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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霸主 第1034节


“当然不是。”籍罴道:“因为陛下自信,是就是自信。因为玩阴损的招数,大公子不是对手,玩政治手段,大公子同样落了下乘。所以陛下就非常自信,因为陛下感觉,大公子与陛下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对手,失败是必然的。”

不得不说,冉明其实就是这种人。人家跟你耍无赖,你比他更加无赖的行为实在是让人非常舒爽。在冉智与冉明的数次交手过程,冉明其实并没有吃多大的亏,可是冉明却把自己放在非常弱势的位置上,吸引众人的同情,这让冉智如同吃了一颗苍蝇一样恶心。其实冉智也明白,无论他如何做,冉明都是一个不甘屈于人下的人。只要他羽翼丰满了,必然反噬。冉智这种心态,其实和后世的蒋公很像,剿共给人打内战破坏抗战的口实,不剿共,那是要丢江山的。

从洛阳至邺城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非常普通的马车正缓缓的向邺城方向行驶着。别看这辆普通的马车,却非常不普通。首先是在普通的装饰外表的掩饰下,这一辆是通体用精钢打造的马车,也可以说是这个时代的防弹装甲车。冉明非常清楚,这辆马车的变态防御能力,连夯土城墙都能插进去三尺的八牛弩,都奈何不得这辆马车。

因为冉明是惜命的人,作为一个曾经死过一次的人,他不想轻易失去自己的宝贵生命,现在金钱和权力带给他的享受让他非常享受,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超级体验,所以他比任何人都珍惜现在的所有,不想失去任何东西。

他是靠着不为人知的“金手指”才拿到的今天的一切,他强的是对未来的感知和对一些大人物的性格把握,而他脆弱的地方也显而易见,那就是维持庞大人际关系用的那份隐忍权谋的内心。

他现在战无不胜的关键,拥有了一千六百多年知识积累,在后世那个信息爆炸的年代,在这个时代任何发生的难题,在后世都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冉明这才拥有了超呼寻常的判断力,也有了是对“未来”的把握,还有那份从未失败的威慑力,依靠这独特的霸气还有诸多好处,他才能聚集起庞大的势力,才能屹立在冉智、司马聃、桓温等人面前毫无惧色这并不说明他比这些人强,恰恰只能说明他在某些方面还不如这些人。

冉智是在冉闵死后,凭着数千不到一万老弱病残,抵抗燕国举国之兵攻打一百零四天,粮食吃光了,甚至吃宫娥,仍坚持不降。这份韧性,冉明就不具备。司马聃几乎是一群老狐狸中间跳舞,虽然有褚蒜子支持,可是冉明却知道,司马聃的隐忍功夫和城府,这也不是冉明具备的。至于桓温,可以说是屌丝逆袭的典范,无论历史给他什么评价,桓温弱冠手刃杀父仇人,以刚烈闻名,靠机巧钻营,以捉衬外戚庾氏成功上位,桓温知道他的底蕴不足,为了避免成为政治斗争牺牲的棋子,豪赌一场,以水陆步骑四万兵马攻打成汉,一举成就其功勋,并成为东晋历史影响力最大的军阀。桓温的一生,没有依靠父辈的余荫,全凭自己的努力,依旧做大做强,这都很说明问题。

第941章果然是宴无好宴

第941章果然是宴无好宴

在历史上能留下名号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哪怕那个被称为傻子皇帝的晋惠帝,其实他不是傻,而是成长的环境局限。见识有限,晋惠帝出生时,司马氏的大业已成,在圈养的环境中,惠帝的见识有限,他的眼中食物不是粥就是肉糜,要么就是胡饼。所以才能说出这么天真的话。当然,现在也有这种傻子。本人有一个亲戚,有钱的那种,从小在上海长大,有一次探亲回到老家,她从来没有见过刚生下来的小猪,感觉非常可爱,不仅抱着小猪,而且还亲吻小猪。你能想象一个十二岁的漂亮女孩亲吻小猪的样子吗?

“陛下,刚刚接到消息,囚牛计划第一步已经成功,叛军失去近半部队,已经向内黄撤退。不过,由于叛军在撤退的过程中,破坏了路面,设置了大量的陷马坑、拒马枪和各式陷井,迟滞了镇国将军与讨逆校尉的追击。”秘书郎习辟疆将一叠奏折递给冉明道:“陛下,这是王景略、苏镇国和胡泰发三位大臣的请罪奏折。”

