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僵尸 第44节
然而纵然如此，两个女孩身还是开始凝聚怨气。
不敢想象，到了晚还得了？
有人会说，魂魄白天也可以出来么？当然可以，魂魄和鬼是不太一样的。魂魄是一个人身的精神，是人的一部分。没有魂魄，人的身体只是一个躯壳。
而魂魄在人的体内，人在阳光下不会有事。
可是鬼如果附身在人身或者尸体，照样不敢在阳光下出现，一旦出现，也是魂飞魄散！
这是鬼和魂魄的区别，具体解释起来很麻烦。简单的说，魂魄能成神，能成鬼。
数千年来，有很多修炼法术的人，达到了一定的境界，最后魂魄成神，飞升天被封神，也称羽化升仙。
而其他的人，死后魂魄会吸收阴气而变成鬼，再入地府，等待轮回！
神不怕阳光，因为他们的魂魄修的是法术。而鬼怕阳光，因为它们的魂魄吸的是阴气，阴气和阳光自然是相冲的。
所以魂魄不怕阳光，否则的话，你在大白天的大街死了，岂不是魂魄一出体，被太阳照射得魂飞魄散了？
本来一开始莫凡想的是他再山，把那两个家伙杀了。
后来发觉自己杀心太大，压制住这个想法后，他依然觉得怎么样也得让那两个家伙缺胳膊少腿或者半身不遂才行。
可是他看到了两个女孩的魂魄后，那两个女孩，竟然也缓缓地，都抬起惨白木纳且虚幻的脸颊，一起看着莫凡。
此刻，村民们都看着莫凡，想听听他怎么说，见莫凡似乎在想什么，也都不敢打扰。
倪霸疑惑的看着莫凡，正要开口问什么，却见莫凡死死的盯着墙角落。不由得也看去，但是什么也没看到。
他此刻没有开眼，自然见不道两个女孩的鬼魂，不过看着墙角，隐隐间，倪霸也能感觉到一股让他觉得不舒服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他也经历过几次，立马判断出，墙角有阴煞之气！当下二话不说，从身掏出一个小瓶子，抹了点里面的水在眼睛。
再一看，见到了墙角的两个女孩魂魄。
也是这个时候，两个女孩的魂魄正看着莫凡，竟然一起轻轻的动了动嘴唇，似乎在说：帮帮我~
莫凡和倪霸心里都是一惊，这两个女孩，竟然都已经化成鬼魂了？否则怎么会有这种自主的行为？这才刚死没多久啊，而且是白天啊。
这得多么强大的怨念才能做到？
倪霸和莫凡对视一眼，随后莫凡开口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此话一出，周围的村民皆是一愣，一个个都不知道莫凡在对谁说话，都疑惑的看着他。
那两个女鬼似乎听到了莫凡的问话，其一个再次动了动嘴唇。可是莫凡也不懂唇语啊，之前看得出来三个字，现在愣住了。
这时候，莫凡的听到了若嫣的声音。
“它说，想让你帮助它报仇！”
莫凡便问那女孩魂魄：“你们已经死了，这么大的怨气对你们没好处的，我会帮你们收拾那两个家伙，你们还是安心的去阴间吧。”
鬼魂怨气太大可不是什么好事，严重的话可能一辈子无法投胎，只能沦为孤魂野鬼。
莫凡这段时间了解了很多这方面的东西，所以才会开口劝两个女孩去阴间。
说完后，两个女孩似乎身的怨气更大了。
屋子里竟然都变得阴冷了许多，站在门口的村民们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心里都纳闷，这大热天的，怎么会还有些冷飕飕？
还有一些村民心里直接有些害怕起来，因为莫凡对着无人的黑暗角落说话，又有一股子寒气。这让的这些住在鬼怪之说甚是流行的农村的村民们，心里立马紧张了起来！
要说鬼怪的事，这些农村人还是较相信的。所以大家都想到了这方面，都认为两个女娃死的太惨，魂魄不甘心，所以才会有和莫凡对话的那一幕。
同时大家也很疑惑，为什么莫凡可以和鬼魂对话？
当然，这些只是他们的猜测。也没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询问什么，大家都是安静的看着！
这次，还没等两个女孩说什么，若嫣为莫凡解释说：
