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日子 第382节
我看着这套运动衣服,怎么可能不喜欢。
我说:“喜欢,可我不能随便收你的东西。”
彩姐说:“你当我是外人。对吧?”
我说:“难道不是吗?”
她说道:“这些天,你是不是躲着我了,从那天晚上你跑了的时候开始,我就在想,你是不想再见到我了。”
我说:“是的。”
彩姐看了我,盯着看我有十秒这样,站起来了,说:“既然这样,那就再见吧。”
我说:“好。对了,医药费,我还给你。”
彩姐说道:“不用了,再见。”
她决绝的站起来,走出去,她是在赌气,像是个小女孩一样的赌气,女人发脾气,跟小女孩没多大区别,就像是夏拉。
但是彩姐的性格,更为刚烈,我想她也许一走出去,就永远不会再回头。
我看着她走出去,心里竟然不舍,我怕她真的一走了之。
她真的走出去。
可走到门口,我要开口叫她,没叫,她站住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她要怎么样。
她回头,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那天晚上要走?既然走了,今晚你来酒吧,是来找我的吧,那为什么还来找我?”
我看着她的目光,低下头,说:“为什么要走?因为听到了你打电话,我很不高兴。为什么来找你,因为我还想见你。”
她听到我说还想见她,她走回来,问道:“还想见到我,是吗?”
我说:“对。今晚挺想你的,不知道为什么,就不知为什么的,坐车来酒吧。”
她坐在我的面前。
她坐了下来,从刚才决绝的要走到回来,只不过是几句话。
她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走了,我得罪你了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去坐在那里等你,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我说:“你记得那天晚上你和别人打电话,说和一个男的玩什么什么的吗?我只是觉得,你这人既然把我当玩的,那我,其实我那时候就因为这样,心里不好受才走的。我应该知道,大家都出来玩的,何必那么认真。”
她想了想,说:“是我在卫生间外面和朋友打电话你听到的是吗?”
我说:“对。”
她对我解释说道:“那是我商业合作上的一个朋友,平时只是聊聊的,我做什么,我干什么,我都不会和她全部说。交合作的朋友,只能投其所好,她说她又换了男人,那我就投其所好,和她故意说我也在物色换男人,最近在钓男人,假装和她聊得投机,我才能拉近和她的距离,然后,继续合作。就是那么简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说的,做的,跟心里想的,都会不一样。我从来没想过玩你,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这些伤害到了你,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可是,我要澄清的,是我心里从来从来没有像我说的那些话一样的想过。”
她说着说着,眼眶泛着泪。
我开始还在怀疑她说的是真是假,可现在,我相信了,相信她说的话。
我伸手握住了彩姐的手,说:“我相信你。”
彩姐也握住我的手:“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我以为你到底怎么了突然不辞而别,这么多天不见。刚才看到你躺在那里,都是血,我很担心,怕你死了。”
我感到很感动,我抱住了她。
彩姐的身子很柔软,有一种温柔而又温暖大气的柔软,沉浸在里面,我就不想放开了。
好像漂泊的小船,风浪中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温暖港湾。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美丽抚媚勾神的眼睛,轻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她也回吻了我一下。
我心里,暖流在流动。
第380章 复杂的情势
我想下一步,就是亲吻她的嘴唇。
然后,我的嘴唇从她的脸蛋往下滑,快到她的嘴唇,快要亲上去。
如电视剧的狗血情节一样,有人敲门了。
有人进来了。
他不光是敲门,一边敲门一边照样走进来。
是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我两急忙松开了对方。
我的手上,残存着她的温暖。
我两意犹未尽。
不急。
我在心里告诉我自己说。
医生来检查了一下,问我了一些问题。
见我没事,我问他:“医生,请问,我可以出院了吗?”
彩姐问我道:“你那么急出去吗?”
我说:“我不想呆在这里,太难闻。太不舒服。”
彩姐问医生道:“可以吗?”
医生说:“可以。”
我说道:“医生,我明天还要上班,这么包扎,实在太难看了,麻烦你给我弄成好看点的,不要整个头都包了,你帮我只弄一块贴在眉头这里就行了。这样搞得我像个木乃伊,好不舒服。”
医生沉吟道:“这个?缝针了如果还拆开纱布,也许会触动伤口。”
我说:“也没什么大问题,麻烦你帮我那样包扎,行吧。”
彩姐说道:“都伤成了这样子,你还想去上班吗?”
我说:“我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办,必须要去的。医生麻烦你了。”
在我的坚持下,医生只好给我重新包扎,包那包得像木乃伊一样的玩意给弄掉,然后只能了一块遮住眉头伤口的纱布贴上去。
我看看镜子,这样子就帅多了。
我进去洗手间换上了彩姐给我买的那身运动衣。
不错,很合身,出来后,我看看四周,发现我所在的这个病房,比我平时见到的病房都要高档很多,而且只有一张病床。
而且旁边有一张,是陪护人的床,不是病床。
我纳闷道:“这怎么和我见到的病房不同啊。”
我父亲手术那会儿,住的病房,都比这差很多条件。
医生看看我,不说话,忙着他自己的事。
彩姐说:“这是特殊病房,比较好的病房。”
我问道:“这要花很多钱吧!”
彩姐笑笑,说:“你这人都什么时候了,还钱钱钱的。”
我说:“那,花了多少钱,我还给你。”
彩姐叹叹气,说:“等你好了再说吧。”
我说:“不行,你替我给了钱,我就要还钱你,这是我必须做的。”
彩姐说道:“等以后再说。我不缺钱。”
我坚持道:“那也不行。”
彩姐无奈笑笑,说:“好吧。”
出了医院后,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我提着一些药,看着这些药,不想吃,想扔了,原本只是被打破了眉头,反正都缝了针过几天就好了,吃什么药啊,但想到彩姐估计会说我,就留着了。
她说:“我去取车,你到医院大门口等我。”
我走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彩姐把车开出来了,一辆白色奔驰的越野车,停在我面前,我开了车门上去。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大街道上。
晚风徐徐,刚下过雨的街道,滋润反射闪烁着斑斓的灯光。
车子上放着vcd,一人一首成名曲,老歌。
张信哲的过火。
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再看看彩姐,开着车的她甚是迷人。
其实,她身边那么多人,我只不过一个小小的人物,利用各种手段技巧靠近她,却让她这么待我,我应该感激她,不应该还想着去害她。
可想到被她害的人,算了。
彩姐问我道:“去我家吧。”
去她家。
我去过她家。
市中心的家。
我说:“好。”
然后又问:“你家里有吃的吗?”
她说:“有。”
我说:“好。”
车子开进了她家的小区,我两到了她家里。
站在高楼的窗口,看着外面的灯火辉煌,心情舒畅,我要是奋斗能搞到这么一套房子,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
彩姐热了一些吃的,然后招呼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