“人非圣贤,岂能无过?三位大臣也是无心之失,朕虽不忍责罚。然,我大魏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若是功过不分,何以服众?”冉明沉吟道:“辟疆拟旨,王、苏、胡三位爱卿,负失察之责,纵敌逃匿,为严正国法,警示众臣,特罚王、苏、胡三位爱卿俸禄三月。另,王景略勤勉政务、德才兼备,守邺有功,特加封剧县候。转散骑常侍,中书纳言。镇国将军苏林。说到这里冉明倒感觉为难起来,苏林对魏国仕途并不在意,现在他已经是国公爵了,再升爵那就是王爵了,一旦武将封王就意味着雪藏,可是冉明并不想雪藏苏林,还准备大用呢。爵位不能升,那只好改升官了。冉明这才继续道:“拟旨晋升镇国将军苏林为平南将军。”

镇国将军为武将第四品,而平南将军则属于三品。现在魏国安西、平西、征西将军均未设,可是征南将军、镇南将军、现在又加设平南将军,这一下子冉明平定南方晋国的用意也昭然若揭了。

至于讨逆军胡光所部,这是冉明组建的部队,这也是冉明内心之中理想的山地战丛林战部队,六千人马已经摸索出了作战训练之法,冉明未给胡光加官,可是却把讨逆军的编制给扩大了。把原来六个部的战兵扩大到三个营,一下子扩充了二倍半的兵力。

秘书郎习辟疆一边用笔记录着冉明的命令,一边用手擦着额头涌现的汗水。

权力真是一个好东西,冉明在心里默默的想道,他从来没有所谓的那些什么狗屁王霸之气,就从他刚刚穿越到战场上的时候,那份落魄谁都能看出来。现在他权力加身,竟然可以做到所谓的不怒自威。

所谓的威严气场之类的玩意,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因为地位差距酿成的仰视膜拜而已。简单点来说,那就是一个小科员见到了市长大人,他就自然而然的觉得那市长大人万丈金光犹如神仙下凡一般了。

所以冉明眯起眼睛点了点头,对着习辟疆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车离开了,同时下达了他的命令:“请尚书令、御史大夫到朕这里来,朕要安排几个任务。”

在夜日渐浓的时候,冉智终于抵达了内黄城。籍破虏率领安北军校尉迎接冉智。冉智未见冉裕的身影,奇道:“怎么未见孤王的四弟?”

籍破虏有点难以启齿的道:“王上,四殿下此刻在内黄西华候府,末将根本不能靠近西华候府。”

“这怎么可能?”冉智有自己的情报系统,随即招来方玉成。方玉成低声道:“四殿下自从进入西华候府就在先帝旧居内大哭,后来四殿下又让人送进了不少酒,在先帝旧居内痛饮。估计现在正在宿醉呢。”

冉智略为一想,就明白了冉裕为何会如此难受,面对失败,冉裕没有承受挫折的心理准备,或许等他清醒了冉裕就会明白的。

由于内黄城空间有限,安北军占据了几乎所有的空间。作为友军,籍破虏也算仁至义尽了,他命令部曲在城外安扎了可以驻扎八万人马的大营,并且准备好了粮草辎重。并且在城内摆下来宴席,宴请冉智和其众文武将校。

冉智在一个禁卫曲的护送下,率领吴去病、张袆之等前去内黄城赴宴

“籍总长会在晚宴上动手?”在听到冉明如此说的时候,尚书令王简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这种不可思议的神色在王简的脸上一闪而逝,他又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继莞尔笑道:“陛下,若是如此则叛乱必平,我等应该早做准备,负责筹备善后的事情。”

而御史大夫这才感觉到冉明的可怕之处,作为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在汉代其实就是副丞相,一旦丞相出现空缺,他就可以顶替上去。然而,晋朝改制,篡改了曹魏的政权不说,官制也更改了很多。像御史大夫,就改为了大司空。同时也相当于宋朝的御史中丞,明朝的都察院。王宁作为原司空条攸的接任者,能力肯定得到了冉闵的认可。作为太原王氏子弟,王宁不仅熟悉经学,而且对军国大事皆有涉猎,这同时也是冉闵为冉明准备的丞相人选。只是冉闵却不知道,冉明早已有了丞相的人员,那是他的心腹王猛。现在冉明晋升王猛为散骑常侍(常侍皇帝左右,为皇帝的顾问。)可是中书纳言,就是掌起草诏令、侍从、宣旨、劳问、接纳上奏文表,兼管中书省事务。也是中书侍中的副手,只要是明眼人就可以看到王猛的前途不可限量。

王宁虽然知道冉明更中意王猛,可是他却不服气。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是太原王氏培养的优秀子弟,无论是行军布阵,治政民生、河山图计各方都有涉猎。况且王宁异常刻苦,学习勤奋。目前他仍坚持读书每天至少两个时辰,读书四个小时肯定不算多,可是难就难在王宁自十五岁以来,二十五载风雨无阻,在这种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庸人也能成材,更何况王宁也不差。

