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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第2042节


bp;bp;bp;bp;丁一说:“是的,这的确是事实,我真的很依赖他。鹏飞,我的家庭情况你了解,我的成长环境你也了解,妈妈去世后,尽管爸爸很爱我,甚至哥哥也很爱我,但随着妈妈的离去,我的内心就失去安全感了,我是个很软弱、很不独立的人,是个非常容易受伤的人,所以,如果有谁对我好一点,我会从内心分外感激的。这么多年了,无论我们工作变换了多少个岗位,无论科长的官位升了多少格,我仍然叫他科长,就因为当年他说过,他永远是我的科长,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所以,这么多年来,只要我有困难,保证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他,而不是江帆,而我第一得到帮助的人也肯定是他,在江帆消失了这几年当,我习惯依赖他了,以我的性格,对他的依赖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但是,我们都清楚自己的角色和位置,尤其是他,比我更清楚自己的角色和位置,从没有过非分之想不说,更没有过非分之举,这也是我敬重他的主要原因,我曾经想过,江帆都有可能抛弃我,但是他不会,他真的不会,这一点我心里有数,我这样说吧,他是我可以托付尸骨的人,我跟他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关系,你是我第一个让我坦白这种关系的人,我之前从来都没跟任何人说过,甚至自己从来都没有认真想过这一层,所以希望你能正确对待,对待我和科长的关系,正确对待我们三人的关系,不要被一些不实之词影响。”

bp;bp;bp;bp;丁一说到这里,他发现丁一的眼里有了晶莹的泪光。贺鹏飞惊呆了,这的确是丁一这么开诚布公地跟他谈的一次话,以前,她总是搪塞他,敷衍他,从没有跟他交心地谈过,今天,她能这样信任自己,甚至把她从来都没有认真思考过的问题跟他谈了,他的确有点受宠若惊。因为,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寻觅,希望能寻觅到丁一内心真正的感情轨迹,能触摸到她内心的脉动……丁一在他的心里是个谜,这个从自己少年时就喜欢迷恋的女孩子,一直在他的心里是个谜,他似乎从来都没能够破译过她,今天,显然,他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丁一的内心情感,在渐渐向他敞开,尽管这样的敞开对于深爱她而且一直没改变过的他来说,无异于是一个残酷的过程,但是,为了了解心爱的姑娘,也为了自己将来彻底的放弃,他愿意付出这个代价。

bp;bp;bp;bp;丁一眨巴着眼,努力想把眼睛里的湿润眨巴回去,她继续说道:“鹏飞,我不知道你是否看出来了,我其实是个内心很荒芜的女孩,荒芜得没有安全感,我非常渴望得到安全和依靠,一旦有人对我好一点,我会终生都不会忘记的,也可能是由于我对科长的依赖,使他没法抛开我,才造成现在这样一种局面,真的,我现在真的是这样认为的,也许,我的依赖对他是个负担,但这之前我从没认识到这一层……当时跟江帆建议科长来阆诸,内心里也是希望江帆能够拉他一把,毕竟,这样能让他仕途更进一步,当然,没有江帆,他照样可以进步,因为他的工作能力和综合素质在那儿摆着呢,谁不进步,他都会进步。我的确是有一种想回报的想法,这么多年,都是他为我们做什么,我们却什么都没为他做过说吗,我们一直都是那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帮助,真的是这样,我可能表述的有些语无伦次没有逻辑性,但此时是我的真实想法……”

bp;bp;bp;bp;“嗯,我可以想象出来。”贺鹏飞说道。

bp;bp;bp;bp;丁一又说:“对于我的建议,江帆无论是采纳还是他本身也有这个想法,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最后,科长来了。”

bp;bp;bp;bp;贺鹏飞说:“我能理解你对科长的真情实感,但是江帆能理解吗?作为丈夫,他能允许你有这样一种感情存在吗?”

bp;bp;bp;bp;丁一听他这么说,就低下头,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我没跟他说过,不知道……”

bp;bp;bp;bp;贺鹏飞说:“从一个男人的角度看这问题的话,我估计他一旦知道你们之间的这种特殊的感情关系,可能不会表现得没有风度,可能不会干预,但内心肯定是不痛快的。”

bp;bp;bp;bp;丁一赶忙辩解道:“我们的关系是清白的。”

bp;bp;bp;bp;“我知道。”贺鹏飞冲她做了一个手势说道:“但是你别忘了,男人对爱自私的程度,比你们女人还强,不管你们的关系清白与否。”

bp;bp;bp;bp;“这个……”丁一不知说什么好了,因为贺鹏飞说得对,事实上,江帆早就公开表示过了这种自私,只是她不便跟贺鹏飞说罢了。手机: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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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都会煽情了!

bp;bp;bp;bp;贺鹏飞见丁一紧张了,就说道:“当然,你们夫妻是不能等同于世上其他夫妻的,我认为你们可以超越柴米油盐,甚至可以超越任何一种感情。*xshuotxt/ .”

