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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 第1581节


希特勒曾经说过这样的评价:“在欧洲这是少有的一处,我可以在这里自由自在,安泰从容地工作。”

王学平心思微微一动,张文天把他自己的办公室以“狼穴”二字来命名,由此可见,老张骨子里的那股子尚武的精神,并未在多年的宦海生涯磨灭殆尽。

“嗯,等我有空回了京城,带你去见见我们家老爷子。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头,引见他老人家没问题,你的事成不成,我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王学平知道张文天在老张家的地位并不高,有心成全他的抱负。

如果没有强有力的支持,张文天在正师级的军分区司令员的位置上,恐怕要蹉跎不少岁月,毕竟,据王学平所知,能够坐上少将副军级宝座上的高级将领们,在军方决策层都需要强力人士帮着说话才成。

枪杆子里出政权

当年,太祖爷有感于南昌起义和秋收起义相继失败,在吸收了老毛子控制军队的一些做法之后,于江西永新县三湾村,在我军内部首创了“支部建在连上”的掌军制度,

实践证明,“支部建在连上”确实把“党指挥枪”原则落到实处,是实现“人民”军队绝对听党指挥的最有利的法宝之一。

在商务印书馆当过学徒的某位大佬,曾经说过:“把军权交到红色下一代的手上,才能保证政权永不变色。”

如今,在政界,一直流传着这么一句名言:乡县地级领导,有可能是干出来的,至于省部级嘛,大多是生出来的。

此话虽不全对,但也差之不远矣

放到现实中来,军内红色子弟云集,类似张文天这样的旁系二代子弟,能够升到正师级,基本也就到顶了。

张文天虽然早知道王学平从不会亏待自己人,听了这个喜讯之后,依然情不自禁地搓着手,笑逐颜开地楞是找不到搁哪儿才好?

“好了,你先一边待着喝茶抽烟,等我忙完了,陪你好好地侃侃大山……”王学平话音未落,桌上的那部红色电话机,就响了起来。

王学平苦笑一声,冲着张文天摊了摊手,顺手拿起了话筒,平静地说:“我是王学平,请问哪位?”

“王市长,我是市供电局的老林啊,出大事了,城郊的一座变电塔发生了爆炸……”

“什么”王学平霍地站起身子,厉声喝问道,“你说清楚点,怎么回事?”。.。

领导第614章不变色(正文

第615章 带话

因为久历官场的缘故,王学平给一般人留下的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沉稳印象,哪怕是心中怒极,他也不会不顾体面地当场让人下不来台。

不过,张文天对王学平的脾气,实在是太过熟稔。

张文天知道,王学平看似温文尔雅的外表之下,其实,隐藏着百折不挠的韧劲和刚强。

以王学平现有的地位,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居然能够促使他当场勃然变色,张文天即使用脚去思考,也知道,必出大事

张文天默默地注视着正在接听电话的王学平,他发现,王学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握住话筒的那只右手,紧紧地攥着,仿佛要捏碎一般。

王学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厉声道:“我不管是雷击还是电击,总之,务必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抢修完毕。”

对方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下来,王学平放下电话后,仿佛吃下了一只绿头大苍蝇一般,恶心得不行,脸色自然也就很难看了。

“怎么了?”张文天有些好奇地问王学平。

“娘的,这些条条口的单位越来越不象话了,连编造个谎话都要搞得破绽百出,一帮子硕鼠……”王学平余怒未消,口气也就略带几分僵硬的气息。

张文天听了王学平的介绍,摇了摇头,说:“啧啧,前边是看似分了家,实际上还是独门生意的电信局。后边这个,更是了不得啊,这电老虎的屁股,别说地方上不敢碰,就算是朝庭中枢,也无人敢过问啊”

王学平没有接张文天的话,他想了想,重新拿起了话筒,拨通了市纪委书记邱步云的电话。

“邱书记,市电信局和市供电局先后出了天灾,一个是电信基站遭了雷劈,另一个则是特高压输变电塔遇上了‘不可抗力’发生了爆炸。面临如此严峻的防汛形势,我想麻烦市纪委的同志们,亲临一线,督导抢修工作,尽快完成,确保防汛工作万无一失……”王学平故意加重了“不可抗力”这四个字的分量,相信邱步云应该听得出来吧?

