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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 第144节

班副闷声说:“要死一块死,你鬼叫什么!”

山东在一株断倒的枯树树身上架起了机枪。那是一株橡树,树身直径超过八十公分,少有的大树,现在这棵大树成了我们的天然掩体。我躲在一个一米三高左右的白蚁巢后面给步枪换上一个弹匣,小广西窜到水坑里,用落叶把自己埋了起来。班副则背着伤兵头也不回的向据点跑,在走之前扔给我两个弹匣和一枚手雷。那名伤兵的断腿让他用电话线牢牢绑住了,但是血还是不断的流出来,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线。该死的安南猴子,害得我们失去了两名战友,我们跟他们没完!

一连几发炮弹落下,我们把自己保护得很好,这种慢得像蜗牛爬的、杀伤力也不怎么样的82毫米迫击炮弹没有伤害到我们。在炮弹的爆炸声中,安南人出现了,他们衣服破破烂烂,面有菜色,但是行动异常敏捷,犹如猿猱,而且队伍当中还有不少妇女和还没有成年的小孩,就是这帮垃圾,想一口吃掉我们一个班!山东一声怒吼,机枪开始发言,弹壳飞跳出,长长一道火舌舔向这支超级杂牌军,冲在前面的几名安南小孩触电一般抽搐着身体,大片大片的血花从他们身上绽开,子弹无情地穿透他们瘦小的身体,带血带肉

的飞出去,飞向远处或者射入第二个人的身体,没有半点怜悯。我轻轻扣动扳机,一名蹲下来准备发射火箭弹的安南妇女太阳穴炸出一团血雾,天灵盖都被掀掉了。仿佛是听到了发令枪一般,丛林里枪声大作,我们没有受伤的战友在同一时间跟小路多群包抄过来的敌人交上了火,子弹密如斜雨,手雷像冰雹一样砸向对方,火箭弹在林间穿飞,战况空前的激烈。

安南人冲得最猛的就是那些嘴唇上乳毛都还没有褪去的娃娃兵,这些娃娃兵杀人是最凶的,打起来也悍不畏死,因为他们还小,不懂得什么叫害怕。山东没有半点跟他们客气的意思,来一个扫一个,来两个扫一对,在他的射界中很快就尸横遍地了。我把步枪调到双发,冷酷地射杀着这群勇敢有余但技巧还颇为欠缺的蝗虫,每一次射击必然有人倒在我的枪口下。小广西探出他的宝贝56式半自动步枪,只露出小半个脑袋,颇有驼鸟风格,但是下手是最狠的,枪枪打头,被打中的安南人整个脑袋都炸成一团浆糊,那种脑浆迸溅碎骨乱飞的惨状,就连我这个已经在死人堆里打过好几个滚的老兵都觉得吃不消,有种想吐的冲动,更别提那帮没准是刚刚放下锄头拿起步枪的安南游击队员了。在瞄准镜里我分明看到他们的脸色开始发白,然后那一张张发白的脸被我们射出去的子弹打得稀烂。凭借猛烈的火力和丰富的经验,我们区区三个人硬是跟超过一个排的安南游击队打得旗鼓相当。

但是一挺机枪打破了这种平衡。那名机枪手同样经验老到,子弹压着我打,坚硬的蚁巢被一层层的削平,压得我头都抬不起来。那是一挺苏式机枪,结构简单,保养方便,火力凶猛,历来是游击战的利器。小广西见势不妙,一枪将那名机枪手给毙了,我这才得以转移,逃出生天。但是安南人很快又换上了一名机枪手,这一回机枪火力压着小广西打,他那精准的射击和血腥的作风给游击队造成的心理压力太大了,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要先将他干掉,不然这仗没法打。

几枚手榴弹投了过来,安南人已经逼近到手榴弹的投掷距离了。山东一通猛扫将他们压了下去,我一连投出三枚高爆手雷,吼:“马上撤退!”

第一百零六章清剿(四)

三枚手雷处翻了两名游击队员,腾起的烟雾也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小广西乘机滚了出来,抡出一枚他从安南特工身上搜到的防御型手榴弹,然后溜之大吉。那东东是苏联制造的,块头够大,一家伙就能将人的脑袋砸开瓢,在肉搏时不失为一件称手的兵器,当然,丢出去的威力更猛,轰的一下,一条安南猴子的大腿飞到了树梢上。山东还坚守在原地,机枪不断打出精准的点射压住安南人,等我们走出三十来米远,架起了枪他才撤。安南猴子跳起来想要追他,马上就有致命的子弹朝他们飞了过去。山东同样没有走远,也是走出三十米就架起机枪掩护我们撤过去。毕竟是同生共死的老战友,配合默契,安南人一时也奈何不了我们。

撤出一段路,山东在我们从他身边经过时冲我们喊:“我只剩下一个弹鼓了,你们呢?还有多少弹药?”

