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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 第869节

将这些空军基地夷为平地之后,b-1b机群意犹未尽,朝着跑道冲去,反跑道炸弹天女散花似的撒落,图钉般钉入跑道,然后便是一连串的大爆炸,在跑道上炸出一个个深深的圆形弹坑,在一片电闪中,一条条跑道被炸得破破烂烂,谁能驾驶战机从这样的跑道上顺利起飞,不是神仙也是超人了。当然,苏军工程部队可以以最快速度填平这些弹坑,但是也得征求一下钉在跑道上的地雷同意才行。北约空军很缺德,为了阻止苏军修复跑道,一口气扔下了四种地雷。一种是一踩就爆的,威力足以炸毁一辆载重卡车;一种踩了也不爆,但是在排雷时稍稍改变了一下它的角度或者受到震动,马上爆炸;第三种会在布设之后的五分钟到四十八小时之内不定时爆炸,至于哪一颗会在什么时候爆炸,恐怕连布雷的人都不知道;第四种则是遥控地雷,只要躲在远处的北约特种兵手里的遥控器一按,马上就炸。这些地雷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人头疼万分,四种一起扔下去,就算是把神仙请来,除了傻眼和傻巴之外,恐怕什么都做不了了。

根本就不给苏军喘一口气的机会,在被火光烤成了淡红色的天空中,成群的c-130、c-141呼啸而过,直指波尔塔瓦。已经成为废墟的波尔塔瓦城中,幸存的苏军官兵骇然看到千万朵伞花在天空中绽开,武装到牙齿的北约伞兵和沉重的伞兵战车从天而降,他们都惊呆了。整整过了三十秒钟,在军官的怒吼和皮靴之下,极度震惊的苏军士兵才反应过来,高射机枪、25毫米高射炮甚至ak-74自动步枪一起对着空中开火,火舌扫过,血雾飞扬,还在半空中的北约伞兵根本没有还手,只能干挺着挨打,半空中不断传出惨叫,不少伞兵被击中了。还能惨叫的算不错了,那意味着击中他们的是ak-74自动步枪,被nsv“岩石”十四点五毫米口径重机枪和25毫米四联装高射炮扫中的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连同降落伞一起炸成一蓬血雨。火龙扫过,一朵朵伞花黯然凋谢,但是更多的伞花离地面越来越近,最终,伞兵战车和轻型坦克的缓冲装置喷出灼热的火光,气浪在地面吹起十几米高的尘埃,苏军已经无法阻止北约伞兵着陆了。在看到一朵朵伞花落地的同时,苏军也听到了武装直升机螺旋桨搅动空气的轰响,第82空降师的好基友,101空降师杀到了。第聂伯河两岸的地形是截然相反的,一边全是高地,另一边则全是低地,这就意味着第聂伯河沿岸高地一旦失守,或者敌军一旦绕过高地群插向苏军后方,苏军将无险可依。在此前,苏军还有数量众多的300毫米要塞炮和短程战术弹道导弹可以对试图迂回的北约联军实施致命打击,打消他们的非份之想,随着要塞炮被摧毁,战术弹道导弹耗尽,再加上苏军战略轰炸机的轰炸,第聂伯河沿岸高地失去了威胁北约联军迂回路线的能力,现在北约联军可以放心的实施他们期待已久的大迂回了。

漫天的伞花在波尔塔瓦上空绽放开来的时候,基辅-波尔塔瓦和基辅-库尔斯克这两条大铁路也迎来了空前猛烈的打击。一**f-111和狂风战斗轰炸机沿着铁路呼啸而过,不顾拔地而起的防空道线和狂乱舞的曳光流线,投下一枚枚激光制导炸弹,一列列军列,一个个防空阵地,一支支正在调动的装甲部队,纷纷被翻滚的火光淹没,北约联军的空中打击力量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炸得苏军血肉横飞。在冲天而起的火光中,苏军将士惊骇的看到成群结队的武装直升机如同食人的蝗虫,朝他们这些从空袭中幸存下来的幸运儿猛扑过来,在直升机短翼下方,是望不到头的m1a1和挑战者-2。骑一师、大红一师、第三、第四机械化步兵师、英国第一装甲师,共计五个重装步兵师兵分两路,一路冲向苏梅方向,大有打穿乌克兰,直冲库尔斯克之势,另一路则冲向波尔塔瓦,准备在那里与第82空降师会合,拿下这一战略要地,取得向哈尔科夫进攻的桥头堡。数以千计的主战坦克如同滚滚洪流,辗过乌克兰大地,没来得及收割的玉米和麦子被卷进履带里绞碎,和烂泥一起甩出来,灌木丛被辗得稀巴烂,在苏联人惊骇的目光中,他们辗过村庄,沿着铁路两边快速推进,当这些钢铁巨兽轰隆隆的驶过的时候,地面都在颤抖。

