”

蒙恬话中很是自信,长城兵团有多强他实在是太清楚了,却匈奴七百余里,就连靠近秦国边境都不敢,这就是长城兵团!

孟云轻声叹道:“公子,您想到的,难道云不知道吗?

但是挑选盟友的关键在于人,而不在于势,胡亥的势力是值得您合作的,但是胡亥这个人不值得,您想要和胡亥同行,但是根据之前胡亥派人来杀死您的事情来看,他马上就会对您作出新的动作,您会知道您的想法有多么的天真。

您和胡亥之间的战争不可避免,您现在所有的犹疑,都会在将来化作利剑,让您付出惨重的代价,这是我对您的忠告。”

孟云的才智扶苏和蒙恬都是很信任的,之前他所预料的事情都没有错,所以现在两人才无法接受这个结局,而且孟云的话很快就应验了。

胡亥和赵高担心扶苏声望太高,咸阳城中的贵族做他的内应,于是在宗族之中大肆杀戮,很多亲兄弟姐妹都被杀死,还有那些声望卓著的亲近扶苏的宗亲贵戚。

李斯自然是不同意这件事情的,然后就被赵高和胡亥直接下狱了,自身难保,赵高当然不会放过他。

当咸阳城中的惨烈消息传到长城兵团之中时,扶苏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道:“悔不听孟云子言,早知今日,就该直奔咸阳,诛杀胡亥,夺取皇位。”

蒙恬怒发冲冠,咸阳城中有他的亲人和好友,这一次不知有多少死于胡亥和赵高之手。

孟云冷冷的望着这一幕,抬头望了望天,想要找到新王,会是那个首倡大义的陈胜吗?

好好休息,睡觉喽

第210章 诸夏,洛氏回来了

当洛亦和洛采将始皇帝已经死去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洛陵就已经开始备战,他始终关注着中原的局势,他在等那个为王前驱之人出现,为天下祭旗。

这是他顶级的权斗能力所自然而然带来的东西,名声好的人就是谋而后动,眼光长远,名声不好的人就是阴损毒辣。

而且洛氏是比较在乎气运这个东西的,秦王朝是正统的天命王朝,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毁灭一个王朝哪里是易与之事,每一个当先毁灭旧王朝的总是要受到反噬。

当陈涉掀起的风吹向了天下,一直等在天南之地的洛陵明白现在是时候了。

他立刻给项氏写信,让他们准备夺取会稽郡的大权,项氏在江东之地的底蕴极其深厚,不仅仅是会稽郡,在整个楚国旧地威望都很足,能够联络很多旧贵族。

“为王前驱之人已经出现,接下来就是真王出世,该是儿郎奋发的时候了。”

洛陵故意模糊不清的叙述着,他没有一个字指向项羽,但却字字都指向了项羽,这让整个项氏都振奋起来,项羽会成为洛陵灭秦最锋利的一把刀,但这对项羽来说也是机会,能够得到洛氏的支持,这是许多人求都求不来的。

项梁不知道洛陵为什么这么看重项羽,难道仅仅是因为重瞳的关系吗?项梁认为不可能,洛氏什么时候在乎过所谓的异于常人,圣王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一双重瞳就能够成就呢?

还是洛陵说项羽是兵主的缘故,项梁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但他知道项氏自诞生以来最大的机会来了。

洛氏聚集的村子,所有男子都已经整装待发,洛氏之中最有文采之人写就檄文,痛斥秦王朝的种种暴行,号召天下豪杰群起灭秦。

洛陵读罢忍不住拍案击节叫好,立刻就安排人在四方宣传。

陈涉率领着农民起义军一路向西,接连不断的胜利冲昏了所有人的头脑,然后起义军就迎来了一场巨大的失败。

在长城兵团还没有进场的情况下,起义军就大败,连续几场失败让起义军的士气大挫,内部开始互相指责。

与此同时陈涉变质的太快了,天下人对他的称赞,陈王的称号让他忘记了昔年贫困潦倒之时的苟富贵,勿相忘。

他首倡大义时,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但是很快他就认为自己是天生的贵种,是生来就带着使命要诛灭暴秦的人,起义军内部很快就开始腐化,然后队伍开始离心离德。

洛亦和洛采本来准备一起返回天南之地,但是最终只有洛采回去,毕竟是乱世,尤其是现在大战蜂起,想要保护她需要更多的人手。

镇压起义军让章邯声名鹊起,起义军蜂拥而逃,章邯只是派出了一支军队,他自己没有追击,而是按照胡亥的命令准备和蒙恬大战一场,秦国的内斗让起义军有了一丝的喘息机会,但是这个时候陈涉彻底失去了威望,各地起义军的首领都拥护原来各国的贵族复国,还有许多洛人为洛国复国,打着洛国的旗号。

哗啦啦!