我换上一个满的弹匣,说:”我只剩下两个弹匣了。”

小广西说:“我的子弹也不多了,只剩下二十来发。”

我们不禁苦笑,连子弹都快用完了,这仗可不好打啦。也有战友相互掩护着撤过来,问了才知道,我们这一小组弹药居然还是最充足的!打到现在,我们班已经损失了三人——有一个在卧倒躲避火力急袭时压上了一枚地雷,当场就被炸碎了,而安南猴子还在源源不断的从云林地带冲出来,天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但是有一样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帮还不够专业的游击队想一口吃掉我们,甚至想打掉我们刚刚建立起来的据点!班长呼叫了直升机增援,估计效果不会很好,云雾迷蒙的,直升机把机炮炮弹扫到我们身上的几率跟扫到安南人一样的大,但总比没有强一些。班长指挥大家赶紧撤退,说前面有人接应,他扔给我两个ak弹匣,打光了自己带的子弹,我就得用这个了。我们让班长也赶紧撤,国家培养一个拥有高学历的士兵不容易,他比我们更有用,不能白白牺牲了。

班长临走前交待我们不要逞英雄,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投降,他再想办法营救我们。我们心领了,当俘虏这种事情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不然在脖子上挂一枚光荣弹干嘛?这可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饰物!小广西叫:“看样子我们得想办法将这帮猴子引开,班长他们还带着伤员,就算跑死也跑不过安南猴子的,而我们也挡不住他们······”

我一边更换枪管一边沉吟:“我们连子弹都不够了,还怎么跟人多势众的安南猴子纠缠下去?”

山东说:“用地雷炸死这帮狗日

的!”

我苦笑:“我没带地雷,再说,就算带了也不够,三个人能带几枚地雷啊?”

小广西说:“我带了,他奶奶的,这回非玩死他们不可!”说着指了指地上一个喷火兵抛弃的油罐。这名喷火兵被子弹射穿了大腿,丧失战斗力,为了把他背回去,班长扔掉了他的喷火枪。

这个油罐里还有半罐子油,够用了。如果我们没有记错的话,好像喷火兵用的油里都加了浓硫酸,这样调配出来的汽油才最让人头疼:由于加了浓硫酸,汽油就有了自动供氧的能力,就算你往那个倒霉蛋身上喷再多的干粉甚至把他踹进水里,都没有办法将他身上的火扑灭!这半罐子油可帮了我们大忙——在我们手里,汽油跟火药是直接划等号的,至于引火装置,就在我们身上。我们每人都带着一卷经过特殊处理的绷带,有着极好的消炎作用和止血作用,也可以做导火索:兑了浓硫酸的汽油一沾到这种绷带就会起火甚至爆炸!小广西拿出一撂不知道从哪里收集到的塑料袋,嘿嘿怪笑,笑得我们头皮发麻·····

安南游击队咬牙切齿的追了过来。

这些游击队当然不是那些跟花旗国打了整整十年的老鸟了,大多数人都是刚放下锄头的农民或者长年在山林中与野兽为伍的山民,被我们干掉的那批安南特工是他们的精锐力量。这帮家伙在我们猛攻高平时躲进了山里,白天在洞穴里与野兽为伍,晚上才出来袭击我军后勤线,击毁了我们不少汽车,但是随着清剿行动开始,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了,时不时遭到伤亡,更要命的是他们的给养也消耗得七七八八了,没吃没喝,还怎么打游击啊,真的要做神仙,喝露水过日子么?

所以,那位带着他们打游击的黎队长决定冒险袭击公里,争取缴获一批粮食和药品,要不然这仗没法打了。只是我们排建立的那个据点卡住了他们接近公路的线路,他们得先把我们打掉才能接近公路了。黎队长是正规军出身,军事素养相当不错,审时度势后决定先灭了我们这支巡逻队,再去打掉那个据点,我们就这么一点人,灭了一个班,整个排就少了三分之一的人,这招真是够毒的。只是他也没有想到我们对丛林战虽然还称不上行家,但至少不是菜鸟了,一轮交锋下来,他的游击队伤亡远在我们之上!这些也没有什么,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跟花旗国打的时候,战损比时常达到二十比一甚至三十比一,他们也没有皱过眉头,可是那十二名特工的死让他痛到了心坎,这些都是他的好兄弟啊,一下子死光了!黎队长红了眼,他发

誓要将这股华军士兵剥皮抽筋,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恨!在他的严令下,游击队上百号人浩浩荡荡的追杀过来,全然不顾伤亡,在他们看来,就算拿十条命拼我们一个,也是值得的!