为了守住防线,苏军作出了最大的努力,所剩无几的苏-24战斗轰炸机和苏-25强击机毫不犹豫的起飞,向北约联军的装甲部队发动近乎自杀的空袭。在北约空军和地面防空部队的层层拦截之下,这些战机很少能够接近正在快速推进的装甲部队,但一旦被他们冲破了这层层拦截,等待北约装甲兵的将是一场噩梦。杀红了眼的苏军飞行员不顾地面稠密的防空火力,驾驶战机俯冲而下,航空炸弹直接砸到北约联军坦克炮塔上,接着就是水银泄地般的机炮扫射,貌似强大的主战坦克在机炮的咆哮中被打穿了顶部装甲,被击中的油罐车像一枚枚小型战术核武器轰然爆炸,火光冲天。当最后一发机炮炮弹都打光之后,受伤的战机连同飞行员一起化作一枚巨型炸弹,连人带机一起冲下来,撞入装甲方阵中间,在猛烈的爆炸中,不少吉普车和机体碎片一起飞了起来。

当这些勇敢而顽强的飞行员几乎全部阵亡之后,北约联军看到了让他们战栗了数十年之久的苏军坦克群,一场规模空前的坦克战爆发了。不过这场坦克之间的对决毫无公平可言,苏军的坦克数量远少于北约联军,在数量和质量上都占有很大优势的北约联军还能随时呼叫空中支援,ac-130炮艇机和a-10强击机成了战场上最凶狠的开罐器,七联装30毫米机关炮以每分钟上千发的可怕射速朝成堆的坦克倾泄着贫铀穿甲弹,将苏军坦克的顶部装甲狠狠切开,等待里面的苏军装甲兵的,只能是一团火光了。a-10和ac-130发射的地狱火反坦克导弹更是让苏军死不瞑目,很多坦克连敌人的影子都还没有找到,就已经被导弹掀掉了炮塔!这是一场绝望的战役,苏军坦克和炮兵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开火,在自己完蛋之前尽量多拉几个垫背!

在第聂伯河下游,101空降师和陆战一师也突然发难,数百架直升机满载着全副武装的陆战队员和机降步兵,卷起漫天尘埃,经克里沃伊罗格、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一路蛙跳,扑向波尔塔瓦,在直升机下面是陆战一师强大的装甲部队,训练有素的工程部队和乌克兰那发达的铁路网为这些钢铁巨犬插上了飞翔的翅膀,使得他们可以克服第聂伯河下流众多的河流港叉,快速推进,越过第聂伯河直捣黄巢。东西两线的攻势都来得极其凶猛,并且都绕过了第聂伯河高地,使得原本固若金汤的第聂伯河高地变成了第二道马其诺防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北约联军往自己的后方猛插,毫无办法。

战至凌晨三点,陆战一师已经全部渡过第聂伯河,而第四机械化步兵师、大红一师以及英国第一装甲师也给予苏军装甲部队毁灭性打击,击毁了苏军四百多辆坦克和装甲车,使得燃烧的坦克和车辆残骸布满了大地,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他们杀入波尔塔瓦了。第聂伯河防线至此,由东到西全线崩溃。

北约联军大规模战役的组织能力、空地一体协同打击能力以及推进速度,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

我睡了多久了?

博罗西洛夫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无边的黑暗,迷迷糊糊的脑子变得清醒。他记得自己好像陪乌兰诺娃喝了一杯葡萄酒,然后就睡过去了,这一觉睡得他全身发软,真舒服,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但是······他不能睡过去啊,他必须用自己的脊梁撑住摇摇欲坠的苏维埃大厦!他跳了起来,开灯,叫:“卫兵,卫兵!”

卫兵应声而入,不过是陌生的面孔:“到!”

博罗西洛夫一边穿着军装一边问:“夫人呢?她去哪里了?”

卫兵说:“报告将军,我不知道!”

博罗西洛夫问:“我睡了多久了?”

卫兵说:“报告将军,我不知道!”

一股怒气直往上窜,碰到这种一问三不知的活宝,弥勒佛也会作狮子吼。博罗西洛夫压住那股怒火,懒得跟这个小兵计较什么,飞快的扣着钮扣,说:“备车,我要去国防部!”

