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法:我在都市修奥法 第627节
“这不是很明显吗?”茄脚的火光如呼吸般明暗,方豫悠长的吐出一口烟气,明显是从肺部呼出的。
“呼~”
雪茄不过肺,但以方豫现在的体质,别说雪茄这点劲儿,就算把他扔到火场里,里面的烟气都不会对他的身体产生任何损伤。
“我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也不会报巡捕,我是肯豆的姐姐,不要杀我……”金卡戴珊噤若寒蝉。
就像吃着火锅唱着歌的马邦德,遇到麻匪第一时间就是闭眼,哪敢看九筒大哥的脸啊。
方豫一挥手,拿出了一个造型古朴的纯银烟灰缸,把雪茄放到了烟灰缸上。
金卡戴珊不由得偷偷看了一眼。
她还是没敢看方豫的表情,只看到了桌上的烟灰缸。
烟灰缸外面一圈是十二生肖的浮雕。
十二生肖雕的巨丑,一看就不是大周产的。
这烟灰缸也是从大都会博物馆顺走的南迈藏品,18世纪的小玩意儿,也不知道当时十二生肖这东西是怎么流传到南迈去的。
方豫站起身,手指勾了勾,坐在地上的金卡戴珊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坐在了椅子上,而她那套已经被洇湿的巴尔曼紧身裙,也瞬间恢复了干燥。
看到方豫似乎确实没有把自己灭口的打算,金卡戴珊稍稍平静了一些,举起双手:“我再也不敢了,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
方豫一脸问号,什么特么再也不敢了?
你特么拿老子当牛头人苦主呢?
和你老公坎耶说顺嘴了是吗?
“你干的很不错。”方豫拿起雪茄抽了一口,这50周年金箔柜味道确实非常好,是他抽过最醇的雪茄。
干的很不错?
金卡戴珊茫然的看了方豫一眼。
“否则我为什么要送你去盎国?”
方豫呵呵一笑。
惊恐渐去的金卡戴珊脑子逐渐活了过来,听方豫这么一说,和之前诸多不合理的情况,马上就意识过来。
自己就是这方吉斯的一颗棋子!
一颗对付威廉的棋子!
他为什么要对付威廉?对了,他和哈里关系不错,难道是想要帮助哈里继位?
不,他有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程度的秘密,自己决不能深究,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方吉斯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
想到这,金卡戴珊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刚刚逐渐逝去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我的目标不是威廉。”方豫耸了耸肩,就像看出了金卡戴珊的疑问。
“你需要我做什么?”金卡戴珊绞着手指,咬了咬下唇,如泣如诉的看向方豫。
发现方豫面前没有水,金卡戴珊站起身,颤抖着给方豫接了一杯冰水。
“我要你和威廉继续保持关系。”方豫接过水,看了一眼肯豆。
和你姐姐比,小姑娘服务意识太差,还是得教育。
继续保持关系?只是这样?
金卡戴珊露出疑问的眼神。
即使他不说,自己也一样会继续和威廉保持关系啊,前提是有可能的话。
“保持关系的同时,你需要劝阻威廉放弃继承权。”
方豫接过金卡戴珊递来的冰水,喝了一口,开口道。
盎国王位的继承的规则是完全由成《权利法案》和两部《王位继承法案》所规定的。
王位继承权不会因个人行为自动丧失,即便某位王位继承人犯了罪、甚至是重罪,只要他们仍符合“合法血统”“新教徒”等法定条件,就依然保留一切继承权利。
盎国是议会主权体制,王位继承法案需经全体议会通过、并得到君主御准,才可变更继承条件或剔除某一继承人。
单凭内阁、司法机关或王室本人,都没有权力单方面剥夺继承权。
也就是说,只要威廉自己不放弃,其第二顺位继承人的身份,就不可能被剥夺。
当然,如果真出现这种情况,王室和内阁也会用尽各种办法对他施压,一般人是承受不住这种压力的,只能自己主动放弃。
劝阻威廉放弃继承权?难道他不是为了帮助哈里获得王位?
