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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法:我在都市修奥法 第582节

  当时她还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句:“我是剑桥公爵夫人,没有支持剑桥公爵之外的选择。”

  哈里听后,还捂着心脏故作沮丧的说了句:“那可太让我伤心了。”

  虽然知道对方只是在开玩笑,但哈里当时的表情让她感觉自己心都要碎了,忍不住想要把对方搂在怀里。

  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更要命的是,威廉回到包厢后,萝丝汉伯里那女人就又缠了上去,自己心中不快,扬着头想要去隔壁的休息室,一转身,却正好和哈里撞了个满怀。

  当时哈里正在低头看手机,自己的嘴唇正好和对方的嘴唇蹭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接触,也没有人发现,但自己当时却差一点软倒在了地上。

  现在看到哈里的手势,凯特心中狂跳,不知道哈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和威廉交往之初,确实感觉哈里似乎喜欢过自己,但也并不确定。

  但现在,哈里还喜不喜欢她不重要,她感觉自己好像喜欢上了哈里!

  我是你嫂子!

  咱大盎帝国可没饺子这东西!

  只有仰望星空和炸鱼薯条!

  背德の義姉我慢できず吗?

  凯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马林加神色迷茫,完全不知道哈里是怎么击中这一球的。

  他甚至感觉对方只是随手一挥,根本没认真。

  这怎么可能?

  别说哈里这种彻底的门外汉,就算现在MLB中的至强王者迈克特劳特,如果不经过几年的专门练习板球,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的击中自己刚刚投出的那一球。

  看哈里已经摆好了架势,满腹疑问的马林加下意识的投出最后一球。

  球一出手,马林加就觉得坏了。

  忘了加任何旋转了,这就是一个最普通的直球!

  要速度没速度,要角度没角度,完全就是给打者送菜的!

  “唰!”

  “噗!”

  这板挥得如此潇洒,却连球的影子都不曾碰触,红色的板球被钱迪马尔稳稳地接在了手套中。

  没打中?

  马林加愕然的看着打者席上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的哈里,心中闪过一丝明悟。

  他确实是故意的!

  “故意的?怎么可能?哈哈哈,纯属蒙的!不过别告诉我哥,我希望他能多羡慕一会儿,哈哈。”

  “高兴吗?当然高兴,说正经的,我今天是代表盎国队,哪怕是一场赛后的即兴表演,我也不希望玷污盎国队的名誉。”

  威廉脸上带着僵笑,看着在记者面前侃侃而谈的哈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直到他自己回到肯辛顿宫,他都没搞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在哪?之前好像喝了不少酒……

  哈里恍惚的睁开眼,痛苦的揉了揉脑袋,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正是自己在肯辛顿宫中的公寓。

  我是怎么回来的?之前不是正和几个伊顿的同学在酒吧喝酒吗?

  哈里看着窗外的夕阳眯了眯眼。

  夕阳?

  坏了!

  和埃莉诺的约会!

  哈里脸色一变,懊恼从床上爬起,也没洗澡,直接在腋下抹了点除臭膏,穿上衬衣,拿起手机,就往外走。

  “殿下!恭喜,那一记六分球太精彩了,您那一击简直堪比菲利普亲王年轻时的马球绝技!”

  刚出走廊,就看到了一名肯辛顿宫的执事,执事看到哈里,就满面笑容的低头致意,随后就是一串马屁。

  六分球?什么六分球?

  哈里一愣,似乎听到一声响指,随后脑中骤然抽痛了一下,不由得捂住了脑袋。

  一瞬间,似乎一些模糊的影像闪过哈里的脑海。

  好、好像想起来了,自己没有错过约会,还打了几个球,但具体的过程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断片了吗?

  无论是捂着脑袋的哈里,还是走廊中的执事和侍者们,谁都没有发现,走廊当中,还站着一个哈里!

  不,不是没有发现,是视而不见。

  每个人都似乎没看到他,但每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也都会无意识的避开他。

  “哈里”身上光影变幻,一个更为高大健硕的身影出现在肯辛顿宫中。

  方豫穿过肯辛顿宫1A公寓,来到大堂,如同一名普通游客一般,大剌剌的走出了肯辛顿宫的大门。

  消解盎撒民族叙事的第一步,完成了。

第522章 语言矩阵(5417)