从冉明自信的话语,王宁隐隐约约猜测到了冉明的真正用意。征南将军石越目前驻扎在扬州,征南大军就是悬在石越头上的一柄利刃,只要冉明成功平定冉智之乱,石越后方无忧,他就会大举挥兵直进,失去冉智在后方的牵制,南晋则孤立无援。同样,镇南将军张温部与镇西将军谢艾部南北夹击桓温,巴蜀攻复在既,大魏有望在年内实现天下一统。

不过,这个时候,王宁的问题来了。王猛有守邺平叛之功,升迁再所难免,可是自己跟随冉明南下,寸功未立,这个准丞相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反而王猛因守邺之功,声望急剧飙升。这在意料之中,但是王宁却不甘心失败。同时王猛的表现,也激起了王宁的雄心。虽然事情无法挽回,可是王宁却想在这其中分一杯羹。

现在冉明设计这个庞大的计划,其实也是和冉明无法掌握局势有关。从东汉以至魏晋最基本的统治势力是地方大族,由地方大族中孕育出来的两类人物构成统治阶级中的当权分子。一是以强宗豪族为核心的地方武装集团,就是堡坞主,当西晋末乱时,这种地方武装在北方普遍建立;二是具有高度文化水平,熟谙封建统治术的士大夫。二者也常常合而为一,即以士大夫而兼为堡坞之主,例如东晋前太尉南昌郡县郗鉴便是。当然魏国镇国将军苏林其实也是这类人。

世家大族,大体可以划分为两类不同形态,即以宗族为根基、以武力为特征的地方豪族,和以官宦为标识,以文化为特征的名家大姓。一般说来,地方豪族大多掌握着一定数量的依附人口,拥有一定规模的宗族武装,在地方保持着一定的社会影响力。除个别成员外,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或居乡为豪,或出任县令、郡守等地方官吏以及主簿、功曹等地方属佐,其家族成员一般不具备较高的文化素质,多以武干见长,因豪侠知名。由于宗族和地域的限制,他们的势力多局促于本贯,尚未突破乡里的界限。北魏初年活跃于旧燕故地的“群盗”、北魏后期的青齐诸豪,多属于这一类型。

这是这个社会上最不稳定的因素之一,有道是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可是有兵有将有部曲和附庸的豪强却不一样了,他们的危害更大。例如这次冉智叛乱,河东薛氏薛强投靠冉智,仅薛强一人之力就在河东招募河东健卒八千余人,这还是因为冉明在抽调河东郡一个半曲守备军的情况下,如果冉明不调这些青壮,薛强能得到的青壮则更多。

在这个情况下,王宁感觉自己的机会到了。他虽然熟悉军事,但是论起打仗的水平,也基本上马马虎虎可以凑合,可是论政治手段和心机,却不是一般人可比的。王宁突然打断正在向冉明谏言的王简的话,而高声问道:“敢问陛下,王尚书,天下迷乱之久,诸胡诸候并起,百姓流离失所,如今大魏却不能统一天下,何以至此?”

冉明猛然一愣,他没有想到王宁会在这个时节上提出这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其实冉明早就有了答案。不过冉明却想听听王宁会有什么高见。

冉明笑道:“看德和(王宁的表字)成竹在胸,应早有答案。”

“回禀陛下,然也!”王宁道:“天下大乱之因,究其根本在于人心散乱,人心不思晋而至诸藩割据,群豪并起。内战犹酣,给诸胡可趁之机。而解救之法,当在稳定人心,只要重振大魏国汉室威名,天下自当重新大治!臣恳请陛下重启太学,置明师以养天下之士,以安天下人心。”

冉明听了这个说法其实很想笑?不过他却要顾及王宁的面子,就辩驳道:“那以德和所言,当年周得天下,周公作礼乐,天下大治,人心所向。若是如德和所言那为何现在不是周天子在位,而是秦、汉、吴、蜀、晋魏诸家天子?”说完,冉明更以似笑非笑的神色盯着王宁。

“这个……”周得天下可谓名正言顺,而周公作礼乐,也正如冉明所言,天下大治,人心所向。而至周平王东迁,踏入春秋之后,亦有数名霸主先后辅助周室,可惜最后结果享八百年国运的大周都是亡了。群豪割据、诸侯并起,天子蒙尘,现在的局势与平王东迁之后的周室何其相似。这一刻,王宁忽然觉得,自己所学的知识,人生的理念,忽然间变得那么的不真实。

看着王宁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冉明也没有为难他道:“人心只是虚无的东西,百姓所依者,无非衣食而,若百姓能丰衣足食,自然可以像管子所言“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教化万民必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丰衣足食,若是连吃不上饭,衣不遮体何来礼节人心?朕非是不愿意教化万民,安定人心。朕亦知置名师以养天下之士安天下之心的益处,奈何万金易得,名师难求。”