金卡戴珊惊疑不定的看着方豫:“现在威廉已经被禁足了,我不知道还有没有见到他的机会。”
“呵呵,你未免太小看‘不竭渴望’的作用了。”
方豫微微一笑。
“放心吧,威廉对你的渴望,会让他想尽一切办法,和你取得联系,就像那些瘾君子,呵呵,为了能抽一口,亲爹亲妈都可以不要。”
“相信你能够应对这种压力,王妃殿下。”
方豫举起杯壁凝结出一层水珠的冰水,对着金卡戴珊挑了挑眉。
第556章 移驾西敏寺
盎格鲁东部,诺福克郡。
天才刚亮,浓雾便已经从费肯汉的泥煤湿地缓缓爬升,悄无声息地弥漫在草地与林地之间草坪之上。
草坪尽头,一座横向展开的红砖宅邸依稀可见,足足占据了小丘边缘,像是一头冬眠的巨兽沉入雾气之中,掩映于枯黄的冬季橡树林后。
宅邸外墙由苏格兰砂岩与温彻斯特红砖拼砌而成,镶嵌着略显冷硬的石灰石饰边,几只雪鸮悄然立在尖顶塔楼的兽首铜像上,偶尔嘎嘎的叫一声,声音巨难听。
而在七八百米外,还有一栋规模小得多的灰褐色建筑。
这栋斑驳发灰的长屋更像是废弃的殖民地行政厅附楼,毫无美感。
外墙上仅亮着少量气灯,是的,不是电灯,而是专门为王室氛围维持而保留的煤气灯。
长屋西翼传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吼~”
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威廉痛苦的抓着床单,房间内非常阴冷,没有燃烧壁炉,整张床单却都已经被威廉的汗水打湿。
身高一米九的威廉浑身紧绷的蜷缩在单人床上,微睁的眼眸中闪烁着痛苦迷惘,双眼失焦的看着墙上的乔治五世画像。
这是一间非常小的卧室,只有七八平米,旁边就是乱糟糟的卫生间,最奇怪的是,卫生间的浴缸被一块木板盖起,木板上放了一个烛台,旁边还摆了两把小凳子。
“呵呵,呵呵~”威廉躺在单人床上神经质的笑了笑。
约克小屋,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关在这里。
约克小屋位于桑德灵厄姆庄园内,整个桑德灵厄姆方圆八十平方公里,都是女王的私产。
除了刚刚那栋规模宏大的主宅,和这一栋略显寒酸的约克小屋外,威廉近两年来的主要居所——安默厅,同样也在桑德灵厄姆庄园内,距离这里大概有三四公里的路程。
约克小屋并不是什么冷宫,而是爱德华七世送给他儿子乔治五世的居所。
乔治五世是他奶奶伊丽莎白女王的爷爷。
乔治五世的父亲爱德华七世和他的父亲查尔斯很像,都有一位强势的母亲,都当了六十多年的储君,结婚前都是花花公子,在外面有五十五个情人,除了大量女演员和女技师外,还有丘吉尔的老妈。
对,就是那个丘吉尔。
另外,他其中一个情人,就是现在卡米拉王后的祖先。
而乔治五世,也和自己很像,从就小被寄予厚望,无论言谈举止还是感情生活,完美契合民众对国王的期待。
乔治五世在这里度过了自己的一生,谁也想不到,这名大盎帝国最后余晖的居所居然如此平平无奇,甚至显得有些……丑陋。
不只是丑陋,更加古怪。
刚刚那个盖了一块木板的浴缸,就是乔治五世和妻子玛丽王后的餐桌。
打开盖板,就是浴缸,用来泡澡,合上盖板,就是餐桌。
也不知道乔治五世上辈子是不是个倭国人。
难怪乔治五世的儿子爱德华八世非常憎恨这栋房子,自此之后,这里就变成了桑德灵厄姆庄园的管理处办公室。
难道这就是宿命吗?
威廉喉咙中发出诡异的“咯咯”声。
他小时候来约克小屋玩的时候,完全不明白素有贤名的约克五世为什么会选择住在这里。
又为什么性格如此古怪。
看着墙上的乔治五世画像,他似乎感觉自己突然理解了这个几代之前的祖先。
自己的居所安默厅也在桑德灵厄姆庄园内,凯特和两个孩子都在那里。
女王特意腾空约克小屋,不允许自己住在家里,是要警告我吗?
“嗬嗬嗬嗬嗬嗬哈~咳咳咳……”
威廉控制不住的发出笑声,笑得直咳嗽。
“铛铛”铃声响起,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随后门一开,一名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穿着燕尾服的老者手中端着一个用银色罩子罩住的托盘,罩子旁,还有一份当天的泰晤士晨报。
老者戴着白手套的手几乎不曾颤动,把托盘放在了茶几上,随后对威廉微微点头致意后,倒退着离开了这间逼仄的小卧室。
“回来!你踏马的给我回来!”
威廉蹭的一下从床上爬起,双眼血红。
“放我出去!我和那个女人什么事情都没有!都是记者乱说的!”
“巴克斯!我以剑桥公爵的身份命令你站住!”
“巴克斯!求求你,放我出去,我实在忍受不了了……”
威廉不管如何竭力哀求,仍旧只能听到大门闭锁后王室管家巴克斯那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嗬嗬嗬……”威廉脸上泛着奇异的红色,两眼无神,喃喃自语,“放我出去,我……我不想要……怎么可能会和那种女人……”
“金卡戴珊……这个臭xxx,我一定要x死你!”
威廉面目狰狞,双眼就像是一头饿了三天的野兽,泛着渴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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