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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第183节

  司怀哦了一声:“什么东西?”

  阴差解释:“您那日所说的,我原话转达给了无常大人。”

  “诸位大人们商议过后,派我给您此物。”

  说完,阴差手上出现了一个精致镂花的木质盒子。

  “无常大人说,这是道天印。”

  司怀这下愣住了,祖师爷有印?

  作者有话要说:  陆修之: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第122章 好生之德

  祖师爷有印?

  师兄怎么从来没有说过?

  印为什么会在地府?

  ……

  各种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司怀接过阴差手里的木盒子,直接打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印章,表面没有雕刻任何符文动物,像块方方正正的豆腐。

  印章的颜色是带有油脂光泽白,在灯光下透着丝淡淡的黄色,没有丝毫打磨的痕迹,仿佛是块普通的玉石。

  司怀拿起印章,印章不大,他一半掌心的大小,拿着刚刚好,很方便。

  他看了眼印章底部,底部刻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道天。

  天蓬印底部刻有阵法符文,可是这个道天印除了道天二字,其他什么都没有。

  司怀:???

  他眯着眼睛,凝视了很久。

  没有感受出任何东西,这就是两个普普通通的字。

  阴差抱拳道:“司观主,东西已经送到,小的先行告辞了。”

  说完,他转身要走。

  司怀连忙拦住,问道:“你还没说这个印要怎么用呢。”

  阴差脚步一顿,实话实说:“小的不清楚。”

  司怀愣了下:“你们领导没说?”

  阴差摇摇头,想了会儿,又说:“大人只说过一句话。”

  “时机到了,司观主便会知道如何使用。”

  司怀:“???”

  “什么时机?”

  “这、这小的就更不知道了。”

  阴差一问三不知,而且还有公务要处理,司怀没有为难。

  阴差道谢,路过昏迷不醒的朱响,停下脚步,施法把人唤醒。

  朱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俯视自己的司怀,以及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想起其他人说的司怀曾问地府要好处,终于反应过来阴差突然出现的原因。

  他又羞又恼,脸色忽青忽白,变了好一会儿,才颤巍巍地扶着墙,从地上爬起来,快步离开。

  陆修之瞥了他一眼,视线落到司怀手上的印章。

  道教法印各有用处,有祈福、号令、辟邪等等功效,每一枚印章与道教诸神紧密关联,有多年历史,是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

  可这道天印不是。

  见陆修之盯着道天印看,司怀索性把印给他:“哝。”

  陆修之垂眸,指腹摩挲印章。

  不论是外观还是触感,这枚道天印过于新了些。

  而且时机也有些奇怪。

  像是发现司怀在研究印章,特地赶出来的。

  司怀偏头,小声道:“你也发现不对劲了是吧?”

  陆修之嗯了一声。

  司怀愤愤地说:“我怀疑地府是故意糊弄我的。”

  “连个说明书都不给我,让我拿来砸鬼么?早知道我还不如要点别的呢……”

  他不满地说着,路过垃圾桶,就要把手上的木盒子扔了。

  陆修之握住他的手,抿唇道:“这是檀香紫檀。”

  司怀手一顿,他不懂木材,更不知道檀香紫檀是什么东西。

  不过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贵的样子。

  “多少钱啊?”

  陆修之:“百年寸檀,寸檀寸金。”

  这个盒子的木材,他看不出年份,定然有价无市。

  司怀愣了愣,立马抱紧木盒子。

  他感慨道:“看来是我错怪他们了,他们是来给我送钱的。”

  陆修之沉默片刻,想把掌心的道天印放回木盒子。

  “它不配。”

  司怀随手把印塞进裤兜。

  塞完,他扭头问陆修之:“这个印也有价无市吗?”

  陆修之摇头:“羊脂白玉。”

  价格不菲,但是能买到。

  可是如果只是普通的羊脂白玉,为什么会用檀香紫檀来装?

  陆修之陷入沉思。

  司怀没想那么多,抱着盒子走向电梯:“我把这个放回房间。”

  陆修之走了两步,余光瞥见朱响站在酒店门口,走进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全球限量款。

  不是普通的道协会长买得起的。

  陆修之皱了皱眉,走进电梯,给易助理发了条信息:

  【查焦昌市道协。】

  回了趟房间,再重新去餐厅,耗费了不少时间。

  夜宵是自助餐的形式。

  司怀和陆修之抵达的时候,张天敬已经发表完了这几日道场的感想,举着茶盏,对所有人说:“我以茶代酒,敬诸位道友一杯。”

  所有人同时起身,和张天津举杯示意。

  司怀就近坐下,开始剥小龙虾。

  方道长一屁股坐到司怀边上,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会儿司怀,见他状态挺好,松了口气。

  “司观主,晚上道场结束的时候,山林里的小动物都来送行,上次我们见到的山精也在……张会长?”

  司怀抬头,张天敬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张天敬笑问:“司观主,这几天休息的可好。”

  司怀应了一声。

  “那就好。”

  张天敬笑了笑,看了眼身旁的越永逸,缓缓开口:“三日前的开坛,永逸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还请司观主多担待。”

  司怀慢悠悠地剥着小龙虾:“谁?”

  “永逸。”

  张天敬喊了一声。

  越永逸不情愿地走上前,对司怀说:“司观主……”

  司怀瞥了他一眼,不认识。

  “你说了什么话?”

  司怀完全不知道越永逸说过什么,但这话在越永逸听来,就是司怀当着众人的面让他难堪。

  越永逸低着头,攥紧拳头,对司怀愈发不满。

  他是上清观的亲传弟子,司怀只是一个无名小观的观主……

  “永逸。”张天敬沉声道。

  越永逸咬了咬牙,低声说:“我不应该质疑司观主被选为经师,对、对不起。”

  司怀哦了一声:“行吧,我原谅你了。”

  他的语气不冷不热,越永逸更不满了。

  张天敬微微皱眉,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司怀笑道:“那些话哪怕没有穿到司观主耳里,永逸也该向您道个歉。”

  司怀敷衍地唔了一声,继续吃小龙虾。

  张天敬直接坐到他身边,开口道:“司观主,过段时间首都要举办全国道协的交流活动,你有空来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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