“怨气这种东西，无法强行化解，靠它们自己更是几乎无法化解。它们怨气没有彻底化解，去了阴间也很可能被鬼差抓起来送到枉死城或者直接关起来。
次的老太太，为了给爱吃自己做的包子的儿子、在吃一顿自己做的包子，尚且都被能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坚持了几个月，何况这两个惨死的女孩？
所以只能化解了怨念，它们才能了无牵挂的去阴间。否则怨气只会越来越强，并且一旦变成厉鬼，会失去理智，很可能对无辜的人也造成伤害！”
莫凡点了点头，便开口问那两个女孩：“我可以帮你们，但我也不能乱shā're:n。所以仇，还得你们自己报！”
两个女孩闻言，都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即继续蹲在墙角，一动不动！
莫凡收回目光，这才发觉村民们都很是紧张。而且，都疑惑的看着他，显然都想问什么情况。刚刚的那副场景，若是自己不直说，怕是没办法扯谎啊。
咳嗽一下，莫凡说：“那个……如果我说我刚刚在自言自语，你们信不？”
周围十几个村民一起摇头，然后再次盯着莫凡！莫凡正愁要不要直说呢，听之前那个大婶说：
“我知道，我以前见过阴阳先生和鬼魂对话，和你的词儿差不多一样。你们肯定是看到了两个女娃的鬼魂对不对？”
第86章 农村套路深
莫凡无奈的看着这个大婶，却也没办法反驳，要说不是，又要怎么解释？于是也不说话，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而这个时候，村民们又像之前为莫凡和倪霸证明清白时一样，一个个都积极开口。
其一个大爷指着倪霸还拿在手里的一小瓶水说：“那个东西，是不是牛眼泪？你刚刚涂抹在眼睛也可以看到鬼。”
说完后这个大爷还洋洋得意的昂了昂头，似乎在为自己懂得多点赞！
倪霸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那个……这个不是牛眼……”
还没说完，那大爷瞪着眼睛看着倪霸，说道：“小伙子，我虽然年纪大，但是记性不差，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你这是牛眼泪，我还能认错咯？”
看着大爷边说边瞪眼还在撸着袖子，倪霸急忙说：“哪能啊，大爷您哪能认错咯？这是牛眼泪，大爷真是好眼力好见识啊，这都被你认出来了！”
其实倪霸这个真不是牛眼泪，虽说牛眼泪也有一些可以看到脏东西的效果，但那东西毕竟不好弄，而且效果差些。
次说过，倪霸这瓶水，是开眼符念咒烧成灰融入井水配成的。
大爷听了倪霸的话，顿时一乐，再看倪霸时，跟看自己孙子似的，眉开眼笑道：
“臭小子，跟大爷这还想装傻？大爷不怕告诉你，我要是都能认错咯，那这些年不是白活了？”
倪霸又擦了擦额头的汗急忙说：“是是是，您说得对！”
接着，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开始揣测莫凡和倪霸的身份。两个人呢想辩驳，不知道怎么说，不说什么吧，周围的村民还越来越带劲！
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见过什么茅山道士，觉得莫凡和倪霸可能是传说的茅山弟子。顿时一个个直接把两个人一句道长道长的喊了起来！
莫凡和倪霸已经如遭雷击，鬼知道他们俩这不大一会儿都经历了什么……从学生……瞬间到了道长。
从来都以为只是城里人会吹会八卦，不曾想，农村人八卦起来，那更是要天啊！
最后，村长走到倪霸和莫凡面前，双手伸出一把抓住两人的手，说道：
“道长啊，您们可一定要帮帮这两个孩子啊。她们俩孩子从小懂事，是咱们乡里乡亲看着长大的。你说这么被两个畜牲祸祸了，甭说俩孩子的父母，我们大家心里也不好受啊。”
“是啊道长，俩女娃宁愿z-i'sa，这得多大的委屈啊。求两位道长一定要主持公道，帮两个女娃完成心愿！”另外一些大叔大妈们也都开口。