天上落着小雨,刚刚经历了一场瓢泼大雨之后,整片大地之上都是泥泞,大河之边汹涌的水流冲击着一切,洛亦一行人披着蓑衣骑着马在雨中疾驰,洛亦大声问道:“是在这个方向吗?”

“没错的,这就是方圆百里唯一可以人趟过大河的地点,起义军若是败退,定然会从这里离开,因为他们没有船,以现在的速度,恐怕等我们到了大河之边,这场大雨就该彻底停下了,乌云会散去,太阳会重新出现。”

虽然漫天的大雨停下,但在狂风之中,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飘忽,洛亦望着那汹涌的河水,仿佛要吞噬掉一切生命,有些绝望的大声道:“如此汹涌的洪水,难道还有人能过来吗?如果不能过河,恐怕所有人都要死在对岸了,这难道是上天对他们打破秦国天命的惩罚吗?”

就在洛亦在这里发问的时候,无数人在逃命,身后是秦军的士卒,然后最前面的人就见到了汹涌的河水,顿时心生绝望,这么湍急的水,只有最好的船夫才敢于撑船,但是他们恐怕要上千艘船才能离开,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船,若是有那么多船,他们也就不会来到这里了。

洛亦同样心急如焚,陈涉亲自率领的很多都是洛人,洛亦当然不能坐视这些洛人死在大河之上。

洛亦相信溃军只要能够整合起来,还是有一战之力的,一旦秦军发现不能胜,大概就不会硬追着杀戮,毕竟现在军功爵制崩溃,即便是杀敌也没有什么军功。

幸运的是,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技艺精湛的船夫,这是一个看着有些干瘦的老人,但是他的身子全都是肌肉,看着就很是有力量。

听到洛亦想要过河,老者拒绝道:“您看着就是公卿贵族,为什么要在上天暴怒的时候,挑战河伯的威严呢?

在这样的天气之中出船,纵然是河伯垂怜,让我们安稳的过去,但是日后定然是要遭遇惩罚的。”

在楚地的传说中,每当河流开始汹涌的时候,就是河伯在发怒,这个时候所有的船夫和渔民都不要进入河中,否则就会被惩罚,这本质上是一种为了保护自己而创造出来的传说,但是一代代传下来,所有人都深信不疑,没有特殊的情况是不会违背的。

洛亦便将对岸的情况告知船夫,悲戚道:“若是不能及时赶过去将他们组织起来,恐怕所有人都要死在暴秦的铁蹄之下了。”

船夫闻言叹息道:“您为什么要担心一些素不相识的人呢?像您这样的公卿贵族,难道也会担心黔首的死活吗?这些年死在暴秦手中的人的尸体已经可以填满面前的这条大河了,现在多死上一些,难道还会有什么区别吗?

暴秦太强大了,老夫听说皇帝陛下有一块玉玺,是上天赐给他的,上面写着从上天那里获得了统治天下的命运,君王的寿命长长久久又昌盛,有天的帮助,难道有人能击败他吗?”

船夫的话中带着嘲讽,同时还有一丝丝的淡然,那是一种无所谓的情绪,他不担心因为这些话触怒洛亦,他孑然一身,没有丝毫顾虑。

洛亦闻言缓缓摘下头上一直带着的斗笠,沉声道:“老人家,或许秦王朝获得了天命,但是素王与万民同在。”

素王!

船夫刚刚从恍惚之中醒来就见到了眼前洛亦眉心上的圣痕,即便是孤陋寡闻的秦人也隐隐约约的听说过洛氏嫡系眉心有圣痕,虽然从来没有人见过,更不要说他是个楚国人,洛讳宴公的传说在楚国之中家喻户晓。

素王在楚国之中的信仰同样根深蒂固,船夫完全不顾忌地上的泥水,几乎立刻下跪道:“您……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难道是素王前来拯救我们了吗?”

洛亦连忙将船夫扶起,沉声道:“老人家,伐无道,诛暴秦,这是洛氏所要做的,现在过河去将那些人救下,就是为了这件事,我答应您,一定诛灭暴秦,为您复仇。”

洛亦当然能看出船夫不是没有家人,只是大概率死在了战争之中和繁重的徭役之中,这种事情在这些年的统治之中实在是太常见了,在凶暴如虎狼的官吏手下想要活下来,是需要运气的。

这次船夫立刻就开始准备船只,汹涌的浪涛之中,船只左摇右晃,时时刻刻处在倾覆的边缘,洛亦脸上带着紧张,但是却笑着对船夫说道:“老人家,您说在河伯发怒之时出船会受到诅咒,我答应您,以后您不需要再撑船为生了,我会赠予您金银珠玉,来报答您今日舍生忘死送我过河的恩情。”

船夫闻言道:“公子,您这话实在是羞煞我了,我若是今日拿了您的金银珠玉,日后还怎么前往九天之上面见素王,老夫虽然是个黔首,但也知道人心善恶,我愿意为了您的大义而效死,这是老夫一生最荣耀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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