bp;bp;bp;bp;丁一低下头,嗫嚅着说:“我们只是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夫妻,跟世上任何一对夫妻无二。”

bp;bp;bp;bp;贺鹏飞看着她,他在心里就想,难道他们被自己说中了,但显然丁一已经做不到泰然处之了,从她游弋的目光和多少有些慌乱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们的关系,并不像她说的那样。

bp;bp;bp;bp;想到这里,他不想让丁一难堪,也不想让她不安,就说道:“我完全是对你好奇,对你和科长,当然主要是对江帆好奇才这样问你的,其实,我的目的无非只有一个,那就是挖掘出江帆的不凡之处,好让自己输得心服口服,永远不翻案,哈哈哈。”

bp;bp;bp;bp;丁一勉强地笑了,说道:“你怎么练得这么油嘴滑舌的了,好像不是出国这么久的人说的话。”

bp;bp;bp;bp;贺鹏飞笑了,说:“你以为出国的人都不接地气了吗?我原来是有那么一点,尤其是刚出去的时候,极力想摆脱那些自己认为国人身上普遍存在的庸俗的、丑陋的东西,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我原来想摆脱的东西,偶尔回忆起来,却是最亲切、最难忘,甚至是最诗意的东西,我回来后就这个问题跟老爷子探讨,他当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话,你猜不出他说的什么?”

bp;bp;bp;bp;丁一笑着看着他。

bp;bp;bp;bp;贺鹏飞看着丁一,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他特别禅意地说:那是你老了,人老了才会有这样的认识。我说我再老还老过您老人家吗?他说,你如果不承认老,那就是心漂泊的时间太久了,差不多该回国了,真等到你老了再回来,你就会失去见证我们老去的过程,到时你会后悔的,因为我们中国人和美国人不一样,我们骨子里流的血都是亲情的血,这是文化造成的,不是你想改就能改变的,甚至死也改变不了。”

bp;bp;bp;bp;丁一说:“你父亲说得的确很禅意也很诗意,很真实。”

bp;bp;bp;bp;贺鹏飞笑了,说道:“对,我当时就说了,我说您老没白在党的宣传部门工作了这么多年,都会跟儿子煽情了!”

bp;bp;bp;bp;“哈哈。”丁一被他的话逗笑了。

bp;bp;bp;bp;贺鹏飞也笑了,他接着说:“尽管我表面没有在意他的煽情,还跟他开了一句玩笑,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对我的触动很大,我当时真是有一种不想回去的感觉了,我这几天总是在夜里反思我自己,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为了逃避某种东西,躲到了国外,但这个世界没有因为我而改变什么,反而是我的双亲倍受思念之苦,丁一,我现在真的是这种想法,尤其是那次我抱着流血的你去医院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我的离去而改变什么。”

bp;bp;bp;bp;丁一明白他的心情,就说:“鹏飞,对不起……”

bp;bp;bp;bp;听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又再说这话,贺鹏飞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说:“你能不能有点创意,说句别的,这话我都听了上百上千遍了。”

bp;bp;bp;bp;丁一尴尬地说道:“每次说都是发自我肺腑的。”

bp;bp;bp;bp;“嗯,这个我不怀疑,但我说的和你没有关系。”贺鹏飞说:“我刚才说的逃避的内容,的确有你的因素,但同时也说明我是懦弱的表现,如果不懦弱,就不用逃避什么了。”

bp;bp;bp;bp;丁一点点头,说道:“现在想明白了?”

bp;bp;bp;bp;“是的,理论上早就想明白了。”

bp;bp;bp;bp;“那就回来吧?”丁一看着他说道。

bp;bp;bp;bp;贺鹏飞说:“是的,我的确这样想,但又有一种担心,我回到他们眼皮底下,他们就会天天逼婚,而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想这个问题,我现在只想着多掌握几项本领,那样就是回来也有立身之本,为他们创造更好的生活,也许,我离归来的日期不会太远了,但是我回来怕有些人心不安。”

bp;bp;bp;bp;“谁?”

bp;bp;bp;bp;“呵呵。”贺鹏飞笑了,定定地看着她。

bp;bp;bp;bp;丁一的脸红了,她把脸别向了窗外。

bp;bp;bp;bp;贺鹏飞赶紧说道:“不过请放心,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子了,我刚才说过,当我抱着你去医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身上有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骨肉,你已经和这个男人血脉相连了,别人是无法闯进你的内心的,与其让别人讨厌,还不如自自然然地做朋友的好,所以,你和江帆都不用担心。你看我这次回来是不是成熟多了?”

bp;bp;bp;bp;丁一笑了,说:“那些急于长大的孩子,总习惯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长大了。”

bp;bp;bp;bp;“哈哈哈。”贺鹏飞大笑,说:“丁一,你够损的,骂人不带脏字。”

bp;bp;bp;bp;丁一也笑了。

bp;bp;bp;bp;贺鹏飞说:“你也变了,变得都会这样寒碜人了,不过这不应该是跟江帆学的,江帆说话不是这样的风格,应该是跟你那个妖孽科长学的,他总是说这样的话。对了,我对这个妖孽科长很感兴趣,你们为什么这么称呼他?”

bp;bp;bp;bp;丁一说:“那天晚上江帆不是跟你解释了吗?”

bp;bp;bp;bp;贺鹏飞说:“没错,他解释完后,我就小声问老彭,我说他说得对吗?你猜老彭怎么说?”

bp;bp;bp;bp;“怎么说?”

bp;bp;bp;bp;“他小声凑到我耳边恨恨地说道,鬼才信呐!”

bp;bp;bp;bp;“哈哈。”丁一不由得笑了起来。

bp;bp;bp;bp;贺鹏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bp;bp;bp;bp;丁一当然不能告诉贺鹏飞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她笑着说道:“就是那么回事,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解释。”

bp;bp;bp;bp;贺鹏飞说:“我倒是相信你们这个解释,但是那个妖孽科长不相信,我感觉他不相信一定有他的某种道理。”

bp;bp;bp;bp;丁一说:“那这个问题就没法验证对与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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