这时，那个大婶又开口：“我知道，如果人死的很惨有怨念的话，会变厉害的鬼，害人害己啊！”
莫凡一愣，看着这个大婶，心想你知道你知道，你咋什么都知道？
看着大家纷纷开口，莫凡心想，将计计吧，反正现在村里人都相信自己对了。到时候大不了帮助女鬼去收拾那两个男的，解除了怨念好。
其他的不要多管了，任由村民们揣测吧，反正莫凡觉得现在算一百张嘴，也不可能说服大家自己不是道士了！
于是莫凡说：“晚的时候，我会带着两个女孩的鬼魂去报仇的，现在咱们还是先把两个女孩的尸体处理一下吧。具体该怎么做，晚我自然会做。大家不要参与了，毕竟很危险！”
莫凡都这么说了，大家此刻又都对他和倪霸很是敬畏，自然都没有意见！
接着，莫凡和倪霸被请到了村长家，泡了茶，找了烟，好生招待着！
莫凡和倪霸都点了根烟抽，都在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你还别说，烟有时候也是个好东西，抽几口，那颗烦乱的心，竟然静了下来。
这时村长才好的问莫凡：“哎，小道长，你后背的衣服怎么像是被烧了一样，烧了一块啊？”
莫凡这才想起来自己衣服之前被何明一掌击时，被阴煞之气侵蚀了一大块。
尴尬的笑了笑说：“之前是不小心烧到了，不过没事！”
“哦，我给你找件我儿子的衣服吧！”说着，村长起身去了一间屋子，随后拿了一件看起来有些新，但明显放了很久没穿的衣服给莫凡。
莫凡也没有矫情，毕竟自己穿着后背一个洞的衣服，的确不太方便！接过来后，换了这件很普通的黑色短袖。
莫凡穿后，才发现村长一直盯着自己看，或者说身的衣服！
这时村长却幽幽叹了口气，说道：“刚好合适，是不知道我儿子穿是不是也合适！”
“嗯？”莫凡问：“你儿子没穿过吗？”
村长缓缓点了点头，说：“他三年前在清市龙飞学读高三，成绩很好，高考绝对能得一个好分数。可是在高考临近的一个礼拜前，却传来他z-i'sa在学校的事……
我给他买了一身新衣服本来等他放假了回来给他……可是……没想到他却再也回不来了！”
村长四十多岁近五十的样子，看起来很显老，头的头发都花白了许多。眼角似乎有些湿润，他赶忙擦了擦，叹了口气道：
“哎~~可能，孩子的压力真的太大了吧，不然为什么……会z-i'sa呢！”
听到这里，莫凡和倪霸都说不出话了，为村长家里的遭遇感到惋惜的同时，两人心里还有惊讶！
龙飞学，这正是倪局长交给莫凡他们去调查灵异事件的学啊？根据资料，这个学校每隔两年会有几个学生以非常让人理解且离的方式z-i'sa。
村长的儿子说三年前，算今年，是还隔了两年。所以他儿子，很可能也是死于诡异事件！
莫凡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问村长他儿子是怎么z-i'sa的。毕竟这种事，很容易让人心里难受，莫凡还是觉得不要再提起来好。
气氛有些沉默，这时莫凡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是洛妍打的，还有几个未接来电，是早的。接了后，听洛妍问：
“你俩怎么还没回来？早电话也打不通！”
第87章 丧事
听着洛妍略带担忧的问话，莫凡忙说：“那会儿在山里没信号，我们现在在一个村子里，有点事处理，具体回来了再告诉你们！”
电话那头的洛妍问了句：“你们没什么事吧？何明怎么样了？”
“我们没事，到时候再说吧！没啥事我先挂了，我们可能明天回来！”莫凡说道。
听莫凡要挂，洛妍忙说：“你们可以啊，怎么说咱们也是插班生，今天说好的去报道，却少了你们俩。要是回来了不交代清楚，跟你没完！”
“行了行了，我们又不是在外面玩，你怎么啰嗦的跟啥似的？”莫凡无奈的说道。
洛妍这小脾气顿时来了，威胁莫凡道：“嫌姐啰嗦？好，你给姐等着，回来了收拾你！”
然后电话被洛妍给挂了，莫凡心想完了，这丫头肯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