卫兵没有动。

博罗西洛夫终于发火了:“没听见吗?”

卫兵迟疑了一下,说:“将军,很抱歉,你不能去。”

博罗西洛夫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卫兵说:“将军,你不能去国防部!”

博罗西洛夫咬牙说:“给我一个理由!”

卫兵说:“这是夫人的命令!”

“索尼娅?”博罗西洛夫浑身一颤,想到了什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名卫兵。神情淡漠,冷漠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沧桑,腰微微一挺就扬起一股刺刀般锋锐的气息,冲锋枪反挎在后背,枪弹分离,一旦遇到敌情,在不到一秒钟之内枪就会对准敌人的胸口,插上弹匣,喷出膛焰。这哪里是什么卫兵,分明就是某支特种部队里身经百战的老兵!他问:“你是哪支部队的?”

卫兵脸上扬起一丝骄傲:“报告将军,我来自信号旗特种部队!”

博罗西洛夫的脸抽搐了一下:“信号旗特种部队······居然把信号旗特种部队的老兵调过来监视我,索尼娅她······她是不是发动了政变,把我给软禁了?真好,搞政变搞到自己丈夫头上来了!”他狠狠的喘了一口气,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她到底想干什么!?她就那么喜欢权力吗!!!”

卫兵又迟疑了一下,说:“将军,你恐怕误会夫人了,她所做的这一切,并不是为了权力。”

博罗西洛夫瞪着他,似欲择人而噬:“那你告诉我,她为的是什么?”

卫兵拿出一封信递过去:“夫人留下的,请将军务必要打开来看。”

博罗西洛夫一把抢过来,就想揉成一团,但是看到印在信封上的乌兰诺娃那如花笑靥之后,又下不了手了。卫兵退了出去,关上大门,这两口子之间的事情,他可不敢插手。

生了半天的闷气,博罗西洛夫最终还是拆开信封,拿出信笺展开,一行行精致的俄文字母排列在白纸上:

“伊凡:

我亲爱的、都四十岁了还有点像小孩子,说发脾气就发脾气的丈夫,你现在一定很愤怒,认为我背叛了你吧?相信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并没有政治上的野心,只想当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守着一个还算有本事的丈夫和自己的孩子,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世界巅峰的风云激荡,不是我能够领略的。真的,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人,在你要做出一番事业的时候在你的身后默默的支持你。我爱你,很爱很爱,可能你还不知道,早在四年前,在你到我们部队视察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那时候的你斗志昂扬,意气风发,一举一动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我不能自拔。你每次到部队视察的时候,都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哪怕只能远远的看着你,我都感到很满足了。感谢上帝,是他用仁慈的手把我送到你的身边,让我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结婚之后,我发现你变了,终日忧心忡忡,彻夜难眠,必须依靠针剂才能保持镇定,跟四年前的你简直就是两个人。我知道,你担起了一副足以将你的脊梁压断的重担,并且准备一直担着它走下去,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你爱这个国家甚于爱我,爱自己的生命,你希望能将它带出低谷,重现荣光,并把这当成了你生命中唯一的意义。但是,亲爱的,苏联已经不再是六七十年代那个令全世界都恐惧不安的苏联了,经历过二战的优秀将领正在逐渐凋零,官僚主义日益严重,贪污腐化日甚一日,再加上北约那套极具侵略性的价值观的侵蚀,红色帝国大厦的根基已经被掏空了,谁也无法阻止它的崩溃。为了挽救这个国家,你不惜发动一场灾难性的战争,使得欧亚大陆血流成河,这让我感到恐惧不安,向一个核大国发动全面战争,你这是在玩火啊!你把苏联的荣誉当成了自己生命的全部意义,在苏联无力回天的时候甚至不止一次有过毁灭全世界的念头,这让我不寒而栗。我不得不说,你有些狭隘了,你的目光仅局限于现在,却从来没有想过将来。我没有你那么大的勇气,为了这个国家不惜下地狱,我只想让你活下去,让这个国家,让这个民族活下去,让全世界不至于被可怕的核战争摧毁,毕竟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我知道我无法说服你,只好用这种办法夺走你的权力,以免你犯更大的错误,原谅我,好吗?

奉总书记之命,我将作为苏联特使前往华国,谋求和平。为了换取和平,我们不得不将远东地区还给华国,我知道这会让你,让无数苏联人感到痛心,毕竟这是我们祖辈百战得来的土地。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我们必须与华国握手言和,共同对抗北约,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苏联,结束这场战争。如果人都死光了,要再多的土地又有什么用呢,你说对吗?

