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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小地主 第602节

李忘忧一脸无奈:“要不起,过!这拓跋公真是吃饱了撑的,好端端自尽而死,居然还能怨我,你们说哪儿讲理去?”

“过!叔玉,你会不会打牌?子忧他才是地主,你丫的炸我做什么?要我说,这拓跋老头可够厉害的,能悬梁自尽而死,也算老头很能干了。”

李忘忧一听他这话,牌都不打了:“遗爱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嘿嘿,我也是听人说的。据说那拓跋老头,今年开春以后就一直身体抱恙。被圣人赶去了户县之后,病情又加重了。你们想啊,这拓跋老头,都病得要死了,这样年岁的人,你要说他服毒或者割腕自尽,还算正常。可拓跋老头居然能一个人,爬上房梁悬挂白绫,再把自己吊死,啧啧,厉害啊,这算不算是老当益壮?”

房遗爱原本是取笑拓跋正阳的,可他这番话说完,在一旁观战的杜荷、杜构两兄弟,便忍不住一人一巴掌扇在了他后脑勺上。

“靠!你们兄弟二人,打我作甚?”房遗爱被打懵了,旋即大怒。

杜荷、杜构气得用手杵到了房遗爱的脑门上:“你是不是傻?这种重要的事情,为何不早说?你是猪脑袋吗?”

“你们也没问啊,说来作甚?”房遗爱还没反应过来。

李忘忧无语,这个猪脑袋,真是只长肌肉的吗?他都怀疑房玄龄生儿子的时候,是不是被人给绿了?还是稳婆生产的时候,把这货脑袋摔地上了?

难怪历史上房遗爱这货,会跟着高阳那女人去谋反,真是笨死算了。

“遗爱兄,既然你都想到了那拓跋公已然重病,他怎么可能有能力去悬梁自尽,你就没怀疑过吗?”李忘忧翻了个白眼。

“怀疑什么?”房遗爱不解,接着猛地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众人:“你们的意思是拓跋老头没能力悬梁自尽,可能只是自己病死的?却被那群老家伙谎称他是悬梁自尽,以死明志?”

魏叔玉凑了过来,冷声道:“甚至有可能这拓跋老头,是被其他人勒死的也说不定。”

“这,这不可能吧?那可是正五品的国学博士啊?谁那么大胆?敢谋害朝堂命官?”房遗爱喃喃的说道。

“哼,那可未必。你只看看这拓跋老头一死,多少人得到了好处?那群之前被圣人赶去了户县的老头们,如今可又回来了!这群人,为了自己的官位,未必做不出这种事情。子忧还因此蒙冤住进了台狱,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魏叔玉冷声道。

房遗爱默然无语了,他又不是真的笨蛋,之前只是没往那方面想罢了。

“但这只是我等的怀疑,能有什么用处?难道还能跑去拓跋老头的府上,给他来个开棺验尸?拓跋老头还留下了血书,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还能怎么办?”房遗爱嘟囔道。

李忘忧思索了半天,倒是眼睛一亮,伸手向纨绔们招了招手,几个脑袋凑到了一起,低声私语起来……

532 拓跋头七

每当长安城的暮鼓敲响后,这座巨大的都市便会慢慢陷入沉睡之中,寂静无比。

亥时,也就是后世九点过,长安城内除了平康坊、崇仁坊等里坊,其他地方早已陷入了沉寂。

御史台早已人去楼空,除了守夜的更夫,在没有其他动静。

而御史台的台狱,更是只有几个灯光昏暗的灯笼在夜风之中摇曳着,晃出点点昏暗的光线。

台狱紧闭的牢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声音不大,却在夜空之中传出很远。似乎被这开门的动静惊吓到了,良久才从漆黑的台狱之中传出窃窃低语声。

“户县伯,你可一定得在寅时之前回来啊,否则下走就真没活路了。要是被旁人发现下走将你放出去,下走可就死定了。”这是台狱牢头的声音。

“放心吧,花不了太多时间的。我保证寅时前一定回来,你记得到时候给我开门便是。”李忘忧的声音传来。

“是,是,户县伯这边来。下走只能将你送到景风门附近,你真的能出得了皇城吗?皇城的城门没有特殊情况可不会开启的。”

“放心吧,这些不用你操心。”

两道身影小心避开了灯笼光线的笼罩,沿着御史台的墙角偷偷溜了出去。

小心避开了巡夜的兵卒,到了景风门附近,李忘忧便将牢头打发离去了。

此时景风门附近一条黑漆漆的小巷中,却早已有辆马车等候在此,马车上挂的气死风灯上写着大大的“魏”字。

这并不是魏征府上的马车,而是魏国公房玄龄的,魏指得是他的封号。

李忘忧躲在黑暗中,捡起一块小石子丢在了马车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马车中立刻冒出了几个脑袋,正是房遗爱与魏叔玉、杜荷几人。

“靠!子忧,你敢不敢再磨蹭一点?”如今房遗爱等人,都学会了李忘忧的口头禅,一口一个靠字。

李忘忧赶紧钻入马车之中:“屁话,我不得等这时候才能溜出来啊?快走快走,寅时之前我必须回来,否则就害了牢头了。”

“知道了,时间还多得是,你怕什么。”

“你用你家大人的马车,不会被发现吧?”李忘忧问道。

房遗爱得意的笑道:“放心,今日是我爹负责在皇城之中值守,不会用马车的。更何况我还给他的茶水之中,下了黄精。我爹早就在公廨房里睡着了,不到卯时不会醒的。”

为了预防突发事件,通常中书省、尚书省以及门下省的大佬们,都会轮流留在皇城中的公廨中值守,预防夜间有紧急事务需要处理。

房遗爱说完,便亲自跑去驾驭马车。今晚为了保密,他根本就没带驭夫出来。

马车缓缓启动,很快行到了景风门前。

守门的旅帅自然认得房玄龄的马车,连忙上前见礼:“见过房相公,可是有事出城?”

“嘘,小声点,我家大人好不容易睡着了,别吵醒他。今日是拓跋公头七的日子,我家大人白日公务繁忙,只有此时抽时间去拜祭一下。速速开门吧,别耽误了时间,一会还得回来呢。”

房遗爱压低了声音,装模作样的对那旅帅说道。

他这番话,自然没有引起任何怀疑。旅帅朝马车躬身一礼,便招呼士卒开启侧门。

虽然皇城、坊门,夜间等闲不得开启,不过显然到了房玄龄这种层次,并不在其列。他有时候处理公务晚了,也会经常夜半时分才出皇城回府的。

至于在长安城中巡街的金吾卫士卒,更不会来检查魏国公府的马车,那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吗?

房遗爱很顺利的驾驭着马车,驶出了皇城,向着城东的道政坊而去,拓跋正阳的府邸,便在那道政坊中。

拓跋正阳是正五品的国学博士,自然没有资格将府邸正门开在大街之上。房遗爱又如法炮制,叫开了道政坊的坊门,将马车顺利停在了拓跋府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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