摇了摇头，莫凡不再胡思乱想，而是皱着眉头，想着晚的事儿要怎么解决。
不敢想象，到了晚还得了？
有人会说，魂魄白天也可以出来么？当然可以，魂魄和鬼是不太一样的。魂魄是一个人身的精神，是人的一部分。没有魂魄，人的身体只是一个躯壳。
而魂魄在人的体内，人在阳光下不会有事。
可是鬼如果附身在人身或者尸体，照样不敢在阳光下出现，一旦出现，也是魂飞魄散！
这是鬼和魂魄的区别，具体解释起来很麻烦。简单的说，魂魄能成神，能成鬼。
数千年来，有很多修炼法术的人，达到了一定的境界，最后魂魄成神，飞升天被封神，也称羽化升仙。
而其他的人，死后魂魄会吸收阴气而变成鬼，再入地府，等待轮回！
神不怕阳光，因为他们的魂魄修的是法术。而鬼怕阳光，因为它们的魂魄吸的是阴气，阴气和阳光自然是相冲的。
所以魂魄不怕阳光，否则的话，你在大白天的大街死了，岂不是魂魄一出体，被太阳照射得魂飞魄散了？
本来一开始莫凡想的是他再山，把那两个家伙杀了。
后来发觉自己杀心太大，压制住这个想法后，他依然觉得怎么样也得让那两个家伙缺胳膊少腿或者半身不遂才行。
可是他看到了两个女孩的魂魄后，那两个女孩，竟然也缓缓地，都抬起惨白木纳且虚幻的脸颊，一起看着莫凡。
此刻，村民们都看着莫凡，想听听他怎么说，见莫凡似乎在想什么，也都不敢打扰。
倪霸疑惑的看着莫凡，正要开口问什么，却见莫凡死死的盯着墙角落。不由得也看去，但是什么也没看到。
他此刻没有开眼，自然见不道两个女孩的鬼魂，不过看着墙角，隐隐间，倪霸也能感觉到一股让他觉得不舒服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他也经历过几次，立马判断出，墙角有阴煞之气！当下二话不说，从身掏出一个小瓶子，抹了点里面的水在眼睛。
再一看，见到了墙角的两个女孩魂魄。
也是这个时候，两个女孩的魂魄正看着莫凡，竟然一起轻轻的动了动嘴唇，似乎在说：帮帮我~
莫凡和倪霸心里都是一惊，这两个女孩，竟然都已经化成鬼魂了？否则怎么会有这种自主的行为？这才刚死没多久啊，而且是白天啊。
这得多么强大的怨念才能做到？
倪霸和莫凡对视一眼，随后莫凡开口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此话一出，周围的村民皆是一愣，一个个都不知道莫凡在对谁说话，都疑惑的看着他。
那两个女鬼似乎听到了莫凡的问话，其一个再次动了动嘴唇。可是莫凡也不懂唇语啊，之前看得出来三个字，现在愣住了。
这时候，莫凡的听到了若嫣的声音。
“它说，想让你帮助它报仇！”
莫凡便问那女孩魂魄：“你们已经死了，这么大的怨气对你们没好处的，我会帮你们收拾那两个家伙，你们还是安心的去阴间吧。”
鬼魂怨气太大可不是什么好事，严重的话可能一辈子无法投胎，只能沦为孤魂野鬼。
莫凡这段时间了解了很多这方面的东西，所以才会开口劝两个女孩去阴间。
说完后，两个女孩似乎身的怨气更大了。
屋子里竟然都变得阴冷了许多，站在门口的村民们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心里都纳闷，这大热天的，怎么会还有些冷飕飕？
还有一些村民心里直接有些害怕起来，因为莫凡对着无人的黑暗角落说话，又有一股子寒气。这让的这些住在鬼怪之说甚是流行的农村的村民们，心里立马紧张了起来！
要说鬼怪的事，这些农村人还是较相信的。所以大家都想到了这方面，都认为两个女娃死的太惨，魂魄不甘心，所以才会有和莫凡对话的那一幕。
同时大家也很疑惑，为什么莫凡可以和鬼魂对话？
当然，这些只是他们的猜测。也没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询问什么，大家都是安静的看着！
这次，还没等两个女孩说什么，若嫣为莫凡解释说：
“怨气这种东西，无法强行化解，靠它们自己更是几乎无法化解。它们怨气没有彻底化解，去了阴间也很可能被鬼差抓起来送到枉死城或者直接关起来。