我一定会成功的,我也必须成功,这关系着我的丈夫,我的祖国,我承担不起失败的代价,祝福我吧。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可能怀孕了,再过几个月我们的孩子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了!当医生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高兴得整整两个晚上都睡不着觉,你一定同样高兴的,对吗?等到战争结束了,我们就离开莫斯科,搬到乌拉尔那边去,那里风景如画,地广人稀,宁静而美丽,我们就在那里买套小房子,开垦一块菜园,再开一个小诊所,你负责种菜钓鱼,我呢,就经营诊所,守着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的过着最幸福的日子,好吗?这一切都会实现的,相信我,我们会好起来的,这个国家也一定会好起来的!

吻你。永远爱你的索尼娅。”

信看完了,怒火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博罗西洛夫躺进沙发里闭上眼睛,一抹愧疚刺痛着他已经有些麻木的神经。有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记不清了。只记得在他彻夜工作的时候,乌兰诺娃总会默默的陪在他身边为他整理文件,在他累得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为他递上热毛巾,煮一杯香浓的咖啡,在他为进展不顺利的战事大发脾气,所有将领噤若寒蝉的时候,又是她带着迷人的微笑,用几句轻松俏皮的话语抚平他的怒火,化解将领们的尴尬,把不和谐的种子不着痕迹的清理掉。她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最后连这副本应该由他来挑的重担也接过去了,他欠她的,真的太多了。他喃喃自语:“索尼娅,你何苦呢?这个责任本应该由我来扛的······”“将军,北约联军对波尔塔瓦实旋了大迂回,第聂伯河防线几乎在顷刻之间全线崩溃了!”

柳维平正在和韩雅洁一起吃饭,一名参谋匆匆走了进来,带来苏联战场最新战报。这让柳维平吃了一惊:“大迂回?北约联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种,居然敢于实施这种高度危险的战略机动了?他们不是一直都习惯一公里一公里的往前平堆,依靠占绝对优势的空中打击力量像推土机一样辗压对手的么?”

参谋说:“这我们还不得而知,不过,北约联军这一次迂回确实干得漂亮,一举就打掉了正在集结整编的哈尔科夫方面军的攻击出发阵地,现在苏军别说把战线维持在第聂伯河两岸,准备就绪了再实施战略反击,连保住哈尔科夫和苏梅都很困难了,战火即将烧到俄罗斯本土!”

韩雅洁忽然摇了摇头:“恐怕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乐观。”

柳维平问:“怎么说?”

韩雅洁说:“别忘了,我刚从苏联回来的,虽然一直被软禁,但还是看到了不少东西,比如说苏军的士气和素质,还有他们庞大无比的战略储备。没错,他们是在远东失去了一百五十多万大军,但是他们拥有极其强大的动员能力,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能再动员起一百五十万大军······”

柳维平叹息:“这也是我跟苏联签订停战协议的原因。”

韩雅洁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接着说:“还有,千万不要小看苏军的统帅!图门烈索夫、罗索列夫斯基、罗科索夫斯基、托卡列夫、库利克······个个都是非常可怕的对手,特别是奥加尔科夫······”她沉吟着,试图组织出可以准确的描述出那个冷峻而睿智,对一切都洞若观火的老人的形象,“怎么形容呢?他跟你一样,对现代军事技术的进步和未来战争的脉络洞若观火,就像一位最优秀的棋手,不动则已,一动必步步紧逼面面封杀,绝不会给对手留下半分还手的余地,虽然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什么动作,但是我想,他已经为北约联军准备好了坟墓了。”

“步步紧逼,面面封杀······”参谋重复着这八个字,回想起两个月前苏军雪崩海啸般席卷东北和蒙古时的恐怖情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这确实是奥加尔科夫的风格。”

柳维平沉吟片刻,说:“把苏方共享的情报给我。”

参谋把一份电报交给柳维平,退了出去。

柳维平把这几千字的电报逐字逐句的看完,第聂伯河之战整个过程都在眼前清晰浮现,他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先用轰炸机和弹道导弹把第聂伯河要塞所有的要塞炮和弹道导弹发射井全部摧毁,然后实施战略迂回,干得真不错,以较小的伤亡就达到了全线突破的目的······不过,杭纳上将,你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苏军不计伤亡的在第聂伯河跟你们死拼,就是希望你们放慢脚步,不敢在清除掉第聂伯河防线的要塞炮之前实施蛙跳和大迂回吧?你的部署并没有错,唯一的错误,就是你找错了对手!”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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