王宁道:“臣向陛下举荐一名师,山阳王氏,名劭,字敬祖。乃名士辅嗣公(既王弼,经学家、哲学家,南北时期玄学代表之一)从弟王慧之七世孙。家学渊源,师事王聪,学《毛诗》、《尚书》、《礼记》以及《周易注》、《周易略例》及《老子注》、《老子指略》。敬祖公在其乡东阳开设东阳书院,教授门徒二十余年,传郑玄所注《周易》及《尚书》,海内莫不宗仰。撰《春秋义章》(今已遗失)三十卷。”

冉明听到王劭这个名字感觉不是很熟悉,不像后世听到南北朝时期的名士刘琰(谢安的妻兄)、孙绰、王羲之之流,可是听在王简耳却不一样了。在南北朝时期的南方东晋执行的是九品官人法,可是北方胡地却体制庞杂,任为官员几乎率性而为。石虎初闻王劭,亲下征微令。所谓“征/徵辟“,就是征召名望显赫的人士出来做官,皇帝征召称“征“,官府征召称“辟“。征辟是中国汉代擢用人才的一种制度,主要包括皇帝征聘和公府、州郡辟除两种方式。又称“辟除“。以石虎那个残暴的脾气,谁敢忤逆他?然而,王劭却不,石虎连征不就,怒而派兵擒拿王劭。王劭逃走了,逃到了一座石桥下,他用一块木块放在桥墩处,然后坐在上面。石虎擒拿王劭无果,天竺僧人佛图澄因数次预言成败有效而获敬重。佛图澄这个神棍预言道“王敬祖此时在水上、木上、土下。石虎听闻大喜上,水上、木上、土下这不就是一个死人吗?朕何需跟一个死人计较?就这样,王劭躲过石虎的追杀,从而声名大震。

冉明知道这个时代所谓名士的狗脾气,什么折节下交,礼贤下士都是狗屁,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王宁举荐王劭,要说王劭与王宁没有关系,打死冉明冉明也不相信这里面会没有猫腻。不过,虽然猜测到了其中的猫腻,冉明却没有点破,只是道:“德和有把握请敬祖出山?”

“臣愿立军令状。”

“哈哈”冉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对于人才来说,冉明只会用其才而非其德。王劭的德行和才能如何,冉明不知道,但是能闯出如此大的名气,至少说明王劭有相应的经济实力。这个时代的所谓名士,就是和后世的大V公知一样,有一群粉丝,有人捧他。什么卧龙凤雏得一者得天下,刘备卧龙凤雏都得到了,却并没有得到真正的天下,充其量只是割据一方。至于这个王劭如何,冉明并不知道,反正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就知道了。得到一个人才,是冉明的幸运,没有得到也没有什么损失。反正魏国也不差钱,对于那些视钱财如粪土的名士,冉明更加喜欢,既然他们喜欢虚名,冉明绝对不会介意成全他们。

此时的内黄城原县衙内,正张灯结彩,而奴仆们则是忙过不停。籍破虏并没有承办宴席的经验,当然籍罴倒是有,只是不方便出面。不过却没有难倒籍破虏,籍破虏却意外的采取后世那种婚宴包桌的方式,从场地设计到菜肴准备,现在服务,全部打包给了内黄城的几家酒楼。

县衙门前终于来到了一大群战马,马上骑士依次而下。在这个时代不是明清,这个时代的儒士还没有没落,至少六艺中的骑、射、书、御、礼、乐,还没有还给孔子。无论是吴去病,还是张袆之,让他们骑兵打仗肯定不行,可是让他们骑马代步,他们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场宴会倒也不算奢侈,至少很对那些冉智军将领的胃口。都是粗矿式的菜肴,大块的肉,大碗的酒。

此时冉智与籍破虏并列入席,不是冉智放松警惕了,只是他实在想不到籍破虏会有暗害他的理由。现在他和籍破虏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合作两利,分则两害。即使籍破虏拿冉智去邀功,恐怕冉明也不会放过籍破虏了。特别是冉智并没有绝对信任籍破虏,此时冉智军将校虽然来了一半,可是另外一半人马却在薛强的率领下,暗中做好了准备,一旦籍破虏异动,薛强就会发兵强攻,现在兵无战意,将无斗志的安北军,根本就不是冉智军所部可以抗衡的。

冉智军的老巢在夷州,虽然他在夷州碰壁,损失倒在可以接受之内,他完全可以突围而去。无论今夜籍破虏作什么打算,他冉智是必须撤退回夷州的。

现在冉智已经明确告诉了所部军队,现在他们已经失去了占据中原的机会,现在他冉智就是带着他们回家。一支渴望回家的部队,一旦爆发起来,威力是非常惊人。为了回家,冉智军现在是佛挡灭佛,神挡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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