次的老太太，为了给爱吃自己做的包子的儿子、在吃一顿自己做的包子，尚且都被能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坚持了几个月，何况这两个惨死的女孩？
所以只能化解了怨念，它们才能了无牵挂的去阴间。否则怨气只会越来越强，并且一旦变成厉鬼，会失去理智，很可能对无辜的人也造成伤害！”
莫凡点了点头，便开口问那两个女孩：“我可以帮你们，但我也不能乱shā're:n。所以仇，还得你们自己报！”
两个女孩闻言，都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即继续蹲在墙角，一动不动！
莫凡收回目光，这才发觉村民们都很是紧张。而且，都疑惑的看着他，显然都想问什么情况。刚刚的那副场景，若是自己不直说，怕是没办法扯谎啊。
咳嗽一下，莫凡说：“那个……如果我说我刚刚在自言自语，你们信不？”
周围十几个村民一起摇头，然后再次盯着莫凡！莫凡正愁要不要直说呢，听之前那个大婶说：
“我知道，我以前见过阴阳先生和鬼魂对话，和你的词儿差不多一样。你们肯定是看到了两个女娃的鬼魂对不对？”
第86章 农村套路深
莫凡无奈的看着这个大婶，却也没办法反驳，要说不是，又要怎么解释？于是也不说话，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而这个时候，村民们又像之前为莫凡和倪霸证明清白时一样，一个个都积极开口。
其一个大爷指着倪霸还拿在手里的一小瓶水说：“那个东西，是不是牛眼泪？你刚刚涂抹在眼睛也可以看到鬼。”
说完后这个大爷还洋洋得意的昂了昂头，似乎在为自己懂得多点赞！
倪霸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那个……这个不是牛眼……”
还没说完，那大爷瞪着眼睛看着倪霸，说道：“小伙子，我虽然年纪大，但是记性不差，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你这是牛眼泪，我还能认错咯？”
看着大爷边说边瞪眼还在撸着袖子，倪霸急忙说：“哪能啊，大爷您哪能认错咯？这是牛眼泪，大爷真是好眼力好见识啊，这都被你认出来了！”
其实倪霸这个真不是牛眼泪，虽说牛眼泪也有一些可以看到脏东西的效果，但那东西毕竟不好弄，而且效果差些。
次说过，倪霸这瓶水，是开眼符念咒烧成灰融入井水配成的。
大爷听了倪霸的话，顿时一乐，再看倪霸时，跟看自己孙子似的，眉开眼笑道：
“臭小子，跟大爷这还想装傻？大爷不怕告诉你，我要是都能认错咯，那这些年不是白活了？”
倪霸又擦了擦额头的汗急忙说：“是是是，您说得对！”
接着，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开始揣测莫凡和倪霸的身份。两个人呢想辩驳，不知道怎么说，不说什么吧，周围的村民还越来越带劲！
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见过什么茅山道士，觉得莫凡和倪霸可能是传说的茅山弟子。顿时一个个直接把两个人一句道长道长的喊了起来！
莫凡和倪霸已经如遭雷击，鬼知道他们俩这不大一会儿都经历了什么……从学生……瞬间到了道长。
从来都以为只是城里人会吹会八卦，不曾想，农村人八卦起来，那更是要天啊！
最后，村长走到倪霸和莫凡面前，双手伸出一把抓住两人的手，说道：
“道长啊，您们可一定要帮帮这两个孩子啊。她们俩孩子从小懂事，是咱们乡里乡亲看着长大的。你说这么被两个畜牲祸祸了，甭说俩孩子的父母，我们大家心里也不好受啊。”
“是啊道长，俩女娃宁愿z-i'sa，这得多大的委屈啊。求两位道长一定要主持公道，帮两个女娃完成心愿！”另外一些大叔大妈们也都开口。
这时，那个大婶又开口：“我知道，如果人死的很惨有怨念的话，会变厉害的鬼，害人害己啊！”
莫凡一愣，看着这个大婶，心想你知道你知道，你咋什么都知道？