那三个可恶的华军士兵还在拼命阻击,精准的射击时不时击倒一两名队员。黎队长冷笑,你们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等着瞧吧,等到你们落到我的手里,我要亲手剥你们的皮!队伍里仅有的两挺机枪一通猛扫,打得那三个混蛋落荒而逃,游击队嚎叫着追了过去,其中一名队员一脚踩下,感觉怪怪的,好像是踩破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埋在湿淋淋的树叶里的小小的塑料袋,袋子里可能装着水吧,溅了他一脚······不对,怎么闻着有一股汽油味?他的眼珠子突然瞪得老大,因为他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脚活见鬼的着火了!那油煎一般的痛苦告诉他,这不是幻觉!足足过了三秒钟,这名光着脚的游击队员才发出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满地打滚,他的战友也吃了一惊,赶紧用衣服拍打他的腿,想把火拍灭,没用的,连衣服都着火了!聪明一点的大叫“用泥巴把他的腿埋起来”,这招应该有用的,可是那家伙痛得死去活来的,除非你把他整个人都埋了,要不然就甭指望他能停下来!

火烧了足足两分钟,汽油烧光了才熄灭,这名队员双腿已经被烧焦了,奄奄一息,这种伤势以他们现在的条件是无法救治的,黎队长拔出手枪往他心脏补了一枪,怒火万丈的指挥部下继续追击。这一回见效更快了,才追出几十米,又有一个倒霉蛋一脚踩上了一枚“地雷”,这个用不着品尝那种欲火焚身的滋味,因为小广西在这袋汽油里面加了几发子弹,子弹着火爆炸,当即将他那条腿炸断,毕竟他也不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身。一连两次着了人家的道,游击队那一以贯之的士气被狠狠一挫,队员们都望着队长,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恐惧。黎队长同样是一个头两个大了,这种简单到极点的地雷实在是阴损到了极点,根本就没有什么探雷设备能探得出来,除非用军犬,否则你就等着双腿被烧成鸡腿吧!而他们,很不幸,没有军犬,鬼才知道那几个混蛋到底在路上布了多少这样的地雷!不难想像,再这样追下去,他们准会多出一堆双腿变烧鸡腿的可怜虫来,这太打击士气了,怎么办,还追不追?

一名来自金星师特务连的老兵悬崖勒马,脚在踩到地面的前半秒钟停在了半空,迟疑的收了回来,小心地拨开落叶,一个鼓鼓的、一钱不值的塑料袋洋洋得意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迎着黯淡的日光绽放出一缕朴素而孤傲的

光芒!这名老兵阴沉着脸小心地起出这枚成本不知道有没有到一毛钱的“地雷”,递到黎队长面前。黎队长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这种搞得他们鸡飞狗跳的小玩意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一袋汽油再加上那么一小截绷带就成了,以他的经验,当然不会看不出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汽油的配制和那截绷带上。但是能看得出来又如何?谁能保证自己不会踩到这种便宜货得掉渣土得更是掉渣的地雷?

卑鄙!无耻!下流!贱格!!!

黎队长用尽最难听的词语狠狠地问候那三名华军战士全家女性。想了想,他下令:“分散追击!他们只有三个人,不可能大面积布雷的,只要我们当心一点就不会有事的!”

游击队分成数小队,继续追杀我们。只是这么一耽搁,已经足够我们走出相当远了。我们一边撤退一边把地雷扔得到处都是,这种地雷真的太好用了,往地上一扔再抓一把树叶混合着泥土盖上去就成了,不过以后再走这条路时就得当心了,万一让他炸到了我们自己,可就成了笑话了。想要彻底摆脱他们是不可能的,那名被炸断腿的战友流了太多的血,哪怕是瞎子也能沿着那浓浓的血腥味追下去,我们只能拼尽全力的阻击他们,好让班长他们走得更远一些,当然,要是能捱到排长带人赶到,就再好不过了。

跑出一段路,爬上一个土坡,小广西往地上一爬,喘声问:“唐山,你说我们还能拖多久?”

我同样喘息着,说:“看运气吧,拖得越久越好。”

小广西说:“老子身经百战,到头来竟然被一帮民兵追得屁滚尿流,真他妈的憋气!”

我灌了一口水,把水壶丢给他:“得了吧,死猴子历来是全民皆兵,他们的民兵跟正规军实在没有太大的区别。把他们想像成第3师、第13师、316a师等等这些王牌师的残余你心里会好受一些的。”

小广西狠狠的灌了一口,说:“这样想老子更是火大!这几个师都让我们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了,居然还能追得我们这帮最精锐的士兵落荒而逃,什么世界嘛!”看到山东朝我们这边撤过来,他马上闭嘴,抄起步枪警戒,掩护山东撤退。“砰”一声枪响,一名正向山东射击的安南士兵左臂被齐肩打飞,巨大的创口喷出一股血雾,倒了下去满地打滚。

我也打出一个三连射,逼得一名准备发射火箭弹的家伙退到了大树后面。山东冲上土坡,叫:“那帮孙子分散了,后面的人只有刚才的一小半!”

