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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小地主 第965节

司马自然不敢真的杀了九陇县县令,他拔刀只是想吓唬一下那不识趣的县令。

却没料到身旁忽然窜出一名独眼壮汉,将他握刀的手腕直接给禁锢住了。

司马下意识便想抽刀,但却半分也动弹不得,不禁怒吼出声:“你是何人?居然敢与本官这般放肆!”

李忘忧此时也跃下了马背,在张家兄弟的护卫下,分开了人群,走到司马与九陇县县令面前。

他也懒得废话,直接取出了代表自己身份的金鱼符,在两人的眼前展示了一番。

待司马与九陇县县令,看清李忘忧手中的金鱼符后,两人皆是大惊失色。

那金鱼符上,赫然写着“开国县公,封号户县”八个大字。

眼前这年轻人是开国县公?

户县公?

司马与九陇县县令立刻反应过来,这位身穿便装的年轻人,居然就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户县公!太子帝师,圣人从侄!

九陇县县令立即长揖一礼,拜了下去:“下官九陇县县令独孤丰拜见户县公,不知公爷驾到,还请公爷恕罪!”

司马脸色更是涨成了猪肝色,也不顾一只手腕还被牛武擒住,姿势很是别扭的拜了下去。

“下官益州大都督府司王郑宜春拜见……”

他话未说完,就被李忘忧直接出言打断了:“王司马,本公问你,你将障刀架在独孤明府的脖颈之上,是何意思?可是想要谋害朝堂命官?”

李忘忧这话,顿时让司马后背被冷汗给浸湿了。

这话可是诛心啊!

郑宜春虽是益州大都督府司马,从四品的益州高管,但却也没权利随意对九陇县县令动刀动枪,更别说威胁要杀掉他了。

此事可大可小,全看如何理解了。

“公爷恕罪,下官只是一时激动,与独孤明府开个玩笑罢了,当不得真,当不得真。下官怎敢有谋害独孤明府之心,误会,只是误会。”

李忘忧瞥他一眼,忽然出口问道:“王司马可是出身太原王氏?”

王宜春一听这话,忙不迭的点头。

“不错,下官正是出身太原王氏,公爷可是与我太原王氏有旧?”

在王宜春看来,出身五姓七望,是他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不过李忘忧的下一句话,便让他的心思沉到了谷底。

“无旧,倒是有仇!”

王宜春活了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见有人如此不将五姓七望放在眼中,更是头一回听人敢直言,自己与太原王氏有仇。

“呵呵,公爷这玩笑开的……”

“谁与你开玩笑?呵呵,你们太原王氏,三番五次与本公作对,此事长安城中何人不知?”

李忘忧这话,顿时让王宜春将嘴巴闭紧了,不敢再多言……

883 实在该死

李忘忧两句话将那王宜春给怼得不敢说话,才扭头看向九陇县县令。

自从穿越来大唐后,李忘忧发现自己如今的记忆力,倒是越来越好了。很多当初爷爷逼着他看过的书,现如今却都能慢慢回忆起来。

这位九陇县县令独孤丰,李忘忧虽然不认识,却总觉得在哪里听说过此人。

回忆半响,他猛然想起,《全唐文》收录过一篇陈子昂的散文,九陇县独孤丞遗爱碑。

“彭州九陇县丞独孤君,有恭懿之行,柔毅之才,临官以庄,敬事而信,清白苦节,勤恪厚躬,廉而不矜……”

这篇散文,讲述的便是彭州九陇县一位姓独孤的县丞,如何恪尽职守、爱民廉洁。

莫非那篇散文,说得便是眼前这位九陇县明府独孤丰?不过虽然地名一致,姓也一致,官职却是不同。

九陇县独孤丞遗爱碑中,那位独孤君是位县丞,而非县令。

李忘忧不禁好奇问道:“独孤明府,之前可也是在这九陇县中,任少尹一职?”

独孤丰略微有些惊讶,还是立刻回道:“公爷所言不错,下官原本是这九陇县中的县丞,今岁升迁为县令。”

李忘忧闻言,倒是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独孤丰。

虽然此人算不上名垂青史,但能让陈子昂为其做文,说明此人为官当真不错。

只看他方才能够硬顶着王宜春这位益州大都督府司马,不肯开启城门,便知此人当得起陈子昂文中对他的称赞之词。

“不错,独孤明府你做得很好。先去安抚民众吧,勿要让人都挤在这城门处了。若是僚人此时攻打县城,恐怕会多有伤亡。”

独孤丰自然听命,赶紧领着一众县城衙役,连哄带劝,将那些哭喊着想要出城逃避兵灾的百姓,都给劝走了。

牛武收缴了王宜春的障刀后,这位出身太原王氏的司马,也是在旁局促不安,不知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

他自然看得出来,自己应该是得罪了眼前这位户县公。他久在蜀地,并不清楚长安城中,李忘忧与太原王氏之前发生的各种冲突。

不过身为当今圣人的从侄,太子帝师,即便与太原王氏不睦,他却也无奈。

五姓七望、太原王氏这块金字招牌,能让旁人望而生畏,却奈何不得李忘忧这般身份的贵人。

王宜春如今只奢望李忘忧勿要注意到他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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