看着大家纷纷开口，莫凡心想，将计计吧，反正现在村里人都相信自己对了。到时候大不了帮助女鬼去收拾那两个男的，解除了怨念好。
其他的不要多管了，任由村民们揣测吧，反正莫凡觉得现在算一百张嘴，也不可能说服大家自己不是道士了！
于是莫凡说：“晚的时候，我会带着两个女孩的鬼魂去报仇的，现在咱们还是先把两个女孩的尸体处理一下吧。具体该怎么做，晚我自然会做。大家不要参与了，毕竟很危险！”
莫凡都这么说了，大家此刻又都对他和倪霸很是敬畏，自然都没有意见！
接着，莫凡和倪霸被请到了村长家，泡了茶，找了烟，好生招待着！
莫凡和倪霸都点了根烟抽，都在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你还别说，烟有时候也是个好东西，抽几口，那颗烦乱的心，竟然静了下来。
这时村长才好的问莫凡：“哎，小道长，你后背的衣服怎么像是被烧了一样，烧了一块啊？”
莫凡这才想起来自己衣服之前被何明一掌击时，被阴煞之气侵蚀了一大块。
尴尬的笑了笑说：“之前是不小心烧到了，不过没事！”
“哦，我给你找件我儿子的衣服吧！”说着，村长起身去了一间屋子，随后拿了一件看起来有些新，但明显放了很久没穿的衣服给莫凡。
莫凡也没有矫情，毕竟自己穿着后背一个洞的衣服，的确不太方便！接过来后，换了这件很普通的黑色短袖。
莫凡穿后，才发现村长一直盯着自己看，或者说身的衣服！
这时村长却幽幽叹了口气，说道：“刚好合适，是不知道我儿子穿是不是也合适！”
“嗯？”莫凡问：“你儿子没穿过吗？”
村长缓缓点了点头，说：“他三年前在清市龙飞学读高三，成绩很好，高考绝对能得一个好分数。可是在高考临近的一个礼拜前，却传来他z-i'sa在学校的事……
我给他买了一身新衣服本来等他放假了回来给他……可是……没想到他却再也回不来了！”
村长四十多岁近五十的样子，看起来很显老，头的头发都花白了许多。眼角似乎有些湿润，他赶忙擦了擦，叹了口气道：
“哎~~可能，孩子的压力真的太大了吧，不然为什么……会z-i'sa呢！”
听到这里，莫凡和倪霸都说不出话了，为村长家里的遭遇感到惋惜的同时，两人心里还有惊讶！
龙飞学，这正是倪局长交给莫凡他们去调查灵异事件的学啊？根据资料，这个学校每隔两年会有几个学生以非常让人理解且离的方式z-i'sa。
村长的儿子说三年前，算今年，是还隔了两年。所以他儿子，很可能也是死于诡异事件！
莫凡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问村长他儿子是怎么z-i'sa的。毕竟这种事，很容易让人心里难受，莫凡还是觉得不要再提起来好。
气氛有些沉默，这时莫凡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是洛妍打的，还有几个未接来电，是早的。接了后，听洛妍问：
“你俩怎么还没回来？早电话也打不通！”
第87章 丧事
听着洛妍略带担忧的问话，莫凡忙说：“那会儿在山里没信号，我们现在在一个村子里，有点事处理，具体回来了再告诉你们！”
电话那头的洛妍问了句：“你们没什么事吧？何明怎么样了？”
“我们没事，到时候再说吧！没啥事我先挂了，我们可能明天回来！”莫凡说道。
听莫凡要挂，洛妍忙说：“你们可以啊，怎么说咱们也是插班生，今天说好的去报道，却少了你们俩。要是回来了不交代清楚，跟你没完！”
“行了行了，我们又不是在外面玩，你怎么啰嗦的跟啥似的？”莫凡无奈的说道。
洛妍这小脾气顿时来了，威胁莫凡道：“嫌姐啰嗦？好，你给姐等着，回来了收拾你！”
然后电话被洛妍给挂了，莫凡心想完了，这丫头肯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
摇了摇头，莫凡不再胡思乱想，而是皱着眉头，想着晚的事儿要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