  这个哈里当然是方豫假扮的。

  最初方豫并没想要假扮哈里,只是用“暗示术”指示哈里制造一个金卡戴珊和威廉见面的机会。

  但方豫实在没想到哈里这么废,色厉内荏不说,还少谋少断,做事情跟缺根弦一样。

  无奈,方豫只好让他昏睡一天,升四环施法易容术,伪装成哈里,以立场向中立方向偏移为代价,让威廉成功和金卡戴珊碰上了面。

  顺便帮哈里装了个逼。

  而威廉之所以会对金卡戴珊“一见钟情”,完全是“不竭渴望”的效果。

  “不竭渴望”,方豫通过解析欲望之神神性创造出的三环欲望法术。

  这个法术的作用是——受术者将永远渴望和渴求某人或某物,无法摆脱,只能迫切的追求暂时的满足或痛苦的压抑。

  不是“爱”,也不是“占有”,而是“渴求”。

  这和江南蓁的“心灵奴役”并不一样,转生为天界生物的江南蓁,是通过神性印记与罗伯特卡皮托达成“奴隶契约”,将其变为欲望之神的神侍。

  这种转变,意味着奴隶交出了自己全部灵性和躯体的所有权,彻底沦为“欲望之神”的附属。

  而永恒渴望,则是让受术者对某人或某事产生类似瘾君子对“违禁品”的渴求。

  甚至这种渴求比瘾君子对“违禁品”的渴求更大。

  假如身为未来国王的威廉对盎撒观念中“堕落”的化身——金卡戴珊“上了瘾”,会怎么样呢?

  这可是被称为“近五十年来最理想的王位继承人”的威廉!

  那个去世二十年却仍被昂国人深深怀念的“人民王妃”的长子!

  那个被时代杂志称为“继爱德华八世以来最能唤起民众情感共鸣的王子”!

  那个五年前大婚时极大地提振了王室声望、甚至举国狂欢的未来国王!

  普通盎国人对威廉有多支持呢?几乎所有盎国人都认为,查尔斯应当主动放弃继承权,在女王去世后,由威廉直接即位。

  这样一个寄托了普通民众对“王室”全部期望的威廉,如果和金卡戴珊搅在一起,王室对盎撒的“象征性认同”的锚点作用还存在吗?

  而丧失了这个锚点的盎撒群体,将会怎样呢?

  与大周人、裘德人、吐火罗人、高卢人、罗斯人不同,盎撒族群认同并不是一个以血缘纯洁性、文化独特性、法统正统性为中心的传统民族认同。

  而是一套由帝国记忆、宗教独特性、王室象征和语言传播为锚点所构建的复合文明叙事。

  如果我们横向比较一下世界上的诸多种族,就会惊讶的发现,相比以上其他族群,盎撒无论在血缘清晰性、文化统一性、神殿传统、历史法统甚至族群名称传承性上,都是最弱的一档。

  只有语言这个锚点,盎撒是超乎寻常的强大。

  从血统上说,盎撒本就是多个普鲁士部落的融合体,后来又不断融入凯尔特人、维京人、诺曼人(高卢)等血统,血缘结构极为复杂。。

  所谓“盎撒人”其实是一个融合体,不是一种“血缘纯正的民族”,事实上,在中世纪前期长达数百年的时间中,盎撒人这个概念并不完善。

  甚至现今的盎国王室,本质上都不是盎撒人,血脉根基是尤洲大陆的诺曼人,真正的盎撒人只是他们的征服对象。

  著名的乔治一世,终其一生,居然都不会说盎语,只会高卢语和普鲁士语。

  直到两百多年前,“盎撒”这个词才被重新拿出,作为盎国种族优越论的意识形态工具。

  而盎国王室,在这种情况下,为了获得更多的底层支持,还特意改了姓,把诺曼风格浓郁的萨克森·科堡·哥达,改成了盎撒风的温莎。

  从文化统一性来说,盎撒更是一种文化混合体,几百年里,都是下层说“古盎语”,上层说的却都是古高卢语。

  哪怕现在盎国各个勋章上的铭文,还都是高卢语写的。

  从神殿信仰上来说,相比拥有完整神权建构与神职阶层传承的族群,盎撒的信仰传统则更像国家工具。

  亨利八世时期为了能离婚直接自建新教,与信仰的“神圣性”基本不搭噶。

  最后,就是历史沿惯性,也就是“法统”。

  现代尤罗普诸国大多曾是普鲁士“蛮族”的一员,也正是这些蛮族的入侵,导致了西罗曼帝国的崩溃。

  插播一句,大周的“五胡乱周”几乎发生在西罗曼灭亡的同一时期,前后相差不过几十年。

  所不同的是,大周在一百多年后又复兴了,中间的人种、文明、文化传承又成功延续了下来。

  而罗曼帝国,则真的灭亡了。

  基本上来说,尤罗普诸国就是成功了的“五胡乱周”。

  当然,普鲁士蛮族之所以南迁,和北匈人对尤罗普的入侵建立了匈人汗国有很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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