我和小广西都

吃了一惊,安南军官果然不是吃素的,这么快就找到了我们的弱点:人数太少,顾得了东顾不了西。妈的,死猴子打仗都打成精了!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选择避其锋芒,火速撤退,总不能三个人分成三路,每人阻挡一路敌人吧,那跟找死没有区别。撤撤撤,去跟班长他们会合再作打算!

于是接下来的战斗变成了越野长跑大赛,我们在前面跑,猴子们在后面追。山东砸碎打光了子弹的机枪,换上了捡来的ak步枪,跑得那叫一个飞快,我们三个交替掩护,始终没有被冲散。一边打一边撤,我们眼看就要追上班长他们了,突然前面杀出一队安南人——他们成功地抄到了我们前面,我们三个顿时陷入了两面受敌的困境,还好小广西够机灵,及时甩出一枚闪光弹,在安南人中间制造出一阵短暂的混乱,我们乘机从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合口的包围圈中冲了出去。小广西在地形复杂的山林里如鱼得水,动作迅捷之极,叫我们跟着他跑,千万不要走散了,我们两个使出了吃奶的劲都追不上他。安南人显然被我们打毛了,居然分出二十多号人来追击我们这三个连子弹都没有几发了的小兵,真不知道他们的脑子里转的是什么念头。

我像个皮球一样在地上连连弹跳翻滚,好几串子弹在我的面前划来划去,打在一块石头上,火星与石屑乱飞。我躲到大树后面还了他们一发枪榴弹——这是最后一发了。这发枪榴弹炸翻了一名安南兵,也为我们招来了好几枚火箭弹,炸得我们抱头鼠窜。山东突然大叫一声,他脚下的地面毫无前兆的下陷,露出一个两米来阔的大陷阱,尖锐的竹签在陷阱底部像箭猪的刺一样密密麻麻的竖起,指向上面,就等着猎物踏中陷阱自己掉下来,好给来一个透心凉!

只顾着躲火箭弹的山东掉了下去······

第一百零七章清剿(五)

我狂叫一声,扑了过去。谢天谢地,山东反应极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本能的扔掉步枪,用四肢舒展开来,撑住了陷阱那比较粗糙的两侧,没有掉下去。我趴下去叫:“把手给我!”他闷不作声,冲我摇了摇头,不肯把手给我,因为他知道我想把他拉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后面有二十几名游击队员追着,只会害我被人家当靶子打。

我火了,探手下去揪住他皮带狠命向上拉。子弹就在我面前划来划去,我也顾不上了。我只知道,我们是战友,我不能看着他掉下去。一枚手榴弹扔了过来,我枪托一抡将它打飞,怒吼:“小广西,你搞什么鬼?把他们打回去!”

小广西急得快哭了:“我没有子弹了!”的确,作为特等射手,在连里他一直被当成半个狙击手来用,再加上用的又是半自动步枪,他带的子弹并不多,打了这么久早就打光了。我叫了一声:“接着!”将90式自动步枪连同最后一个弹匣扔了过去。他伸手接住,一个精准的点射,一名正准备向我这边投弹的安南妇女手臂被打断,手榴弹落地,轰一下烽翻了两个。两枚火箭弹飞来,炸得小广西连滚带爬,但是他手里的步枪一秒钟也没有停过,每一声枪响都有一名安南人倒在他枪下。但是一个人是无法挡住二十几名敌人的,他只挡住了一路,另一路从侧面包抄了过来,我们顿时陷入两面受敌的绝境。

山东涨红了脸,叫:“你们还他妈的逞什么能?跑哇!再不走我们三个一个也活不成了!”

我说:“你给我闭嘴!上级把我们分成一组,咱们就得同生共死,为了自己活命抛弃战友,我做不到!”话没说完,一发子弹贴着我的胳膊擦过,犁出一道血槽,真痛!痛得我险些松开了手。我怒喝一声:“你给我起来!”猛然发力,竟然真的将体重在七十公斤以上的山东大汉给拎了起来!小广西窜了过来,苦笑:“就剩下十几发子弹了。”

山东一脸歉意:“是我连累了你们。”

我说:“都是一口锅里吃饭的兄弟,说这话就见外了。”反手抽出了猛虎刃。我可不想当俘虏,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上几个垫背!小广西打空了子弹,拔出三棱军刺和片刻不曾离身的弯刀,山东则从小广西手里接过步枪,上好了刺刀,我们齐声数“一二三”,同时将光荣弹投了出去,越逼越近的安南人慌忙躲避,在爆炸的硝烟中,我们就像三头猛虎一样冲进这帮杂碎中间,用军刺和格斗军刀凶狠地砍杀。追了我们这么久,总得付出一点代价吧?由于硝烟迷漫,有眼难睁,我几乎跟一名敌人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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