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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 第1868节


谢寒烟抿唇一笑,一时间,满室皆春。

他呆了呆,啥叫国色天香,祸国殃民,眼前的玉人就是了!

王学平坐下的时候,发觉屁股底下有些不对头,他顺手一摸,好家伙,却是谢寒烟随手扔在床头的一只镂空的黑色胸罩。

“臭流氓。”谢寒烟祸水般的容颜立时大红,她劈手夺过了王学平手中的胸罩,胡乱塞进了她身后的被子中。

王学平微微一笑,寒烟心里有他的迹象,异常之明显。

唉,只可惜,老天弄人,既有李小灵在前,又何苦让谢寒烟出现在他的面前呢?

谢寒烟忙碌地收拾着散落在床的贴身衣物,不经意的扭头一看,却见王学平的一对贼眼闪着精光。

“喂,你往哪里看呢?”谢寒烟顺着王学平的视线低头一看,祸水级的俏面又是一红,这个臭流氓居然趁她背过身子清理衣物的时机,色迷迷的欣赏着她的臀部。

“大多了!”王学平被谢寒烟搅了好事,有心捉弄她,故意叹了口气。

“什么大多了?”谢寒烟一时没明白王学平说的是啥意思。

及至,王学平的贼眼绕着她的雪臀转着圈,她马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家伙没安好心。

“你……你把我当成什么啦?”谢寒烟气得脸红脖子粗,抬手就扫向了王学平那张清秀的脸庞,“王八蛋!我不是你屋里的那个贱女人!”

手疾眼快的王学平,一把拉住了谢寒烟的皓腕,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秋水美瞳,叹了口气,说:“烟,都是我不好,害苦了你!”

谢寒烟的身子微微地一颤。怒意渐渐消退下来,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冷冰冰地说:“还不快点拿开你摸过别的女人的脏手?”

王学平窘得要命,无声地一叹,有气无力地松开了捉在手心里的春葱似的小手。

谢寒烟娴熟地打开一瓶南云大曲。分别倒满两只酒杯,“砰!”她将其中一只酒杯,顿在了王学平的面前。

“干了!”谢寒烟没等王学平反应过来,仰起白嫩细腻的玉颈,将整整一杯二两多白酒,一股脑地灌下肚内。

王学平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瞠目结舌地望着谢寒烟。她原本也可以喝点酒,但是。酒量却很小,一两白酒就可以把她放倒。

如今,谢寒烟一气喝下二两高度白酒。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这酒量是咋样练出来的呢?

王学平凝神一想。忽然一阵心酸,在他搂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的时候,天知道,谢寒烟的心里苦成了啥样?

“烟,我已经堕落成了一个坏蛋,不值得你……”王学平很想表达清楚他的意思,脑子里却空空的,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汇。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我都喝了,你不喝?”谢寒烟粗暴的打断了王学平干巴巴的表白。

王学平心里苦涩得要死,他二话不说。抓过酒杯,将杯中酒一口气倒进了喉咙里。

“干……”谢寒烟居然一口菜都没吃,接连逼着王学平干了三大杯62度的南云大曲。

“烟,你吃口菜?求你了……”王学平见谢寒烟竟然再一次将手伸向酒杯,他慌忙抬手拦阻了她。

“你帮我夹菜?”谢寒烟秀美无伦的粉颊,泛起朵朵红云,原本乌黑的美瞳波光四溢。浑身下绽放出迷死人不赔命的绝妙韵致。

“烟。我小时候最爱吃的就是家乡的熏肠,你也尝尝。”王学平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熏肠,轻轻地放进了谢寒烟面前的小食碟内。

谢寒烟拿起筷子,将熏肠塞进了性感红润的小嘴里,开始细嚼慢咽。

“味道怎么样?”王学平柔声问谢寒烟。

“不怎么样,我都快吃腻了……”谢寒烟意识到不对,赶紧收了嘴,她下意识地抬头盯着王学平的脸。

王学平心尖儿猛地一颤,仿佛刚刚咬破了鱼胆一样,嘴巴里苦得要命。

谢寒烟迅速地将熏肠咽了下去,重新端起酒杯,会说话的秋水美瞳盯注在王学平的脸。

王学平在心里连声叹息着,烟啊,你是想折腾死我,对?那好,我喝死算了!

接下来,王学平索性放开满腹的心思,和谢寒烟推杯换盏,两人都没有吃菜。

不知不觉间,当四瓶南云大曲被消灭殆尽之时,酒量原本非常大的王学平居然喝醉了!

他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躺倒在了谢寒烟对面的下铺床,再也不省人事。

当王学平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疼得要死,“哦……”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老板,喝口水。”朦胧之中,林猛的黑脸出现在了王学平有些模糊的眼前。

就着林猛双臂有力的扶持,王学平一气喝下了半罐温热的开水,浑身下觉得舒服多了,脑子也跟着逐渐清醒。

“几点了?”王学平发觉窗外已经大亮,随口问林猛。

林猛少有的没有马回话,王学平有些奇怪的扭头看去,却见林猛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脖颈之。

“怎么啦?”王学平皱紧眉头,沉声问林猛。

林猛突然把头一低,闷声闷气地说:“我找镜子来,您自己看,我……我真不敢说。”

等王学平手里拿着镜子,看清楚镜子里的景象时,他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一只鲜红夺目的唇印,深深烙在他的脖子,非常之显眼。

等林猛拿起掉在地的睡衣,抖了抖,轻轻地披在王学平肩头的时候。

王学平猛地低头一看,雪白的被子随意地搭在他的胸前,齐腰的部位以下,竟然不着寸缕。

王学平暗暗松了口气,好在谢寒烟替他盖了被子,否则,他的脸面必将荡然无存。

下地的时候,林猛惊恐的发现,王学平裸露在外的前胸后背,到处都是青肿的唇痕。

林猛还发现,王学平的背心处,居然整齐的排列着两列细碎的牙印,咬破皮肤的地方,血迹已经干涸,令人触目惊心!

“她什么时候走的?”王学平扎紧睡衣的腰带,随口问林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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