众所周知,跟着组织部年年有进步,然而,进了纪委的同志们,仕途上大多十分艰难。要想出彩,最终还是得办几件惊天动地的大案要案。

邱步云一向信奉在其位则谋其政,既然他是现任市纪委的一把手,查处违法乱纪的行为,责无旁贷。

“王市长,虽然电信口和电力口的人事关系都不归市里管,但是组织纪律方面的问题,咱们市纪委是有权介入并查处的。”邱步云的回答也很巧妙,字里行间,看似一板一眼没有漏洞。

实际上,邱步云话里所表达出来的意思,正是王学平想要的结果。

既然邱步云对他的政治意图已经心领神会,王学平也就长话算说:“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当前的大局是力保大堤不失,有些问题完全可以秋后再去算帐嘛。”

“呵呵,请您放心好了,我们市纪委的同志一定会深入到一线,实地追踪事故的原委。”邱步云能够登上市委常委、市纪委书记的宝座,如果手底下没有几把刷子,早就被那些恨之入骨的家伙给掀翻在地了。

够了,有些事情点到为止,比完全说透了,更有味道

心里多少有些烦闷,王学平坐回到张文天的身旁,恶狠狠地吸了几口烟,清秀的脸庞上,依然残留着几丝未消的余怒。

“呵呵,老兄弟,咱们天朝的事儿,就这么邪乎,无奇不有。”张文天没有明着解劝,却来了个曲线救国,拐着弯子说事,“话说,在京城里,某一天,一辆挂着甲a小号牌的红旗小车,那司机也是大意了,一个没注意,就蹭上了一辆挂着普通牌照的大奔。”

“按照常理来说,这大奔的主人,就该自认倒霉了。可是,谁曾想,大奔的司机跳下车来,二话不说,就把开红旗的司机给揪出了驾驶室,左右开弓,好一顿暴打。啧啧,就这么一起很简单的交通事故,闹到最后,竟然惊动了西山上的领导机关。你猜怎么着,挨了打的红旗车司机,竟然被开除了。”张文天一边晃动了二郎腿,一边笑嘻嘻地说,“这搞特权啊,没有最大,只有更大,就看你的运气好不好了。撞上了枪口啊,那就只能活该倒霉了”

王学平有些好笑地瞪了张文天一眼,老张讲的这个小典故,其实他也曾在网络上看见过。

当初,王学平还是半信半疑,没想到真相竟然从张文天的嘴里,不经意的溜了出来。

“那红旗车真是某个老将军的专车?”人都有八卦的心态,王学平有心探个究竟。

“看样子,你也听说了吧?没错,就是开国老将军经常使用的专车。嘿嘿,大鱼吃小鱼,就是这么个理。”张文天微微摇了摇头,又说,“涉及到今上衙内的事儿,别说无人敢出头,就算是那位老将军,也只能低头,楞是让司机专程道歉了不说,居然怕惹事,还开除了人家。咳,这事闹的,也太那个了吧?没意思。”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王学平听明白了张文天的意思,有些开国的老将军,尽管资历老,有军功,可也确非年高德韶之辈,属于软骨头的那一类。

听出了张文天的不屑,王学平笑了,问道:“你是听你们老爷子说的吧?”

“咳,你想作践我,也不是这个整法啊。就凭我这一号,也配凑到我们家老爷子谈天说地?”张文天心头一松,电力系统的那滩水,实在是深不可测,他不希望王学平冒冒失失的一脚踩了进去。

照我说啊,得饶人处且饶人。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尽量还是少沾边为上。”王学平听出了张文天的弦外之音,并没作正面的回答,只是笑着说,“你就放心吧,我从来没把自己当作是救世主,有多大的实力,办多大的事,傻子都明白。”

“我说,电力口的那档子事,实在是太复杂了,随便轻轻一揭,就要得罪一大帮八旗子弟,咱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张文天始终纠缠着这个话题不放,引起了王学平的警觉。

王学平仰起头,望着张文天,问道:“有人找你带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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